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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夏烨煊细细翻了账册看也确实是如此。不光是诗青节俭,就连这府里的仆役们也甚为节俭。夏烨煊不由埋怨自己,从他嫁过来起,这府里的日常开销便翻了好几番了。“这次公主大婚迎王君进府,花销确实挺大,王君的嫁妆绝大部分是公主从自己的积蓄里私出给右相大人为您添置的。排场大,心思奇,花样多,这盛大婚礼世人是模仿不来的,王君可是好福气啊”夏烨煊想起玉总管以一种长辈的姿态看着他,用略带了打趣的意味跟他说的话,心里暗暗下了决定。既然嫁了她,那生是她的人,死是她的鬼,万事要以她为先,尊重她所有的决定。他没有后台,诗青的地位也不需要他来给她铺路,那么他就只能成为她的贤内助,帮她管理好这些杂事,让她安心地在朝堂上运筹帷幄,而没有后顾之忧。“王君。”裴敬轻声唤了句,生怕自己出声会吓到正拿了针缝袍子的夏烨煊。诗青虽然节俭,但对夏烨煊那是绝对大方。她本就好强,又因为在这女尊世界耳濡目染了十年,所以也略微有了点儿“大女人主义”,特别舍得为爱的人花钱,且花地心甘情愿。一件袍子岔线便岔线吧,诗青不是买不起另外的,可再是有钱的人或许都有这样的心理,那就是很喜欢爱人为自己“洗手作羹汤、灯下缝补忙”,那种满足感可不是花银子去买能感受到的。夏烨煊抬起头,示意他等一下,这才仔细地把缝补口牵好,搁下袍子道:“怎么了,北狄的使臣还没进来”“进来了。”裴敬眉头轻轻皱起:“不过她带了个人来。”“谁”“王君您的嫡出弟弟,夏修景公子。”裴敬轻轻看了眼夏烨煊的神色,见他一瞬间愣住,随即又故作沉稳地点头,心里止不住叹气。他以前对王君说过他那嫡出弟弟不简单,也不知道王君听没听进去。若是这样一个人进了府里来,即使他不做什么,王君心里也会难受的。若是那人还胆大包天做了些什么。裴敬想的与夏烨煊想的并未差多少,不过夏烨煊更为犹豫的是自己要以什么样的态度对待他。亲缘上他和自己有同一个母亲,是自己的弟弟,可感情上他知道这个弟弟是看不起他的,而且还想着要和他一起“伺候”诗青。“王君,王君”裴敬担忧地叫了他,终究还是说道:“王君还要拿个主意,见不见人、拿哪种规格来待客”“哦、哦”夏烨煊应了两声,想着到底有着一层血缘,也不好做得太过了,便说:“让人进来吧,我我就不去了,说我不舒服不便见客。好好招待,一会儿,就打发他回去吧。”看到夏修景总会让他想起一些不愉快的事情,索性就不见了吧,本来也是已经是好些年不曾有联系的兄弟,况且他们也不亲近,见了徒增烦恼,可能还会闹不愉快。“诶,奴才明白。”裴敬就怕夏烨煊发了善心要让那人住下来。有了夏烨煊这番话就好,避不见“客”,是最佳的法子。裴敬领命而去,夏烨煊端了针线篮子回天渊阁去了,维泽和嘉华跟随在他身边。经过后花园时,却见未名湖上傲然亭中立着一个人。仔细辨别后夏烨煊才认出那是念秋。或许人家正在赏景,自己路过也不好打扰,要是惊动了人,念秋素来是循规蹈矩的,说不准还会跑出来给他行礼,那可就麻烦别人了。夏烨煊使了个眼色要身后仆从噤声,正要走过亭沿边这条小道的时候,念秋却忽然转过了头,见是夏烨煊,初识一愣后便反应过来,疾步从亭中走来。夏烨煊叹了口气,可人家这样分明是要来给他行礼,若这时走太拂了人面子,他是做不出来了。所以他只能静静站在湖边等着念秋过来。“王君金安。”念秋行了礼后站定,瞥眼望了望他身后的仆从,公式化般地问道:“王君来游湖吗”“啊不是,路过这儿而已。”夏烨煊总觉得念秋为人极冷,与她为数不多的几次会面她都是不咸不淡地请安说话,不像丹冬直肠子,想说什么说什么,也不似忆夏,与她说到腾亿王子的时候会不好意思地脸红。对于诗青的这个左膀右臂,夏烨煊一向是本着尊重却不多交集的态度的。他心理敏感,总觉得念秋也并不买他的账,对他的恭谨不过因为他嫁给了诗青。