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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流鸢看着她的神情,见她沉默不语,不由得开口道:“如果公主不想,奴婢这就去通知所有人,撤销计划。”“等等”殷洛拉住秦流鸢的手,抬眸看着她道:“给我三天时间,我好好想一想,三日后给你答案。”秦流鸢深看了她一眼,轻叹口气,点了点头。叶清歌这次回来,果然安静了许多,虽不主动与她亲近,但只要她规规矩矩的,她便已经心满意足,放心了下来。考虑的最后一天,慕长情早朝迟迟未归,殷洛本叮嘱厨房做了一桌子的菜等他回来,可是等至午时过去也不见人影,她不由得差秦流鸢去打听,秦流鸢回来之后,脸色很是难看。她告诉殷洛,宫中突然戒严,他们的人没有前来汇合,也就是说,宫中没有任何消息传出来。往日里,慕长情如果有事,都会提前派人知会王府一声,可是今日,眼看着日暮将至,他竟还没有回来,秦流鸢去打听详情之后告诉殷洛,离都身居要职的官员都不曾回来,莫名其妙都在宫里待了一天。到底是什么事情如此神秘,竟让所有人都留在皇宫之内,不让消息走漏这件事,实在是太奇怪了“流鸢,去备马车,去清王府。”流鸢领命下去,殷洛穿了一身黑衣从府中出来,管家亲自送她上了马车,马车一路驶至清王府,清王府大门紧闭,并不曾见人出来,秦流鸢上前去敲门,敲了许久,这才有家丁来开门,问清楚他们身份,家丁告诉他们说,十一爷早在三日之前便启程去了忻州,因为那里刚刚一场飓风,受灾情况严重,清王被皇上派去擦看民情,再加上他会医,可以做一些措施,预防瘟疫的发生。殷洛心中只觉更加不安,匆忙便又转去皇宫。宫门口的守卫根本就不让她进去,即便,她报出了身份。不得已,只能重新回到晋王府。晚膳桌上,叶清歌得知消息后也赶了出来,这一回,她倒是没有添乱,反倒是安慰起殷洛道:“表嫂放心,定然是发生了什么国家大事,表哥才没有离宫,贺仁贺心武功不俗,有他们保护,再加上表哥武功也差不到哪里去,所以定然是有事耽搁了”殷洛心中惴惴不安,晚膳也用不下,待回到房间,她追问秦流鸢近来朝堂之上的事情,秦流鸢告诉她,除了几个官员被陆续调离京城之外,并没有什么异动,待殷洛差她去查那些调离人员的名单之时,看完名单,她已是大惊她分明没有启动计划,可是是谁,早已在她尚未回来之前,便已秘密开始了一切题外话:万更真的是太难了哎、v117:出征秦流鸢亦是震惊不已:“公主,不可能是我们的人”殷洛眸光落在那份名单之上,脑海中千转百回。眼下尚不知发生了何事,她还不能乱,无论如何,她必须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必须知道慕长情是否安全。等至午夜,府中灯火通明。殷洛差人送叶清歌前去歇息之后,独自一人坐在房中等待消息,夜入子时,秦流鸢忽然一身风尘从外头回来:“公主,王爷回来了。”殷洛当即站起身来,一句话都没说,便往府门而去。行至中途,便见了慕长情一身朝服,步履稳健而来,虽是往日模样,眉宇之中却分明难掩疲惫之色,他的身后,跟了贺仁贺心,见到殷洛之后,贺仁贺心便停在了原地,只慕长情一人走上前去。“还没睡”他神色未见变化,殷洛细打量他一眼,发现他毫发未伤,这才安下心来,追问道,“发生了何事”他却并未立即回答,而是上前握住了她的手,触到她手上的温度,顿时眉头蹙起:“怎么这么凉夜里太冷你就不该出来。”说罢,他接下披风裹在她身上,细细给她系好。殷洛看着他的动作,没说话,慕长情抬眸看了她一眼,知道她有太多问题等他解答,遂拉了她的手道:“回房说。”殷洛没再说话,只默默跟了他一起回房。“发生了些预料不到的事情,所以我与众大臣商议了一天,吓着你了。”原来是这样。殷洛松了口气道,“朝堂上的事情我不懂,但纵然有急事,你也该让人回来通禀一声,害我担惊受怕。”慕长情眉头一跳,低下眸来看她:“为我”殷洛看了他一眼,给他一个明知故问的眼神,慕长情顿时笑着将她拥入怀中道:“洛洛,这个时候,还能听到你说这样的话,心里竟会觉得尤其踏实。”