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芫”萧逸早看不下去了,他的芫芫一直都那么骄傲,何曾这么低三下四过“逸”梅妃慢慢走到他身边,歉意道,“我很没用是不是,什么都不能为你做。”“怎么会,我的芫芫一直都是最好的,即便什么都不做也是最好的。是我太没用,没能带你离开,还连累你,害你受这侮辱。”萧逸擦去她脸上的泪痕,深情款款地望着她。李钧现在一旁看着二人情意绵绵,恨得牙痒痒的,他的馨儿还躺在床上呢,皇上到底在折磨谁,为什么要他在这里看着正腹诽着,夜殇悄无声息地从窗户跳了进来。李钧白了他一眼,这人做暗卫做上瘾了,有门不走非要爬窗。夜殇接到李钧飞来的冷眼刀子,不禁警惕起来,谁惹到他了,得小心点。祈恒从内室走出来,手里多了一道圣旨。见夜殇欲言又止,便点了点头示意他说。“皇上,绝杀已在城外待命,我带了一部分进城,请皇上示下。属下还看到西凤军已经进城,正和宁王大军交战。”“很好,打起来就好”“那我们”“先在京城隐藏起来,按兵不动,待命。”“是”夜殇领命而去。“绝杀就是你暗中训练的队伍”萧逸突然问,“你想作壁上观”“你不是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吗那就看看谁才是最后的那个。”萧逸露出赞赏之色,叹道:“和你作对真不是明智之举。若非为了算了,愿赌服输,要杀要剐随你。只是,此事和芫芫无关,还请不要牵连到她。”“不,你我早有盟约,生同寝死同穴,你死了我也不会独活”梅妃坚定地说。“好个生同寝死同穴,朕就成全你们”祈恒哗地一声将圣旨丢给李钧。李钧打开圣旨,眼神闪动了一下,平淡地念了出来:“梅妃品德温良,淑慎柔嘉,今不幸葬身火海,朕心哀痛,特封皇贵妃,以追思慜悼其父梅岭生,官复原职,其兄梅远山封谏议大夫”萧逸和梅妃愣在当场,半天没反应过来。直到李钧将圣旨塞进他怀里,萧逸这才激动地握着梅妃的手,抬头真诚地说:“皇上高义,今日之情,逸铭记在心。”梅妃喜极而泣,梅妃伏下身拜了一拜。“谢皇上不杀之恩”祈恒哼了一声,故作不屑地转向一边。萧逸不以为意,拉起梅妃道:“我们走吧。”“慢着”身后李钧突然开口。萧逸有些意外地回头,还未反应过来,“啪啪”两声,李钧已挥了他两巴掌。“这是替兰馨儿打的。”萧逸擦了擦嘴角的血,觑了他一眼,暗道,这也是个有趣的人。、太后的担忧城外十里别离亭。“梅姐姐,这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紫玉笛,虽然比不上你的碧玉笛,不过也不错啦,你就收下吧,算我赔你的。”梅芫芫看着手中被塞进的笛子,抬头见兰馨儿一脸期待的模样,无奈的一笑。萧逸走来,说道:“我们该启程了。”“梅姐姐,保重”兰馨儿又对萧逸道:“你们打算去哪里”“天涯海角,雪山草原,我打算带着芫芫游遍这秀丽江山。”“还,回来吗”兰馨儿忽然有些不舍。“也许吧,如果有那么一天”萧逸抬眼望了望远处亭中屹立的两个身影,喃喃道,“欠下的总是要还的。”兰馨儿明了,点了点头,再次向他们告别。“馨儿,对不起”萧逸忽然开口。兰馨儿愣了一下,她没想到他会向她道歉,慧黠地笑道:“没关系,反正李大哥已经帮我打回来了。”萧逸脸一黑,暗恨自己哪根筋不对劲,竟然向她道歉,这个可恶的女人,果然和那个人是一对,一样的腹黑梅芫芫见萧逸面色不舆,忍者笑拉过他就走。兰馨儿望着他俩渐渐远去的背影,是那么的般配“为何不留下他”李钧问道。祈恒摇了摇头:“我要他心甘情愿回来。再说,现在还不到时候,有他推举的两个人,足够了。”这两人的确是他的一大助力,再加上提拔的左相一族,和朝中原本的亲皇派,祈恒踌躇满志地推行他的新政,却没想到看似平和的朝堂依然波澜暗涌,新政处处受制,尤其是寒门士子科考政策,怎么也推行不下去。祈恒这才意识到,太后一派的势力远比他想象的要强所幸,经过此次事件,他掌握了原本在福贵手中的几大军权,又削弱了太后的西凤军,将来若要一战也算有了足够的资本,不必如此次般事事都要谋划精细,处处都有未知之数,稍有一招不能按预计的行事就可能全军覆没。