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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0(1 / 1)

一报还一报吗那本王也还给你”慕长情眸光一转,看向刚从马上下来的贺心贺仁道:“你们,去将她给本王绑了,就悬在她身后的那颗树上,既然她连一只兔子的命也要人命抵偿,那本王也让她尝一尝,到底什么是恐惧”贺仁贺心神色一僵,纷纷看向殷洛,旋即,两人仿佛心有灵犀一般,同时跪了下下去道:“王爷三思,若是稍有不慎,王妃跌落山崖,必粉身碎骨,无生还可能,还请王爷息怒”贺仁此刻也收起平日的玩笑姿态,一本正经道:“是啊,王爷,大树下头就是悬崖,太危险了,还请王爷三思”“什么时候,本王的命令还需要重复第二遍”贺心贺仁身形一僵,最终不得不从命,上前来,将之前捆绑叶清歌的绳索取来,捆绑殷洛。不过,殷洛不可能束手就擒。“好啊,若当真要捆住我,那便先打赢我再说。”她抽出缠在腰间的长绳,赫然便是一根鞭子。事实上,她早知会有这样的结果,但即便如此,她也不能任人窄割,哪怕是付出双倍的代价,她也决不允许别人欺在她的头上,伤害她要保护的一切。“住手”忽然一声吼,从远处传来,殷洛循声看去,不免一怔,竟是慕风焰来了他一身明黄格外显眼,策马飞奔而来,毫不犹豫便朝殷洛奔去,一下子将她护在自己身后,看着慕长情道:“晋王,你若要惩罚晋王妃,朕没有意见,但是同时,你怀里的叶清歌也该交由朕处置”慕长情眯起眼睛:“不可能。”“你惩治晋王妃属于你的家事,朕无权干涉,而朕处罚叶清歌是关乎皇权,帝王的尊严,你,也无权干涉。”这样直面的宣战,为了同一个人,却已经是第二次。殷洛推了推慕风焰,她不希望慕风焰为了自己一而再再而三与眼前这人结仇,这样,只会使他今后的路更难走慕风焰却直接将她的手推开,坚决挡在她前面,慕长情将这一幕收进眼底,眸色越发冷了:“皇上胡说八道什么清歌如何与皇权扯上干系”慕风焰紧盯着他,捏紧了双拳道:“晋王妃的兔子乃是朕所赠,天下间,但凡朕所赠出的物品,皆属于御赐,而兔子,便是御品,而叶清歌却将兔子淹死,这不是藐视皇权,藐视朕的威严是什么亵渎圣意,按照离国律法,晋王应该比朕更清楚,惩罚是什么。”叶清歌原本还俯在慕长情怀中抽噎,闻言,身形一颤,抬起泪眼模糊的眼看慕长情道:“表哥,不要”慕长情将她往怀中按了按,沉眸道:“你放心,表哥不会让你出事。”“既然皇上这么说,臣,谨遵圣旨便是。”明明该是下臣对帝王的恭敬,慕长情却半点谦卑的意思都没有,只是拿那双比冰雪还冷的眸光看向殷洛,恍若眼神能将她抽筋剥皮一般。他抱起叶清歌,直接带着她翻身上马,扬长而去。贺仁贺心自然也是跟了上去,慕风焰这才回过头来看向殷洛,上下打量她:“洛洛,你没事吧”殷洛眸中的寒意尚未收回,闻言,心中一暖,眸光也柔和了些。她看着慕风焰,缓缓摇了摇头道:“我没事,只是你两次为我与晋王对立,只怕会对你不利”慕风焰松一口气,看着殷洛笑了起来,道:“没事,我从前一直讨厌我当这个皇帝,现在,反而有点喜欢了,因为最少,我能在关键时候,用皇帝的身份,保护我的洛洛。”他看起来有成就极了,殷洛看着他的笑,心里却越发的哀伤了一些,到底是思想淳朴,这样的他,怎么可能斗得过慕长情“对了,我有件东西要给你”慕风焰说着,便从怀里取出一块金色的免字令牌出来,对着殷洛道:“这是皇帝特有的权利,见牌如见我,任何人都得下跪,包括晋王起码,只要有外人在,我便压得住他你戴着这个,若下回他再要为难你,我不再你身边的时候,你便把这个拿出来自保,这是免死金牌,可以赦免一切罪责,等同圣旨。这是我派人专为你设的,你看,这后面是你的名字殷洛,所以它,永远只属于你一个人”殷洛看着慕风焰,良久,终究是只能说出那两个字:“谢谢。”慕风焰笑得灿烂:“谢什么,我做这个可不是要你谢我的,我只是想尽力保护你而已”殷洛将金牌贴身收好,这才道:“你放心,这一次,我不会让任何人毁掉它。”