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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婴宁突然变得机灵起来。她向晓月福身一拜,巧笑嫣然道“多谢晓月姐姐成全,哦,奴婢说错了,应该是昭容娘娘。王爷,你瞧我,一时失口,也说错了”武元昊手指在她殷红的唇上轻轻一点,目光柔和的几乎将人融化,笑道“傻丫头,以后你是本王的王妃,不用再自称奴婢,即便是在尊贵无比的昭容娘娘面前,你也只许自称臣妾即可。记住了”“是,臣妾记住了”婴宁顺从的应和着,然后任由武元昊牵着手,大摇大摆的走出大殿。晓月唇角挂着浅笑,泪水在眼眶打着转,极力忍着,指甲狠狠掐进肉中,依然不觉痛,她只觉得自己真的很愚蠢,有眼无珠的喜欢上这个混蛋殿上响起太后缓慢的声音“既然皇上喜欢你,那你就安心的当这个昭容娘娘吧不过,别怪哀家没有提醒你,倘若有一天,让哀家知道你做出什么对不起皇上的事,哀家可以把丑化说在前面。任谁想伤害皇上,哀家必以命相搏”晓月忙俯身叩首,恭声道“奴婢明白”她不知自己如何走出建安宫,只知道临走前,太后命李长交与她一把匕首。她惊愕的抬头看着李长,问道“太后为何要赏给我一把匕首”李长摇摇头,一句话未说,转身匆匆离去。晓月手握匕首一步步沿着永巷走,匕首是精心打造,柄上精雕细刻,镶有七色宝石,而当她拔出刀刃时,发现那刀刃寒光流溢,想必定是削铁如泥,吹毛断发。心中更加困惑,难道太后想用这把匕首警告她,不得背叛皇上,可是又一想,皇上曾说过,太后与他一直是面和心不合,而且还在赐给皇上的合欢酒中加入春药。可是,适才她的话又不似假话,想来想去,脑子一片混乱,竟理不出一丝头绪。望着阴沉沉的天空,她长叹一声,以后的路要更加谨慎小心。脑子里突然浮现武元昊揽着婴宁离开的情景,心中隐隐发痛,随之而来的是无限悲凉与凄恻。转入上林苑,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急促马蹄声与马的嘶鸣声,晓月心中好奇,她知道上林苑有一处草坪被皇上专用作马场,于是循声走过去。第一百一十一章 马场风波太后面含倦色的挥了挥手,晓月俯身叩首,站起身,悄然退出大殿。殿门掩阖的刹那,一切强撑起的淡定,瞬息倾塌。她浑浑噩噩地走出建安宫,离开时,李长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神情恍惚的她已经无暇顾及。独身一人,沿着永巷慢慢走着,脚下虚浮几乎踉跄跌倒。清晨的风带着夜色的微凉兜头扑来,纷乱的思绪稍稍清明。适才殿上那一幕,再次浮上眼前,她眉心一蹙只觉钝痛袭心。合上双眸,眼前驱散不了的犹是他牵着婴宁决然远去的背影佐。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哀伤入骨呢怨吗狠吗她已经是皇上的女人,不可能再回到他身边,更不应该与他有情感纠葛,这样对她与他都是最好的结果。而且,这一切分明只是失去了原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这个男人,这份情感,甚至她的躯体,身份,爱恨仇怨,一切的一切,本与她根本无关,她原本就是局外人,是一缕孤魂,一个四处游荡,痴心妄想的鬼魂。为什么为什么竟是避无可避的惊痛直摧肺腑她神思恍惚的走在永巷中,不知不觉转入上林苑。时值暮春初夏之际,苑内树木葱茏,奇花闪烁,郁郁葱葱间辉映着繁花如锦,中间错落这几座小巧别致的亭台楼榭,韵味盎然,人处在其间也顿觉烦恼消散渤。所有事情发生太突然,她来不及细细体会,抬头望向花红柳绿间,红红翠翠格外有情致。天色尚早,皇上应该与列位大臣于紫薇殿中商议国事。不知册封的圣旨是否下达。想不到,一夜之间,她便有一名籍籍无闻的小宫女一跃而成位列九嫔的昭容娘娘。潜意识里一丝喜悦与兴奋悄然而生,她不屑于贪慕虚荣,攀附权贵,生平最恨人趋炎附势,曲意逢迎。但不知为何,当这种荣耀来临时,内心深处似有种藏匿许久的蠢蠢欲动,那种如同灵蛇般,徐徐蔓延,又似潺潺溪水,缓缓流淌在她的血液中,渐渐浸入骨髓,很多时候,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无形中如同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悄无声息的左右着她的思想。