刑部大牢里,福贵两眼放着可怖的凶光,紧盯着牢门外那个清瘦的男子,像要把他吃了似的。“你这个忘恩负义的混蛋亏我将你当亲儿子看,还教你武功,你就这么对我我真是瞎了眼了我”任他破口大骂,魏旬一句话也没反驳。他这个“父亲”虽然做尽坏事,但对他还是不错的。他下手的那一刻不是没有犹豫过,不过只是一瞬,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责任。他不能背叛主子,背叛了主子才是真正的忘恩负义。当年若不是主子,他家中双亲就算不饿死也会死在逃难途中,更别说只有八岁的他。等他骂够了,魏旬才开口道:“太后来看您了。”说完身后露出华贵的宫装。福贵初见太后,喜极而泣,哭喊道:“太后啊,您老怎么才来啊老奴是冤枉的,太后您要为老奴做主啊”“你怎么冤枉了”太后嘲讽地看了他一眼。福贵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哭泣道:“老奴没有想反,是,是宁王逼的老奴对太后忠心耿耿,怎么可能反呢”“哦忠心耿耿”太后好笑地问道,“那是谁向宁王提供先皇死于非命的消息”福贵一愣,急忙解释道:“宁王他早就知道了,绝不是奴才透露的。”“是吗他怎么知道的”太后明显不信。福贵急了,信誓旦旦地说:“真不是老奴说的,老奴说的时候,宁王早知道了”说完这句话,福贵立刻傻了,狠狠地拍了自己一巴掌,老泪纵横地说:“奴才该死奴才不是有意和宁王说的,求太后开恩啊念在老奴伺候多年的份上,饶了奴才吧”太后嗤笑了一声,道:“本宫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没把握住,现在再来求饶不是太晚了吗念在你为本宫做了不少事的份上,本宫可以给你留个全尸,你的家人本宫也会替你好好照料,你就安心去吧”说完,有个侍卫托着一壶酒进来了。福贵大骇,颤道:“你,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当年为你做了那么多事,还有皇上,对皇上,你敢这么对我,就不怕我告诉皇上”太后淡淡说道:“你以为你还有机会高密”“哼,你以为我想不到今日我早已吩咐下了,我若不在,定有人将当年之事抖露出来”福贵渐渐清醒过来,原来要他死的竟是眼前这个可恶的女人“好,好个早有吩咐,本宫真是小瞧你了啊”太后无奈叹息,随即话锋一转,“可惜啊,你的真相终究要淹没在流言中”“你什么意思”福贵心里一惊,已有不好的预感。“你们不是喜欢造谣吗那檄文写得还真是像模像样”太后轻笑一声,“我还真得感谢你们那檄文,现在天下流言四起,你的真相说出来,也只会让人觉得是另一个版本,谁会知道哪个才是真相”说罢哈哈大笑起来。“你,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不得好死” 福贵知道再无希望,开始口无遮拦地骂起来。太后皱了皱眉,还未吩咐,魏旬已经命人将他的嘴捂上,然后亲自倒了一杯酒太后满意地走了。魏旬一言不发地站在牢里,看着眼前曾经威风一时的大总管,如今却扭曲地死在牢里,死后还将被扔到乱葬岗,心情显得格外沉重。福贵至死都不明白,是太后有意纵容他做大,让他和皇上斗,只有这样,福贵才不会向皇上出卖太后,而太后却能坐收渔利,还能探查皇上的真实势力。他每想到这,背上都会生出一股寒意,对着福贵的尸体叹了口气说:“你错就错在知道的太多,又不知收敛。不知道以后的我会不会也是这样的下场”可是,他只有这条路可以走,没有选择,唯一可以的就是以福贵为鉴。从刑部大牢回来后,太后一直沉着脸,除去福贵不是她的目的,那个没脑子的阉人还轮不到她费心思。这次虽然引出了皇上的绝杀,自己的西凤大军也损失不少。