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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99(1 / 1)

,到时候大太太好拿去上供。”徐其容摆摆手:“那本书我明儿个有用,先拿了本别的来换。你要喜欢那本,过几日再来找我拿就是了。对了,前几日采月送你回来。没有提醒你抓紧时间看吗”徐惠儿一脸犹豫。徐其容知道她的性子,虽然着急,却也不恼,耐着性子道:“采月什么性子我是知道的。你也不必替她瞒着。我也不是喜欢折腾下人的主子,还不至于为了这么点小事为难她。”徐惠儿这才放下心来,小声道:“采月姐姐约莫是忘记了。”徐其容点点头,微不可查的给虞夏使了一个眼色,虞夏虽然不如秋浓那般机灵。可出风波楼之前就说好了的,所以几乎是立刻马上,就会过意来。嘟了嘟嘴,虞夏有些不满:“采月那丫头越来越不像话了。大前日送惠小姐回水月轩,耽搁了大半天功夫,愣说是惠小姐留她喝茶了。也不看看她自己什么身份,也敢让主子请她喝茶弄得那么多的事情都要婢子去做。姑娘你可不能再这么惯着采月了。”徐惠儿果然上当,忙道:“虞夏姐姐怕是误会了,采月姐姐并不曾留在我这里用茶。采月姐姐当时说有事要忙,把我送回来之后就离开了。”虞夏咦了一声:“不是说采月还没有出水月轩大门。惠小姐就让人请她回来喝茶了吗”徐其容眼光一厉,看向徐惠儿。徐惠儿吓了一跳,行动有些瑟缩,后退了两步,声音带了些惶恐:“并没有这样的事情。”徐其容皱了皱眉:“采月真的没有留在你这里用茶”惠姐儿眼睛一红:“惠儿这里是什么样子,五姑姑您再清楚不过,哪里拿得出好茶叶来招待姑姑房里的姐姐啊”徐其容点头,笑了笑,道:“并没有怪你的意思,不过是随口一问。”然后转身对虞夏道。“你也太咋咋呼呼,她让你帮她做了事,你再让她帮你做回来就是,闹成这般小肚鸡肠的模样。成何体统”然后把带来的书交给徐惠儿,等徐惠儿把之前拿来的那本书找了还到虞夏手里,主仆二人立马告辞离开。一出水月轩,徐其容的脸就阴沉了下来。虞夏也担忧了起来:“刚刚来的路上,婢子去问了一下守门的婆子,说是采月送惠小姐回去之后。确实立马就离开了水月轩,不过,半个时辰后,她又回来了一趟,说是掉了东西。”徐其容眉头皱得更厉害了:“可曾看到她再出来过”虞夏摇头:“那婆子说她那日吃了酒,当值的时候犯困,小睡了一会儿,并不知道采月后来有没有出去。”“采月后来进水月轩,是不是跟在四姐姐后面去的”徐其容想了想,问。虞夏摇了摇头,她也不知道那许多,想了想,道:“那婆子这几日赌钱喝酒,手头紧得很,婢子先送姑娘回风波楼,之后再去找那婆子一次。”徐其容想了想,也只好如此。又道:“先不回风波楼,送我去姐姐那里。”顿了一下,又想到徐其锦这个时候正忙着绣荷包了,叹了口气,又改变了主意:“还是先送我去平秋院吧”虞夏忙点头应了,一路上主仆二人沉默了许久,去平秋院的路上还顺便拐去了枫桦院,一问,采月果然大前日之后就在再也没回过枫桦院。管采月的春岚以为采月被留在了风波楼,居然也没有多想。快到平秋院了,虞夏才劝慰了一句:“姑娘,采月精明得很,再说又是在府里,应该不会出什么事的。您也别太担心了。”徐其容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说。心里却是觉得,采月这次只怕倒了大霉了,如果真像虞夏安慰的那样,在府里就不会出什么事情,那么当初水儿又是如何死在了爹爹和高伯眼皮子底下的说什么水儿是被高伯和爹爹鞭打过度死的,她首先一万个不信。且不说爹爹心软不会轻易剥夺一个人的性命,就是为着查出下毒的凶手,爹爹和高伯也不会那么轻易的将水儿给打死了。只是,这话却不好说出来让虞夏也跟着着急,只好自己闷在了心里。一进平秋院,徐其容就冲着虞夏摆了摆手,叮嘱道:“你小心一些,就是见了那婆子,也要站在有人能看到的地方问她话,千万别落单。”虞夏虽然不明白自家姑娘为何这般小心翼翼,但还是一口答应了。