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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0(1 / 1)

看起来气色算不上好的她倒了杯热水,逼着她喝了下去。「我瞧这几天你们不对劲,想说不过就是夫妻吵吵架、闹点别扭,夫妻嘛,床头吵,床尾和,没什么过不去的,可我出门前我那口子告诉我,那位爷已经离开村子了,不会再回来了,大妹子,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就算那位什么王爷的走了,不也该把糟糠妻给捎上吗可怎么这人还在屋子里啊看见这如长姊、如长嫂,已经像亲人一样,一路照拂着她的安娘子,鱼小闲这些日子来仿徨无依的心像找到了主心骨。「他走了吗走了也好。」「什么叫走了也好」安娘子叫了出来,拍了下鱼小闲的胳臂。「是我不想跟他去西北的,那地方又是风又是沙的对皮肤不好。」一个人想太多,会压不住苦、吞不下痛,她把自己的心事倒了出来。什么皮肤不好,只是托词。。手机直接下载小说在线阅读「这是什么话,你忘了你们是夫妻吗夫唱妇随,嫁鸡随鸡,为什么不去就算舍不得我们这些老邻居也不能拿自己的幸福来做赌注。」她才不相信鱼小闲这套皮肤不好的说词,她气笑了。不是她倚老卖老,论脑袋里的东西她没有鱼小闲的多,但是论人生,她比吃了几年饭的妹子多吃了几年的盐,多少懂得一些婚姻的眉角。这婚姻说起来不难,认准了一个人,然后跟着他吃穿,给他生孩子,陪他一辈子就是了。这妹子是在钻什么牛角尖「嫂子,」鱼小闲的眼渐渐漾起水雾。「我们的身分一个天一个地,一个云一个泥,当初我不知道他的身分便罢,如今清楚的摊在阳光下,就算用脚趾头想也该清楚未来等着我的会是什么,我哪还能厚着脸皮跟他走」安娘子摇头,「我不说别的,你对自己狠,却不想想,女人不是谁都有人疼的,一定要学会自己疼自己,你和那位感情这么好,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你想想他是不是你心系之人如果是,那有什么好迟疑的错过一份好姻缘,你会后悔一生的,还有,家世门风固然重要,更重要的是男人的立场若坚定,一切都不是问题,不管在哪里,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就是你的家,只要他心里有你,不是吗」安娘子循循劝诱,苦口婆心。鱼小闲黯然的眼睛慢慢有了神采。「还有你再想想,放下这些坚持,你让他好过,你便也好过了不是」是啊,只要能和十四郎在一起,在哪里其实不都一样那些外在世俗的条件不都是人想出来的只要想办法打破就好了。是她钻进了牛角尖没有他,这种冷冰冰的日子这么不好过,那她退一步顺着他又如何想通了,便不再执着自己的坚持,免得原本可以收拾的局面变成残局。送走了安娘子,鱼小闲叹了一口气,她好几宿没睡好,这会儿只觉得头昏脑胀,起身去井里打了盆水进来,想把脸上的痕迹收拾收拾,振作一下精神。铜盆入架子上的时候不知道撞到了什么,一道小到不能再小的金属撞击声传入了她耳里。她抬眼,看见一条缠成两圈的银炼挂在铜盆架上方,日光照在那小小的圈圈上,镶上了闪烁的银光。錬子下方串着两个银戒,那银戒的样式很简单,什么花样也没有,很素雅的一对指环。她的心狂跳。是婚戒吗是的,拿下来的银戒内侧一个刻着她的姓,一个刻着十四郎的紫姓。「你这坏蛋,连姓什么都是假的。」但是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两个银戒哪来的她想起那次和十四郎说起,她们家乡男女结婚要交换婚戒的事。婚戒代表男女互定终身,以戒指把彼此套牢,也代表永恒不变的承诺。