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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动了心,其中一人接过殷洛的食篮道,“那就多谢王妃了”殷洛勾唇浅浅一笑,随即站起身来,转身走了进去。不过,时间并没过多久,她便听到门口传来的“噗通”两声,等她快步走到门口一看,这才发现,两名侍卫已经不知何时晕了过去。原来,叶清歌的目的,竟是迷晕她。她想做什么把她扔到深山野林唇边浮起一个冷笑,殷洛伸出脚来,正准备一脚踢开那些饭菜,可是忽的,她动作一顿,脑中想到了什么,眼前不由得一亮。按照她现在境遇发展来推算的话,下一步,应该是回到王府,然后,她继续从前的生活,再次被囚禁,也就是说,她不止再次回到了从前,离自由还越加越远。晋王府就是一个枷锁,她无时无刻不想逃开,但是,她不能就这么走,她的目的是自由,不是逃亡担惊受怕过一辈子,远不是她想要的生活,她要的是正大光明,真正的身无所系。所以,她必须想办法,改变现在的处境。而叶清歌,或许,正是这个可以帮助她的人,只要她利用得当,将计就计眉心蹙起,殷洛停下脚来,将饭菜拾起,端到里屋,做出自己吃过的样子,而门口的两名侍卫,她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他们拖到营帐后面。伤口已经早就裂开,她自己备了一些必备的药在身上,又换了一件黑色的外袍,这样一来,血迹必定是看不见的。她倒在桌子上装睡,大约半个时辰过去,外头才传来了动静。她听得见脚步声,有两个人,也不说话,进来之后,想必是两人事先商量好的了,直接就将她塞进一口箱子里,抬了出去。殷洛缩在箱子里,听着外头的声音。可以清晰的听到,营帐外面之前一直有的吵杂声,越来越远,也就是说,她离营地越来越远。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箱子停了下来,她闭上眼睛,假装继续昏睡,片刻之后,箱子被打开,两人的对话声便清晰的传进她的耳中。“扔在这里,应该差不多吧”“足够了,这里这么偏,离营帐又那么远,宴会起码得到晚上才能结束,等被人发现她不见了,必定已经到了夜里,天一黑,野兽最喜欢出来了,到时候就算找到了她,只怕,已经是堆骨头渣了”“是啊哎,可惜了这么漂亮的美人。”另一人似乎也是在打量她,应道:“可不是,只可惜啊,她不该得罪表小姐,好好的一个公主,就这么没了,啧啧”“好了,别说那么多了,若是耽搁了时间,事情没有成功,你我,可就惨了”“对对表小姐的手段我可不想被她歇胳膊挖眼睛”殷洛被从箱子里抬了出来,扔到了树林丛中,两人立刻抬起箱子,快步离开。他们的声音消失不见了,殷洛才从地上起来:原来,这个叶清歌是想制造出她逃跑,然后被野兽吃掉的假象,这样一来,她既可以除掉她,又可以撇清自己的怀疑,倒真是一个一箭双雕的主意。不得不说,这个计划如果成功,绝对不会有人怀疑它的真实性。要她被野兽吃掉,必须得等到晚上,因为这几天的狩猎下来,林中的动物已经被惊扰,知道白天不能出来,到了晚上,必然会出来活动,也就是说,叶清歌的计划是,她消失被发现的最佳时间,是晚上。所以,不论如何,在此之前,她一定会阻止任何人发现她的失踪,包括那两名侍卫,不过,侍卫知道了也没关系,最重要的一个就是,拖住慕长情,不让他知道这个消息。只要慕长情不知道,没有他的发号施令,就算她消失了,也不会有人立刻来找她,她是晋王妃,自然要得晋王的命令而眼下,虽是下午,离天黑却还有些时候。伤口隐隐作痛,殷洛左思右想,最终想出来一个冒险的法子。她一个人的话,未必会有人相信,但若是有人愿给她作证,那就是两回事忍着伤口的痛,她在那地方做好标记,开始往回赶,一路都有标识,便于她晚上找过来。伤口的痛,折磨得人精疲力尽,但她意志力顽强,硬是生生撑到营地里。宴会显然没有结束,营地里还是没什么人,她偷偷潜回,发现那两名侍卫还在睡,也不知道是被下了多重的秘药。