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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5(1 / 1)

了,渡远最怕的是突然失力再将她压回水面下,好在伤的是脚又不是胳膊,终于揽住她了,渡远将她一拖,双腿都反架上了自己肩膀,将她抵在石壁上,这样还能离这水面远些,等她一会恢复好了,就能飞远离这里了。又从她手里将自己的衣袍夺过,渡远胡乱的在自己身上系了几系,有她腿压着的肩膀也无法将衣衫提上来,索性就松松垮垮的累在手肘上。穿的时候太匆忙,腕子上的佛珠还差点顺着那滑滑的溪水几欲脱手,现下终于拾掇好了这一切,他又忍不住抬头去看溪衍。一直平和温顺的眉头如今是紧紧蹙起的,整个人也在时不时的微颤,看来刚才是被佛光灼的不轻。渡远不忍心看她这副表情便打算垂下眉目,怪自己眼下术法还没调息好,连护她免受自己的佛光都不行可是目光稍微往下一寸,再一寸,一寸又一寸、才发现一寸比一寸的难熬下来。是她忍不住轻声的嘤嘤低泣,是她眼泪湿了面容溪水又湿了羽衣的曼妙。脑海里忽又想起这溪水里刚才曾虚幻过的荒淫景象,他这才发现,不知无意还是有意被那藤蔓轻抽而过的地方,竟然开始变得变得「溪衍。」他忍不住轻声唤她,「你试试,自己能离开这个地方吗。就现在。」溪衍闻言也反手撑着石块,单条腿也慢慢屈起,似乎是想踩着他的肩膀使力,搏一下试试的,可忘记了他肩膀上湿漉漉的,滑滑的,一个措手不及眼瞅着又要栽回水里。渡远吓得忙又一抬手撑起她肩膀,这一下却见她猛的往后畏惧了下,似乎是痛的不行了。渡远心慌,忍不住扒开她衣服一点,露出肩膀上些许皮肉来有金红暗色交替,那是烈焰佛光的灼痕再这样下去,她会死吧看着那些灼痕颜色不断加深,渡远也在内心深深生自己的闷气你要是术法不这么厉害,或者刚才没有一时没控制住释放出那么多来,搞得自己现在下不来台就算了,难道还要眼睁睁瞧见她死在自己面前吗是她又艰难的喘息了几口,呼吸捎着湿热的风就直打转的向下吹,微启的唇猩红的舌一阵奇异的悸动自心底的某个地方传来,四肢百骸也都开始叫嚣,一切都变得那么难捱但同样,渡远觉得,自己好像又恢复了点力气。也是,佛不能渡人的时候,可不就是魔渡众生吗。「我总归是要救你的。」从前如此,现在如是。溪衍只瞧见自己面前忽又暗了一暗,接着那溪水的冰凉流动之意又开始激荡起全身,她怕像刚才那样每一波涌动都带着能让她致命的痛楚,故而又忍不住挣扎。只是还未等再乱抽一抽胳膊腿,才发现有人又重新抱住了她。「怕甚么,在我的身边,你究竟怕甚么」溪衍闻言睁开了眼,一眼望去,原本还灿金的似乎能晃瞎人的光芒已有暗色掺杂其中,而且那黑芒已有渐渐吞并那金色的架势。而且,她还看到他的手,已伸进了自己的衣衫里。「渡,渡远。」她终于忍不住抬头直视他,才发现,他好像有点变了,可,可又说不上是哪里不对劲。「嗯」他将她抵在石壁上,压身过去,鼻端轻凑近她脖颈旁轻嗅。「不要。」她拒绝的干净果断。他,他不能这样子的这样会害了他。渡远愣了下,面目如故温和,「不要」他不动声色的将她的腿抬得更开,又单指轻勾,一个术法暗随便勾脱了她所有衣裳,原本光洁的身子上,是遍布的灼痕。他给的。原先的他给的。再反观他呢,一身袈裟仍旧松松垮垮的缠绕在手肘间,脸上压抑之色不用多言,溪衍便是想跑,也知道自己没可能跑掉了。可,可自己是一只完全没有甚么特别之处可言的鹰灵,怎么会引得他也能破戒啊这样他一旦回去之后,怕是也没甚么活路了吧「你是佛家子弟,你不能,不能这样的」溪衍语无伦次,又拼命的想用手护住自己身上。