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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9(1 / 1)

有个什么好歹,萧智也非剥了她不可不一会儿她们便又走到韩妃宫前,那一身粉衣的主人就像自她们走后就一直在原处等着,“王后可愿到我宫内坐坐”“好啊”回答的却是青禾,不难看出,青禾对这莲妃倒是亲近。卿空疑惑的看向青禾,青禾凑在卿空耳边道:“她是韩桑将军的妹妹。”莲妃的宫殿叫做韩妃宫原来出自这里,韩桑这几日估计没少照顾青禾,青禾一看到莲妃便亲近,自然也就没什么好奇怪了。可祈公主却轻轻拉住了卿空的衣袖,即便她神情上没什么变化,可卿空也知道她是让自己不要进那韩妃宫。按理说第一将军韩桑应该是元亦最信任的神明,否则也不会将哀乐国的军权交予他手上,他妹妹又是元亦的宠妃,如果卿空没记错,祈公主应该说过,在这哀乐国,能有特权的只有三人,一个是身穿黄纱的祈公主,一个是绣着蓝色千颜的自己,还有一个便是身着粉衣的莲妃,可见韩家与哀乐国王室的关系非同一般。祈公主却这么害怕见到韩桑将军,对莲妃也是有所提防,一反她平时简单无城府的常态,难道这祈公主与这韩家有什么特别的联系62 中毒“不必了。”卿空回的简单,她是哀乐国的王后,自然不需要跟莲妃解释什么,更何况她根本不在乎这个位置,是否驳了莲妃的颜面她自然也无所顾忌。青禾见卿空回的利索,心里当然不开心,一个是元亦的宠妃,一个是第一将军,更何况莲妃有意结交,多好的前朝加后宫势力联手的机会,卿空偏偏依旧不上心,也罢,初来这哀乐国,青禾也不指望卿空一下就能放了心结,700多年她都是那副死脑筋,看来解开她心结的任务重大且时间漫长。祈公主倒是乐了,走的比卿空还快,莲妃依旧看着她们远去的背影,只是青禾会时不时的回过头来看看莲妃,每一次莲妃都是温柔地笑着,在她们目光所不能及的距离后,莲妃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坚定。第二日早朝过后,元亦依照惯例会来卿空的门前站上一会,往常过不了多久,祈公主送的早膳便到了,她向来都是自己推门而入,可今天寝室的门却自己开了元亦惊喜的迎上去,想着卿空心中终于有了些缓和,可元亦的目光刚迎上,就看到了脸色惨白的卿空“卿空”元亦上前一步,卿空却直直地倒在了他的怀中。“快宣天医”那一声尽显王者威严的命令里竟显而易见地夹杂些惊慌。慌乱中忐忑地跪拜在元亦脚下的一众天医,竟无一人能查明卿空突然昏倒的原因,只能确信是中毒所致,但究竟是何毒,却无一人能判别。她一定不至于轻生,她就算再对复央失望,总还有生存下去的念头,否则她也不会拼尽全力打开寝殿的门,她知道元亦就在门外,只要出去,他就能救她。嗔痴殿内,他成为亦王后第一次有这么多神明跪在这寝殿前,700多年间,他允许进入的只有祈儿和母后,没想到卿空住进还没多久就出了事,若不是碰巧,那就一定是有意蓄谋“她来哀乐国之前可有隐疾”一改往日儒雅淡定的模样,这样向青禾问话的元亦很是吓人,急切的语气就像青禾有所隐瞒一般。“心结。对,老头说过,卿空心中郁结,不能再多思虑,会不会是因为这个”青禾一副快哭了的表情,她从四方牢笼里便一直跟着卿空,顾忌这一点,神明见她都要小心客气一些,被这么问话还是第一次。可眼下她也顾不得委屈,卿空要是真有什么三长两短,让她一个小花妖在这天际怎么办祈公主却抢过话来,“王兄,嫂嫂昨日和我出去转了转,还跟莲妃和韩桑将军见过面或许嫂嫂刚来哀乐国是有诸多不习惯,可是这几日的心绪一定要比前几日好得多,如果是因为心结,怎会在这几日突然发作更何况天医虽不能确认是因何而起,但至少是中毒所致,心结和中毒,即便我这样不通医术的公主都知道其中区别,嫂嫂绝不是因为心结才突然昏倒”祈公主话中有话,元亦自然听的明白。