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的事情了。”将在蒙花那儿受的窝囊气发泄后,看了眼趴在地上直哆嗦的地痞流氓,从身上拿出几块碎银,放到地上,对着地上的人轻声道:“大叔,你演的地痞流氓真心是太假了。”说完,不理会地上一脸惊慌的人,站了起来,一脸真诚地看着卖身的那位姑娘。“看来,今天大婶是卖身不成了,喜儿给点碎银给大婶,让她明天再来卖吧。”顶着一脸的真诚,却说出这样噎死人不偿命的话。这话一出口,周边看热闹的群众是一阵哄笑。“卖身的姑娘,趁天还没黑,要不你跟哥哥我去西巷转转”有看热闹的好事者,趁机调戏道。“我的好姑娘,天色不早了,回去晚了,如夫人该担心了。”喜儿见周围有几个胆子大的好事者蠢蠢欲动,怕再说出些不堪入耳的话,污了姑娘的耳,赶紧出声提醒道。“那我们回吧。”灵秀的火气已消,也没兴趣再呆下去,点头应道。喜儿见灵秀不打算再呆下去,急忙拿出一点碎银,塞到那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女子手中,生怕再生什么事端,惹得人家突然发难,伤害到姑娘。一给完碎银就赶紧跟上灵秀的步伐,亦步亦趋地挤进了人群。不一会就消失在卖身女与号称地痞流氓的男人视线范围。、泪奔,由一盘发糕引发的大姨妈案听到外面动静却不能下车的晨曦,刚想撩起窗帘一探究竟,就见一脸轻松的灵秀带着哭丧着脸的喜儿回到了车上。“灵秀,喜儿这是怎么了”晨曦看着这一喜一悲的主仆俩,很是疑惑地道。“没事对了,我还没问你,一大早打发人来我家问我今天的行程,知道我要出门,还紧赶慢赶跑来跟我出门到底出了什么事”灵秀不答,反问道“还不是你那凝香露闹到,这几天被我娘旁敲侧击,软磨硬泡,就差点威胁我跪祠堂了。我昨儿实在顶不住,就把实话说了出来。灵秀,我们俩是好姐妹,哪里来的隔夜仇,是吧。我从你这强抢了一瓶凝香露,让你生气了,我也知道这样很不好。我娘已经痛骂了我一顿,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做了。我保证我真的知道错了,所以,你就发发善心,告诉我这凝香露是哪家铺子买的嘛”晨曦眨巴着莹润的大眼,很是惹人怜地道“原来这事啊你不说,我都忘记了。”灵秀睨了一眼睁眼说瞎话的晨曦,又扫了一眼蒙花,说道:“而且就算我现在告诉你们,你们也只有空手而回的份。”“哼区区低贱的商贾,满身铜臭的贱民,告诉他们,将军府不缺银子,开个价,东西归我们。”晨曦还未回答,身边的蒙花倒是一脸鄙夷地道“呃,倒不是钱的问题,我听铺子的掌柜说,由于凝香露的制作耗时又费力,一个月才出五六瓶。你瞧,上次是我运气好,买到了最后两瓶,自个儿用了一瓶,你家主子拿去一瓶。现在才月初,就算你去,也买不着不是。说来这凝香露的功效甚是神奇,服用之后,皮肤明显莹润白皙了不少,就是量太少了些而且价格不菲,一般人还真用不起。”灵秀故作遗憾实则避重就轻地说道。“奇货可居不就是这个理儿么。行了,既然暂时买不着,也不能空着手回去不是,前面有家点心铺子,听说他们家的发糕尤其好吃,我们买点回去给家里人尝尝鲜吧。”晨曦赶紧借势转移话题。“也好。”灵秀哪有不应的道理,点头道。“姑娘,你出汗了,可是在车里闷着了”上车后一直没开口的喜儿,见灵秀脸色不太好,额头鼻尖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有些担忧地问道。“没事,许是早晨没怎么用膳,方才走路又走得急,有些头晕,歇一会就好了。”灵秀任由喜儿用手帕印着头上的汗,有些不以为意地道。实则,从今晨开始灵秀肚子有些隐隐地下坠感,因只是轻微的不适,灵秀便没放在心上,只是这一路颠颠簸簸地走来,这种不适感时强时弱,让灵秀有些心烦气躁。不然,那蒙花也不会这么轻易就挑起灵秀的脾气来。“这不吃东西怎么行,我们下去用点点心小食什么的,垫垫肚子,再家去。”晨曦见灵秀的脸色有些发白,不待蒙花开口,赶紧撩起帘子见点心铺子近在眼前,叠声唤着车夫停下。车夫得了吩咐,应了声,便轻轻勒停缰绳,在点心铺子前停了下来。