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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去。看在十七的面子上,我才没给你一九分成的价。你现下还抬我的价,不能够吧。”栾玶虎目一扫,一副你该吃药了的表情。道“呃,二八分成成交”灵秀眼角一抽,被噎到一句话都反驳不了。这时代,未出嫁女子诸多限制,确如栾玶所说,她除了出方子,动动嘴以外,什么都做不了。能给两成还是晨曦的缘故,灵秀咬了咬牙,拍板道。“王姑娘果然爽快。”栾玶见灵秀并没有纠缠契约年限问题,不管她是忘记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自是不会蠢到去主动询问她。见她在契书上写了自己的名字,以及盖了手印后。将契书移至一旁,又道:“现在,我们来说一下关于利息的事情。”“这是凝香丸。凝香露固然不错,但持续时间太短,且不易保存。我做成了丸,相较之下,保存的时间比较长,而且服用后,香气能保持三个月。你觉得,它值多少”灵秀自荷包中取出三个小蜡丸,带着几分不舍地放到桌上,道“那就要看它最后落到了谁手上。”栾玶很不客气得将它们收入怀中,说了句模棱两可的废话。“”“王姑娘,恕某直言,既然现在我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这样的方子有多少能否交个底,毕竟前期运作可是烧钱的事儿。某是商人,这亏本的买卖可做不起。”栾玶很实在地道。“这是一部分,你可以拿回去研究。”灵秀也爽快,将荷包里的方子全部掏了出来,放在了桌上。“”栾玶拿起方子看了又看,觉着这字有几分汉字的样子,又不是完全相似,还有一些奇怪的符号。怪不得这小丫头这么爽快地拿出来给他。“这上面的字,我也不全会,以前在村子里有个游方道士被野兽咬伤了,在我们家养伤,他是个奇怪的人,教了我许多字,可是都跟堂哥他们的教书先生教的不一样。我娘说他被野兽吓疯魔了,不让我再跟着他习字。后来他走了,说我们有缘,给我留一些方子。”灵秀见栾玶半掩着虎目,不知道自己的话,他信了几成。她也不担心他查,因为游方道士是真的,娘说的话也是真的,教她东西也是真的,只是教她写的可不是字,而是画符。况且那道士刚出了村口就被仇家找上了,被围殴致死。要是栾玶有能耐让一个死的不能再死的尸体开口说出真相,那她也认栽了。“王姑娘,这些方子若是你一直解不出来,岂不是等于废纸一张。那利滚利的一千金,栾某光是想想都觉得心惊胆战呢”栾玶并没有将方子还给灵秀,而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揣进了自己的荷包。“不过,某以为以王姑娘的聪明才智,解出这些方子当然不在话下,一想到下次来,王姑娘许是解出了什么方子。想到这儿,就让某对下次造访很是期待呢。我想,王姑娘定不会让某失望的,不是吗”“我会尽力的。毕竟早一点解出来,对我们大家都有利不是。”灵秀忍着抽死他丫的冲动,勾起嘴角,露出一个连瞎子都不忍直视的假笑道。本来还想为难他几天的,哼哼,给的方子,用的材料是简体字,制作方法是法文,用量比例是阿拉伯数字加英语。就算他身后再多能人异士,三五个月也很难理出头绪。谁知道他不按牌理出,还威胁她见一次拿一张解好方子出来。果然是奸商将军府的赏花宴还在继续,大小姑娘与伺候的婢子三五成群在偌大的花园进进出出,扑蝶,饮酒,赏花,嬉戏好不热闹,谁也没注意灵秀什么时候回到花园里的。当然就算注意到了,又如何,在后院里,来来去去的都是大媳妇儿,小姑娘的,特别是女眷的宴会,男主人自然会特别注意避嫌。若是注意到了,只当你是不胜酒力,到客房小憩一会,或是,茶水喝多了,频频上恭房。谁也不会想到齐晨曦的院子里藏了个情郎,还故意打翻茶水,引她去她院子里,将她跟她的情郎关在自己的房间半个多时辰,自己却守在门外帮他们把风。这说出去,谁信灵秀看着晨曦一脸放心了的模样,没有开口问刚才在院子里,栾玶跟她在一旁嘀嘀咕咕地说了什么悄悄话。