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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徐其容再猜不到就白重活这一世了。徐四老爷有些焦躁,想喝住徐其容,让她不要胡说八道,可那到底是自己一直以来宠着的小女儿,再多的重话却是说不出来了。想要让人把她送回风波楼,再不谈这件事。可一个灼灼都难以对付了,若是灼灼再招来了锦儿和兰芷院那位,事情可就麻烦了。最终,徐四老爷叹了口气,道:“爹爹这就让人去平秋院看看,帮你问问采月的下落。”徐其容哭笑不得,找采月的事情重要,可眼前,更重要的明显是徐四老爷对整件事情的态度。她一直知道自己爹爹是个很懒的人,不事到临头就一直抱着一种“车到山前必有路”的侥幸心理,却想不到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还一直想着逃避。“爹爹是觉得已经安排好了我和姐姐么”徐其容拦住徐四老爷,“爹爹没有听说过覆水难收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这故事也是爹爹曾经讲过的。”徐四老爷一愣,最后没办法,只好重新坐了下来,好好的跟徐其容解释:“我和什么东西是梁大人和段大人可以图谋的再说了,梁大人和段大人虽然是前朝遗老,却都是文官。再说了,当今陛下既然依然重用两位老大人,可见两位大人也是真心为当今朝廷办事的。”话里的意思,却是暗含着自己已经有了投靠梁文璟和段旭的意思了。徐其容简直被徐四老爷给气乐了,心里暗暗庆幸自己下定决心找了徐四老爷这一趟。又想着,梁文璟和段旭可不就是文官么,若是武官,上辈子你们也不会造反失败了。转念又疑惑起来,她以前以为,前世的时候他们拥护爹爹造反是看重了爹爹手里的财力,可如今,爹爹明明已经把庄子铺子都变卖了,为什么他们还会找上门来而且,当今圣上是个聪明人,梁文璟和段旭若对当今朝廷怀有异心,他怎么会由着他们待在如今的位置上难不成,这也与爹爹的身世有关徐其容把事情存在了心里,嘴上却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爹爹身上或者没有什么可以图谋的,可爹爹忘了祖母的身份吗爹爹身为祖母的次子,却跟朝中的一品大员接触,这事情让有心人知道了,爹爹以为,我们家还能讨到什么好”从一开始到现在,徐其容强势且条理分明,徐四老爷心里已经有些认同自己小女儿的看法了,可是,除此之外,他还有什么可以选的话到了这个地步,徐四老爷也没有什么好瞒着徐其容的了,叹了口气:“现在出了采月这事情,爹爹还如何安心把你和锦儿留给他们照顾”“爹爹也不傻,”徐四老爷顿了顿,道,“你中黛米分叶的毒,爹爹都记在心里呢。只是,一个是爹爹的亲叔叔,一个是爹爹的亲哥哥,你让爹爹如何去查”xh211、第一百四十六章 赴约见徐四老爷态度软了下来,徐其容也松了口气。她就怕自己年纪太小,徐四老爷根本不肯让她搀和这件事。二老太爷那边和大房觊觎四房的财产,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只是,唯一说不通的就是,同为徐家人,大房和二老太爷那边又不是穷得活不下去了,何至想方设法算计四房除非,大房和二老太爷那边都知道徐四老爷病不是徐家人,所以不希望徐家家产落在一个外人手里。徐其容忍不住,到底问了一个一直都想不明白的问题:“爹爹,证据是什么证明您不是徐家人的证据是什么”事情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饶是铁证,到这个时候也该消磨了才是。