“念秋是在赏景那我就不多打扰了。让你看到我特意来请个安,真麻烦你了。我这就告辞。”夏烨煊对她笑了下,微微点头算作作别,便抬步离开了未名湖。念秋在后面躬身说着“王君慢走”,面色一直都是淡淡的,不热衷于巴结,也没有轻视之类的神情。直到看不见那一串人了,念秋才转身重回了傲然亭,依旧是望着未名湖中心,不发一言。“念秋姐好冷淡,不过府中的小厮都喜欢她那样的”维泽在一边朝念秋的方向回望了下,转过头来后略微羞涩地嘀咕:“念秋姐还没娶夫呢”嘉华也是一脸赞同的表情,不过他似乎脸更红些,细声地说:“念秋姐看上的人肯定是才貌双全的。”夏烨煊对他二人的对话不置可否,淡淡笑了笑后转了话题:“顾满他爹身体还没好他什么时候回来”维泽嘉华以为他在怪责他们多嘴,提醒他们要学顾满的机灵稳重,都赶紧撤开这个话题,恭敬地应道:“回王君,顾满哥他爹摔了腿,大概还在床上卧着,顾满哥要照料他,也许过两日才能回来。”“顾满是家生子,他爹摔了腿府里可有补助为他请大夫”“有的,王君放心。”摄政王府对下人一向宽宥,府中人也因此感念诗青的恩德,做事更用心些,忠诚度也更高。维泽回了话后想了想说:“其实就算顾满哥不是家生子,府里也会给些银钱的,只不过会适当少些。主子待我们一向亲厚,工钱给得也极多,我们都很感激的”“而且顾满哥是贴身伺候王君的,主管更会对顾满哥青眼有加,不会让顾满哥受委屈。”嘉华用力点了点头,一行人已走到天渊阁前。夏烨煊捶了下腿说:“我去内室休息,你们都下去做事吧,要是有什么事情就问裴敬,让他拿主意。”“是,王君。”众人退下,夏烨煊抱着针线盒子去了内室。周遭无人,他于床榻上坐下,扯了扯诗青的袍子又继续缝了起来。他对自己现在的状况很满意,疼他的妻主、关心他的仆从、能逗趣的义弟、懂事的妹妹虽然爹不在身边,好友也极少与他碰面,但每日生活充实,过得平淡安心未尝不是一种天大的福气。如今他只盼着诗青说的“蜜月”,渴望能跟着诗青出去玩乐一番。这些年操持糕点铺子、照顾爹亲,从来没想过会踏出自己那一方小天地出去看看不一样的山山水水,而诗青允诺了他的这份隐藏在心底的渴望。所以这样的幸福,他抓住了,怎能拱手让给别人就算是景弟,是与自己有一半相同血缘的弟弟也不行。蜗居在自己卧房里,命人不要打扰他的夏烨煊自然不知道在摄政王府内府前院,以及在后来会客厅内的发生了些什么,不过就算知道了,估计也只能无奈地附和着笑一声作罢。自从领了夏烨煊的话去府前见到了北狄使臣,按着夏烨煊的吩咐圆滑地请人进了前院会客厅的一间厢房,招呼人好生伺候着之后,裴敬便借口要去听王君有何吩咐好回来传话而出去了。本想晾他们二人一会儿,岂料腾亿王子好奇心极重,待裴敬走后又窜了回来,对着奴晓连珠带炮地问话。“你怎么跟他认识的”“你们认识多久了呀”“怎么是你陪着他来不是别人陪着他来是他要见义姐夫还是你自作主张要他来王府的”“我母王真的没有给我来信吗还是你收到信了却给我扣着不给我看”“奴晓,我问你话呢”奴晓额上的细汗渐渐凝成满头大汗,语气无奈地回他说:“王子那么多问题,让奴晓先回答哪一个”“哎呀,你说你怎么和他在一起的就好了”“王子此言差矣。”奴晓还未答话,夏修景就面有薄怒地开口说:“修景央求奴晓大人带修景来王府看望兄长,出于与兄长分隔数年、思念兄长的心态想留在兄长身边陪伴他,并非如王子所说地和奴晓大人那般那般”“那般什么你倒是说呀”腾亿不满地哼道:“说个话都支支吾吾别别扭扭的,你不累啊”“王子这话太过轻薄修景得奴晓大人相助,心中对奴晓大人只有感激,还请王子收回方才那话”“哪话”腾亿与夏修景并没有太多接触,彼此之间更是不熟悉,被夏修景这样一顿口头教训弄得有些懵:“我说哪话了你要让我收回”“就是、就是在一起那话”“在一起怎么了你们本来就是在一起的呀”腾亿不以为然,甚至嫌恶地瞅了他一眼,说:“说个话你也能东猜西猜猜那么远去,在一起就在一起嘛,我也常跟奴晓在一起,有什么不能说的你真让人别扭,一点儿都不真诚。”