可这都是徒劳。「蠢东西,小蠢东西。」渡远笑的更欢了,可眸光所掠过她身上的灼痕时又深深痛心,他揪着眉头凑近她耳旁,柔声道,「我现在哪里还是个佛家子弟,我是妖僧了。」灌注着妖气力量的手缓抚过她身上伤痕,渡远轻声道,「不会再痛了,佛法不能治愈你,那我就拿妖术来抵。总之你是要在我身边的,在我的看护下。」「溪衍给我。你已经没有说不的机会了。」青丝交缠,袈裟翻涌,澈溪里是一圈接一圈波动不已的涟漪,渡远低头轻吻着她再度拧起眉头的乖顺面容,又忍不住观了眼这周边仙境之景。奇怪,刚才究竟是怎么鬼迷心窍会觉得这里的景色动人了,风华三千亦抵不过身下美景,最动人的也当属情难自已。溪衍,溪衍第35章 这章 看图订阅送中秋番外小福利随后渡远和溪衍便在那溪水山帘处筑了窝,俩人就算在那里隐居,过起了世外桃源般的生活。日子若真能这么一直平淡下去,倒也不失为另一种侥幸。可随着日月轮转四季交分,溪衍越来越感觉到渡远不对劲了。因为他的目光,实在是太过在意自己了,在意到近乎偏执的地步。而且,自从那日溪水旁初尝鱼水之欢之后,溪衍也察觉出,渡远对这个也很是执着。让人堕落下去的法子总是有许多种的,或醉生梦死或朝酒暮歌,太过轻而易举就能摧毁一个人。毕竟,这些都是,是克制不住的。溪衍也渐渐发现,自己越来越怕他那种充满了的眼神。怕他那样将自己望着,那种感觉,让她觉得不舒服。觉得自己并不是他喜欢的人,而像是,供他发泄的一个玩偶。是吧,他只喜欢这么听话,他说甚么就是甚么的自己,若是有丁点不随他愿,他又会恼火。每天早上醒来他的手必定是紧紧箍着自己的,哪怕自己醒的比他早,他也不放自己先下床。有的时候被他缠着要的次数多了,溪衍实在受不了了也会对他发些脾气,真的都翻了脸这也只能让他消停个一两天,但得着这一两天的休闲光景,溪衍又觉得,自己好像又重新回到了以前特别开心那时候,不用天天困在床上,只瞧他那一张布满了的脸。那个时候他也往往没甚么其他事干,苍生也早就扔在一旁了,这种时候了还要甚么苍生,没事干也懒得去寻其他事做,渡远便睡觉,溪衍就会趁他午休的时候出去稍微放放风。哪怕是抱膝坐在大石块上看看头顶上那片不算蓝的天,看看千年老树悄无声息的慢慢滋长,看看树根下的小蚂蚁一个紧挨着一个运着食物,也都挺好玩的。比陪着他好玩多了。渡远从小憩的午后悠悠转醒,瞧见溪衍不在,但能感应到她在周边,估计也需得给她些独处的空间,便也不急着寻她。醒了呢,就自顾自去喝酒。溪衍偶尔还会钓到几条溪水中的游鱼回来,反正渡远已经甚少做这些事了。可每次推门而入,迎着午后暖阳放眼瞧去,原本怎么瞧都该是温馨的景象,可看着他那副衣衫不整斜靠在床边提着酒坛大醉的模样,她又忍不住想立马折身而走。乱缠的青丝绕过他洁白的胸膛,服帖的顺垂到颜色已旧的袈裟上,她听到他吃吃的发笑,「溪衍,过来呀。过来陪陪我。」溪衍下意识紧了紧提着鱼篓的右手,硬生生压住自己转身就走的冲动。这已经不是她认识的那个渡远了。「我叫你过来」又像是被他熟悉的这声厉喝所震,溪衍目光空滞了一会儿,尔后听话的放下鱼篓,面无表情的向他走去。但是,无论怎么样这个人,这张脸,这个眼神这个说话的语气,都还是她曾经的渡远。渡远放下酒坛,伸手揽住她,将脸埋在她怀里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开始不停的叫她,「溪衍,溪衍」你确实是一只不怎么起眼的小妖,可你不知道,光你名字二字,就足以成为我心头的毒。