徐四老爷愣了一下,才道:“什么证据”徐其容瞪大了眼睛:“没有证据,爹爹如何就认了这件事”徐四老爷苦笑道:“爹爹小的时候,家里的一些老人言谈间也透露过你祖母”又想着跟自己女儿说自己母亲年轻时行为不检点有点不合适,顿了一下,略了过去,接着道,“若不是有这个可能,人家何必无缘无故拿这种事情来唬你爹爹”徐其容完全不能理解徐四老爷的想法:“人家都没有拿出证据来,爹爹这般,岂不是亲者痛仇者快”“灼灼还不明白么,”徐四老爷皱了皱眉,他实在不想跟自己的小女儿讨论这个事情,“重要的不是他们有没有证据,而是爹爹拿不拿得出来证据”徐其容恍然大悟。徐四老爷刚刚言谈间已经表明了,在大家眼里。平泰公主年轻的时候作风是不怎么好的,若是这个时候有人站出来说徐四老爷不是徐家人,只要二老太爷和徐大老爷信了,只怕这件事就说不清了。真闹将起来了,徐四老爷还是讨不了好。然而,徐谨言现在已经是白骨一堆忠冢一座,徐四老爷如何证明自己确实是徐谨言的血脉只怕。徐四老爷自己。现在都不确定自己到底是不是徐家人。徐其容想了想,道:“爹爹不如跟祖母谈谈”“灼灼让爹爹去跟爹爹的母亲谈她二十几年前的风流韵事吗”徐四老爷有些恼,话就这么不经大脑的说了出来了。“况且。”徐四老爷顿了顿,“现在他们这般胸有成竹,只怕是已经有了证据了。”“他们是大伯父还是叔祖父”徐其容心下一动,拿这件事逼迫徐四老爷的人。怎么想,也只有可能是徐家的人。徐家一房在西京城人丁单薄。再想不出别的人选了。徐四老爷摇头。徐其容想了想,又道:“不管如何,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弄清楚事情的真相。灼灼在医书上看过滴血认亲之法。爹爹不如一试。”徐四老爷皱眉:“安能打扰亡者。”纵然他愿意一试,也没有人会同意惊动徐谨言的尸骨的。“未必需要打扰祖父。”徐其容想了想,“爹爹。试一试,若是成功了。便什么事都没有了。”徐四老爷琢磨了一下,觉得也对,自己若是跟大哥血脉相溶,大哥是徐家人,他自然就不可能不是徐家人了。父女俩又琢磨了一会儿,徐其容这才松了口气离开。徐四老爷既然已经答应了梁文璟和唐志洲的邀请,自然不好再放鸽子了,只是之前心里投靠梁文璟的念头已经没有了,既然打着品鉴唐志洲的新画,他自然要好好的品鉴一番。跟徐其容在书房的一番对话,不仅没有让他觉得苦恼,反而觉得身上的担子轻了一轻,也不像之前那般焦躁了。应对其梁文璟来,已经可以游刃有余。倒让梁文璟心底诧异不少。徐亭远在徐家的处境,他是知道的,所以才会在这几日格外频繁的给徐亭远下帖子。徐亭远答应了这次的见面,他心里是极高兴的,却没想到徐亭远会是这般态度。他年纪大了,对于年轻人的想法,似乎有些看不透了。品鉴了三四幅画,又一起吃了一顿饭,梁文璟才看出来,徐亭远是真的来品鉴唐志洲新画的,一点也没有旁的意思,自己百般暗示,这人不知是故意装傻还是真的没有觉察出来,愣是连个话头都没有接过去。因为徐亭远跟梁文璟以为的态度完全不一样,倒把梁文璟的计划一下子打乱了,一时之间也没有相对应的对策,等徐亭远告辞离去的时候,梁文璟只好叹了口气,打算再作打算。却说徐其容这边,因为有水儿的事情在先,徐其容对采月的安危还是蛮担心的,一离开平秋院就开始琢磨寻找采月的事情。徐其容向来对下人大方,逢年过节除了给自己院子里的丫鬟们打赏外,还让秋浓给府里的老人们准备了一份礼。枫桦院的丫鬟们都是从教司坊买回来的,对徐其容向来忠心耿耿,自然该赏。至于府里的老人们,盘根错节,随时给些小恩小惠总没坏处。大方的好处就在这个时候体现出来了,徐其容立即让虞夏吩咐人出府置办了一些东西,第二日一大早就打着重阳节前分重阳糕、菊花酒的名头把人都没有当值的管事婆子们都交到了枫桦院。管事婆子们喜滋滋的来了,徐其容一面看着虞夏给她们分重阳糕和菊花酒,一面跟婆子们闲聊。婆子们欢喜得满脸通红,以往五小姐大方是大方,可也不至于连重阳节这样的小节日都惦记着她们。况且,这还是五小姐第一次看着她们来领赏赐,又陪着她们说话,给多大的脸啊徐其容眼珠子一转,开始抱怨:“明明说好了今日采月跟虞夏一起分东西,这早晚了,人到哪里去了”立马有机灵的婆子把手里的东西往相熟的婆子手里一塞,嘱咐她帮忙带回去,笑嘻嘻的一边挽袖子一边对徐其容道:“采月不在,虞夏姑娘为了老奴们这般忙活,五小姐得多心疼啊反正老婆子也没事,来搭把手。”