晨曦这会子也不理会蒙花杀人的眼神,抓起帷帽,一个箭步冲出了马车,先行进了铺子让店小二备好厢房,灵秀见蒙花一脸不愿下车的模样,也不催促她。让喜儿扶着自己下了车。刚走进铺子,只觉眼前一晃,闪过一个带着墨色帷帽的高大身影,三五步就跨上了楼梯,消失在二楼的楼梯口处,灵秀有些愕然地望了望消失在楼梯口的人影,心中一叹,这么粗犷彪悍的女子活在这个世道真是可怜,连站在人群中的勇气也没有。由喜儿扶着来到厢房的灵秀,见蒙花依旧戴着帷帽,站在角落,一言不发。更是确定蒙花是个表面强悍内心自卑的可怜女子。“二位姑娘,这是新出炉的发糕,趁热吃更能吃出它的松软。”刚坐下,店小二便端着糕点,敲了门后,推门而入,微笑着道。“有劳小二哥了。剩下的让我来就可以了。你先下去吧。”喜儿上前接过盘子,让店小二回避,道谁知,那店小二刚退出房间,外面就吵了起来。刚关上的门,被人一脚踹开了。“什么玩意儿,我告诉你,从来没有人敢忽悠你爷爷我废话什么话。什么先来后到,凭什么她们就吃的是新出炉的,我的就是人家选剩下的。”来人是一脸横肉的富户模样的嚣张男子。许是暴发户,一身的五彩缤纷的华丽衣裳,包裹着已经不能用胖来简单形容的身躯,简直就像一只掉进艳色布料堆里的一大摊油腻腻的肥肉,要恶心就有多恶心。“店小二,既然这位客人这么想要这碟发糕,那就让给他吧,反正我们也还没动筷子,你下去再端另一盘上来。”晨曦扫了一眼恶心人的暴发户,皱着眉,吩咐道“呸你们不要的东西就给我,没这么便宜除非”那胖猪一扭身,将桌上的发糕扫落在地。胖得都快挤得看不见了的绿豆眼,不怀好意地在晨曦与灵秀身上来回转悠。“好个登徒子来人哪给我打出去”晨曦美目一瞪,顿时怒了,话一出口,才后知后觉,今天出门没有带家丁护院,脸上一闪而逝的慌乱,恰好被盯着她看得胖猪瞧见。更加确定自己所想,定哪家淘气的姑娘偷跑出来玩耍,想当然的以为就算自己调戏欺负了她们,她们也只能忍气吞声,就算不服,为了自己的清白,量她们也不敢把自己如何,再说,就算找上门了,最多不就纳了回家做妾,总归吃亏的也不是自己。这么一番思量,嚣张气焰更是高涨。“哈哈哈,这小妞够能唬人的,看着一双美目瞪的老大,真够味。”肥猪暴发户猥琐地笑道,说着就伸手要摸晨曦的脸,晨曦往后一退,愤怒地打掉肥猪伸过来的手。“给我滚出去”晨曦将肥猪的手打掉的同时,反手用力一扇,将肥猪的脸都打偏了,痴肥的脸上妥妥的印着五个手指印。“你个贱人”从没被女子掌掴的肥猪一回神,怒火攻心,抬脚就往晨曦肚子上猛力一踹,被惊到了的晨曦一时没反应过来,反倒是一直关注着胖猪的灵秀率先反应过来,一把甩开护着自己的喜儿的手,要将晨曦推至一旁,怎知还没碰到晨曦,晨曦就被人拉到一旁,刚反应过来的晨曦又是一惊,下意识就抓住灵秀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手,灵秀脚下一个踉跄,重重地摔在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的蒙花身上,蒙花不防灵秀突然撞过来,脚下一轻,两人都摔倒在地。“呃,痛”灵秀捂着肚子,艰难地支起身子,发现自己正坐在蒙花腰上,慌忙想爬起来,怎料一动弹,觉得肚子像刀绞一样痛,脚下一软,一屁股又坐了回去,还没来得及惊愕屁股下传来的异样触感,肚子又是一抽,痛得灵秀整个人倒在一旁蜷缩了起来。“姑娘,姑娘你怎么了”被方才被突然出现的一个黑衣男子,将那胖猪登徒子劈晕,扔了出去又消失的诡异现象吓呆了的喜儿,被灵秀的痛呼拉回了神。见灵秀面若白纸,秀气的小脸痛得都有些扭曲了,而且一身冷汗淋漓,顿时慌了神。“血灵秀受伤了”晨曦站在灵秀的身后,见灵秀藕粉色的春装在大腿的位置渗出一些血迹,顿时惊呼道。“跟我来”蒙花将外衫罩在灵秀身上,一把抱起就往门外走去。一行人匆匆来到附近的一个不起眼的小院,蒙花刚将灵秀放下床,郎中后脚就赶到了。蒙花还未退出房间,就被郎中叫住了。“东家,某愚钝,这病,某无能为力。”袁寒致收起把脉的手,站了起来,脸色古怪地看了蒙花一眼。“怎么可能,她不过是受了点外伤,寒致,莫不是得了其他什么隐疾”蒙花见他一脸古怪相,以为是自己的女装打扮引起。