徐其容这才放心的摆了摆手让虞夏离开,等虞夏走了之后,才抓了一个洒扫的下人,问道:“四老爷在哪里”那下人忙道:“四老爷一回来之后就去了书房。”顿了顿,又道,“五小姐,老爷今儿个心情不是很好。”徐其容点了点头,朝书房走去。徐四老爷此时正捏着一本风土人情志一个字也看不下去,他脑海里全是今日的那封信。之前本来已经准备好了一切,分给锦姐儿和容姐儿的银钱也足够保她们姐妹衣食无忧了,本以为大不了一走了之便罢,谁知道母亲的插手让事情变得峰回路转。然而,就在他以为有了母亲的插手,那人会就此罢手时,那人又拿了锦姐儿的婚事来威胁他。徐四老爷的家族感还是很强的,但他到底是个洒脱的人,只要两个女儿好好的,自己是不是徐家人,并不是很重要。至于平泰公主,年少时他还想着自己像一个勇士一样保护在自己母亲身前,现在却觉着自己能保护好姐妹俩已经很不错了。再说了,会出这种事情,还不是因为自己的母亲行为不端么因此,一开始他才会想着妥协。平泰公主的插手让他感到了久违的母亲的温暖。因此放松了警惕,然而现在,想到刚被烧掉的那封信,徐四老爷止不住的又愤怒起来。那人竟然给了他两条路选,要么,闹个鱼死网破,弄得满城人尽知,自己跟锦姐儿和灼灼一起离开徐家;要么,他乖乖的认下自己不是徐家人的事实,徐家人看在这么多年的情分上,只悄悄的从族谱上勾掉他的名字,不为难两姐妹。那人这么有底气,手里肯定是有他不是徐家人的证据了,闹将起来,自己是讨不了半分好的,自己被族谱除名倒是没什么,锦姐儿在这当口有了一个身份丢人的父亲,只怕婚事就毁了。之前和杜大公子闹出那些传闻,又有了个这等身份的爹,再想找人家,就难了。徐四老爷心里忍不住暗恨平泰公主,既然要嫁到徐家,为什么要做出这等丑事就算做出了这等丑事,又为什么还要留下他可到底是自己的母亲,一股子恨意最多只能在自己心底辗转一番,哪里又真的能怪她呢认了吧,就这么放手,自己一个人离开吧,还有什么好想的呢,之前不是已经做好这样的打算了么心底有一个声音这么对自己讲。徐四老爷摇了摇头,残存的理智告诉他,这件事不可能就这么简单。之前他从来没想过那背后的人是徐家人,所以才会有自己一走百了的心思。到现在看来,那人有一大半的可能就是徐家人了。自己这个时候走了,锦姐儿和灼灼落在他们手里,两个小娘子还不被啃得骨头渣都不剩也不知道之前灼灼拿到那封信看了多少的内容。正想着,就听见和顺在书房外面大声道:“五小姐,您怎么这会子来了,爷看书呢”xh211、第一百四十五章 捅破话徐四老爷忙做出一副一本正经看书的模样,明知容姐儿已经走到自己身边了,依然一副毫无觉察的样子。徐其容心底微微叹了口气,这本书明明是爹爹前些日子就看过的不丹山川走势考,看了十分之一,爹爹就一脸不屑的把书丢在书案上,说什么狗屁不通。如今又看得这般津津有味,显然是随手拿了本书来敷衍她的了。“爹爹。”徐其容喊了一声。徐四老爷没有反应。“爹爹”徐其容心里因为采月的事情着急,又见徐四老爷这般不合作的态度,心里也有些恼了,猛的拔高声音,倒把假装看书看入迷的徐四老爷吓了一跳。徐四老爷做出一副才发现身边有人的模样,惊诧道:“灼灼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小厨房做了酥饼,你跟丫鬟去拿,味道还是不错的。”然后指了指手里的书,“爹爹看会儿书,这书甚是有趣。”一边说,一边好像真的对这本书很感兴趣似的,不等徐其容回答就低头接着看书,这才发现自己拿的是那本不丹山川走势考,脸上的表情不由得有些僵,随手抹了把脸掩饰了过去。徐其容叹了口气,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道:“爹爹把那封信烧掉了吧听说爹爹答应了梁文璟梁大人的邀约明日一起品鉴唐叔叔的新画小时候,爹爹给灼灼和姐姐讲过与虎谋皮的故事,爹爹,那梁大人和段大人就是山林中的猛虎,爹爹如何能把希望寄托在他们二人身上呢”徐四老爷被小女儿的话一惊,他也知道以梁文璟和段旭的身份地位突然对他这般殷勤定是有所图谋,所以之前一直没有答应他们二人的邀约,直到这几日实在是推脱不过去了才勉强在唐志洲的搭线上跟他们聚一聚。