他显然不是很能理解,之后又再说起时,还困惑的说什么男女成亲不拜父母却拜什么神父,随即又自言自语的道了句,不过若是像他的父母,那还不如不拜只是这句话她没听清楚就是。她笑到不行,脑中浮现的是拜堂时司仪口中变成了「一拜上帝,二拜神父,夫妻交拜」,不中不西的。后来他又笑笑的问了她喜欢的戒指样式,但也仅止于这样,她期待了好一阵子,却没了下文。没想到没想到她泪流满面。她狠狠的抹去脸上的湿润,叫自己不许哭她把链子套进颈子,把交领覆上,匀净了脸,坐以待毙不是她的风格,既然紫郧刚走,那不会走得太远,她得想办法赶上他们才是她决定要去追夫。她在五斗柜里找出了布巾,把暗处的匣子拿出来,匣子里是她藏着的银票和银两,还有两套换洗的衣物及纳好的鞋子,路上可以替换,收拾好后将布巾四个角都打上结,把包袱背在肩头,准备出远门。忽地门砰了声被人踹开,发出惊天动地的声响,敞亮的阳光下走进了一个伟岸的高大男人。紫郧手里拎着乌金马鞭,身穿绛色镶灰貂毛大氅,面如寒霜,看不出丝毫喜乐的往她走来。「你怎么回来了」鱼小闲胸前起伏,怎么逼都无法把到了眼眶的眼泪逼回去。紫郧不发一语拦腰抱起她,直接把人扛上肩头,像扛麻袋似的走出门外,接着,将她往正低头啃草的大马背上一丢,鱼小闲晕头转向之际,被这一扔,五脏六腑差点要移位了。「你」她还想嚷嚷,哪知道紫郧跨上马背「驾」的一声,那大马便撒开蹄子往前跑去。鱼小闲哪还有开口的机会,她被颠得头昏脑胀、眼冒金星,幸好肚子里没有多少食物,要不然肯定得全吐光。似乎是解气了点,紫郧嘘声勒了缰绳,风擎电驰、肆意奔驰的大马慢慢停下蹄子。「你给我差不多一点,以后不许这样扛着我,胃都快呕出来了。」一停下,她就直接开炮,没有意识到他两只胳臂正穿过她的胳肢窝将她提了起来,令她面对着那俊美的罪魁祸首。「跟你用讲的你不听,我只好用强的了。」他倒是笑了,带着说不出来的狡狯,看着鱼小闲因为生气而精神奕奕的眼眸,泛着莹莹光泽的脸蛋,他让她的臀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面对着他。「哼,混帐」她撇开了涨得通红的小脸,这种暧昧的姿态太难看了「就算你出口不逊,本王也不会放你走,无论你说什么没用。」他伸指替她拂去被风吹乱了的乌丝长发,然后将她的双手合在手心。没有她在身边,他一天都受不住。鱼小闲心中一叹,「我本来就打算去寻你。」吾心安处,即是吾乡,他在哪,她的心便在哪里。他惊喜得眉目倶动,手下的劲道也越发强焊,「半路上就算你后悔,我也不会放你走。」「我已经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不会再想不开了。」「虽然要求女子说话要算话有点愚蠢,不过,你最好记得你今天对我说过的每句话,每个字。」看着他焦急的神情,鱼小闲朝他温柔一笑,伸出了手环住他的腰身,脸贴着他的胸膛。「你别跟我置气,我真的很不习惯。」她想通了,女人要幸福,首先一定要勇敢。为了十四郎和她自己,就奋不顾身一回吧,她会努力,虽然努力不一定成功,但不努力一定不会成功。也罢,虽然将来会怎样她不能预料,但是她知道现在十四郎对她的真心,能守多久便是多久吧。他摸了摸她的发,「有件事我得同你说一说,我虽为王爷,但经年戎马、戍守边疆,一直没有成家,还未娶王妃,西北虽然没有大都和南方富庶丰饶,但也不差,那边有美丽辽阔的草原,草原上可以听得见牧羊女高亢的歌声,人民热情乐观开朗,还有一个好处就是规矩没这边的多。」他,就是那里的规矩。他想安她的心,想带她去他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去体会那里的民生风俗,希望与他爱的人远离朝廷内的斗争,在他的封地里自在荣养悠闲一世。「被你一说我都心痒痒的了。」她点头,表示知道了。「还有,本王今年二十有七。」这是交底吗「这里的男人不是十七、八岁就儿女成群了」「我这不是等着你替我开枝散叶吗」他亲吻了下她的脸,「其实还有一件事,你要有心理准备」「我听着。」