白筝的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她没想到会遇到这个一人俊美到无懈可击的富家贵公子,关键是,从他那双细长的桃花眼就可以知道,他要的不过是一场男欢女爱,逢场作戏的戏码。她不能,不能把自己就这样白白奉献“对不起,先生我不是你想的那种女人,请让我离开。”波光鳞鳞的桃花眼渐渐眯深,深得看不到里面闪烁着丝毫光芒,那眸子幽深带着一定的探测,似想要将眼前的嚷嚷着不卖的女人看穿,是真不卖,还是假不卖呢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影。“价,只要你能提得出,我就出得起。”白筝真想一巴掌甩过去,将他整张嘴给打列歪,心中油然而生的愤怒,是因为她那过份被人漠视掉的自尊心,她家是穷,环境是不好,但,就活该天生被这些有钱的男人作贱,先前,在包厢里时,张光泽的那几个好友,请她跳舞,碍于礼貌,她不得不上去应酬,那个男人却趁机在暗黑的舞池吃她豆腐,大掌卡在她纤腰上,胸膛死死抵住她的胸口,她气得头顶冒烟,一脚狠狠踩下去,男人杀猪般的惨叫声传出,而她只是冲着那些向她们望过来的眸光,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太会跳。”然后,她就从包厢里出来透透气了,本想上个洗手间,挨一会回去就散场了,没想却遇上了这个恶霸土匪,霸道得不能再霸道的男人。“败家子。”“你说什么”“我说你是败家子,为了玩个女人,居然不惜出天价,我值不了那么高的价,流氓少爷抬举了。”活了二十几年年头,没人敢顶撞他一句,这女人到好,不但骂他是败家子,还喊他流氓少爷。“不想活了”剑眉轻挑,冷咧的语调透着严厉的警告。“说,谁是败家子”眼眸融合着暗沉。两根指头夹住她的下巴,拇指在她唇瓣上摩娑,俯下头,薄唇毫不犹豫就吻上那两鲜嫩欲滴的红唇。他老早就想这样子做了,在她走出浴室出现在他眼眸里开始,就想这样做了。女人呜呜地叫着,双手抡成了拳头,不停在他厚实的肩膀,背部捶打着。然而,无论她怎么样挣扎,他始终都想放过她,因为,她的滋味实在是美好极了,两片唇的柔软度超出了他的想像,他还是第一次遇到清纯如水,眼睛不含一丝杂质,却又如此敢挑畔他的女人,这女人,够辣,够呛。很对他的胃口,张光泽说会送一个美人儿过来,没想是一个在校女学生,虽然,他藤瑟御没玩学生妹的嗜好,但,他身体某个地儿崩得死紧,疼得要命。“你怎么能让我这样疼”喘着粗气,鼻尖抵着鼻尖,不停地轻轻磨娑。“宝贝儿,把衣服脱了。”邪魅的声音令人迷醉,得天独厚的低沉向来对女性就有一定的杀伤力,诱惑着,挑逗着,他一向不会对女人用强,眼前这朵清纯如水的白莲,他想要得到,自是必须得她心甘情愿,他藤瑟御权贵逼人,坐拥商业帝国江山,绝不会为这种事放下身段去讨好一个女人。白筝死死地抓住自己胸前的纽扣,张着一对惊恐大眼死死地盯望着他,就好似他是一头恶狼,下一刻就要不顾一切扑向好民,将她吃干抹净。藤瑟御的心中渐渐有一股暗火在跳动,即然不是出来卖的,又何必与张光泽那伙人在一起的,在他印象中,张光泽并不是一个好男人,经常伙同社会上一些不法份子干些违反乱纪的事情,只不过是想要他这儿得到一个合同,他就让女友把好友约了出来。即然都来了,岂不说明她自己是心甘情愿的,那么,又何必这样惺惺作态。“张光泽说是一个绝色美女,我看也并非是国色天香之容,所以,你扭怩过什么劲儿,第一次”他问得直接,而她却张口结舌,心口好疼,不是因为他轻薄自己的话,而是为好友的背叛,她是拿整颗真诚的心来对待付静,然而,为了男友的一桩生意,付静却把她出卖了,她的牙齿一下子就打起颤了。