她偷偷溜到下人房,素衣与她一样,受了重伤,必然不会出去看热闹,一切与她所料分毫不差,她去的时候,营帐内只有素衣一人在睡觉。殷洛将她唤醒,素衣见着是她,先是一怔,随后惊喜交加,哭道:“王妃,奴婢还以为以为你”殷洛伸出手来,做出一个噤声的动作,看她,开门见山道:“素衣,有件事,我需要你的帮忙,可能有危险,但是眼下,只有你能帮我。”素衣一怔,看着殷洛凝重的脸,伸出手来,擦掉脸上的眼泪,正色道:“素衣的命是王妃救的,从今往后,素衣就是王妃的人,上刀山下火海,再所不惜。”殷洛看了看她,伸出手来,握住她的手指:“谢谢你。”天色暗了下来,四下一片漆黑,狼群的叫声在夜晚此起彼伏,寂静的丛林中,狼叫声恍如催命符,叫得人心惊胆战。殷洛独自一人立在林中。她知道这样有危险,但是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只有孤身犯险,才有取胜的可能,叶清歌毕竟是慕长情的亲表妹,她是一个外人,慕长情在两者中二选一,选一个相信的人,必定是叶清歌,否则,也不会因为兔子的事情这样对她。所以,她只有下狠招,才能让慕长情相信她,相信,她是被人迷晕送到这里,相信,是有人陷害她而让慕长情相信的最好的法子,就是让他亲眼所见,她孤身一人,处境凄惨,楚楚可怜。她清楚慕长情的性子,她强,他更强,但倘若她示弱一点,情况则会截然不同,尤其是,这段日子的相处,她其实隐约能感觉到她在他心目中,存在的那样一个微妙的位置,是不是喜欢不知道,但是绝对,有在乎。她从不动情,却并不表明,她不知情,相反,男人对女人的心思,她反而格外通透,因为前世,她曾扮演过许多的角色,为了任务接近不同的男人,而从每个男人的反应中,她都能知道对方存在的是一个什么样的心思,尤其,是在男女上面慕长情对她,隐隐约约有这方面的趋势,却并不浓烈,也就是说,如果她朝他迈进一步,那情况逆转也说不定男人都有保护欲,尤其,是自己在意的女人,而她利用的正是这一点。她的楚楚可怜,素衣的证词,两名侍卫的证词,不论是三条因素中的任意一条,未必就能撼动得了慕长情,但是三条加在一起,慕长情总会听信几分。夜色黑了下来,林中果然开始有了动静,殷洛手里是没有武器的,除了只能在危急时刻才能用的枪外,她只拿了一块尖锐的石头防身,她尽量藏匿得隐蔽一些,这样便于避开猎物。但这林中猎物众多,不是她说避,就可以避开的。一双发亮的眼睛,在黑夜中分外显眼,正在两米外的地方,虎视眈眈的盯着她。是一只狼不过,幸运的是,这只狼的体型不大,是只幼崽,看样子,对她也有惧怕,所以不敢贸然进攻,只是立在那里,对着她叫。狼是群居动物,一只在,附近肯定有它的伙伴,如果他的叫声召来了它的伙伴,她必定必死无疑。殷洛也不等这幼崽有回应,迅速发动攻击,左手捏发簪,右手握尖石,直接就朝那头狼扑去,狼受惊,一下子避开,冲着她叫了一声,显然是发怒了,随即摔起尾巴,毫不犹豫攻击了过来。殷洛避之不及,手臂被抓了一下,鲜血淋漓。她眸光一狠,再次向那狼袭去,狼不甘示弱,也同时朝她奔来。殷洛看准时机,狼一跃而起朝她扑来的时候,她忽然身子一低,因为身体柔韧性好,硬生生在弯成了三百六十度,在狼扑空的时候,半点不犹豫,一簪子,直刺它腹部。狼吃痛,嘶叫一声,殷洛一鼓作气,飞身而起,直接朝它扑去,论起石头,砸向它头部。到底是幼崽,力气不大,殷洛看它起不来,也不恋战,立刻便起身逃开。右肩痛得厉害,殷洛伸手感觉到胸前全湿了,伸手一摸,全是血。她咬了咬牙,这个地方是不能再呆了,再待下去,她没等来慕长情,绝对会没命,所以,无论如何,伤势再重,她也得换地方。黑暗中,她使劲奔跑,石头刮到了脚,她不理会,树枝刺了脸,火辣辣的痛。或许,越狼狈,过后的效果才会越好。她是有目的的跑,往营地的方向,这里的路,她已经来回了两次,算不得陌生,按照路程计算和计划的进行,她知道她绝对死不了,严重点,就是失血过多,昏睡个几天。