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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赶走她们不是为了扩建房舍,而是车子太多无处停,看中隔壁那块正好政府要卖的地,也就是她家,于法他们站得住脚,可她就是吞不下这口气,沐家人老爱招惹她就算了,连她对爸爸的回忆也要破坏。「我姓沐,沐东轩,不要喊错了,还有,这也是我要回家的路。」他有晨起慢跑的习惯,刚跑完五公里。沐东轩并不清楚自己隔壁的日式木屋住了谁,不过看见杜朵朵瞬间凝结的震惊神情,他当下了然。「什么,你你们真的是红色屋顶那幢别墅是你家的」不会吧老天爷看她过得太顺遂又来搅局,把那家非人类的火星异种丢到她家旁边了吗沐东轩笑得狡猾,轻轻扬眉。「正确说法是我的,这块地皮我买下多年,一直闲置着未动,本来想盖休闲会馆,后来觉得太过偏僻且不易停车才作罢,改为住家。」他不是在炫富而是阐述事实,现年三十二岁的他已是家族事业丰神集团的执行长,除了半退休状态的老董事长沐奚世,以及总裁儿子沐偏年外,整个公司沐东轩权限最大。不过他才是实际上的掌权人,祖父与父亲虽居高位却已不太管事,近几年的重大决策都由他全权负责,是集团内部公认的接班人,声望远高于他独断专行的兄长沐东岳。沐东岳的职位是总经理,屈居于他之下。买下地的沐东轩事前并不晓得邻地住着杜家五口人,以他忙碌的情况根本无法亲临现场看地,全是透过专业仲介评估后置产,用意是增值而非盖屋。说穿了就是炒地皮,以低价购入再闲置几年,等到地价飙涨再脱手,赚取其中数倍,甚至是十倍以上的差价。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因为沐东轩的锋头压过长子沐东岳引发小老婆刘菊芳的不满,她闹腾着要分家,镇日在家里头吵翻了天,让人不堪其扰,使得身体不太好的关荷月又病了。不想与二房争,沐东轩干脆斧底抽薪搬出去,省得一天到晚吵吵闹闹,影响母亲的休养,而这块地右有河川、左有公园的正适合盖幢房子。于是,他成为杜家人的新邻居,延续十几年的「缘分」。「呋暴发户的嘴脸。」果然是个讨厌鬼,从以前到现在老爱炫耀他家有多富有,钱多得足以买下一条街。杜朵朵厌恶一个人那是深到骨髓里,拔也拔不出来,只要是姓沐的她都看不顺眼,没法当「人」看待,凡是与他们有关的全扫到坏处去。老实说她一直觉得两家人是两个世界的人,其中的差距有十亿光年那么遥远,沐家是来自外太空的移民物种,而杜家人是安分的地球人,只守着自己的星球便是一片天空了,不会去奢望宇宙的浩瀚。「有钱总比没钱好,嫉妒成就不了你杜朵朵,我打算在两家门口开条木棉花大道。」他故意挑起她的火气,专往她的痛处踩,互相熟稔的好处是知其所有弱点。杜朵朵小时候有气喘的毛病,气候一变化就会咳个不停,严重时还会咳出血来差点昏厥。偏偏她最爱的花不是粉色玫瑰,不是香水百合,更非娇贵的兰花和玛格丽特,她喜欢长得比房子还高的木棉树,每年春天开出碗大的红色花朵,爱爬树的她爬到树上摘下一朵又一朵的木棉花,整整齐齐摆放在窗棂上。可木绵花结出的果实是一颗颗饱满的棉花,一到夏天成熟后便会绷裂,一团一团的棉絮随风飘送,加上天气若不稳定,那她的咳嗽便没停过,得戴口罩才出得了门。不过随着年纪的增长,她的气喘不药而愈,好些年没再发作了,必备的气喘药早被她丢在抽屉的一角发霉。「你」揭人疮疤的小人。「妈咪,我的早餐呢我要赶不上早自习了。」不知不觉中走到自家门口,一张气呼呼的小脸嘟着粉红色小嘴,很不满的瞪着迟归的大人。「遇到野狗挡道有什么办法,喏暖暖帮你做的综合三明治和马铃薯沙拉,一杯现打的柳橙汁,待会叫阿祖带你去学校。」她意有所指地看了某人一眼,又瞟了瞟那间令人刺目的新房子,嘴角一撇,表示不肩。「那你呢」温款儿很不高兴的质问。