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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8(1 / 1)

夏烨煊的胳膊就要提步,念秋又唤道:“王君是因属下所伤,从这走回去又有一段路程,若是因为王君的行走加重了脚的伤势怎么办还是念秋护送王君回去。”说着人已走了过来,背对着人站到了夏烨煊身前,道:“王君,请上来吧。”维泽结巴了两下,终于是憋红了脸骂道:“念、念秋姐,你你、你这个莽妇”夏烨煊扑哧一笑,看见念秋连耳根子都红了,也不好再打趣,只道:“你这样还不如立马去找人抬了轿子来送我回去来得快些。”念秋一愣,顿时站了起来,叫了声:“我立马去。”便一溜烟不见了。“真是个傻愣愣的人。”夏烨煊掩唇笑道:“不过,贵在实诚,维泽,你觉得呢”维泽脸上通红一片,呐呐不能言。念秋很快找来了两个小厮抬了个简易担架过来,脸上的尴尬还未散。夏烨煊坐了上去,维泽护在一边,正要走时,夏烨煊止不住好奇到底还是问了:“念秋如此慌张,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念秋微张了嘴,动了动唇却还是道:“此事,待念秋禀报主子了以后,姑爷再去问主子吧”猜到定是一些不能直接告诉他的事情,夏烨煊也就不再追问了,淡淡点了头让人离开。念秋目送了人行远,这才撒丫子跑去找白总管问自己主子如今在哪。慌张的原因,念秋掏出怀中接到的密报,双眼微微一眯:两件事,一,为丘山身世之谜;二,为北狄异状格力王新纳妾夫,却是王君同母异父之兄,夏修景。、波起当日晚膳时分,夏烨煊正在房中喝着莲子薏仁儿粥,旁边碟子上铺着一层翠绿荷叶,叶上放盛着垒起来的糕点。清香的荷叶味道诱得他止不住眯起眼睛细细品闻,连喝粥这样的寻常事情也觉得是人间美事。正在这时,房门“砰”一声打开。夏烨煊惊了一下,差点失手打翻手中的粥。皱眉望去,却见诗青急喘着气杵在门口,愣愣地望着他。夏烨煊轻“啊”了一声,在绣墩上动了动,碍于脚踝处的伤却不能站起来,只能继续待在绣墩上,不解地问诗青:“这是怎么了不是说要晚间时候才回来,有急事”诗青这才松懈了下来,蓦地长舒一口气,自我解嘲道:“对,很急的事。”“是念秋要报给你的事”夏烨煊恍然大悟,示意身边急着行礼的维泽道:“给小姐端杯茶来缓缓。”又对诗青道:“先别急,喝口茶再说,瞧你喘成那样。”诗青哭笑不得地看着他自我理解,一副“我都明白”的样子,不禁笑了出来,越笑越大,直至走到他身边坐下还依旧笑个不停。“笑什么一头的汗。”夏烨煊责备地望了她一眼,拿出帕子给她擦着额头,手腕被诗青轻轻一拉,握在手里。诗青道:“你这个小笨蛋,以为我是因为念秋找我的事情所以很急”“难道不是吗”夏烨煊微微睁大了眼睛,疑惑道:“念秋很急地来找你,我看那样子,事情应该很棘手的。”“那不算什么。”丘山身世也好,格力王纳妾夫也罢,与她而言都及不过他重要。听念秋奏报那些事情的时候她还是沉稳应答的,丝毫不见情绪的变化,却在念秋结巴地说她让王君扭到了脚,她才猛然变色,没问清楚就冲回府里来了。本以为会看到夏烨煊苍白着脸、细汗密密躺在床上的萧索身影,却不料推开门,正见到他甜笑着喝着粥,被她的蛮力打断后一脸惊愕的样子。诗青微微叹息一声,脸上的笑倒也止住了,弯下头来去看他被搁在另一边绣墩上的腿。腿踝处悬空在绣墩边沿,绣墩只撑着他的小腿。细弱白嫩的小腿微微撩起了点儿下摆,脚踝处红肿的鼓起清晰可见。诗青慢慢抬起他的腿搁到自己腿上,手轻轻触碰了下那红肿处,听到夏烨煊“嘶”的吸气声。抬头看向男子,男子也正在回望她,双手抱着受伤的脚的大腿,眸光微微闪亮。“疼”诗青轻声问他,夏烨煊立马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却见诗青依旧望着自己,不由又反悔地点了点头。诗青一笑,维泽正端了热茶来,诗青扬声吩咐道:“去取冰和毛巾来。”维泽施礼而去,诗青握住他的脚轻轻托着,目光专注地看着伤处。