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儿不会不理我吧,我要不要再向她解释一下呢可是仔细想一想,我好像也没有必要向她解释吧,她又没有说她喜欢朗飒“大姐,你灵魂出窍了,小心掉水里”萧西奔回过头来,说道。他索性拿着手机,打开了手电筒给我照路。“哦,谢谢。”我定定神,小心翼翼地走过桥去。河岸边有不少当地的女孩在卖河灯,有的热情,有的含蓄,站在那儿等待游人。他们也四处询问价格,最终确定了一个卖灯女的摊子。我看了看,卖的大部分是一些船形灯、动物灯,我问她有没有莲花灯。“有的有的。”她又从一个袋子里翻出不少花灯,“刚刚摆出来的花灯卖完了,我来不及添上。”我一看,然而并没有,“都是荷花灯哦,不是莲花灯。”“都是一样的吧。”卖灯女说。我摇了摇头,怎么会是一样的呢杨文海恰好在我旁边,他说:“荷花、莲花不是都差不多的吗”“差很多哦,虽然现在荷、莲都混在一起用,但莲花大多比较小并且花叶贴近水面,荷花可是亭亭玉立的。”“你们女孩子可真讲究。”他嘀咕着。“因为莲花与佛教有不解之缘,而放河灯也和佛教活动有一定关联,所以我想挑莲花灯,看起来会更灵嘛。” 我一边继续翻一边说。“哎呀可乐,你别和这个没文化的人浪费口舌。”我笑笑,终究还是没有找到莲花灯,只好用花瓣较宽大的荷花灯代替。“那么放河灯有什么意义吗”萧西奔突然拿着一盏螃蟹灯问道。大家像看怪物一般看着他。“别笑话我,我读书少,老看到大家只要有水就放河灯,但是这个有什么说法和意义呢”“有许愿的意义呗”杨文海抢着说。我原本想解释的,但是看到周唯翻了个白眼,只得收住了口。卖灯的女生帮我撑开了荷花,又点燃了里面的蜡烛,小心地交到我手上。我托着河灯,走到江边,蹲下来将它轻轻地放在水中,尔后情不自禁合掌许起愿来。这一处的河水流得比较缓慢,睁开双眼后,只见河面上漂着的各色河灯照映着水面,又看看大家,都是极为诚心的样子。希望流水不负我愿。河灯放完,此时回客栈又太早,在江边吹风又太冷。萧西奔、朗飒和潘少泽表示还想去学长的酒吧坐会儿。“太闹了,我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坐坐。”秦雁说。很快,周唯和关嘉慧也响应,大家看向我。“我都行的。”“拜托,你这一路上都是可以啊,行啊,好啊,有点儿主见好吧。”萧西奔说。“我”我被他的话噎得不知如何作答,可是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啊,不喜欢做选择,只要氛围好,我怎样都行。而另一边,杨文海也跟我一样,犯了个“随便”的错误,打算跟着周唯,却遭受到了周唯的嫌弃。“要不这样,我们几个男生去酒吧聊聊,你们可以选个咖啡馆坐坐。”朗飒说道。我被萧西奔说了这一通,心情极不爽,跟着她们走进了一家挺有情调的咖啡馆。店门口悬着一块扎染的蓝布,门口旁边是下楼的楼梯和一个小书架。有几本小说、散文、杂文把咖啡厅装饰得富有一些文艺气息。全木质咖啡色的桌椅,耐听的爵士音乐,窗外便是流动不息的沱江水我们点了自己喝的东西,要了瓜子点心。“明天就要离开凤凰了,这两天还是很不错的。”关嘉慧说。“你们还不错,我嘛,就难说了。”周唯自嘲一般。“天呀,杨文海顺从你多一些,这不是挺好的吗”关嘉慧劝道。“是啊,我也是这类型的人,所以某种程度上还蛮理解他的。”我说道。“行了行了,不提他了,每次一提他,你们就站在他那边。”周唯快人快语,把我和关嘉慧都戗住了。“大小姐,当初答应和好的是你,和好了又是这个态度,本来就是你自己的问题。”关嘉慧也不甘示弱地回戗了起来。“感情中的事情,只有自己清楚了解好吧”秦雁一向不喜欢掺和别人的感情,只喜欢围观看热闹,此时她却看似轻快地来了一句:“反正要毕业了,要表白要分手要恋爱,都得抓紧时间哦。”我无语地看着她,却感觉她这话是说给我们三人听的。她一向是旁观者清,只是金玉良言不喜欢说出来。宿舍四人好不容易升温的感情,此时又有所降温。我借口去了洗手间,不想这么聊下去。回来的时候,她们三人在有说有笑地谈论其他同学的八卦。嗯,能维系我们和谐友好的,永远只能是别人的事情。、第十九章 猜谜收到朗飒的召集,我们从咖啡厅回到客栈,朗飒他们已经坐在了前台处。“商量一下明天的行程安排。”朗飒言简意赅。不过话没说几句,老板娘曾文青就过来赶我们了:“哎呀你们哪,聚在这里,把我这个小小的厅面都坐满了,怎么能行。”“就一下啦。”我们几个说道。倒是朗飒和萧西奔赶紧说:“不打扰你做生意,我们这就去房间里面商谈。”进的是朗飒的房间,房间收拾得无比整洁,行李、物品全都摆得挺好的。想起我们房间的物品横行,我有些惭愧。“这个老板娘那么小气”周唯嘀咕道。“就是”我也应援道。“八个人塞在厅里确实挤不下,而且说话声音过大也会影响周围人的睡眠。”