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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关月荷,得其岳父的相助才度过难关,再创前所未有的事业高峰。但是那时的沐偏年已有交往多年的女友刘菊芳,而且论及婚嫁,后来因两大家族的联姻被迫分开,刘菊芳因此堕掉腹中胎儿远走他乡,对抢走她男人的关月荷痛恨甚深。只是关月荷一直难以受孕,后继无人,沐偏年才以传宗接代为由接回失联多年的初恋情人,想重续旧梦。只是有些事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再也找不回原来的感觉,分开几年后的两人各有际遇,沐偏年爱上他温柔可人的妻子而不自知,刘菊芳则日子过得不好产生偏激想法,对害她生活凄苦的人更加痛恨,一心想夺回属于她的一切。于是两个女人的战争成为男人的痛苦来源,沐偏年后悔找回他以为还爱着的女人,深深伤害了他真正所爱的妻子,可是时间不能重来,一步错步步错。「你母亲也是因素之一,她原本不必承受这些苦难,我们沐家欠了她。」是该还了。「所以」沐东轩等着下文,喜欢控制人的祖父不会无缘无故提起过往,定有他的用意。削瘦的面庞忽地扬起一抹光彩,脸上难得有了笑意。「这间医院的女医生长得不错,很有个性,我瞧着挺顺眼的,刚好给家里添个人,办办喜事增加人气,你」不让他说完,沐东轩出言打断。「爷爷要续弦是好事,在此先恭喜了,不过你那方面还行吗不要老婆一娶过门只能守活寡,夜里哭着得不到满足」一只杯盖飞了过去,铿锵掉落在地。「我说的是你,混小子,少给我装傻转移话题,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孙子的分上我才懒得费心,这一个你绝对会满意。」沐奚世老眼一眯,露出令人胆寒的目光。「你的孙子不只我一个。」他推拒的意味明显,一副不感兴趣的模样,要祖父把作媒的心思放在别人身上。沐东岳、沐东轩、沐东峰三兄弟皆未婚,其中沐东岳已三十四岁了,仍周旋在众女之间未有固定对象,说他滥情却有洁僻,性关系太复杂的女人他不碰,只要干净的。而沐东峰正插考研究所攻读博士,二十五岁的他还不急,等出清了上头两个哥哥后才轮得到他。最有可能成家的是沐东轩,身为老二的他没那么挑剔,可看似居家好男人的他其实很冷情,虽然前后交过几任女朋友,大多都因他过于冷淡而分手,恋情无寂而终。离开他的女人都有一个结论,他不需要爱情,自己一人反而过得更好,妄想在他身上求温暖比登天还难。换言之,他可以为了生个继承人而步入礼堂,婚姻是一种过程而非必须品,是谁都一样,妻子是合法的性伴侣,无关爱与不爱,他能确保的只是她的法定地位。沐奚世蓦地一笑,笑眼中藏了几分狡色。「真的不要你会感激我的,这个丫头你驾御不了。」驾御不了他眸光闪了闪。「这世上能得你一声赞的人不多,我以为你更中意骂你糟老头的小丫头。」「两人相差无几,难分上下。」沐溪世卖关子,故意吊人胃口,一个人偷着乐,笑得很阴险。起了疑心的沐束轩微眯起眼,他觉得祖父在阴他,住院还住得不安分,时时不忘找乐子。「爷爷说的是谁,总要瞧瞧再说,先见上一面才知道好不好。」「要就要,不要就不要,一句话,你当菜市场还由得你挑挑捡捡不过你也没说错,我不只一个孙子,东岳似乎看上人家了。」他俩打小就爱同一样东西,谁也不让。是兄弟,也是劲敌,从无和平相处的一天。「沐束岳」他思忖着,想着异母兄长是否真如祖父所言,真有女人入得了他的眼他不想争,从小争到大有什么意思,抢赢了最多争一口气,过程却多了许多麻烦,目前他最不需要的就是坏事的女人。何况他早已锁定某个一点就燃的爆竹丫头,除了她,他勾不起任何「战斗」的欲望,他只期待与她的交手。「要还是不要」「我不」沐东轩正要拒绝,让祖父少费心机,他的终身大事不由人摆布,想插手的人是自找罪受。