每个小朋友都有虚荣心,虽然她也很喜欢整天笑呵呵、精力充沛的阿祖,可是漂亮得像模特儿的小姨却是全校的焦点,她的红色车子一出现,所有人的目光都倏地粘在她身上,不论接送学生的家长或导护老师都会热切的和她交谈。温款儿一直觉得很奇怪,小姨的脾气明明比刺蜻还糟糕,对人爱理不理的,讲话也很不客气,不刺人几下就浑身不舒服,可是人缘却出奇得好,很少有人不愿意亲近她。就算挨骂也无妨,被小姨骂过的人居然和她成了朋友,这还不算是有人类史以来的一大怪事吗不仅是功课好,名列前茅的人才受人欢迎,杜朵朵的独特风格和不羁作风让很多人把她当偶像崇拜,和她长得相似的温款儿受此佳惠,在学校也是小团体的头头,更是班上的风云人物。「我很忙的,待会还要开会,被某个姓秦的吸血鬼压榨血汗钱,我不工作你就没饭吃,只能穿破衣破鞋上学。」哼跟她计较,她像是任劳任怨的菲佣吗「为什么你衣服上有芝麻粒你先吃过了早餐是不是」太坏了,不顾家中「嗷嗷待哺」的小孩,自己先吃了。「是又怎样,你咬我呀没吃饱哪有体力干活,你以为钞票会从天上掉下来」一点也不心虚的杜朵朵反瞪回去,饿了就要吃是天经地义的事,没啥好心虚的。暖暖早餐店离杜家并不远,就在百来公尺的巷子口,十来坪左右的店面摆上四、五张桌子,往来的上班族和早起的主妇不少,一早开店到中午休息,供应各式各样美味又可口的早餐。杜朵朵有时会去帮忙递盘和装袋,但大多数只是去吃免费的早餐,而且一吃完就擦嘴走人,不会留下来洗盘子,率性得叫人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妈咪,你知不知道我还在发育。」营养不均衡她会长不高,当不成一出场就气势惊人的律师。「那跟我有什么关系,一餐不吃又不会饿死人,我以前还吃过掺了沙子的包子咧。」放养的孩子还不是健健康康的长大。「妈咪,你在摧残民族幼苗。」温款儿鼓起腮帮子。「哼」杜朵朵根本不理她,直接把装了早餐的纸袋塞入她怀中,爱吃不吃谁管得着。两人瞪过来瞪过去的,浑然忘了门边还站了一位备受冷落的邻居,而曾在包子里掺沙的沐东轩面色微哂,他没想到那么久远的事,受害者还记得一清二楚,不时拿出来说上两句。「咳咳敦亲睦邻促进社会和谐,不介意的话我可以顺道送你女儿去学校。」他开口提议。「她女儿」「我女儿」看到表情怪异的「母女」俩,沐东轩心里也打了个突,他说错了什么吗「有什么不对」两人防贼似的看了他老半天,似乎对他的提议感到莫大的威胁,好像他是人蛇集团的首脑,专偷小孩子去卖。「妈咪,他是谁」温款儿问出这句话时,沐东轩当下有被打了一拳的感觉,胃很痛,小女孩这句话很伤人。第四章「如果不是真心来探病就给我滚回去,我还没死让你们很失望吧再努力点多气我几回就如愿了,我那些百儿千亿的遗产就落入你们手中,不用太心急」住院三天,从加护病房转到普通病房,期间还差点因为血压骤然升高而爆血管,在药物控制下稍微和缓的老人脸色红润,嗓门大得连墙上的风景画差点都为之震动。从他开完刀的第一天开始,他就像是颗一触即爆的炸弹似的四处找碴,一下子嫌加护病房太小,不够豪华,没有二十四小时随侍在侧的专业管家,一下子大骂医护人员长得丑又一身消毒水的药味,要他们有多远滚多远,别来妨碍他养病的心情,一下子打翻营养师开的餐食,说是喂猪的,难吃。总而言之没有一件事顺他的眼,看谁都送上两记眼刀,嫌东嫌西,说墙白得难看,点滴瓶挂得太高也谩骂一顿,吃药打针他给人白眼看,是个十分不配合又顾人怨的病人。不过他钱出得高,医护人员也就少了怨言,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看在钱的分上,他刁难再多也当耳边风,他爱骂就骂吧反正无理取闹的病人不只他一个,忍着忍着就习惯了。孤僻的老头嘛别和他计较。「爷爷,口渴了吧吃片苹果。」补充水分和体力,骂人也需要力气,而他吼了好一会儿。「这是什么鬼东西,坑坑巴巴的,你」一片多汁的苹果塞入嘴里,暂时堵住分贝越来越高的唠叨。