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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名字,变了身份,就能从我身边逃走吗”他强大炙热的身体步步紧逼,把她逼到墙角,抵在墙上,紧紧贴着,长指在她身上油走,带着惩罚又带着思念,带着日夜噬骨的疼痛,一遍遍油走,冰冷的声音在她耳边回荡,“我告诉过你,做狼的女人,就是一生一世”这不是告白,是警告,是威胁她已经该死地从他身边离开一次了,他绝不允许还有第二次如果警告还不够,那就惩罚,惩罚到她认清事实为止惩罚到她只能看见他,听见他,只能依附他为止“我为什么要逃,”躲不开他的触碰,可她的眸光依旧清冷,没有波澜,“我只是陆流夏,不是你说的费芷柔。”“费芷柔”她倔强的淡漠让他彻底抓狂了“费芷柔,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他咬着牙,油走的手忽然紧紧扣住她纤细的颈脖,想要用力可收了收,却终是忍不下心用力掐下去。他恨,恨她的不辞而别,恨她的选择,恨她此时的逃避爱得有多深,恨就有多深恨背在身后的手指那么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她知道他会恨,可亲耳听到这一个“恨”字,她还是那么清晰地,狠狠地痛了历史又重演了。她又成了戏子。要亲手蒙上眼睛,亲手捂住耳朵,还要亲口说出谎言说好不再欺骗,说好要坦诚相对,可命运总让她扮演成这样的角色,为了爱,而不能去爱“我恨你,我恨你”仿佛在念着可以让自己不再动摇的咒语,郎霆烈一遍又一遍地呢喃着。可是,看着那双熟悉的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闻着那熟悉的清香的气息,再灵验的咒语也在渐渐溶解,化成丝丝缕缕缠绕心头的柔情,泛滥了她在这里,就在他怀里终于,他终于找到她了,还有什么比这更令他幸福呢“我恨你,我恨你”还在机械似的低语,可在他用力圈住她,在唇齿越靠越近的那一刹,他忽然重重地叹口气,启开的唇那么清晰地吐出,“我爱你,小柔,恨你也是因为爱你只爱你,一直爱你”刚刚还平静的眸子倏地闪过一道光,电光石火一般,似乎劈开了黑暗中的礁石,让被阻挡的波澜那么迅猛地翻涌出来而就在她震惊地微启开唇的一霎,他吻了下来,深深的,炙热的,要填满她每个缝隙,也要填满自己这一年多日日夜夜所有的空虚他爱她,还是爱她,一如既往地爱她,没有爱上别人谁也抢不走他她知道,她就知道爱的本能让她如此喜悦,忘却忧伤和痛苦,只想拥抱自己最爱的人,这样爱着的他就在她忘乎所以想要伸手抱紧他的时候,忽然听到他沙哑醇厚的声音在温柔萦绕,“回来,小柔,不管你为什么离开,请回到我身边做错的事情我会弥补,怎样惩罚我都可以,只求你别离开,只求你回到我身边,小柔”伸到半空的手怔住了,而后握紧拳头,又静静地无力地垂了下去。她无法去爱了在她思念已久的他温暖的怀抱里、炙热的吻里,她差点忘记了,那个让她不顾一切逃离的原因,横在她和郎霆烈之间的蒋甦一阵寒意袭来,冷得她哆嗦了一下唇。“小柔”郎霆烈以为这是她的回应,欣喜若狂地又吻下去、191今晚我碰定你了瞬间的疼痛,而后浓浓的咸腥味道在唇齿间散发开来。她咬了他该死的,她居然狠狠地咬了他为什么为什么她就这么反感他,讨厌他吗“别碰我我说过我不是什么费芷柔”她瞪着眼,那眼神直接回答了他心里的问题。对,她不是费芷柔,早就不是费芷柔了。