但是他嘴巴才一张开,有磁卡才能通行的v」特级病房的门由左而右滑开,一位身着白袍,长发束于腰后的女医生走了进来,她一进门不看里头有谁,直接对着病人劈头就骂。「你就不能稍微展现一下人性化的一面吗非要把冷冰冰的机械内在表示出来你要弄哭我们几个护士才甘愿,她们是人心肉皮有痛的知觉,不像老先生你是铜皮铁骨不痛不痒,把你煮熟了你还嫌滚水太冰。」两万度的熔点才叫烫。「丫头,我是病人。」对生病的老人要宽容。「请喊我杜医生,谢谢,还有当病人要谨守病人的本分,该吃就吃,该睡就睡,用药的时间一到就张嘴吞药,不要把护理人员当成你家的狗呼来喝去。」管他是病人还是金主,人的容忍是有限度的,把她惹毛了就别想太好过。「我付了钱就是大爷,她们不把我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凭什么拿钱,若是不想要高额的看护费可以不来,我可没有勉强任何人。」高薪又轻松的凉差上哪找,一群天真又可笑的小护士。「是呀可以不来,冲着你这一句话我就不来了,今天不用讦帐,算是补你早死早超生的药费,之前的医疗费用请结清,看你要转院还是换医生,我们有专人为你办理。」反正他死不了,不用她来也能健健康康出院。一见医生掉头就走,看都不看挂在床边的病历表,真的要赶病人的样子,脸色憋成茄子色的沐奚世气笑了,「等一下,丫头,先来见见老朋友,你们以前还玩在一块呢。」什么鬼话,谁和谁玩在一块,这是严重的名誉损害。「我没有朋友只有仇人,你要推谁来送死」一道人影倏地站在她面前,为之一怔的杜朵朵好不傻眼,这家伙呃这家伙好眼熟。「要说好久不见或是真巧,早上才在你家门口前分手,不到几个小时又碰面了,原来你是执业医生不是抢银行的。」她真骗住他了,以她冲动的性格他怎么也想不到她的职业是医生,搏击教练或韵律老师还差不多。以他对她的认识她是静不下来的,整天蹦蹦跳跳是她的天性,她天生就是一颗会移动的小太阳,不论走到哪里都会散发无比的热力。他实在无法想象,好动的她怎么忍得了枯燥乏味的事,做这份需要耐心的工作。沐东轩的心里有一丝丝细微的波动,似是心疼,能做到连祖父都认同的顶级医生,其背后的艰辛绝非三言两语能带过,她肯定付出了非常人能及的辛苦与努力。看了老半天杜朵朵才认出是「熟人」。「怎么又是你,你阴魂不散呀沐东轩,赶快投胎去。」真是见鬼了,为什么甩不开这个笑里藏刀的衰神家里、医院、大马路无所不在,简直是四度空间来去自如,叫人防不胜防,说不定下一回会直接从墙壁中蹦出来。「杜小朵,你说这是不是缘分,连我祖父住院也能碰到你」原来爷爷口中看得顺眼的丫头还是她。「等等,你再说一遍,这脑筋灌水泥的变态老头是你的谁」有这么悲惨的事吗她救了「仇人」「什么脑筋灌水泥的变态老头,小时候黒得像木炭的臭丫头长大了还是一样没礼貌。」他是严肃,不苟言笑好吗。沐奚世的嘀嘀咕咕被自动忽略,没人理会他的牢骚。想笑的沐东轩忍得很痛苦。「县我祖父。」「什么,是讨人厌爷爷」天哪老天在玩她,铁定是,她又被沐家的冤魂缠住头好晕。杜朵朵突然很想撞墙,把挥不去的恶梦撞醒,她不愿相信自己背到这种程度,又和万恶的沐家人扯上关系。新邻居、讨厌的病人;讨厌的病人、新邻居啊烦死了,这是什么世界呀居然全撞在一起了。她忽然打了冷颤,有些恶寒,如果她的楣运还没走到底,不只碰到沐家两祖孙,那么憎恶到欲一脚踩扁的沐家臭虫是不是会一个个陆续出现,攻破她的宁静生活不,不要呀「我不是说过姓沐的和蟑螂等级,都在我拒诊的黑名单内,为什么我还会成为沐家恶鬼的主治医生,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是谁害我的我不甘心,死不瞑目」凄厉的哀嚎声有如鬼哭神嚎,在一室纯白的院长室响起,白色的素面缇花沙发,白色的酒柜和白色的办公桌,连吊衣架都是白的,一片无垢的纯净。