「那叫苹果,看到了没,红红的苹果皮总认得吧至于果肉就将就点,我能削完一颗已经很不错了。」看着厚薄不一的畸型苹果,沐东轩大口咬上一口,留下整齐的齿痕。「你那是什么语气,当我是小孩子哄你们这一家老老少少都是讨债的,不把我气死不甘心是不是,我偏要活得比你们长,看谁能从我手掌心翻出新花样。」他等着看不肖子孙如何翻腾,他一日不死就没人能从他手中拿到半点好处。从年轻到老,如今七十有五的沐奚世仍不改其强势作风,他这一生霸道惯了,也习惯掌权,即使年纪一大把了还是学不会放下,专制地想掌控所有人和事。由他制定的秩序不能乱,安排的步骤得一步一步照走,他是绝对的权威,不允许有人违抗。他是一座强大的山,屹立不摇,任何人在他面前都是渺小的。「不想被当成孩子就拿出长者的风范,我们这一家还不是你传下来的,你的不肖子孙全和你同姓沐。」没把儿孙教好能怪谁,他从小教育出来的从来不是父慈子孝那一套,沐家人只学过如何在商场上你死我活的竞争,只知道谁能胜出谁就是强者。「什么态度,说一句顶十句,以为翅膀硬了就能飞吗我动动嘴皮就能把你拉下来,你那个心大的大哥等着一脚踩扁你呢。」虎视眈眈的强敌在身侧,不信他能无动于衷。不以为意的沐东轩淡然扬唇。「爷爷还是静下心养好病,别管我们兄弟的龙争虎斗,刚从鬼门关前绕一圈回来的人要觉悟,你离死真的不远,犯不着把死字时时刻刻挂在嘴上,上好的福字楠木棺材已为你备下了。」真想死就不会同意开刀,再撑上一小时也就没气了,心血管阻塞去得很快,只要脑部停止运作,身体其他器官也会跟着停摆,心肺功能衰败而逐渐死亡。嘴上说得很洒脱,其实还是怕死,人在最终那一刻仍想活下去,不然他也不会毅然决然的下决定,不管是否有家属在场,签下有可能一睡不醒的同意书博一回运气。一听孙儿话中的嘲讽,沐奚世气得直瞪眼。「你回去,不要来看我,一个个都是心黑的,不怀好意。」「我也不想来,抽签抽中的,你晓得我有多忙,这会儿该在与各国商界大老协议下半年度的合作,陪你三小时我至少损失十几亿的利润。」他说得直接,以利为出发点,孝心是有,但少得可怜,沐家人关起门来是不讲仁慈的。上梁都歪了,下梁怎会正,生意人讲求的是快、狠、准,一击必中,仁义孝道在其次,多了不能卖钱,少了也无妨,他们要的是压倒性胜利,其他事并不重要。「你这目无尊长的混球真当我治不了你你现有的一切是我给你的」心脏忽地揪痛的沐奚世一手捉住胸口,喘气声急促,好不容易压下去的血压又升高,脸色涨红。「喝口水消消气,干么和自己过不去,人都在医院了还不肯消停,真要把命搞丢了才痛快」沉下脸的沐东轩起身倒了杯温开水递给祖父。痛得不想开口的沐奚世睨了他一眼,慢慢地吐了口气缓和情绪,待激动的心情平复,胸口才不再一阵一阵的抽痛。「要不要按铃叫医生来看一下,你死得太早对我没好处。」他用讽刺代替关心。这是沐家人的沟通方式,从不对人说出心底的感受,彼此的内心都有一堵墙,不允许别人进入。静默了好一会儿,沐奚世才开口,「你该知道我有多重视你,在你们三个兄弟之中我独独挑中你培养,那是因为你有足够的魄力也够果断,有领导能力,可以果决的当机立断,不拖泥带水。」东岳在工作上的表现有目共睹,绝对是不容小觑的对手,可惜为人刚愎自用,武断独行,不听任何对他有益的建言,无容人雅量,公司交到他手中会成为一人集团。这并非经商之道,一个人下决策太危险,动辄倾覆于一时,大厦将倒无人相扶便会毁于瞬间。「不是因为我母亲」她带来大笔的嫁妆挹注资金,占公司股份百分之三十,将当时面临转型期的企业增资改为集团。丰神集团的前身是沐氏企业,曾有过周转不灵的困境,沐偏年娶了加拿大华人商会会长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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