而昨晚鬼神神差的随皇上进入寝宫,那一刻,她仿佛被施了魔法,像被鬼魅迷惑了心窍,整个人如幽魂般失去控制自己的能力,她搞不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回忆刚才在建安宫,她讶异自己竟然对武元昊说出那样绝情的话,那明明不是她内心真话,她只是生气,愤怒,想听到他说一切并非他所愿,事情皆是出自巧合,是偶然,是突发状况,秦蓉蓉绑架她,害她毁容,秦太医替她更换容貌,这些都是情不得已,从始至终,他都想过利用她,他从未欺骗她,更不会欺骗她的感情。可是,他离去的脚步没有片刻迟疑,一下一下沉沉地落在心间,久久萦回不去。那样熟悉的决绝,那样熟悉的伤痛。她知道,她自己从未停止过爱他,即使他欺骗她,利用她说出那番话,不过是心中太在意他,故意气他,其实,那一刻,她多么希望,他会坚持向太后要求带她出宫,然而当得知她被册封时,他深邃幽深的眸中竟没有一丝眷恋,他竟然面色沉静,语声中不带一丝温度,甚至在她面前揽住那个初次见面的婴宁,还请求太后允她为侧王妃。晓月心中苦涩,如今,她琵琶别抱,而他另寻新欢,只是他如此任意妄为,那位即将与他成亲的吐蕃公主会作何感想,她能接受这样一位风流浪荡的丈夫吗她索性沿着开满鲜花的小径向苑中走去。司马相如的上林赋中曾写道终始灞浐、出入泾渭。沣镐涝潏,纡馀委蛇,经营乎其内。荡荡乎八川,分流相背而异态。东西南北,驰骛往来。举眸望去,太液池回环旖旎,两岸浓荫迎地,香花藤罗开之不尽,清风拂过,碧水柔波涟漪微动。已近暮春,开到荼蘼花事了,丝丝夭棘出莓墙。放眼望去,苑中荼蘼花枝梢茂密,花繁香浓。然而茶蘼是花季最后盛放的鲜花,茶蘼花开过之后,群芳凋谢,人间再无芬芳,只剩下开在遗忘前生的彼岸的花。晓月走至花前,摘了一朵,注视着那丝绢般柔滑的花瓣,心中微微一动,荼蘼花开是一年花季的终结,那么,如今正是荼蘼盛开,而她林晓月却恰在这个时候被皇上看中册封为昭容,冥冥中似乎早有注定。别人都说牡丹花开富贵,国色天香,是花中之王,孰不知,眼前这轻盈的重重叠叠的白色花朵才是苑中魁首。它虽然不及牡丹艳丽多姿,更没有花开时节动京城的气势,但,看似平凡无奇的它,却是百花的终结者,换而言之,色彩斑斓也好,妖娆多姿也罢,任凭多么美艳不可方物的鲜花,一旦遇到荼蘼,都不得不鸣金收兵,解甲归田,成为落红残花。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她林晓月就要做这朵笑到最后的荼蘼花。踏着细软的草地,她半仰着头,看着晴好无比的天空,蓝澄澄的如同一块上好的碧玉,没有一丝云彩。tang清风吹来,阳光透过繁茂的枝叶照在她身上,留下一片斑驳不明的暗影,脑子突然清醒过来,与其沉溺于感情漩涡,被儿女情长所羁绊,不如,奋勇而上,实现自己前世的夙愿。她知道这将是一条充满危险和荆棘的道路,更明白这是一个充满诱惑和旖旎繁华的世界,这里面充斥着刀光剑影和毒药的脂粉香气。在这红墙琉璃瓦中,女人们为了争得皇帝宠爱,为了保住家族利益,为了荣华富贵,地位权势,她们会想尽办法,无所不用其极,后宫就是女人没有硝烟的战场。稍不留神便会遍体鳞伤,甚至万劫不复。不过,她已经没有退路,后面只有悬崖,所以,此刻她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牢牢抓住手中的权利和荣耀,坚持下去。耳边忽然有马嘶鸣之声传来,继而是马蹄声急,一阵一阵隐隐传来。心中颇感诧异,不过据汉书旧仪中描述苑中养百兽,天子春秋射猎苑中,取兽无数。其中离宫七十所,容千骑万乘。可见,规模宏大,绵延几百里的上林苑素来是帝王皇族射猎游乐的场所。那么,在这苑中肯定有皇帝练习骑射的马场,于是加快步伐闻声寻去。穿过一片郁郁葱葱,苍翠欲滴的修竹林。眼前豁然开朗,晓月一看,果然是一片空旷的绿草地,四周围着木栏,应该就是马场。再向马场中望去,一群人正站围栏内,目不转睛的看着不远处,顺着视线望去,只见一名女子身着红色窄袖短衣,足穿鹿皮小蛮靴,及腰的长发结成许多小辫子,骑在一匹白色骏马身上,婀娜的背影看上去英姿飒爽,气质不凡。