、第一百四十七章 套话徐其容故意道:“这是哪位妈妈要是为了帮其容,耽搁了正事,可如何是好”虞夏笑了笑,道:“姑娘你忘了这是府里管花儿的许妈妈,今年春天,还挑了好些顶好的茉莉花儿给姑娘送来呢,姑娘都叫婢子晒干了做花茶,喝到现在还有剩呢”徐其容福了半礼:“原来是许妈妈。”许妈妈忙侧身避过了这半礼,诚惶诚恐道:“五小姐折煞老奴。这秋高气爽,府里要照看的花儿也就只剩下各色菊花,倒也不忙,有我女儿看着呢”“许妈妈还有个女儿”徐其容眉一挑,见周围婆子们都注意着她说话,故意问道,“多大年纪了采月以前也还好,这几日不知怎么了,老不见人影。”下人们自有自己的一套规矩,徐其容抱怨采月的时候,偏只有许妈妈飞快的站出来,其他婆子也没有露出愤愤不平的神色,可见,这许妈妈平时很会做人,跟别的婆子们关系也都不错。果然,徐其容这暗示意味极浓的话一出来,大部分脸上都是艳羡的神色,只有少数几个婆子脸上闪过一丝嫉恨。许妈妈激动得手里的菊花酒差点儿掉地上:“老奴那女儿名叫梨花,长得也还算讨喜,所以主子们特许她进府跟着老婆子我伺候花草。别的都好,就是人不大机灵,叫做什么就做什么。有一次老奴告诉她六小姐和七小姐弄出来的那几株昙花大概在凌晨时分开花,她愣是一宿没睡,生生的熬到了凌晨。”这话却说得讨巧,徐其容正抱怨采月这几日做事不力呢,许妈妈明着是说自己女儿不够机灵。其实是再说自己女儿不会像采月那般偷懒呢“许妈妈挺会教女儿的。”徐其容笑着点了点头,却不再说这个话题。许妈妈巴巴的望着徐其容好一会儿,见她没有下文,脸上不由得一阵失望。有几个跟许妈妈格外交好的婆子,也都站在一旁欲言又止。之前露出几分嫉恨神色的婆子却幸灾乐祸起来。徐其容一派从容,许妈妈百爪挠心,却又因为身份不敢出口试探。谁不知道枫桦院的丫鬟们福利好事情少啊自家女儿跟五小姐差不多的年纪。要真的得了五小姐的青眼。说不定日后就作为贴身丫鬟跟着五小姐出门子呢眼看着徐其容喝完了一盏菊花茶,又眯了眯眼睛看日头,忙谄笑道:“虽然是九月的天儿了。可这日头还是有些刺眼的,五小姐不如去屋里坐一会儿”徐其容皱了皱眉:“这都多早晚了,早知道多派一个人,早就分完了。”林妈妈跟许妈妈交好。那梨花还是她干女儿,刚刚眼看着好事就要落在梨花头上。又落空了,心里也正着急呢现在听徐其容埋怨日头晚了,心里想着采月反正也就是一个三等丫鬟,又是从外面买回来的。在府里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根基。也顾不上会不会得罪她了,开口就道:“老奴也好久没看到采月姑娘了呢,三四日前看到。采月姑娘正在假山那边跟几个小丫头片子玩捉迷藏,还把老奴唬了一跳呢”见林妈妈说话了。另一个跟许妈妈交好的婆子也忍不住开口了:“老奴也看到了,眯眼瞧着,那几个小丫头却是我们少爷屋里伺候的呢”这婆子却是四哥儿徐佑房里的针线婆子。大房跟四房闹了别扭,可因为顾忌着徐家兄友弟恭的名声,怕传出不好听的话来,因此,在下人们面前倒是一派祥和的样子,不然今日这位妈妈也不会来枫桦院领重阳糕和菊花酒了。见许妈妈冲着自己点了点头,那位妈妈说得更带劲了:“这采月姑娘这些日子可没少往水月轩跑,毕竟是姑娘房里的丫鬟,又是能近身伺候的,五小姐可得让采月上面的姐姐们好好管管她,要是传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来,没得带累了五小姐的名声。老奴也是感五小姐的恩,今日也就不管不顾的说出来了。”那话里话外,却是在暗示采月看上了徐佑,想攀高枝了。徐其容皱了皱眉,看不出来是因为这婆子说这话不高兴,还是因为采月的所作所为不高兴。虞夏惊讶道:“这不能吧采月以前也不是这样的人。”徐其容脸色一缓,点了点头:“兴许采月跟四个房里的丫头们交好。”一个外面买回来的丫头能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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