那个可以全身心爱他的女人,早已经被蒋甦玷污了,被费若萱抹去了刚刚还温柔的黑眸瞬间暴戾了,他抹了一把唇上的血渍,一把握住她的肩膀这么纤细的肩膀,这么柔弱的身体,他只要稍稍用力就能米分碎他明明想要好好疼爱好好呵护的,可她为什么要来激怒他,一次又一次地激怒他,要捏碎他所有的耐心她不怕吗,不害怕他会怎么对她吗是因为他对她太好了,所以她以为自己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忤逆他吗“好不管你是费芷柔还是陆流夏,今晚我就碰你了碰定你了”他猩红着怒瞪的眼睛,手掌离开了她的颈脖,往她的身下探去“啊”该死该死该死郎霆烈弯着腰,捂着下身剧痛的某处,不由连续咒骂了好几声,看着那个偷袭自己的女人已经夺门而出。他倒不是咒骂她,而是怪自己这么的大意,又让她“得逞”了一次。忍着疼痛来到门口,看着那个已经跑出出口越来越小的身影,忽地,他又笑了。因为熟悉的动作,熟悉的一幕,让他回想起了从前。相貌可以改变,声音可以模仿,但人本能的一些动作,想甩也甩不掉。陆流夏,都这样了,你还不承认自己是费芷柔吗郎霆烈双手放进裤带,斜倚着墙壁,没有去追,勾着一抹浅笑,浮着温柔和溺,直到那抹身影彻底地消失。那就再让她跑一次吧,反正她已经飞不出他的手掌心静静地看了一会,笑容也渐渐敛去,凝住的俊眉间布满沉思和冷峻好一会,他终于转身,往反方向走去。当走道恢复安静的时候,旁边一个房间的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一道身影,眼睛正放射着森冷的光。陆流夏下了的士,一刻不缓地往家里跑去。她知道自己能逃走的希望很渺茫,可她还是要跑,不停地跑。如果注定只能流浪,她就继续流浪,只要能保守住那个秘密打开门,屋子里漆黑一片。尤念兮应该还在会所里。自己看到郎霆烈惊慌地逃走了,可她应该还留在那里。怎么办只能等离开以后再找机会向尤念兮解释了。陆流夏咬咬唇,快步往楼梯走去,准备上二楼自己的房间收拾行李。“流夏。”她刚走了几步,忽然听见熟悉的声音好像从客厅的方向传来,是尤念兮少有的有气无力。“兮兮”尤念兮竟然比自己还要早回家,这是怎么回事陆流夏转了身,往客厅走去,借着那边窗户透进来的光,果然看见尤念兮斜躺在沙发上,呆呆地望着窗外。“兮兮,你怎么了”尤念兮一向开朗,从未见过她这种神情,陆流夏忍不住在她身边坐下,拧开了桌上的台灯,担忧地看着她。“流夏”尤念兮忽然跳起来,刚刚还呆愣的表情此时又眉飞色舞着,眼睛晶晶亮地看着陆流夏,脸颊上飞着红晕,“我见到他了我终于又见到他了”“什么他哪个他”陆流夏疑惑地看着她那样雀跃兴奋的表情,不知道尤念兮说的他是谁。“就是,就是,我以前跟你说过的,”太兴奋的原故,尤念兮竟有点结巴,顿了两秒,笑得眼睛都弯成了月牙儿,“我高中时候的学长”陆流夏惊讶地眨了眨眼睛。尤念兮不谈爱情,但她有自己的爱情,一份藏了很多年的爱情。陆流夏听她说过,那是她高中时候学校的学长,是一个成绩优异却冷若冰霜的大男孩。高一的一天,无意间看到一个人在打篮球的学长,尤念兮停下了脚步,隔着栏杆看他,看了几个小时,十六岁的她便把心扎根下了,从此再没让别人进去过。尤念兮说那个学长上大学之后就很少回这个城市了,她不抱任何希望能再见到他。即便是见到了,他也不会认识这个连一句话都没正式说过的学妹。可是今天,就在陆流夏遇到郎霆烈的今天,尤念兮居然也看到了她的学长“你什么时候遇到他的刚才吗”陆流夏忍不住问道。“对,刚才”尤念兮的眼眸熠熠生辉,望着窗外的某处,好像又回到了刚才遇见的时刻,整个人仿佛都要燃烧起来一样,“就在我们去的包房里学长就坐在那没想到会这么突然地看到他,我太乱了,所以从那里跑走了流夏,我是不是很没出息”刚才的包房里面除了裘景时、郎霆烈、乔睿,就只有雷玄了雷玄“兮兮”陆流夏声音有点颤抖,震惊这样的巧合,“你说的学长该不会是叫,雷玄吧”“对,对”尤念兮又看着陆流夏,抑制不住快乐,“就是雷玄,他就叫雷玄我终于又见到他了”不过几秒后,她的笑容又沉了下去,神情古怪地看着陆流夏,“流夏,你怎么知道他的名字还有,你刚才忽然跑什么”看到仰慕多年、心中男神的那一刻,尤念兮确实懵圈了。