而这服毒,我心甘情愿尽饮。谁说你不美的你躺在我身下的时候,简直美极了事情再发生变故便是又过了近有小半载的时间。那日渡远从惫懒中醒来,先是百无聊赖的靠在床头发了会儿呆,然后下意识的就想去勾酒坛。可大概就是疏于锻炼太久了,整个人也一直没甚么精神,他弯腰去伸手勾的时候一低头,正好被窗外斜射入窗棂的阳光给晃了下眼睛,当时正值寒冬,窗外溯雪未歇又逢漏阳,他被那清光一刺眼,手又没托稳,噌的一声清脆,酒坛啐在了地面上,一瞬间炸的四分五裂。他听得不仅有些呆了。那一声像是炸在他心里。炸在他还存了点求佛念头的心里。所以他这是在干甚么呢渡远微微晃了个神,这几年的这些日子,难道就是自己的本心吗、难道自己想过的,便也是这样浑噩渡日、这样的自己,又算作甚么又忆及溪衍近来看向自己的眼神或许,他不仅让自己失望,还让她失望了。那一声炸的清明,窗外的雪也飘的柔轻,渡远回忆了一下自己这几年都在做些甚么荒唐事,又看了眼地上的破酒坛子,不知怎么,将那身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系穿过的袈裟穿戴好了,出门去寻了溪衍。他将腕上佛珠亲手戴在她细弱的手腕上,轻声道,「等我回来。」声音是清明的,眼神是清明的,溪衍默默从石块上立起来,瞧见他在大雪中越走越远的身影,不知怎了,忽然觉得,他是不会再回来了。不再回来也好,我也不喜欢醉在我身上的你。影像刚放到这儿,殷天问又是一蹦,「这一段还是得用术法催过去,而且这次时间比上次更久,大约七百来年吧反正我们得等上一二个时辰的。」那持着溯魂的僧人也略微点头,「确实时间要长些,几位若是无聊,那就先自行忙自己的去吧。」语毕也不等殷天问再支使他,很自觉的就开始加大术法力度,猛催溯魂上的影像流转了。花小满想制止都来不及,「为甚么不看呀上次是他俩一起平淡过生活,那这次」「这次就是溪衍很平淡的过她自己的生活,渡远先是回寺庙闭关了五百年,姑奶奶,你别告诉我你要听他闭目养神颐养天年一般的敲木鱼敲上个五百年吧我靠,我可不跟你们一起看,我一想想头都要炸了。」「那后两百年呢」「他幡然醒悟,觉得还是佛祖比媳妇重要,於是去渡众生了。」花小满眼睛忽然瞪的溜圆,声调也拔高了好几度,「那他让溪衍等」「嗳呀,这种事不好说的」殷天问挠下巴,「怎么说好呢,我看过一遍了,我就觉着渡远那时是在心头犹豫不定,想看看,他自己最终会选择佛祖还是溪衍。就是他自己也拿不定主意你明白吗他那时候也不明白自己心意,於是就想随着时间慢慢看看,自己到底会选择甚么,懂不」花小满不明白,她也压根不想明白,她清清楚楚记得渡远走之前对溪衍说的那句等我回来既然不会回来,做甚么要让人家姑娘等他坏人殷天问瞧见她那副气坏了的样子觉得好笑,索性略微弓下身来双手撑着膝盖,同她对视,耐心讲道,「就是,他那时候心头有佛祖,心头还有溪衍,他也不知道自己最终会选择佛祖还是溪衍,说下承诺的那刻也必定是真心啊呀,姑奶奶,你不知道男人的承诺不能信么」「甚么」「就是这个男的啊,他说的这个承诺,说出来的那一刻都让自己信以为真,也有的人本身许诺时就是真心,但是呢就是,情在当时你明白吗可能随着时间一推移,屁都不是了。」林山凡闻言就在一旁扶额了,不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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