说着哼声道:“就算你是义姐夫的弟弟我也不喜欢你,才不跟你做朋友”夏修景的义愤填膺就这样被腾亿给弄成了一出笑话,厢房内伺候的仆从们都掩着嘴笑起来。夏修景万万没想到这腾亿王子是这样一个草包从奴晓那人身上他知道了这腾亿王子的个性冲动,他本想着拿他当枪使,这样说话,若是与这王子冲突起来,那必是会大闹一番的,闹到摄政王那里去,他便能坚持自己名誉的清白,或许能得摄政王一顾,对他的委屈感到怜惜,这比依靠着那庶出的却做了摄政王侧君的男人上位要好上不知多少倍但若是没有跟腾亿王子冲突起来,照腾亿王子那简单的思维,随便说些什么话便能让他觉得自己有傲骨傲气。草原男儿不都喜欢这样的男子做朋友如果和腾亿王子做了朋友,虽说要接近摄政王要来得曲折一些,但总归也多了一条路不是可他竟然就这样揭过去了揭过去了一句“不跟你做朋友”让他后一个希冀落空,而腾亿王子更是没有跳脚骂起人来闹到摄政王前去便更是不可能了他、他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啊“王子,他也是因为王子说的话有些暧昧,所以才反驳的,王子勿怪。”人是她带来的,总归该让她负责。奴晓见二人翻了脸,立马做起了和事老打算和和稀泥,将这事揭过去,可腾亿王子却没了继续待在这儿的,好奇心没满足倒惹人喷了一脸口水,他也着实郁闷。“不跟这儿待了,我回去睡觉去。奴晓,你今天真讨厌。”腾亿王子撂下话便跑了出去,一身紧窄的北狄服饰让他行动如风,奴晓来不及叫住他,人就已经没影了。“王子生性率真,你别与他计较。”奴晓转过头来对夏修景道歉,却见他眼里含了怨毒,心中一惊后奴晓掩住诧异,语调不变地说:“喝点儿茶水等你哥哥来见你吧。”夏修景眼眸陡然一亮。对了,还有夏烨煊那条路,自己并不是全军覆没。他是庶出,性子又软,只要自己拿捏住他,以后搓圆捏扁还不是由着自己说了算等了老半天裴敬才姗姗而来,他早从在这儿伺候的仆役知道了腾亿王子给了人一顿脸子吃,有心想看看笑话。见他们也等了好久了,终于装作急匆匆地来了,劈头就是一句:“抱歉二位,我让人传了话的,可、可传话的那小子不知道死哪儿去了等我找到了人一定好好修理他”夏修景可不管裴敬修不修理人,他急切开口问:“我煊哥呢”“王君身子不适需要静养,御医嘱咐了不能去打扰他,二位还是改日再来吧,裴敬在这给你们请罪了,是我处事不周害你们白跑一趟,还白等了半天。”“你耍我呢”修养极好的夏修景蓦然开口,语气冷得跟冬天似的,像是想把人活活冻死一般:“煊哥难道不在府里我就要见他”“夏公子息怒,王君的确在安寝着休养,任何人都不能去打扰他。”“难道做了摄政王侧君就不是我夏家的人了竟然将弟弟也拒之门外不成”夏修景“悲愤”地怒斥:“亏我还想着他身体不好要来看望他,若是可以就能好好在他身边照顾他,他竟然、竟然竟然不见我”泫然欲泣,梨花带雨说的大概就是这样的人吧,双手捧着脸欲遮不遮,脸上泪痕若隐若现,柔弱之态任谁看了都想上前去安慰一番。可裴敬是什么人从宫里出来的人精,看人七分准,更别说夏烨煊和诗青新婚第二日去见魏老爹他是跟着的,夏修景什么嘴脸他一早就看清楚了。先前与腾亿王子理论,那是故作清高;如今在这儿哭闹,那是故作委屈,要是王君真的让他住下来,大概他又会百般推辞,故作矜持这人啊,怎么那般做作虚伪裴敬依旧陪着笑脸:“王君真的在安寝,下奴们都不敢去打扰。”“那你带我去见他我是他弟弟,见他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裴敬心里一径冷笑,但面上更加恭谨起来:“夏公子,王君他身体不适。”“他身体哪儿不适若真的不适,那我这个做弟弟的更要去看了”一边的奴晓也在旁帮腔:“我说你这个下人,让你去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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