“做过很多次了。”“是么”男人眸光闪了闪,面色变得更加阴沉,心里惦量一下,张光泽没那个胆,敢送他一个被人用过的。“即然轻车熟路了,又何必这样矜持”“先生,你有钱,你高高在上,你是卖家,一切都是你说了算,但,我是卖家,我也有权利说不。”挺直脊背,她淡然地笑说,眸中浮现坚定的神彩。“一个吻。”“啥啥”白筝根本反应不过来,这男人一向说话都这么简洁吗“主动给我一个吻,就放过你。”“你”白筝松了的小拳头不自禁又捏紧。这个男人欺人太甚,她凭什么要为他献上一吻,她们没有关系,在这之前,她们根本是两个世界的陌生人。“不愿意,是不”男人的英俊轮廓慢慢溢上邪魅幽深的笑意。“一个月,我赌你自动爬上藤爷的床”“姓藤的,另以为自己有钱就了不起,你这种男人,给我提鞋,我都嫌脏。”就是这句话酿下了滔天大祸,那一刻,藤爷的眼睛里迸射出绝烈的火焰,似乎脏那个字触到了他的底线,也或者可以说是自尊。扣住她下巴,铺天盖地的吻再袭来,白筝一双小魔爪在他身上一阵乱抓,脚也开始乱踢,将他头上的发揉得零乱,吻够了,在两人都缺氧的时候,他放开了她,撑起头,眸子闪耀着亮晶晶的光泽,气息不稳,薄唇几乎是贴在她红唇上低语:“你抗拒不了我,一个月,如果不睡了你,我就不姓藤。”谁都有年轻气盛的时候,谁都有任性妄为的时候,而那时候的藤瑟御不过才二十几岁,刚刚从国外归来接手家族事业,其实,他是没那么多美国时间去与一个女人瞎耗,但她如一只刺猬的行为,深深地激怒了他,那天晚上,他忍着发疼的身体,并没有碰她,而是开车把她送回了学校。他藤瑟御是一个多么要强的男人,被一个小女生侮骂,说他没资格给她提鞋,他到要看看,这个小女生是真清高,还是假清高,他一定会撕下那张清纯的虚伪脸孔的面具。他藤瑟御发誓,不睡了她,他就是一个男人,也没办法在朋友圈立足接下来的,白筝几乎每天都会收一束快递公司送来的鲜花,是一束漂亮的鸢尾花,其实,她并不喜欢鸢尾花,只是因为他第一次送她的花是那种花儿,所以,渐渐地,在百花中,她就有了一定的倾向性,女孩子大都有那种念旧情结吧虽然他不常出现,可是,那束花照常每天都会出现在保安室门卫手里,看得出来,他很忙,她听付静说,他叫藤瑟御,海归,也是藤氏家族企业财富的唯一继承人。“白筝,你好福气啊居然把他给钓上了,你知道多少女人要碎芳心吗”付静知道那个天天送好友花的男人是藤瑟御后,心情跌至谷底,悔恨得不得了,暗想着,为什么自己就没那个福气早知道,那天晚上,她就自己去那间包厢好了。藤瑟御关是听名字就够能让滨江女人们赏心悦目,更别说他身后那个庞大的家族体系,财富集团名扬国际,虽说目前正遭受着重创,但,自古有名言,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藤瑟御那么有能力,绝对会让财富起死回生如果能嫁给他,一辈子吃穿不愁,吃香的喝辣的,也不用担心毕业后找不到工作了。那时候的付静心机很深,与她相比,白筝如一个初生的婴儿,干干净净,不染人世一丝尘埃。“说什么呢付静,我跟他没什么的。”她才不喜欢那种痞子流氓呢,想着那天他霸道强势的深吻,红晕不自禁就悄然贪布双颊。真是羞死人了。“你们那个没”“哪个”“就是发生关系没有呀”在她脑袋上轻敲了一下,付静大胆地问出来。“你小声一点儿。”白筝深怕别人听到了,压低声音喝斥。“怕什么”付静撇了撇嘴:“咱们马上快大三了,就算交朋友,老师也不会管。”白筝着冲着天空翻了翻白眼。“说啊,睡了没”“没有。”白筝气得拿着书在她身上连续拍了好几下。