不过,她算中了所有,唯一没有算中的是,她身上的血,是引狼的,尤其,她还伤了一只幼崽题外话:还剩一更一万字,明早来看,我会在六七点左右更新。、v073:狼群攻击林中有了动静,隐约能见到亮光,殷洛知道是营地那边终于发现了她的消失,算路程,应该不出一刻钟,他们便能找到她,只可惜,她还没等到这些人的到来,自己已经被狼群团团围住了。太多狼了,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这种动物。亮闪闪,发绿的眼睛,像是现代看鬼片,又森冷又恐怖,而且,不止视觉的恐怖,周围全是狼的叫声,此起彼伏,跟鬼叫没什么两样,而随着叫声的拉长,汇聚的狼越来越多。起码超过了四五十只,不再是幼崽,而是健硕的成年狼,一个个虎视眈眈的盯着她,仿佛只要她一个小动作,随时便会窜出,将她撕得粉碎。第一次,殷洛感觉到害怕。手心全是汗。她顾不得许多,一手摸着抢,一手拿着发簪,与狼群对峙,站在那里不敢动。一阵风过,将狼群的毛发吹得荡来荡去,殷洛汗毛直立,全身上下每一处都痛,身体的力量也在流失,她只能期盼,期盼那些人快点找到她。对峙了足有五分钟,这些狼依旧不动,直至,山林中再次传来一声狼叫,然后,原本将殷洛围成圈儿的狼,在她面前的那条直线上,竟让出一条道来,然后,她看到了一双绿色发光的眼睛又多了一匹,或者说是,狼王来了狼王一来,发出一声咆哮,月光下,忽然弓背,露出门牙,朝着殷洛嘶叫了一声。这一身叫下去,立刻得到了所有狼的回应,然后,所有的狼群全都露出门牙来,森冷的眼睛,恐怖极了。有汗液坠入了眼睛里,发疼。退无可退了,唯一的法子,只有主动发起攻击,寻找机会上树。殷洛缓缓将簪子举起,还未发动,忽然之间,竟似听到了一声隐约的马蹄声。她心中一喜,却不敢转身,然后,她听到了一声大叫声:“不要动”是慕长情,竟然真是他他,来了一阵狂风忽然扫来,狼群一下子躁动起来,狼王身边的一只狼最先动作,弓起背部,一下子跃起,朝殷洛扑去。殷洛一惊,极快的拔出枪来,不过,还没等他开枪,那狼却似忽然被什么打中,一下子失去力气坠到地上,殷洛这才看到,那是一根箭。“伸手”狼群躁动,集体扑来的同时,慕长情的声音近在耳边,殷洛立刻伸出手来,掌心一紧,她整个人在狼群中间被提起,随后腰上一紧,再回神,人已经立在了一颗大树上,而拥着她的人,不是慕长情又是谁。身在高位,这才看到,火光已经近在咫尺。殷洛惊魂未定,紧紧抓着慕长情的衣服,此刻终于安全,她身子一软,险些跌落下去,幸亏慕长情反应得快。又被惊出一身冷汗,风一吹,人也清醒了几分。握枪的手不着痕迹的松开他,将枪别到了里衣腰间,殷洛呼出一口气,道:“谢谢你。”慕长情低下头来看她,视线从她脸上的血痕掠过,落在她鲜血淋漓的手臂上,衣服被抓破,露出一片雪肌,他眸光沉了沉,将自己的外袍脱下,将殷洛包住,这才道:“发生了什么事”狼群在树下因为抓不到他们而咆哮,殷洛凝着那些愤怒的狼,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我吃了点午膳之后便晕倒了,醒来之后,便只身一人在林中四周一片漆黑。”她的声音,隐隐约约有几分颤意,慕长情听了,眸色沉得越发厉害。火光渐近,贺仁贺心的声音在林中响起,慕长情应了一声,大片火把便朝这边逼近而来,狼群见着了大堆人马,立刻意识到威胁,只听得此起彼伏的狼叫,众狼在听到那匹狼王的叫声之后,纷纷转过了身,竟然是选择了撤退。狼群走了,大片侍卫来了,殷洛松一口气,脚下又是一软,这一次,竟是实实在在的栽倒了下去。慕长情拉她,却反而被她的力道带了下去,他在空中一转,已经将她扯入怀中,稳稳当当地停在了地面上,只是,刚停下,他便发觉,掌心竟一片濡湿。挑开殷洛外袍的衣襟,果不其然,黑色的外袍下面,是白色的里衣,如今,已经全部被血浸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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