看来真得重新审视这个好儿子了另外出乎她意料的是,宁王居然会知道皇帝的死与她有关,还联想到先皇后和太子,更是将此事宣扬得人尽皆知,在战争时期清流派都是胆小鬼,什么都不敢说,但一旦战争结束,他们又立刻活跃起来,并喜欢死抓着皇家的点滴问题追究,现在这些人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矛头直指她这个太后,真让人觉得头疼身后王嬷嬷早已上前轻柔地为她揉捏起来。“太后,老奴已将表小姐身边的紫雁带来了,您看”“嗯,带进来吧。”太后摆了摆手,王嬷嬷立刻让人将紫雁带进来。紫雁紧张地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她不知道太后为什么会传唤她。“你跟在嘉宜身边多久了”“回太后,奴婢自娘娘进宫就一直跟着,有一年了。”“之前呢”“之前”紫雁有些诧异地抬头看了一眼,忙又低下,“之前娘娘住在太师府时都是奴婢伺候的。”“这么说你应该很了解嘉宜了”“这,奴婢比其他人更熟悉娘娘。”紫雁寻思了一下小心回答。太后满意地点了点头,道:“那么,你知道嘉宜小名是什么”“奴婢不知。”紫雁冒冷汗,头低得越下了。“和前两年相比,嘉宜有什么不同”太后又问。“这个,奴婢说不上来,总觉得哪里有不同,可细看又没发现。似乎,更沉静了,喜欢独自一人呆着。和奴婢也不怎么说话了。”“那你听过银霜这个名字没有”“没有。”“好了,你下去吧。”太后疲倦地挥了挥手,王嬷嬷将人带了出去。“太后,您觉得”王嬷嬷小心翼翼地问。“此事非同小可,不得不谨慎。王嬷嬷有什么看法”“老奴也觉得奇怪,不知皇上为何喊表小姐银霜,会不会是皇上的闺房之乐或者,小五子听岔了”太后点了点头,对门外道:“去,将小五子叫来。”不多久,小五子进来,跪倒在地,信誓旦旦地说:“奴才绝不会听错。虽然奴才不在门口,但当时皇上和李大人两人的声音都很大,似乎很着急,一个喊馨儿,一个喊银霜,当时奴才还在想皇上和李大人这么大声在喊谁呢。”馨儿太后皱了下眉,这个名字她记得,人也见过,没想到她还活着。“当时屋里有几个人”“开始是皇上和宜妃在里面,不过奴才觉得里面似乎还有一个人。”太后凌历的眼神扫来,小五子不禁瑟缩了一下,解释道,“奴才见王太医进去了好一阵子才出来。”“接着说。”“后来,有个人闯皇宫,御林军拦也拦不住,他就闯进了昭和殿。那人腋下还夹着一人,奴才还没看清那人长得什么模样,他就进去了。御林军赶来时,皇上却命人退下,连宫里的下人都退到殿外。”小五子不知闯宫的人是谁,太后却不可能不知。虽不知当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可以肯定的是,萧逸和皇上最后一定达成了什么协议。到底会是什么呢太后陷入了沉思。宫中失火,梅妃殒命;刺客闯宫,宜妃受伤。这其中会有什么关系“去,给我查清楚萧逸的来历,还有查查银霜此人”暗中立刻有一人应是。太后又吩咐:“传太师进宫”、梁嘉宜的父亲“开春又要选秀了,我们梁家可还有合适的人选”“嘉宜出什么事了”太师大惊。太后摇了摇头,道:“我只是想提前做好准备,万一”“万一什么”太师得知梁嘉宜没事,顿时松了口气,却又对太后的想法表示不解,“我听说嘉宜很得皇上欢心,最近刚被晋了妃位,况且又有了孩子,封后指日可待。”“若真是那自然好,”太后寻思着,嘉宜的身份只是个怀疑,尚无眉目,还是不要让哥哥操心了,便说道,“我只是担心,嘉宜和皇上走得太近了,将来若发生什么事,未必会站在梁家这边。”“妹妹放心,”太师摆了摆手,“嘉宜这孩子我也算看着她长大了,她还是明事理的,家族利益当前,她不会不知轻重。”太后点了点头,道:“这我知道,只是以防万一,况且她现在并不适合服侍皇上,有个妹妹进宫,二人也能相互照应。”太师想了想,便点头认可了她的想法,“只是,梁家嫡系并没有适婚的女子,若是从旁系选,恐怕”“这不打紧,关键是人要机灵,要忠心。”“这好办,只是,此次只是小选”“无妨,先放我身边待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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