她伸手贴着自己心口放金牌的位置,慕风焰看着,再次笑了起来,只是片刻之后,他又收回笑容,凝重了脸色:“其实你大可不必为了小白兔就得罪晋王,这个叶清歌的名声,纵然我是在宫里,也有所耳闻,嚣张跋扈惯了,仗着有晋王着,无法无天,更何况这件事日后,你的日子,必定不得安生,尤其是有晋王给她做主,你可千万得小心了”“放心吧无论如何,我都会保全自己的周全。”慕风焰点了点头:“我送你回去。”殷洛没有拒绝,同他一起回到了营地之中。慕长情带着叶清歌回来,身为王妃的殷洛却与慕长情一起,这在营地自然引起不小的轰动,大家纷纷猜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慕风焰再担心殷洛,却也注定左右不了慕长情,毕竟,殷洛是他的王妃,他再担心,也只能自己回去。回到营帐内,不出意外,地上跪着素衣,意料之外的是,素衣一身是血。殷洛顿时上前一步,将地上的素衣从地上扶了起来,怒目看向慕长情:“一人做事一人当,你迁怒一个丫鬟,算什么男人”慕长情冷着眸色坐在上首位置,一身黑衣,尊贵霸道,却也冷如冰霜:“没有看好自己的主子,任由主子肆意妄为,做出出格的事,就是她的不是,失职之罪,按照府内规矩,杖毙”素衣遍身是血,却紧紧抓着殷洛的一副,摇头,示意她不要跟慕长情作对:“王王妃,是奴婢的错,理应受罚”殷洛拧起眉头,急道:“你先别说话,我带你去找御医”她说完,便抱起浑身是伤的素衣,要往外走,却被贺心挡住去路。“让开”殷洛眸色冷冽,盯着他。贺心垂下眸光,不为所动。殷洛转头看向慕长情道:“王爷非要惩罚一个人出气是吗那就惩罚我好了只要你放过素衣,什么惩罚,我都接受”“好”慕长情沉着眸光,忽然就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来,往地上掷去,“本王为你挨过一剑,只要你还本王这一刀,本王便放过你的丫头”殷洛看向地上的匕首,可不就是那日断崖上,他插进崖壁,救下他们的那一把缺口分明还在,这一次,却不再是救她。素衣闻言,拉着殷洛的袖口,落下泪来:“王妃不必为了素衣这样。”“说话算话”殷洛没有理会素衣的哀求,直视着慕长情。“本王一言九鼎。”“好。”殷洛没有犹豫,将素衣放了下来,素衣吓得脸色都白了,却没有力气去阻止,眼看着殷洛起身去拾匕首,她爬上前去,抓住她的裙角哀求:“王妃不必这样的不要”眼泪同嘴角的鲜血混合成一处,素衣睁大了眼睛,看着殷洛,殷洛给了她一个安定的眼神道,“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件事,本就与你无关,是我连累你,将你牵扯进来,这一刀,当我还给你的。”她说完之后,便握起那把匕首看向慕长情,慕长情沉着眸子盯着她,似乎在等,她是不是真的敢刺。“想要当强者,第一件事,便是自强,你只有对自己够狠,才能对别人更狠只有心狠手辣,你才能称为不败的王者”前世往昔历历在目,比这对自己更狠的事都做过,一把匕首又算得了什么尤其是,这份救命之恩的情,这一刀下去,她便不欠他的了,日后,也再不必为了这件事而有心里负担。想到这里,她没有犹豫,握了匕首便朝右肩刺去。锥心的痛,仿佛牵连住了全身的骨髓,痛得全身都麻木了。她脚下一软,单膝跪在地上,一只手撑着地面,忍着满身痛意,抬起头来看向上位的慕长情,他的眸光分明是有些凝滞,殷洛没有理会,只是一字一句道:“现在,我可以带她走了吗”慕长情停在那里,视线从她右肩的匕首转移到她苍白的脸上。那一张如朝霞映雪的脸,此刻决绝冰冷,透着致命的美来,慕长情本想说话,却发觉自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就那么眼睁睁看着殷洛将匕首抽出,扔到地上,随即去扶起素衣,与她一起相携着离开营帐。地上滴了一地的血,营帐内的氛围降至冰点,殷洛走后良久,慕长情依旧维持着先前的姿势不动,贺心贺仁固然被先前的一幕惊骇到,可是此刻,慕长情的反应更让他们担心。