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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答应她,她是个骗子,你看她的样子,哪里像心口疼的,心口疼的人还有力气骂人狗奴才”长史可不上她的当。“我怎么是骗子狗奴才敢说我是骗子,看我杀了你”那姑娘猛地从头发上拨下慕容冲射过来的箭,奋力向长史胸口戳去。、第四十九章 王爷打滚求支持长史哪里知道她怎么突然发起疯来,一时避之不及,一屁股坐在地上,慕容冲眼疾手快,忙抓住她的手说:“话说得好好的,怎么一出手就伤人你要我答应我什么你说来听听”“你要教我射箭每天都教,教会为止”小姑娘得意起来,笑嘻嘻地说。“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小丫头片子,学什么射箭,你有这个力气吗拉得动弦吗小丫头片子学怎么服侍好人就行了”长史没好气地说了一句。那姑娘举起手上的箭作势又要刺过去,长史得躲到慕容冲的后面,慕容冲疲于应付她,只好淡淡的说:“好罢,你若真要学,就每日在这个树林子里等我,不守,你得先练习拉弓,等你能把弓弦都拉开了,我再教你射箭练箭可不是件好玩的事,你可想清楚了”那小娘娘大喜,拿过地上的弓箭要拉,看见慕容冲大步要走,她抢过来,伸身拦住他说:“喂喂,先别走,我叫顺阳,你叫什么名字你若不来或者忘记了,我到哪里找你,你是哪个国的王爷,我怎么没见过你”慕容冲没理她,大步走了,顺阳在后面大叫:“喂喂,你是男人,说话要算数,若明天你敢不来,那你就是小娘子比小娘子们都不如呢”慕容冲突然刹住脚,脸突然涨得通红,他最恨人家说他是小娘子,他没有再回话,就走了。谁知道第二日,苻坚带他去了书院一趟,下午苻坚又与朝臣商议国事,慕容冲才得了自由回来,慕容冲一回了殿里,连忙换上射箭的衣服,匆匆赶过去,那叫顺阳的小姑娘居然还在,正蹩红着脸在拉弓,她年龄小,又是纤纤女子,哪里拉得动,就是慕容冲这样的男子,开始也是要练习才拉得稳的,她看见慕容冲来了,欢喜活跃,拖着他的手说:“总算来了,我怎么就拉不开弓箭,我只道你不会来了呢你若不来,我便把整个长安宫都翻个遍,也要把你寻出来。”慕容冲一声不哼丢开她的手,把一支镶着红宝石的银弓丢在地上说;“那是男人的弓箭,太大了,你自然拉不动的,就练习拉这一把罢”这是姐姐慕容婉柔的银弓,她看慕容冲每天在练箭,看着有趣,就向苻坚讨要一把,慕容婉柔向来恭谨温柔,不多话,像慕容冲一样,极少求人,她也不是爱慕虚荣之人,苻坚自然不会拒绝她小小的要求,便特地叫工匠订制了一把小巧的,合适女人拉的银弓,还特地拿闪闪的红珠宝镶嵌在弓把上,在上面饰以银片,雕上极好看的花纹,这样,就算是一时兴起玩玩看,以后没兴趣了,再也不拉这把弓箭了,也是很好看的装饰品,随意挂在哪一堵墙上都是极好看了。慕容婉柔跟着弟弟学了几天,弓还拉不稳,便嚷着胳膊疼,就再也没拉过那银弓,连墙都懒得挂,只塞在某个角落算了,慕容冲看了可惜,就拿到自己的宫院里放着,没想到这会子就派上了用场。顺阳十分欢喜,拿着弓箭仔细看,啧啧赞了半天,对慕容冲说:“这箭可真是好看,回头我也制一把”这弓小巧,顺阳一下就拉开了它,慕容冲就教她怎么对准准头,又让她练习眼力,两个人分据一个角,各自操练,并不多话。初初慕容冲以为这小姑娘就如他姐姐一般,新鲜几天就算了,并不会真的想学箭,女子学箭也没有多少机会用得上,没想到顺阳坚持下来了,慕容冲去小树林的时间点不一,但每次去,都看见她已先在那里练习了,且箭术进步很大。有时,慕容冲练箭练乏了,就改练剑术,顺阳看见了,缠着慕容冲要学,慕容冲没法子,只好请剑术师傅教了套剑舞,很适合女子锻炼,舞起来又好看的。慕容冲在学习剑舞时,被苻坚瞧见,在旁边看得痴过去,看慕容冲舞毕,说:“见过男子舞剑,以耍剑为多,刚毅有余,优雅不足,而女子舞剑多以舞为多,飘逸太多,各有不足,然只凤皇舞剑,刚柔并济,腾挪之间,潇洒又不失优雅,实在叹为观止。