他低头吻了一下她的发道:“离都接下来的日子,只怕不会太平,这段时间,你少出府,有什么事情,就让忠伯去办,至于清歌的婚事”他顿了下道,“先搁一搁,你只管好生在府中修养即可,若是觉得烦闷,可让忠伯请些京中擅舞曲之人,你喜欢这些,没事可以打发时间。”殷洛拧眉:“你近来会很忙吗”慕长情应了一声,半响补充道:“近来,我只怕也抽不出太多时间陪你,只能先委屈你了。”“有什么可委屈的”殷洛失笑,从他怀中抬起头来,“我知道你政务繁忙,既然这段时日有事,那你只管忙你的,不必顾及我,我能照顾好自己。”慕长情深看了她一眼,抚了抚她的青丝,良久,点了点头。次日一早,慕长情去早朝,早膳后,秦流鸢便带了消息而来,是一张紧急飞鸽传书:“蕲州那边传过来的,是紧急传书。”殷洛将纸条展开,细细去看上头的内容,还未看下去一半,她已惊得站了起来,待细细看完,她眸中迸出几分别样的亮光来:“难怪他昨日未归,难怪说离都不太平,原来如此。”见殷洛如此反应,秦流鸢不由得问道:“公主,发生了何事”殷洛将纸条递给她看,秦流鸢看完之后亦是大惊:“蕲王举兵谋反还联合南江赤眉两位藩王,眼下已朝京城而来,一日之内竟连续攻破了十座关卡”秦流鸢大惊道:“这蕲王好端端的守在蕲州,怎么突然就谋逆了呢还有这两位藩王,向来都是本本分分守在自己的封地,这么多年,从未见大动作,怎么这一次竟然领军北上不惜破釜沉舟要行谋逆之事,这这怎么可能”“若非如此突然,晋王也不至于紧急早朝一天,之所以封锁宫门,只怕,是为了不让消息外露,毕竟,这么大的事情,若是一旦散播,必定惊得人心惶惶再加上蕲州道离都最少有十日路程,也就是说,消息最快也得十日之后才能抵达京城传开,一旦大帐,必定流民遍野,到时候那么多人拥进离都,离都自然不可能安全”秦流鸢忽而眸光一动,看着殷洛压低声音道:“公主,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如此时刻,一击即成,公主可还需考虑”殷洛一怔,回过头来。秦流鸢看着她道:“如果公主还要自由,眼下是最好的时机,错过了这个机会,往后便再不可能有了,倘若公主不要,晋王府的确是不错的归宿,便当属下什么都没说”殷洛凝下眸光,秦流鸢说得没错,如果要自由,这的确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可是,代价却是慕长情的万劫不复,她是不是太自私了些深思良久,她轻启朱唇:“先启动第一步计划,若非万不得已,不行最后一步。”秦流鸢眼睛亮了起来,双手抱拳:“是,属下这就去办”事情进展得相当得心应手,因为慕长情一门心思扑到抵制外来反军上,一连七日,殷洛甚至只见过他一面,其余时间,听说他要么不在府中,要么在书房与朝中大员商量国事,而自从他忙碌起来,他也直接宿在书房之中,鲜少来寒玉园。蕲州军一路北上,竟势如破竹,接连拿下要塞之地,原来这么多年,蕲王与几城驻守大将早已勾结,许多城池不战而败不说,有的甚至开门相迎,如此情形之下,蕲州军用了半月不到,便已达临江,与离都隔江相望,若是穿江而过,半月不到,必能攻入离都。流民开始陆续涌入京城,一边是逼近离都的反军,一边是暴涌而入的难民,慕长情不得不下令,严令难民入京,安排各州府设置场所安置难民。一连派出去的几员大将都抵挡不住叛军,慕长情与一众大员商议后,最终决定亲自前往。他向来所战披靡,战无不胜,在如今军心溃散的时局下,他的出征无疑是一颗定心丸,不论是对朝野,还是对百姓而言。这个建议自然是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赞同,整装待发前夕,慕长情搬回寒玉园,殷洛已经知道他要出征的消息,提前温了一壶酒,等他回来。寒玉园中,满室馨香。慕长情行至门口,便笑了起来,殷洛一身蓝色水袖长裙,姿态端庄地跪坐在那里,面前的矮桌上摆了两个酒杯,还有几碟小菜,外加一壶酒。看到他进来,殷洛也淡淡勾起唇角道:“知道你明日要走,我特意下的厨房,你来尝尝。”慕长情眸光一动,抬腿走了进来。