不过,冲着晨曦对自己说的几句话,灵秀大莫约能猜到一二。哼,看不出来,这栾玶还挺在意晨曦的,故意说得模棱两可,让晨曦以为一颗凝香丸就解决了所有的事情。舍不得晨曦为了她的事担心焦虑。咳咳,事实上,由于灵秀的先入为主,将原本只是齐晨曦的一厢情愿,变成了他们两心相悦,却因世俗观念,身份问题,苦苦挣扎的一对苦命鸳鸯。将军府的后门巷子里,不缓不慢地驶出一辆有车马行的标志的马车,青蓝棉布的车厢,最是常见的褐色河曲马,不一会马车就进了大街,街上今天恰好是圩日,赶圩的马车三五辆中有一辆就是车马行的,很快,这辆马车就隐没在这来来往往的车马如龙的街道上。“主子,已经进入了街心。”在车厢外的仆人敲了敲车门,道“嗯,吴英,让你调查的事儿,如何了”车厢里的栾玶,用手点了点茶几上的方子,对着空气说道。“家主,这是所有的关于王灵秀的资料,没有任何遗漏。”话刚落音,自车窗闪进一人,稳稳地单膝跪在栾玶面前,将资料放到他面前的茶几上。“这几张方子拿去给辛先生。”栾玶将方子推到那名叫吴英的人面前。“是”吴英将方子仔细收好,应了声,一眨眼功夫就又消失了。“李灵秀,王灵秀,村妇,官家养女,呵,有点意思。”栾玶的手指点了点茶几上那几张事无巨细地写着关于灵秀的过往的纸,嘴角微微一抿,喃喃道。、怒摔李家奶奶的鸿门宴天色不早,参加花宴的姑娘们也陆陆续续告辞还家,齐夙秋很是不舍地一再挽留灵秀,对这个各种各样的有趣话本,都能信手拈来的姑娘,简直是相见恨晚。她还有好多好多话本没听完呢,那西天取经的孙猴子究竟打没打死那害人的白骨精还有他那糊涂的师傅,被妖精抓走了,有没有被吃掉啊还有,还有那什么倩娘的娘怎么如此不守信用,那王文举真的一走了之了么那伤心欲绝的倩娘如何是好这两个话本,没听完,弄得她这样不上不下的,回去肯定睡不着觉。“秋姐姐,时候真的不早了,秀儿还得出城呢,完了城门关了就麻烦了。”晨曦有些哭笑不得的劝着自己堂姐,道“秋姐姐,若是喜欢,明儿我让人将这两本话本送到你府上吧。”灵秀看着一脸不舍得她离开的齐夙秋,道“真的那太好了,你说的这两本话本,我都没听过呢,也没见哪家戏班子有唱呢”齐夙秋一听,很是高兴,道。今日的齐夙秋确是有些忘形了,将教养妈妈教的规矩都扔了不少,少了往日的沉稳刻板,少女独有的灵气让她显得鲜活亮丽,本就长得端妍绝伦的少女,却被教养得过于刻板,越发像画里的美人图,美则美矣,却丝毫没有生气。不过能让她这么喜形于色的事情也不多,不过是话本和玉器佩饰这两件了。“行啦,赶紧放人家去,省得王老夫人来府上领人。”晨曦见齐夙秋松开了灵秀的手,赶紧站起身来,将灵秀拉离齐夙秋的身边。一副深怕齐夙秋又拉着灵秀不放模样,惹得齐夙秋又好气又好笑。说笑间,三人已来到大门口,刘氏的马车早已在一旁等候,灵秀与齐夙秋约定了上门的时间,再三保证明天一定让人把话本送到府上,这才登上了马车。“小十七,那姑娘可是都尉府的”从另一辆马车下来的男子走近还在门口驻足的晨曦与齐夙秋,开口说道“你说灵秀”晨曦转过身,见是自家的表哥季伍洺,也没多想,道“咳咳,三郎,怎这时辰来”齐夙秋见晨曦一不留神就将灵秀的闺名给说了给一个外男知道。赶紧话来,不让他再问。“齐大哥新的了一本策论,让我过府一聚。”一提起这事,季伍洺的眼睛都发了光,整个人都来精神,一副要侃侃而谈的模样。“三郎,看着天色也不早了,我就不耽搁了,先回去了。晨曦,门外风大,别站太久,回去吧。”齐夙秋一见季伍洺这模样,赶紧出声道。一说完,也不等他们说话,便带着婢子上了自家的马车。晨曦一听是这事,一点兴趣也无,告了罪,便回了后院。季伍洺见晨曦领着婢子,踏进了后院,张了张嘴,到底没说出话来。转过身,看向灵秀离开的方向,嘴里喃喃道:“灵秀,钟灵毓秀,果然人如其名。”“三郎君”书允见季伍洺站在门口发愣,开口询问道“我们走吧,莫让齐大哥久等。”季伍洺敛了敛心神,抬起脚进了将军府。回去的路上,刘氏见灵秀神色平常,也不知这次的赏花宴,有没有与齐家姑娘言归于好,或者有没有被人欺负了去。于是旁敲侧击地问着灵秀。“秀儿,今日的赏花宴如何听说这将军府的花园可是京都数一数二的好景致,一年四季的景观都不同,很是令人向往的呢。”