「我是皇族宗室,后宅有品级的女人是有规定的,根据祖制,除了正妃,其余三侧妃,都要上玉牒的,至于良娣、良媛那些姬妾不值一提这些,你能理解吗」紫郧略显粗重的喘息在她耳畔响着,鱼小闲听了半晌,终是心软了一点,看了他几眼,神情没变,但缓缓的点了头。她知道,过什么样的生活,就要相应承担什么样的压力和付出努力,这世间,没有什么平白无故得来的福气。紫郧双眼满是光芒,鱼小闲自嘲的笑了笑,轻轻在他唇角吻了一下,「要我跟你走可以,不过,你得让我回村子一趟。」紫郧眼中的光芒立刻熄灭了。「由不得你反悔。」鱼小闲好声好气的解释,「我有好多事没交代,就这么走了嫂子会埋怨我的,说我没义气。」他放下心来,「记得长话短说。」「知道了。」紫郧嘴角翘了翘,便不再言语,带着她折回去,去了安家。知道鱼小闲要跟着紫郧到西北去,安娘子拉着她的手不放,临别有说不完的依依离情。「我真是舍不得」安娘子的帕子擦了又擦,眼泪还是停不住。「虽然山高路远,但是只要想见还是有机会的,筝哥儿往后要谈了亲事,嫂子一定别忘了要给我下帖子,到时候就算我人来不了,礼一定会到的。」鱼小闲细细叮嘱。「八字都没一撇的事,倒是你这一路上要万事小心,小心别吃坏了肚子,天冷了,要注意保暖,莫招了寒,有空,要给嫂子捎个讯,让我知道你去到哪了,有没有安好妥贴」说罢,又是哽咽。鱼小闲也被弄得鼻酸眼红,活脱脱一只红眼兔子,拉着安娘子的手不放,「我知道、我知道,嫂子吩咐的事我都记住了。」她擦了擦眼睛,该交代的还是要交代,「我这一去远得可以,馆子既然一直都是嫂子在打理,我想就全权交给你,往后,每半年让人把流水帐带来给我瞧瞧便好。」「这使不得,我哪有办法看顾那么大一家铺子」安娘子想也不想就推辞,那五花马可是她这妹子努力拚搏才拿下来的,她凭什么占这天上掉下来的便宜鱼小闲轻笑的用肘顶了安娘子,俏皮的眨眼,「嫂子心里要是觉得碍难,就努力多开几家分店作为报答我的报酬好了。」安娘子细细推敲了下,一向柔软的眼底逐渐散发出一抹坚韧,这,她好像可以做得到。「另外,」鱼小闲拿出两张纸,是她原先答应要给曹老爷子的图纸,一张是蝶恋花紫红单瓣芍药,金蕊掐丝,一只蝶儿栖在蕊心上,蝶身是各色由浅而深的蓝色宝石镶嵌,活灵活现,令人别不开眼;一张是孔雀开屏玲珑展开的羽毛翠绿,羽支细长,由祖母绿宝石打造,绿碧玺、裴翠和稀有水晶构成大型眼伏斑纹,赤金雀嘴尖下坠一缕细细的金珠,尾末是光芒隐隐的橄榄石。单是图纸而已,已经让人浮想连篇,要真打造成实品,该有多吸引人就不用说了。最后鱼小闲拿出一个颇大的盒子,里面放着一颗漆雕球。「这是什么」别说安娘子,就连安颐也没见过。「这叫漆雕球,也就是蹴跔。」鱼小闲解释。那漆雕球共有九层,取九九之数,它是用多种漆的颜色套雕的多层漆球,层层都有精美的图案和花纹,球的每一层都可以灵活的转动。鱼小闲原本打算要过个一年半载再把它推出来的,但她改变了主意。「嫂子,托你帮我把这漆雕球交给包叔,请他务必在六个月后才能交给曹老爷子,届时,拍卖得到的银子够他开一间民间漆作坊了。」六个月后他的技法更加熟练,无论面对任何问题都不再是问题,也能独当一面了,而漆作坊起码能让包老三安家立业,没有后顾之忧。安娘子这下真的惊跳了,「妹子,不是我不相信那个包老三,他真能成吗」「我相信他有那能耐,」鱼小闲把盒子阖上,从袖子里掏出一本册子,「这是我做的笔记本,里面有我做漆器时的一些心得,给包叔做个参考。」「人家就算师父收学徒也要藏几分私,我没见过像你这般忒大方的人,自己的心血就这样送人。」安娘子不以为然。「这个师父藏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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