下酒的小菜虽然简单却样样精致,他眼前一亮,看向殷洛道:“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公主,什么时候学会的”殷洛剜了他一眼道:“宫里的娘娘们多的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会做菜的却不在少数。”娘娘们自是不会做菜的,大多数都是入宫后所学,而这学习的心思么,无非是为了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慕长情顿时勾起唇来,她如此意思,便是代表这菜是专门为他而学为他而做,他自然是要好好尝尝。凉笋皮酥,入口脆嫩,满齿留香,他不由得笑起来道:“这可不是一般的手艺便做得出来的,看来你下了不少功夫。”殷洛勾起唇瓣,为他添酒:“你喜欢就好。”慕长情端起酒来在鼻尖轻嗅,看向她:“这也是你酿的”“我哪里有那个本事,不过城西有户农庄,据说这酒是他们家藏了几十年的老酒,年代久远,酒味香醇,我托了人买来一壶,可不便宜”慕长情再次抿了一口,看向她,笑意越发深浓。美酒佳肴,在畔,这是他梦寐以求多年的场景,如今终实现,纵然是离别在即,哪怕不日战死沙场,他也觉心满意足。次日一早,他早早便起了身,本不想惊动殷洛,却没想到,她还是醒了。手里拿了一个木匣子,殷洛走到慕长情身边:“刀剑无眼,战场最是无情,这个东西你拿着,防身。”慕长情看了她一眼,探手打开箱子,待看到里头的金丝软甲,顿时一怔。眸光落在殷洛身上,他忽而伸出手来,将她连人带箱子拥入怀中,紧紧抱住,深吸口气道:“这个软甲我收着,你放心,我不会有事,你好好在府中等我回来,我也一定会平安回来的”殷洛从他怀中抬起头来,看了他良久,清冷的眸光之内分明有水光荡漾,慕长情看得心头一震,忍不住低下头来,深深封住她的唇。、v118:君心往矣1殷洛轻嘤一声,主动环住了他的颈脖。她会启动计划,可是,也会尽全力护住他的性命护住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知晓此去一别,两人只怕就是永别心头浮上丝丝涩意,她竟忍不住唇上用了力,慕长情吃痛,睁开眸光,只瞧得眼前女子双眸紧闭,面色酡红,双睫轻轻颤动,分明是不舍他的离开,却又带了几分女子的羞涩,他顿时身体一震,沉下眸来,拥了她,朝一旁软榻压去。次日一早,殷洛从浑身酸软中醒来,身侧早已冰凉,抬头看了看天,这才发觉太阳已经悬在头顶,显然已经辰时了。秦流鸢进来伺候她梳洗,见殷洛眸光落在窗外,她目不斜视,将洗漱用具放下,道,“王爷已经走了一个多时辰,眼下已经在城外五十里地了。”见殷洛分明是一副心中有数的样子,秦流鸢低垂着头道,“公主是舍不得了吗”殷洛缓缓将视线收回,淡淡看了秦流鸢一眼道,“舍与不舍又有何分别”秦流鸢一怔,下意识道,“公主既然想要自由,就应当狠下心来,俗话说得好长痛不如短痛,只要公主今日狠下心,他日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岂不快哉”殷洛听了,只淡淡一笑没有回答。秦流鸢手中的动作顿了顿,虽跟了殷洛那么多年,但是她却从来看不懂她,今日这件事亦如此。但知道殷洛做事向来有自己的主意,她便只有压下心中的话,安心的伺候她梳妆。慕长情离府已有六七日,听闻已经成功拦截叛军,只是具体情况还不明确,离都这边人心不稳,再加上殷洛背后做的那些事情,几大要员接连旧账被翻,势头直至慕长情,只不过眼下慕长情在外抵制叛军,为怕他与叛军一同造反,那些消息便被陆续压制了下来。但显然纸包不住火,离都流言四起,百姓人心惶惶,显然,这样的时候必须要一个人出来稳定民心就是在这个时候,慕风焰下达圣旨,开放国库安置流民,另一面承诺离都百姓,不论出现任何情况,朝廷都会第一时间确保百姓的安全。皇帝的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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