刘氏拈了块糕点,放在灵秀嘴边,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道“确是是好景致,听说是仿照南方的苏式林园建的,奇形怪石,小桥流水,弯弯曲曲的羊肠小道,而且,还有很多稀奇的花。”灵秀就着刘氏的手,咬了口糕点,甜得有些腻,摇了摇头,拿起茶杯,喝了口茶,冲淡口中的甜味后,才开口道。“宴会上,都有什么好玩的,给姨娘说说”“没什么好玩的,都是那些,扑蝶,饮酒赋诗什么的。倒是有些无趣。”灵秀一边说着,一边玩着茶几上摆着的茶具。“小姑娘家家的,不都是玩这些的,就你这小顽皮,尽玩些男孩玩的,什么小弓箭,小马驹的,一点姑娘样都没有,都不知道,随了谁。”一见灵秀一副无聊的模样,刘氏就有些无奈,这丫头真真令人头疼。“当然是随了爹爹啊您真该瞧瞧我在校场骑马的风姿,可威风了”灵秀一点也不在意,随口就瞎掰道。“嘿我说,你爹那老家伙又瞒着我带你进校场啦”原本想套话的刘氏一下子就被灵秀的话带歪了。“有吗我没说啊”灵秀瞪大了眼睛,一副无辜的样子耍赖道。“还说没有,校场那地方乌糟糟的,是你一个姑娘家该去的地方你不懂事,你爹也不懂事么真真越老越糊涂了。”刘氏偏心眼地将过错都归到灵秀的便宜爹身上,很是气愤地道“哦,对了,姨娘,上次从爹爹书房找到的那两本话本,还在你那儿吗”灵秀见刘氏已经没有要探究她在花宴上的事儿的意思了,才开口道。“在的,怎么了”刘氏偏过头温和的说道。“秋姐姐可喜欢看话本了,咱家的那两本话本,她没看过,我答应借她看,明儿让下人送到她府上去。”灵秀看了眼态度瞬间变得柔和的刘氏,甜甜地一笑,道“莫非是太尉府的大姑娘”刘氏稍稍一愣,问道“是啊,她长得可真好看。是除了姨娘外,第二好看的。”灵秀赞叹之余还不忘拍拍刘氏的马屁。“又浑说人家一年轻貌美的姑娘跟我这老太婆怎么能相提并论。让了听了去,羞不羞煞人。”刘氏这一听,不好意思之余,心里也是熨帖的。怪不得人说,女儿就是贴心的小棉袄呢“我哪有浑说,姨娘本来就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真真儿一个绝世佳人啊”“你个坏丫头,就会逗趣儿我,什么词儿都敢往我身上套。都快老眼昏花的人了,还美目盼兮呢”被哄得妥妥帖帖的刘氏哪里还记得细问灵秀与太尉府的姑娘之间的事儿。“咦这是什么”灵秀见茶几下露出一张大红帖子,随手拿起来,问道。“许是你爹爹的同僚办寿宴吧。今儿早上出门的时候,正好有人递帖子进来,随手就带出来了。一上车就顾着你这坏丫头,都没来得及看。”刘氏也不甚在意的道。“李府李陈氏,桃李村”灵秀随意扫了几个字,一时没反应过来,细细一看,差点没背过气去,道。“呀,瞧我这记性,我怎么给忘了呢,方才去书斋,正好遇到你三婶子,听她提了几句。原就是要与你说的,谁知你这一上来就给我犯浑,都忘了这一茬了。回去我就给你备好礼,过两天你就去,多住几天,好好陪陪你奶奶。”刘氏听灵秀这一念,才想起这事来,道。“姨娘我的那幅并蒂莲都还未绣完呢,还有,过两天,晨曦邀我去秋姐姐家看戏。听说是个名角儿,很难请的。”灵秀一听,急忙忙地搬出自己最不喜的女红来。“你这丫头,怎么就,唉,到底是我们亏欠了人家。乖,听姨娘的话,去住几天,陪陪老人家,虽说只是闲生辰,能下帖子来,不说明老人家还是惦念着你么,去吧。”刘氏劝道,神情有些落寞。“娘”“是姨娘。”“娘”“我的心尖尖哟”刘氏搂住灵秀,心疼抚着她的背。灵秀没有再开口,静静地依在刘氏的怀里,刘氏真心疼爱她的,疼到骨子里,舍不得她受一丁点的委屈。只是这个她,不是李小妹,不是李灵秀,不是王灵秀,更不是梁景晴。而是刘氏死去的女儿王云罗。刘氏的院子就是云罗以前在别院避暑居住的院子。刘氏得了癔症后,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跑到云罗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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