可她还是知道陆流夏今晚的异常,那如同看见洪水猛兽般的逃离。就像这一年多来不断躲藏的感觉。“没什么只是碰巧认识而已。”陆流夏垂下眸,忽然想起自己急忙赶回来要做的事情,顿了顿,开口道,“兮兮,我想离开这里。”“离开”尤念兮睁大眼睛看着她,惊讶地一时忘了陆流夏为何会认识雷玄的问题,“好端端的,为什么突然要离开什么时候”陆流夏沉默了许久,却还是找不到能解释的理由,垂着头,避开尤念兮探究的视线,只是低低地说,“就是想离开了我想今晚就走。”尤念兮蹙起眉,深深地看着她低下去的头,幽幽地叹口气,说,“是因为刚才那个去追你的男人吗流夏,别骗我。”陆流夏还是垂着头,这次却没有说话了。沉默便是最好的回答。“你不想见到他,躲开他,是因为恨他,”尤念兮问得毫不犹豫,“还是因为爱他”陆流夏还是沉默。“芷柔”尤念兮忍不住着急地唤道。对,她叫费芷柔,不叫陆流夏陆流夏不过是她隐姓埋名的伪装,到了w市,尤念兮又拜托裘景时将“陆流夏”变成她名正言顺的身份。但那终究不是她的本名。换了名字,变了身份,她也依然是费芷柔“兮兮”尤念兮直指人心的问题,还有那一句“芷柔”让她钝痛,抬起头,水雾般的眼眸里含着恳求,看着尤念兮。尤念兮的眉头更紧地拧了几秒,终于还是松开了。“好吧,好吧,我不问了。”尤念兮伸手抱住她,心疼地在她背上轻拍了几下,又放开,恢复了笑脸,说,“既然你要离开,那我就跟你一起我们可是不能分开的搭档啊走,收拾行李去”“兮兮,你不能走,你得留下”没想到尤念兮会提出和自己一起走的想法,费芷柔着急地反对,“你才刚刚和公司签了约,新专辑也马上录制完了,你不能离开。兮兮,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你没必要跟我一起走。你要开始你自己的生活,好好的”“我唱的歌都是你写的,我也只会唱你写的歌,你若不在这里,我留下去又有什么意思。”尤念兮不在意地笑,“公司那边的事情你别担心。你知道的,裘先生那么疼我,他不会跟我计较签约的事,放心”反正她已经欠了裘景时许多,不在乎再多这一次。本想这次好好还清的。可比起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缺的裘景时,什么都没有的费芷柔更加需要她她必须陪在费芷柔身边她不会让费芷柔这样离开,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费芷柔再次走上孤单的路。无论去哪里,她都要陪着。她们的妈妈没有圆满完成的友情,她们一定要延续,一定要好好地相互陪伴,直到彼此都能幸福的那天。这是在遇到费芷柔的那天,在知道她的妈妈就是陆怀秋,就是自己妈妈昔日好友的那天,尤念兮对自己许下的诺言。“不行,兮兮,我已经拖累你很多了,我不能再让你跟我一起走,兮兮”费芷柔用力地摇头。从一年前遇到尤念兮,从知道尤念兮就是妈妈故友尤阿姨的女儿时起,她们就一直在一起。虽说是唱歌的搭档,一个写歌,一个唱歌,但费芷柔知道,尤念兮一直照顾她很多,像姐姐一样地在照顾她。若不是尤念兮,她还是会在某个小角落里蜷缩着,躲藏着,还是会过着近乎流浪的生活,而不是住在这样舒适的房子里,衣食无忧地唱着歌,安逸平静地生活。她只想靠音乐给自己信念,给自己寄托。她曾答应妈妈,要好好地生活。可当什么都崩塌之后,当失去爱人、失去亲人,遭遇背叛与绝望后,她茫然不知归处,痛苦撕心裂肺。无意中倾听了流浪歌手在地铁里的一次弹唱,那是绝望到了深处偏又破土重生的生命之歌,让她终于找到了能支撑着走下去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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