那时,慕容暐亲自到过宫殿,要慕容冲听苻坚的话,慕容冲便矮着身子说:“为陛下舞剑,荣兴之至。”慕容冲便把这支剑舞教与顺阳,顺阳学得快,她个性爽朗,舞动起来飘逸洒脱,与慕容冲两人合舞,竟是天作之作,长史在旁边看,不觉得也痴了。日子过得飞快,两个月过去了,进入秋季,树林子换成了金黄色,两人在一起已经两个月了,顺阳的箭术比之一般人都好。从长安到洛阳走了两天,到了洛阳,又休整了几天,狩猎的时间到了,慕容冲着侍卫的服饰骑马跟在苻坚身后。慕容冲的身后,跟着是苻坚的弟弟和儿子们,苻晖和苻睿也在其中,未上马之前,慕容冲静静站在那里,尽管缚巾将他的脸遮了一半,但面如冠玉,唇红齿白的脱颖而出,那一众王亲贵胄们刹时间黯然失色,倒像是慕容冲是个王子,这些跟在后面的全成了慕容冲的跟随一般。慕容冲听到后面一片窃窃私语,中间什么“妖童”、“妖孽”之类的词向他撞过来,砸得他晕头转向,心缩成一团,难受之极,待他回望过去后,众人皆闭嘴,极力做出若无其事产子的,慕容冲心内难堪悲愤,但又有什么用呢正思索着怎么避开这些窃窃私语时,突然听到一声娇语:“父王,顺阳来了你怎么走这么快呢也不等等顺阳”众人遁声看去,只见一个黄色的影子飞快地闪过来,一个少年英气勃勃地弛马奔来,说是少年又不太像,眉宇间有几分少女的活泼可爱,慕容冲一怔,顺阳这不是顺阳她刚才叫什么叫苻坚“父王”这个跟着自己学了两个月箭术和剑舞的,竟然就是苻坚的女儿顺阳公主在这之前她一点都没有透露出来,他原以为她是哪一个宫的小夫人,后来又以前是哪个宫的奴仆之类的。“父皇既然答应了要等顺阳的,怎么就偷偷地先自溜走了呢害得我一路狂奔,好容易跟上来”顺阳一翻身,翻到苻坚的马上,与苻坚共一骑,抱着苻坚的脖子,顽皮地伸手拉苻坚的胡子,她穿了胡人特有的窄袖衣衫,小腰缠了条葱绿的带子,下面是条宽大的侉裤,倒也十分英姿飒爽,“哼,还说呢,你的母后说你睡得不知道天昏地暗,我总不能为了等你,把群臣与你的哥哥们都置于不顾罢”“哼,父皇心里只这有这些哥哥们,从来不把顺阳放在心里,顺阳可不高兴”顺阳说着,目光就翻过来看向她的哥哥们。哥哥们都极喜爱这位活泼可爱的妹妹,脸上带了笑,“九妹”“顺阳”“阳阳”招呼都招呼了过来。慕容冲极力想把头拧过去,避开顺阳的目光,但顺阳还是看到了他。慕容冲半侧着脸只作没看见。“咦父王,这是哪一国的王爷他也跟着来狩猎呀”顺阳一直随着长史叫慕容冲作王爷,慕容冲从不与她说及自己的事,每回顺阳问,就顾左右而言他,从不正面回答。“他呀你问他是哪一国的王爷”苻坚意味深长地看着慕容冲,轻笑道:“他是大燕国的大司马,中山王爷是也”、第五十章 顺阳苻坚的话刚一说完,身后传来一片大笑声,种种不屑、不满、轻薄与鄙夷扑面而来,慕容冲心如刀割,只恨不得万箭穿心而死,总比听到这些可怕的笑声好过一些。“大燕国”他听见顺阳清脆甜美的声音响起来,“怎么会是大燕国,大燕国不是早让咱们灭了吗,怎么还会有大燕国的王爷父王又骗顺阳了,顺阳可不是小孩,我识得他,他一直教”慕容冲突然从马上毫无征兆、无声无息地摔了下来,拿行动阻止了顺阳公主将要说出的“教顺阳箭术和剑舞”的话,他的潜意识里清楚地知道,苻坚绝对不会喜欢慕容冲教他的女儿箭术和剑舞,如果他知道慕容冲与顺阳朝夕相处了整整两个月,不知道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啊”只听顺阳一阵惊呼,她想扑过去救慕容冲,但是她的手臂被苻坚紧紧地抓住。“把凤皇儿送到朕的金鸾车上休息,请医丞过来看看他”顺阳抬头看去,看见一向慈爱的父王的脸冷得似冰块一般,手臂也似铁块一样,顺阳动弹不得,只觉得头顶上几个雷打下来,打得她的头都晕了。“凤皇他便是凤皇”顺阳喃喃地说,在宫中,怎么可能不知道“凤皇儿”这个名字,她早就听说凤皇这个人,大家都说他是父王的心头爱,是父王胯下的娈童,只会妖媚于父王。顺阳弄不明白娈童之意,但看到母后及各位夫人脸上的鄙夷与唾弃,便知道这娈童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万万没有想到,与自己相处了两个月的“王爷”竟然是父王胯下的娈童,他话不多,长得实在惊艳之极,又不失于男子的干净与利落,叫她满心欢喜。