“王爷”他出声试探,慕长情终于有了反应,回过神来,缓慢站起身来。他身形有些不稳,明显伤势未愈,贺仁急忙去搀扶,他摆了摆手,声音暗哑:“派人将这里收拾一下。”贺仁应了下来,慕长情又看了地上一眼,眸色深凝,转身离开了营帐。殷洛搀扶着素衣满身是血的出了大营,把外头的人吓了一跳,不过,她们并没有走多远,殷洛便脚下一软,一头栽在了地上。素衣惊叫一声,奈何她全身是伤,根本没有力气搀扶起她,急得都哭了起来,求其一旁的侍卫道:“求求你们,送王妃去御医那里”大家站在一旁围成了一个大圈儿,却没人出手去救她们。慕长情带着贺仁贺心从里头出来,恰好看见了这一幕,他在营帐口站立良久,终究是面无表情出声道:“贺仁,去通知御医。”贺仁应了一声,转身走了,慕长情这才移开视线,朝相反方向,转身离去。再次醒来,是半夜。周身一片漆黑,四下空无一人。殷洛动了动,本想起来,刚一动才发觉右肩实在痛得厉害。她喘了口气,重新躺下去,看向周围。夜虽然浓郁,却隐约还是看得见室内一些近处的东西,还是自己的营帐,她伸手摸向伤口,那上面包扎过,说明,是有人给她治过伤的。她松了口气,躺在榻上良久,不由得又昏睡了过去。旧伤未愈新伤起,再次醒来,天已经亮了,营帐内没人。她挣扎着坐起身来,看了看空荡荡的室内,血迹已经被处理干净,再次醒来,天已经亮了,屋内依旧没人。她挣扎着坐起身来,只觉肩上太痛,低头一看,血迹已经渗过了衣服,留下一大块红色。殷洛只好自己坐到梳妆台前,对着镜子,将肩头露出,拆开绑带。实在是痛,她额上已经渗出一层细密的汗找了一些治疗创伤的药出来,药粉洒到血肉上,那痛感觉像匕首再刺一次,她吸了口凉气,忍痛找来新的纱布包好,换上干净衣服。做好这一切,她已出了一身汗。虚脱的歇了下来,听到外头吵吵闹闹的声音,虽然隔得远,却能听出热闹无比。殷洛站起身来,勉力走到门口,掀开帘幔。空空如也的营地,除了巡逻的侍卫外,再无其他人,若不是看到还有人值班,她几乎就要以为所有的人都走光了。两名侍卫说说笑笑的往这边走,其中一人看到了她,精神一震,拉了身侧人一下,两人急急忙忙便朝这边跑来。“晋王妃,晋王爷可是有交代过,您身体不好,最好不要出去。”殷洛看了看他们,是慕长情派给自己的守卫,她没说什么,只是将目光投向声音的来源,停顿了几秒钟,便放下帘幔进去了。将绢布拿出来,把枪擦得锃亮,殷洛垂着眸光,想着自己如今的处境。看来,好不容易得来的自由,又要被剥夺了,一切,前功尽弃不过,她绝对不会气馁,她就不信了,一个晋王府,就真的能困住她“清歌姑娘让我送来的补药。”外面忽然隐约传出什么声音,片刻之后,营帐的门便被人挑起,随即,一个是三四岁,穿着丫鬟打扮的少女走了进来,见殷洛是醒的,她也没有惊讶,只是将手里的一个食盒放到桌子上道:“清歌姑娘知道王妃一天没吃东西,特意命厨房准备的。”殷洛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道:“那就多谢了。”她说罢,便往回走去,已是又躺了下去。那丫鬟看了看她,什么都没说,转身便走了出去,食盒倒是依旧放在桌子上。她身上的伤,现下的处境,全是拜她所赐,说不恨,没有人相信,她也绝对知道,叶清歌准备饭菜没什么好事。丫鬟走后,她直接便起了身,将饭菜端出,送到门口,给两位守门人道:“两位大哥,你们辛苦了,这点东西,是清歌姑娘送来的,只可惜,我身上有伤,没胃口,吃不下,不如,就给你们吧,里头还有酒呢”两人一听有酒,顿时眼前一亮,只是随后也不知突然想到了什么,愣是没动。里面其实没酒,不过殷洛放了一些进去,见状,她打开食篮,将那一小壶酒拿了出来道,“只有一点,不会醉。再说,前头现在热闹着,估计也没人会管你们。”两人听了,这才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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