“你口中的老头是否是萧智”元亦问此刻呆愣的青禾道。“嗯。”“神医圣手”萧智的名声倒是大,一听到这个名字,天医们纷纷觉得自己听错了一般,冲青禾再次确认。“木哈,去往生请萧智”元亦命令门外的木哈道。“亦王,萧智亿年来都在往生边界的军队中,虽是如此,却不臣属于天际任何一国,这位神医圣手若是不愿意来哀乐国,他神术虽不及臣,可用药却出神入化,臣未必能请得动他。更何况,我哀乐国这么多天医,去往生请圣手,多少有失颜面,恐怕不妥。”木哈向来直言直语,他才不顾元亦有多在乎卿空,一切都以哀乐国为大。“什么叫有失颜面是颜面重要还是王后重要”元亦果然呵斥道。“哀乐国的颜面自然更重要。”木哈倒也不怕,只跟随自己内心说道。元亦懒得跟他争辩,他一副不懂审时度势的姿态,元亦也不是第一天知道,“这哀乐国众多天医都束手无措的毒,除了神医圣手能解,这天际恐怕也找不出第二个神明了神医圣手在天际的盛名你又不是没听说过,有什么丢颜面的。更何况王后是当今央王的妹妹,往生岂有不助之礼你只管去请就是”青禾跟着说道:“卿空和萧智是忘年交,萧智甚至将很多秘传的医理都教授给了她,你看,这些都是他给我的,让我在哀乐国保护好卿空你直接去往生边界请他就好,到时候让慕诀将军告知央王就行,萧智若知道卿空有难,他一定会来的”青禾一边说一边将萧智给她的三大包秘制的药拿了出来,排排整齐放在了元亦面前。在场的神明一致地看向那紫红色的袋子,面面相觑,元亦更是一脸不置可否地看着青禾,青禾被他们看的直发慌,忍不住道:“我刚刚是说错了什么话么”“你说这些都是神医圣手给你的这紫红色的也是”跪着的天医小心地问青禾道。“对啊,怎么了”青禾翻着里面的小包,十分不解道,这上面萧智都用小布条给她标了名字,青禾也不曾细看,反正都是些剧毒,要害人的时候不都一样么“你可曾听过,紫色夺命,黄色保命的说法”天医问青禾道。青禾特别无辜地摇摇头,天医便不再敢回话,元亦见状向青禾道:“天际神医圣手萧智不仅医术了得,尤善制毒。他配置的毒药无色无味,只用紫色布袋装着,只需一点粉末,任何神术的神明都无力抵挡。亿年来,各国以各种优越条件望他亲睐,可他性格古怪,更何况他在天际已有亿年,什么珍奇异宝没见过他因此也就对什么都不看在眼里。即使后来停留在了往生边界,也依旧对央王不行君臣之礼,大都还是按照他自己的个性治病医神。所以如果是他想杀的神明,没有能活的可能”天医也弱弱地向青禾道:“况且,他还给了你这么多”萧智给的是毒药,这个青禾自然清楚,萧智在她即将离开盘旋宫之前不止一次的叮嘱她,萧智也说过,这紫红色的毒药毒死一个哀乐国都绰绰有余了。这威力青禾早就知道,只是她知道老头萧智在天际的名声竟然这般如雷贯耳。那天医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亦王,臣还听说,神医圣手的毒药布袋颜色越深,药性越强。这青禾身带这么多紫红色布袋毒药,王后又碰巧中了不知名的毒,以王后的神术,亦王”在场的天医纷纷跪拜,“求亦王尽快捉拿凶手”矛头直指青禾。“紫色夺命,黄色保命那青禾,赶紧把解药拿出来”不等元亦下令,祈公主却开口道。“黄色黄色不是烟雾弹么”青禾看着那黄色的药包,她不可能记错了萧智临行前的叮嘱,萧智明明说过,这是用来逃跑的烟雾弹。再说,她怎么可能害卿空呢,若不是千颜花只能疗治伤口,她现在立刻会用修复神术救卿空,怎会下毒呢又怎会用老头萧智的毒来害卿空呢她如果真这么做,老头要是知道了,非将这一袋的毒药喂给她不可。“王兄,这小花妖估计连这毒药该如何放置都不清楚,这黄色紫色的药包也不像动过的样子,更何况她是嫂嫂带过来的,怎能信不过呢,这下毒之人,一定是别人”祈公主虽笑话过青禾,可关键时刻还是护着这小花妖。“木哈,看来你非得去请一下这个神医圣手了”元亦冲门前的木哈看去,木哈领命后立即启程,在哀乐国毒害王后,已是朝中大事,只要是哀乐国的事便是他木哈的事。