晓月不由好奇,正欲上前看个究竟,忽然围观的人群中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脚步一滞,犹豫着返身便欲离开。却听到身旁传来男子陌生的声音“既然来了,何必着急回去呢”晓月循声望去,只见迎面走来一人,绯袍金带,背着阳光而来,整个人都灿然生辉,一张不苟言笑的脸上,带着与生俱来的霸气与威严,心中暗想,这人似乎在哪里见过。“昭容娘娘,果然贵人多忘事,这么快就不认识了”男人觉察到她神情中的怔忡,开口说道,话语间锐利的目光直射她脸上。脑海中一张脸与眼前人重合,心中不由一惊,晓月失声道“你是建安宫里那个”“娘娘好记性,我正是娘娘刚才在建安宫中看到的那个人。”他负手而立,用观察的目光注视着她“娘娘愁眉不展,不知是否还在为刚才的事而烦恼和不安”听出他话里有话,晓月不想与他多言,福身一礼道“告辞了”刚转身,却听到一声惊呼惨叫,紧接着是一阵银铃般的清脆笑声,两种声音混在一起,听上去甚是诡异。猝然转身,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马场中间,那名身着红衣的女子坐在马上,正笑的前仰后合,花枝乱颤,而她手中握着的长鞭却紧紧的缠住马下一名宫女。晓月心下诧异,不由向前走去,接近围栏处,有一株枝繁叶茂的梧桐,她下意识绕到树后,第一百一十二章 马场风波二没想到,那男人竟然也跟过来,而且站在梧桐树下,不过,他并无意躲闪,而是神情坦然的立于树荫中,目光望向马场,似乎并未留意她的存在。晓月心想真是个怪人,还不知道他究竟是何人,可以在太后面前安然入座,身份肯定不一般。“怎么样,还想不想当侧王妃”马场上传来红衣女子清脆的声音,晓月举眸望去,看到那宫女虽然被皮鞭束缚住,却依然艰难的站起身,瘦瘦的身影愈加显得弱质纤纤,楚楚可怜,然而面对强势不退缩,不低头,这种精神却让她感到几分钦佩。无意间,脸上流露出对那宫女的同情和怜悯。而这一切尽落入男人眼中,唇角浮起一丝冷笑“娘娘是在同情那宫女吗”晓月瞥了他一眼“难道她不值得同情吗身体被捆住,还要挣扎着站起来,这个宫女倒有几分胆识。”“你知道她是谁吗而骑在马上女子又是谁”晓月茫然的摇摇头“不过适才仿佛听到红衣女子说什么侧王妃,难道”男人看了看她,指着骑在白马上的那名女子道“她就是即将与四王爷成亲的吐蕃公主顿珠,而被她用鞭子束住的那位宫女”清湛的目光直射她脸上“她就是四王爷刚刚选定的侧王妃,太后身边侍女婴宁。”晓月吃了一惊,回头向马场望去。此时,那名宫女已经摆脱皮鞭,站在一匹青骢马前,犹豫不前,围观人群中有一内监走过去,与她说句什么,然后蹲下身子,婴宁迟疑的看了看蹲再身边的内监,听吐蕃公主喊道“胆小鬼,连马都不敢骑,有什么资格与本公主抢驸马识趣的,滚回建安宫,安安分分的做回宫女,别再不知羞耻的妄想抢夺别人的丈夫”听到吐蕃公主的话,晓月注意到男人的脸色倏然一沉,清湛的眸光凝上一层冰霜,她心中不由一凛,这位吐蕃公主气焰嚣张,目中无人,竟然连太后的人都敢责骂,对她不禁产生几分敬佩,心中想着,嘴里忍不住赞叹道“果然异域女子,气势不凡,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女中大丈夫坼”男人闻言,眉头一蹙,目光锋利的划过她脸上。晓月不理睬他,继续静静观察着前方。只见,那婴宁已经坐到马背上,竭力想驾驭住那马,可是那青骢马全然不停她指挥,失控般的乱跑乱闯,婴宁被颠簸得厉害,身体已经是摇摇欲坠,俯首紧贴着马,手胡乱向前抓去,也不知是拉着缰绳还是马鬃,脸已是吓的惨白,满是惊恐之色,两只眼睛紧闭着,神情很是痛苦。而适才助她上马的内监眼看这情景,急得直跺脚,扎着手不知如何是好,惊慌之下,他左顾右看,想找个人解救婴宁。吐蕃公主坐在马上,一脸乐祸幸灾,求她根本不可能,又看看旁边侍卫与马夫,众人躲开他求助的目光纷纷看向立在栏杆旁的武元昊。武元昊神色淡淡的,似乎并不急着让人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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