“真够笨的,不是都替你创造好了那么好的机会,都不好好利用。”“付静,还好意思说,都是你那男友张光泽害的,那男人心眼太坏了,我说,你干脆与他分了算了。”“差不多了。”“什么差不多了”“与他分手啊。”这下换白筝吃惊了。“你不爱他了”“爱值不了几个钱。”付静的眼神变得黯淡无光,事实上是,张光泽把她甩了,看上别的姑娘了。“唔。”单纯的姑娘不懂,拿起书本开始猛啃。第二天,藤瑟御来找她了,亲自到教室里来找人的,引起了班上所有女人的尖叫,因为,男人长得太过于俊美了。比明星还要美上几分啊简直就是天生出来祸害女性的妖孽她不去,而他强行当着所有女人的面儿,拽着她的手臂,将她从教室拉出去。“昨晚,给你打电话,为什么不接”好似她们是亲密无间的两个人。“真是好笑,藤先生,我为什么要接你电话”这男人脑子没病吧“你以为你长得帅,又有钱,天下所有女人就必须要围绕着你转”白筝抬手指了指不远处,那群追出来流着口水的花痴女。“她们喜欢你的帅气,更喜欢的口袋里的钞票,你去找她们好了。”“沈静,能让我看上的,只有你。”这话好暖昧,好霸道情深沈静白筝看着他,秀眉微拧,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子称唤她“沈静,我没那么多时间与你瞎耗。”扣住她的小蛮腰,打开停靠在校园门口那辆豪车,将她塞进车厢里。“放我下车。”她没有挣扎,只是冷冷地冲着他开口。“我刚从日本飞回来,很累,你能不能体谅一下”的,他又不是她男人,她凭什么要体谅他看得出来,他真的是一脸风尘仆仆,甚至地齐耳短发都有些许的零乱。他把她载去了一间西餐厅,为她点了一份五分熟的牛排认真专注地将一份牛排切碎,然后,将切碎的牛排端到她面前,轻柔道:“吃吧”“小东西,想我吗”在她粉嫩的脸颊上捏了一下,眸光在她脸上缠绵游移。“不想。”她拿起叉子,叉了一小块牛排塞进嘴里,她不会吃牛排,也没来过这种高档的地方,咀嚼牛排的动作并不优雅,可是,却他却看呆了,因为,女人身上有着自然散发出来的妩媚与野性的美,这是在其他女人身上看不到的。纯情,自然,大方,率性,不似其他的女人,娇滴滴的柔美姿态是装出来的“真是个没良心的东西,我可把你想惨了,就算是在日本洽谈商务时,我也想着你,差点儿,还去把一个日本女人看成是了你。”他说得很真诚,一本正红,凝望她的眼神也很幽深。“吃饱了吗”“饱了。”“服务员结账。”他挥了挥手,拿了纸巾温柔地替她擦拭着嘴角的黄汁结了账,天下起了蒙蒙细雨,他让她坐进了车里,把她送回学校时,没想校门已经关了,想翻墙,可是,白筝没那么大的胆子,万一被抓到就惨了。可是,白筝又不敢打电话联系管理宿舍的老师,怕受到老师的追问与责罚。事实上,她念的大学还是有一定知名度的,那里有付静讲的那样,就算是明目张胆交男友,老师也不管。“要不,去我哪儿”暗夜中,男人的声音从身的传来。“不去”“怕了”“我怕什么呢”白筝恼怒地冲着他做了一个鬼脸。“那就去睡我那儿,放心,我没强迫女人的习惯,那天,我被下了药都没碰你,今儿更不会。”“不用了,藤先生,你先回去吧”“那你怎么办”小女人很倔强,藤瑟御也只好与她一同站在校门外,那是一个冬天,不何知道为什么,就在那个时候,天下开始掉起了冰珠子,一粒一粒砸在人身上,虽不是很痛,但是,却很冷。寒风肆虐,他大衣的下摆被风吹得猎猎作响“走吧”他走上前,将地扯进了怀里那一刻,才知道她的身体有多冷,真是一个顽固的女人。咒骂着,他将她再次推进了车厢,开了空调,拉开了引挚,车子火速冲向了柏油马路,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