就像青禾所说,卿空和萧智是忘年交的好友,这些元亦虽然不知道,但也不觉得奇怪,按道理萧智得知卿空中毒的消息后一定会立马赶到哀乐国,可是这件事,并不像青禾想的那么简单。在迎娶卿空那日,他见过萧智,萧智若想跟着卿空来这哀乐国也无不可,他虽在边界亿年,但从不臣属于任何国度,即便对复央,也只是倍加恭敬罢了。他如此放心不下卿空,却没来哀乐国的原因,其实是亿年前他与哀乐国的渊源,亿年来他辗转过多国,却从未踏进哀乐国半步,恐怕木哈此去未必就能请来这圣手。但时间拖延不得,有那一线希望总不能放弃。“公主如何判定青禾不是下毒之人”那天医看木哈将军走后问道,祈公主当然也无话可回,这明摆着的事,700多年的跟随,青禾又是千颜幻化而来,她有什么动机去下这个毒那天医看祈公主没说话,便继续道:“王后虽来哀乐国才一段时日,可王后神术高强那是天际尽知,如此神术,一般神明如何能近得了身正如公主所说,青禾一直就跟随着王后,王后对她的信任可见一斑,也正因为此,她才是最有可能下毒之人更何况,王后一神之下,万神之上,在这哀乐,有谁会向王后下毒”跪着的天医中有人接过话来道:“臣听闻往生央王并不愿意将王后远嫁,央王的冷血手段天际闻名,他若真不愿意,派青禾下毒害王后也情有可原”“证据确凿,还望亦王不要姑息”天医的口径一致,听着也的确合理。越是合理,越是蓄谋已久。元亦早已猜到是谁下的毒,可这毒没有任何痕迹可寻,抓不到证据,还是一样无从下手,这些天医说的没错,下手竟冲王后而来,他自然不会姑息63 关押小花妖“你们听闻从何听闻背后议论央王和本王的王后,难道本王就该姑息了你们”元亦这话一出,天医们一声都不敢再吭。“自己掌嘴王后身份何等尊贵,你们身为天医不但医术懈怠,竟敢背后议论王后,你自己到韩桑将军那里领罚吧让韩桑将军派个神明将你送去往生,削除神级”元亦指着那带头的天医,虽说的清浅,却让在场的神明除了青禾都颤栗了一下。往生掌生死,哀乐掌心绪,复央手段狠辣果断,冷静凌厉,元亦却向来儒雅宽容,恭敬有礼,在这哀乐国,从来都未有过这样的惩罚。只因为在元亦面前的几句话,几句听似句句在理的话,却要被削除神级,永远地逐出天际,看来有关王后的事,他们必须人前人后都闭好了嘴。想到这里,剩下的天医连掌掴的力度都增强了起来,本就是他们失职在先,好在他们不是那个出头鸟,否则恐怕也逃不过削除神级的命运。“青禾说是不是你下的毒,你到底下的何毒你和萧智联手,还是受人指使”元亦一连几个问题,青禾却没有像以往那般呆愣下去,她没做这亏心事,况且这寝殿内,她的焦急何曾会轻于元亦。“不是我下的毒,我和萧智更不可能联手害卿空,还望亦王查明,还我一个公道。”至于受人指使,除了复央,还会有谁指使,可即便不用青禾说出口,想必元亦也明白,复央为了卿空能受天际之谴,宁愿她恨他,也要留她性命,怎么可能会害她。即便如今,她是他国王后,他对她依旧如此。“先关入雪牢等查明真相再处置”“我没犯错,为何要关我”青禾立刻上前冲元亦质问道。“王兄,既然现在事情还未查明,怎可将她关入雪牢”天际的神明若犯了小错,自有牢笼关押,哀乐国的雪牢自元亦登上王位以来,就没打开过。因为这里的囚犯一旦被关押进去,一定时日后就是送往四方国的,这罪名,一点都比削除神级小。能用得上四方牢笼的,都不会是等闲之辈,犯的都是谋逆等罪名。去往四方国的神明,亿年来除了卿空,没有谁还能再见自由。雪牢作为四方牢笼前的惩罚,自然也不会轻,冰冻之苦,又岂是寻常神明能受得了的。元亦不可能不知道青禾有几斤几两,就她那点修复神术,还不知道能熬住几日呢,元亦自然也知道青禾和卿空的关系,卿空要是醒来知道他这么对青禾,难免不会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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