夏烨煊心里柔软成一片,正要说“没事,过几日便好了”等安慰人的话,忽然心思一转,动了两下唇才轻声问道:“你是因为我脚受伤了,所以才那么急切地回来的”诗青头也未抬,眼神未变,手依旧温柔地捧着他的脚,只漫不经心地答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夏烨煊微微吸了口气,视线所及只有女子姣好的侧影。那眉、那眼、那挺翘的鼻子、那时时抿着的嘴唇还有顺脸而下那双握刀执剑杀伐战场的,此刻却无比细腻温柔地捧着他脚的手他的眼眶微微湿润了,却不是因为被诗青触到伤口而疼,而是因为内心酸涩,眼角不受控制地溢上泪意。世间有哪个女子会毫不避讳地捧自己夫君的脚又有哪个女子会如此自然地说出自己关心夫君的话被他遇到了,竟是被他遇到了“主子,冰来了。”维泽端着一盆装有碎冰的盆,盆沿搭着一方白色锦帕。诗青接过,探手拿了锦帕往盆里抓了碎冰,裹好后轻轻地按压在夏烨煊手上崴到的脚踝上。“嘶”正在凝神思索的夏烨煊忽然被冰凉突袭,溢出一声轻哼,脚微微往后缩去。诗青握住他的小腿,略微用力地禁锢住他,柔声道:“忍一忍,还发红发肿的,敷一敷会好一点。”女子仍旧没有抬头,可夏烨煊从那专注的侧脸轮廓中看得出她饱含温柔。丝丝沁人的凉意随着四肢百骸涌遍全身,在暑气焦躁的夏季让人陡然生出一种清爽的感觉。夏烨煊不由自主地扬了嘴角,笑涡泛上脸颊,轻声地,柔情满意地说:“好,你说好,就好。”维泽在一边观着夏烨煊的表情,只觉得自己这时该抽身退出去。王君那喜悦满足的神情让他看得都有些脸红心跳了,可主子还帮王君敷着脚,自己一个打下手的人总不好这时候退吧“好了。”诗青放下帕子,这时的帕子已有些湿润了:“端出去吧。”维泽如释重负地端了盆子,逃一般地窜出门去,还不忘关上门扉给二人留下相处的独立空间。诗青转过头来小心翼翼地把夏烨煊的脚放回到绣墩上,半含了命令地道:“这几日不准自己走路了,我在身边陪着你,想去哪儿必须跟我说,经过我的同意。”夏烨煊轻柔地点了头,含笑望着略显得有些懊恼的女子,端过茶道:“先喝口茶吧,急急忙忙回来还没喘上气。”维泽端来的茶已有些凉了,诗青接过茶杯一饮而尽,搁下茶杯正欲对夏烨煊说话,却见他眸中含着盈光,竟似是在方才哭过。“怎么了”诗青急忙改口问道:“是方才帮你敷冰弄得你疼了”“不是。”夏烨煊轻轻摇头:“很舒服的,一点都不疼。”“那怎么哭了”诗青明显不信,伸手擦了擦他略有些湿润的眼角,道:“难道是因为想着要被我限制人身自由了所以觉得委屈”“不是。”夏烨煊吸了吸鼻子,只觉得越被她问,越觉得想哭。他最近是不是情感太过泛滥了还是被诗青宠地娇气了,所以一有点儿什么事就矫情起来了“那告诉我,哭什么呢”诗青抬眼见桌案上还有点儿粥,伸手摸了摸碗沿觉得已经凉了,也就不打算再让夏烨煊吃了,挽过他的腿弯将人拦腰抱起,直走到屏风后的罗床上去才将人放下,说:“这几日好好休息,我哪儿也不去了,只陪着你,好不好”末了还加了句:“要是答应了,就不准哭了。”夏烨煊急忙点头,拿手背轻抹了下脸,再抬头时已是满面微笑着:“你说的,陪在我身边,不走。”“不走。”诗青叹息一声,却又蓦地笑道:“鬼机灵,还学会跟我讨价还价了。”“是你自己说的。”“是是是,夫君记性好,为妻记住了。”夏烨煊脸上笑意越大,看得诗青着恼:“得,生病的人最大,为妻可得小心伺候着夫君你,不然”“不然什么”“不然半夜不让为妻上床睡觉可如何是好啊”诗青装模作样地喟叹一番,夏烨煊“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却又立马捂住嘴瞪她一眼,骂道:“又不正经”“说了妻夫之间没什么不正经的。”诗青倒是乐在其中:“为了我的上床权,可要把夫君你伺候地服服帖帖的呐,你说是吧”接二连三的厚皮赖脸让夏烨煊也吃不消了,索性转过身不理她,装模作样地整理起床上的被子来。诗青闲闲地道:“那有什么可整的,晚上不还是一团乱的。”把夏烨煊臊地耳根都红了。夜晚入眠,夏烨煊才想起问道:“念秋找你是什么事情她那么慌张,必是有什么大事。