可是在某个发疯的女人进入后,小规模地破坏了一下,洁白如雪的羊毛地毯多了几道踩得很深的污痕,光滑如新的桌面上落下女人的手掌印数枚。院长先生最爱的东方美人茶剩下一半,被嚎到一半的某人喉咙干了给喝掉,他排成菊花图样的手工饼干像大战过后的废墟满目疮痍,掉落的饼干屑宛如细细密密的蚂蚁排满盘底,让人想吃的欲望降到谷底。而院长先生不仅不能生气,还要好声好气地安抚全医院最优秀的外科医生,期望她不要因一时失误而失志,继续奉献无私的爱心,用高超医术造福广大的病患,医院需要她,病人需要她,年年升高的营利需要她。去吧烈士,勇敢牺牲呃是把喷火龙的火给灭了。「是你把人收下的,又是你开的刀,问也不问一声就收人住院,杜医生,身为有医德的医生,你的作法是对的,值得嘉奖。」如果她能不边叫边吃他的饼干就更好了,那可是他排了五个小时才买到的五行坚果墨鱼亚麻仁杂粮饼院长先生秦元泽自称是学富五车的美食家,热衷美食料理,实则是甜食控,举凡蛋糕、草莓塔、水果馅饼、千层派和含糖的小点心等全是他的最爱,一吃就停不了。最近在院长夫人崔真姬的监控下稍有节制,否则早已向横的发展,胖到连脚指头也瞧不见,身为护士长的崔真姬非常重视饮食均衡,每一口的卡路里都要算到精准,没有偏差。崔真姬在健康方面有些偏执,她认为医护人员若不能把自身管理好,又凭什么去照顾病人,这是原则问题,她自我要求的高标准从不妥协。「我哪知道他姓沐,他又没在身上挂名牌,人都快喘不过气了还硬要指定我当主刀医生,我不进手术室就矫情了。」把指定费提高一倍对方都眼也不眨的应了,这钱不赚她都觉得对不起自己,有冤大头不宰要宰谁。而且说实在的,她有点被激到,当时那位穿着貂皮大衣的贵妇惹到她了,她才想用行动教训对方,让她别再狗眼看人低。「你要不要去治治认人障碍的毛病,要见个七、八回才能认出人,一超过半年不见又把人忘个精光,以后遇到了结仇的看你怎么办。」她惹祸的本事比结善缘快,不可不小心。杜朵朵忿然的咬了一口蓝莓玛芬。「不然你以为我板着脸装酷是为了什么,一来是不想交自来熟的朋友,见了人像没遮盖的臭水沟,臭气熏天的说上一堆不好笑的冷笑话,二来是防恶犬,谁靠得太近就冻死他,想寻仇没门」吃饱撑着的闲人哪知道她装得多辛苦,不敢大声笑怕露出可爱的小虎牙,全身上下发射冷冻光束让人退避三舍,不交朋友是怕麻烦,她哪有闲功夫四处去认人,维持不远不近的交情,她累别人也累,不如就此拆伙。说没有遗憾是骗人的,总有几个特别知心,不过一想到要费心联系,她光想就觉得烦,朋友往来贵在真心,若是多了刻意就失味了,久而久之再好的感情也会转淡。所以她很理智地做了决定,认不出人就认不出人吧反正她记得住名字,以名字认人总错不了。何况人的一生会遇到多少人呀一个个都牢记在心那多累,有时间做点别的好过纠结在微不足道的小事上。「嗯你装得很像,旁人看不出你的本质是歇斯底里,只记得你过人的医术还有与个性不合的冷艳面孔。」她很美,宛如长了刺的火焰花,美得张狂却碰不得。杜朵朵没好气的一瞪眼。「学长,你这话是在安慰吗怎么我听来有点讽刺的意味,我几时歇斯底里了。」现在。秦元泽没胆说出事实,只能心痛地看她糟蹋食物。「我是说一点小小的错误不用放在心上,人有失手,马有乱蹄嘛你睡饱点就忘记了,明天又是风和日丽的好天气。」「姓沐的搬到我家隔壁,成为我的邻居了。」她说得咬牙切齿,一脸怨恨。「呃这样呀你节哀顺变,日子总要过下去」秦元泽陪着干笑,还真说不出劝慰的话。冤家路窄,这能怪谁呀偌大的城市住了几百万人口,偏她运气那么差,仇家近在咫尺。真应了那一句话,不是冤家不聚头,巧得叫人无言以对。「学长,我家没死人,用不着节哀顺变,你把这四个字写到白布上,送给姓沐的死老头,放他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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