但今日事情陡然转变,这位让自己每天看到了就心如小鹿乱撞的人,竟是父王的娈童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与慕容冲之间隔了天隔了地隔了永远都不可能逾越的天堑地沟。顺阳瞬间呆成了一只木鸡,苻坚拿手臂紧了紧顺阳,低声说:“狩猎都是男人的事,你一个女儿家的,别跟着男人们瞎混了,回去罢,朕叫陈遐送你回长安秦宫去”顺阳已然成痴,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苻坚一招手,陈遐便把顺阳扶下马。“陈遐,送顺阳公主回秦宫,传朕的旨意,以后没有朕的允许,顺阳公主不许踏出霞阳宫半步”长史被召到金娈车上照顾慕容冲的时候,慕容冲死灰着脸,目是直的,半天也不转一下,不过到了狩猎场,慕容冲就活过来了,听说在狩猎场上,还发生了很多事情。后来长史听苻坚身边的内侍讲,慕容冲到了狩猎场,一开始狩猎,他就成了众矢之的,常常猎着猎着,不知道从哪个角落就飞过来一只黑箭,直奔他的命门,幸兮慕容冲是有经过练习的人,身子敏捷,耳朵还特别灵慧,能辨别出箭穿透空气的声音,所以能及时避开祸害,但是暗箭实在难防,若是几箭射过来,他根本就防不住,他的坐骑就是这样被射中,他哪里是来狩猎的,他直接就是一个被猎者。苻坚察觉到了,把慕容冲叫到自己的身边来,但是还是抵不过有一两支暗箭飞过来,最后苻坚怒了,他把王猛叫过来说:“爱卿,你跟慕容冲坐在同一车驾上,若是他身上有半点伤,我绝不轻饶了你”于是,无奈之下,王猛与慕容冲共坐在一个车驾上,放下帘子,所有的暗箭躲在阳光下,慕容冲的命算是保住了。长史听说,连连拍着胸脯,才知道慕容冲成了大家要杀的对象,慕容冲跪在苻坚脚下流着泪,苻坚从此不再敢把慕容冲带出去,把他锁在深院里。从洛阳回来后,慕容冲仍继续去小树林里练箭术,只是,长史就再也没有见过顺阳,长史知道,她不是小丫头片子,而是苻坚最宠爱的顺阳公主,皇后所生,真正的嫡亲公主。回想这些种种,长史回身看看内室,如此看来,这慕容冲喜爱的竟真的是苻坚的女儿顺阳公主,他间歇性发疯,他杀死任何企图亲近的女子,从来不亲近其他女子,原来就是为了顺阳公主。要娶顺阳公主怎么可能除非时间能倒流,除非慕容冲从来没有爬上过苻坚的榻,不对,是苻坚从来没有爬上过慕容冲的榻,除非太阳从西边出,除非日与夜可以颠倒,除非除非慕容冲可以取代苻坚长史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出了一身冷汗,小主子如今什么也没有,如何取代一代英主苻坚难道皇哥儿也是这样想的长史叹息着回到自己的屋里,且先把目前的事情办好罢,小主子才十六岁,日子长着呢第二日一早,长史进屋去,看连碧领了四个小侍女给慕容冲换好衣袍,他上前去帮慕容冲穿上靴履,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慕容冲就有了个怪癖,从不让不相熟的奴仆给动他的脚,换靴都是长史、长盛或服侍他至少十年的老仆做的事。否则,他宁愿自己动手换靴,如何有了这个怪癖,长史不得而知了。连碧第一次服侍的时候便不知慕容冲这规矩,直接拿了靴履上去换,使叫慕容冲踹了个心窝脚,痛了十天,以后再没有一个奴婢敢给慕容冲换靴履了。慕容冲穿好靴履站起来,真是玉人一个,玉树临风,叫人不敢昂视。收拾妥当,慕容冲在案桌上取了三块帛巾,分别装入两个方袋里,示意长史上前,把两个方袋交他说:“这里有三封信,两封给我姐姐及三哥,一封叫姐姐递给苻坚,你记住了,要四下无人之时才给苻坚,切记切记”长史迟疑地看着慕容冲,迟迟不去接信,慕容冲嘴角微微一扯道:“你放心好了,这信里只字未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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