今日收到那封匿名信,心里却不是没有起借那二位大人的权势一用的心思。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事情自己还尚只是在心里琢磨,自己的小女儿已经说出这般规劝的话来。脸色不由得有些难看。皱了皱眉:“你看了那封信”徐其容总不能说自己只是多活了一世,所以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有所预感,只好点头,半真半假道:“爹爹知道灼灼一目十行。”徐四老爷又惊又怒。一时之间倒不知道该先拿话把自己小女儿糊弄过去还是先指责自己小女儿瞎胡闹。却也没想一想,若徐其容真的看到了那信上的内容,当时又怎么会唱念俱佳的向他讨信纸,又怎么会到现在才来平秋院说这些规劝的话。徐其容心底叹了口气,直接道:“爹爹。采月不见了。”徐四老爷被自己小女儿这突然就转移了的话题弄得有些愣神,呐呐的问道:“采月是谁”对于前世发生过的事情,徐其容到现在心里已经存了许多怀疑。当时以为板上钉钉的事情,现在却觉得事情远不如她看到的那般简单。以前一直以为爹爹是因为跟前朝遗老接触了,所以无所谓自己是不是徐家人的身份,才对被族谱除名的事情表现得那般镇定。而这辈子,前些日子,徐四老爷那交代后事般的作为,明显说明了他大概也有许多的不得已。徐其容思来想去,爹爹这般洒脱的人。几十万的家产说变卖就变卖,说分给女儿就分给女儿,能困住爹爹的,只怕就只有她们姐妹俩的利益和与徐家人亲情的羁绊。所以,徐其容觉得,有些事情,她不能一味的闷在自己心里。以前她想的是靠着自己的力量改变大家的命运,所以经常有力不从心之感。现在,她应该靠着自己的力量带着自己的亲人改变命运才是。于是,徐其容一本正经对徐四老爷道:“采月是我房里的丫头。前些日子让她多注意四姐姐和大伯父的行踪,后来有人亲眼见她进了水月轩,就再也没有出来过。”“灼灼你”徐四老爷吓了一跳,噌的一下站起身来。脸上带了些怒容,“灼灼,你让自己的丫鬟去监视自己的姐姐和伯父那些个礼仪规矩都学到哪里去了”可一回神瞅到徐其容那没有丝毫悔悟的样子,徐四老爷叹了口气,有些说不下去了,以手扶额:“是爹爹没有教好你。”因为平泰公主的不负责任。徐四老爷一直想要做个好父亲,他本以为,自己虽然没教灼灼和锦儿什么,可两个女儿知书达理,一个温婉聪明,一个乖巧懂事,已经是上天赐福了。断想不到一直以来放在心尖尖上疼爱的小女儿会做出这等事来。“爹爹”徐其容对徐四老爷这性子有些无奈,反问道:“爹爹觉得灼灼做错了,不该让人跟踪自己的堂姐、伯父。只是,灼灼想问爹爹,若人家从族谱上勾掉了爹爹的名字,谁是灼灼的堂姐,谁又是灼灼的伯父”徐四老爷一旦不是徐家人,那徐家这些人,自然也跟她没有血缘关系了,让丫鬟主意徐其玉和徐亭进的行踪,自然也就牵扯不上什么孝悌之义。徐四老爷震惊的看着徐其容。徐其容因为中毒,三年不能说话,加上徐其锦一直有意无意的回护着自己的妹妹,因此,在徐四老爷眼里,容姐儿一直是需要自己拿陀螺哄着的小女孩。如现在这般大胆的灼灼,她还从来没有见过。采月的失踪、不知道内容的匿名信、徐其玉和徐亭进的种种不对劲以及段旭和梁文璟的出现,让徐其容整个人绷成了一张待发的弓,眉目见多了许多凌厉。徐其容目光灼灼的盯着徐四老爷:“爹爹想怎么解决这件事离开徐家,把我和姐姐交到叔祖母手里还是借着梁文璟和段旭的权势,干一番大事爹爹啊,那梁文璟和段旭是前朝遗老”虽然不清楚徐四老爷的打算,可根据前世的经历,再加上前段时间徐四老爷交代后事般的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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