顿时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而后装作没看见他的古怪模样,问道“呃,她没有受伤。也没有隐疾。”这次轮到寒致有些不自在了,他又不是专治妇科老娘子,这种事找他有什么用。“她没有受伤,我手上跟衣服上的血迹是哪来的”蒙花没反应明白过来,心想,这袁寒致是试药试傻了,还是试瞎了没看见自己一手的血么“噗,嗯咳咳咳这位姑娘怕是第一次来月信,她的底子比较弱,我开些补血的方子给这位姑娘。”说着袁寒致见微蹙的剑眉,眼中透着疑惑的蒙花,差点没笑喷出来,强忍着笑意,紧绷着嘴角,拔脚就冲出房间。而后听见屋外传来铺天盖地的笑声。“”这才明白过来的蒙花顿时黑了脸,转头瞪着早就将被子拉起蒙头躲在被窝的灵秀。“灵秀姑娘奴现在就伺候你沐浴更衣”蒙花一个跨步走到床边,说着就猛力一扯,将被子扔到地上。灵秀一咕噜爬了起来,三两下就爬到了床的一个角落,缩成一团,警惕地盯着蒙花。“你,你,你,不用,让喜儿来就好。”灵秀忍着肚子的不适,有些惊慌失措地道“谁伺候不都一样么,再说喜儿这会子被叫到厨房给你煎药去了。怕是分身乏术呢”说着就要上床拉她。“啊你,你别过来男,男女授受不亲”尼玛,这回被晨曦坑惨了“姑娘,你,说什么呢莫不是中邪了,我是蒙花。”蒙花咧嘴一笑。说完,又是一个探身,伸手向她抓去“你不是蒙花啊别过来救命啊你这个男扮女装的变态疯子流氓啊”灵秀见蒙花要抓自己,彻底慌了,紧闭着眼,手脚并用地踢打尖叫道。灵秀踢打了半天,身上的力气都快用完了,也不见他伸手抓自己,悄悄眯开一只眼,发现蒙花好整以暇地坐在床边看戏一般看着自己手舞足蹈的滑稽摸样。“怎么就这么几下就累了,啧啧,可惜了,我正看得起劲呢”蒙花故作一脸可惜了的模样,道“你,你究竟是什么人”灵秀实在是又累又难受,见他根本不屑碰自己的嚣张模样,就知道自己被人当猴耍了。“你们全家的债主,不过你父母兄弟将所有的债务都推到你的身上。准确来说,我是你的债主。”栾玶将印了有灵秀的手印的欠债转移的同意书,在灵秀面前扬了扬,道“什,什么”灵秀当然认得自己的字跟手印,只是想破头都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遇上自己的债主当下傻了啊,让我死了算了尼玛,坑爹的玩意为什么非要今天来第一次,为什么来第一次要碰上他,为什么碰上他还要将大姨妈弄到他身上,而且是这么尴尬的位置,灵秀扫了一眼栾玶小腹处的大姨妈痕迹心里哀呼道:尼玛让我死了算了灵秀几乎可以预见未来的日子里自己在他手下是怎么一个凄惨的下场。没还钱不会死尼玛,谁会乐意一个将大姨妈弄着自己一身的倒霉鬼在自己眼皮底下瞎晃悠这不是无时无刻提醒自己:就是这个倒霉鬼害自己被弄一身大姨妈一身的大姨妈今后自己的小命真是完完全全的没保障啊就不知道债主哪天心情不美丽,又恰好看到眼皮底下晃悠的害他沾上一身大姨妈倒霉蛋。呵呵,小命玩完是小事儿最可怕的事,尼玛他是个变态还是一个喜欢男扮女装的变态呜呜呜尼玛损友,绝对的损友齐晨曦,这次被你坑死了、又见卖身女的狗血戏码恍恍惚惚回到马车上的灵秀,靠在车壁上假寐,脑海里一遍遍回放今天所发生的事,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找不出问题所在。为什么栾玶会以这种方式找上门栾玶跟齐晨曦到底什么关系按理来说,一个年轻皇商跟一个护国将军府的嫡女,就以晨曦的身份,齐夫人跟齐老爷也可能让他们有往来。而且,晨曦似乎很忌惮栾玶,莫非真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上太不对劲儿了该死的,齐晨曦由栾玶的人护送回将军府了。连说句话的机会都不给,不行,回去一定写信给她问清楚。正想着,马车就停了下来,坐在灵秀身旁的喜儿,见灵秀还在睡,不敢打扰,轻轻掀起窗帘,一看究竟,外面很是热闹,周边围了不少人。喜儿正想放下窗帘,耳边就传来一个似泣似诉的哀求声,听着竟有几分耳熟,但又想不起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