可以跟我说说吗”诗青搂着人在怀中,听到他问微微沉思了一下,道:“其实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只是怕说了吧,你又瞎想。”“我”夏烨煊凝神:“难道事情跟我有关系”“看,说了不瞎想,又瞎想了。”诗青叹息一声,小心地翻过去与他面对面,注意不压着他的脚,道:“丘山的身份查出来了。”“丘山”夏烨煊惊叫道:“丘山不是一个小乞儿吗还能有什么身份”“不然。”诗青笑道:“丘山是你收为义妹,为右相祖母她老人家收的干孙女。可是偏巧了,丘山不能是她的干孙女。”“什么意思”“不是干孙女,而是”诗青也不得不感慨命运弄人,谁会知道她带着夏烨煊游江南竟然会在途中遇到丘山更巧的是竟然会救下丘山,让夏烨煊认为了义妹。人都说造化弄人,缘分在天,看来真的是这样啊,不然她又如何能来到这个时空,如何能遇到夏烨煊“而是,亲孙女。”诗青话音一落,夏烨煊蓦地“啊”了一声,差点弹跳起来。诗青急忙按住他要起身的动作,责备道:“脚还不能使力,做什么那么慌张”“诗青你、你刚才说丘山是”“是祖母她老人家的亲孙女。”诗青重复一遍,拍了拍夏烨煊道:“至于那么惊讶吗难不成你没发现丘山和祖母长得有几分相似”夏烨煊听闻这才仔细地回想起来,第一次清洗干净的丘山的模样瞬间跳到他面前。粉雕玉琢的样子确实能看到祖母的几分影子夏烨煊惊诧却又无比欢喜,直揉着诗青的手臂道:“那、那你写信给祖母了没有她要是知道该有多开心呐右相府中只有她一个人住着,这、这多出来了个孙女。”“别慌,别慌。”诗青无奈地看着夏烨煊兴奋无比的样子,头疼地揉了揉额角:“早就知道你会那么兴奋,本想明天再告诉你的,省得你今晚睡不着。”“这么个好消息别想瞒着我”夏烨煊羞窘地撞了下诗青,眉梢眼角全是高兴:“那什么时候跟丘山讲她要是知道自己还有亲祖母在世,说不定会多欣喜的”诗青含笑点着头,按下他不断上窜的小脑袋,道:“快睡吧,这事情明儿再说吧。”“嗯、嗯”夏烨煊虽是答应着睡下了,却哼哼唧唧翻来翻去的,诗青好笑地看着他这副小孩子模样,最终无奈地点了他的睡穴让他能安眠。可她心中却想着另一件未告知夏烨煊的事情有关于夏修景。她是肯定夏修景掀不起什么大浪的,可格力王也不算是个白痴,那么坦然地受了兀术王送来的礼物,还大张旗鼓地纳他为妾夫又是为了什么难道又是一个阴谋丘山是右相亲孙的事情也不能被太多人知道。右相一生未曾娶夫纳侍,这亲孙女跑出来又是怎么一回事恐怕会有人拿这个大作文章,搅出许多事情来。接触多了,虽说诗青知道右相此人豪放不羁,心有天地,时而诙谐时而正经的,可对她的生平她却并不知道,丘山的存在对她而言是真的是好事,亦或者是她心中隐隐觉得的不安她无从知晓,身为晚辈,她也不好去查右相的私事。倒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看来回京的事情,需要好好筹划筹划了。、合欢江南自来人杰地灵,出产才女。科举制度一经开创,众学子更加勤恳于书本,只待能赶上第一场秋闱,三甲及地,光宗耀祖。苏州好几家大酒楼中时时能看到学子们相争学识的场景。诗青自然也爱看人辩论,是以来苏州后常常到这些地方参与学子之间“斗文”之事。最近天气酷暑炎热,天气状况让人都有些食不下咽。维泽嘉华想了好些法子改善饮食都不太奏效,夏烨煊仍旧恹恹地吃不下东西。嘉华脑子要笨些,还启口问夏烨煊是否是有喜了,待维泽瞪他一眼后才讪讪地止了话。孩子的问题一直是夏烨煊的心病。虽说诗青真的是一点儿都不急,可是对他而言能有个和诗青共有的孩子是很大的一个心愿。来苏州后他们也去庙里拜过佛和菩萨,他更是虔诚地拜过送子佛,祈求能尽快怀上孩子。可惜肚子一直没有动静,嘉华问时他行精期刚过,自然更是不可能有孩子了。这日太阳有些毒辣,夏烨煊躲在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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