朗飒说。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是哦”萧西奔拿着张地图,敲了我一记,“我看你当个跟话虫挺合适。”我瞪了他一眼,就你话多地图摊开了,朗飒说:“我们要去的地方是贵州西江千户苗寨,那儿我没去过,但是在找攻略时,觉得还不错。”“那就去吧,逛逛苗寨,应该蛮有意思的。”关嘉慧接过话。其他人也表示赞同。“不过明天就到达苗寨,有一些奔波,所以我建议在中间的镇远住一晚。”“镇远听起来好耳熟”我说道。“镇远镖局,大家应该听过吧”朗飒一提起,大家都恍然大悟“就是这里起源的啊。”镇远在古代的时候,因水运发达,拥有繁华的商业码头,货物流通较大,镇远镖局作为当时的快递公司,名扬天下,四处开了分店,风光一时盛极。据说甲午海战中的“镇远舰”,就是当地商会捐款建造的。“我们打算从凤凰坐车到怀化火车站,再坐三个多小时的火车到镇远,预计下午两点多到。”萧西奔说。“镇远没通高铁吗”周唯问道。“木有”萧西奔回答道。“稍微忍忍,三个小时的火车,不算久的。”杨文海安慰道。岂料这话招来了周唯的一个白眼,我心里一沉我明白周唯应该只是问问那里的交通情况,并不是非要坐高铁的意思,毕竟周唯这点吃苦精神还是有的,然而杨文海的一顿安慰,反而起到了助燃的作用而我的预感也真是神准,商谈完毕回到各自房间后,周唯发着牢骚:“你听到了吧,他根本就不懂我,反而让别人以为我坐不了火车,吃不了苦。”“算了啦,他也是出于好心。”“谁要他乱出好心了”唉如果恋爱时总是说出无法切中对方心怀的话语,三句话说不合便争吵或冷战,那么何必恋爱呢八点多,我们先带着行李去吃了个早餐,接着在桥头打到了计程车,九点多钟,客车载着我们离开了凤凰,前往怀化火车站。早在桥头时,我回望了一眼凤凰古城、沱江两岸,虽然有一些小争闹,但整体上还是很开心的,只是不知何时,才能回来这里看看。也许就不会来了想到这里,我不禁内心叹了一回。火车票是昨晚订的,我们八个人的座位被隔开了,朗飒、杨文海在另外一节车厢。原本我们想上了火车再调座位,但好不容易把我们六个人调到一起,他们两个人的位置由于在另外一节车厢,没有人愿意调。朗飒也说:“没关系,不用调了,就三个小时,我在那里睡一觉就好。”关嘉慧不知道是出于真心想让周唯和男友坐一起,还是想和朗飒坐一起,说道:“要不我和杨文海换吧,把你们拆开变成牛郎织女算什么事儿”“不用你坐下”周唯斩钉截铁地说。当时气氛有点冷,但好在朗飒赶紧插话:“你们就安心坐这儿吧,快下车的时候如果我们不过来会合,你们就去叫醒我们。”安顿好,我们在火车上解决了一些零食水果。期间还认识了一个已经在工作的年轻人,他也姓周,要我们叫他老周。老周也和我们一样,是去凤凰玩的。他笑意盈盈地问我们凤凰好不好玩,我们当然给予肯定回答。“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来”我突然来了一句。他哈哈一笑,说:“我前年第一次来的凤凰,你们猜我一共来了几次了”三次四次五次他一再摇头。“八次”我们全都难以置信。天啊“你对凤凰绝对是真爱”我说道。“难道这里对你有特别的意义”萧西奔也说。“我也谈不上,只是单纯喜欢这里。”好吧,也是个奇人后来我们摸出了牌,打了一下升级。萧西奔突然说:“李可乐,要不再来占卜一下排名呗”“啊还来”我瞪大了双眼,求饶不已,“不要吧,玩个别的也好啊”“那我们玩什么火车上信号不好,不然我们可以来玩谁是卧底。”秦雁说。“那还不如比画猜词。”周唯说。这个游戏司空见惯,我们班会上也玩过,当时的效果还挺好。游戏之前,我们抽了一下签,结果第一轮是:关嘉慧是出题人兼组织者,我和萧西奔一组,周唯和潘少泽一组,秦雁和老周一组。三分钟内猜十个题,看谁猜得多。舍长已经拿出了笔和一个本子,写了一些词。我和萧西奔就谁比画谁猜词讨论了起来。我:“我比较想猜词哎。”萧西奔笑着说:“那我来比画你来猜。”我鼓圆了眼睛:“就这么轻松愉快地决定了”首先是周唯和潘少泽,潘少泽来比画,周唯猜。诸如帽子、牙刷、孙悟空之类的词,都被猜了出来,但遗憾的是三分钟时间一到,他们还有两个词没有猜出来。而我们的举动,也引来了周围的乘客,大家围着观看了起来。第二组是秦雁和老周,猜出了九个。到我们了,关嘉慧在我头顶上方举着写了答案的白纸。萧西奔看到后,半蹲着,举起了右手,机械地摆动着。“招财猫”“对了”有几个乘客说。“但是你的手摆错了应该是左手”我补充道。周围的人全都哈哈大笑起来,萧西奔脸一黑,说了句:“晕死”接着第二、第三个,都挺简单的。第四个,萧西奔用食指把鼻子往上推,我脱口而出:“猪”“不是”“猪八戒”我叫道,毕竟前面有个孙悟空嘛结果萧西奔还是摇摇头,伸出了两根手指头,我:“猪鼻”他再次摇了摇头,指了指老周。我寻思着,既然是姓周,又和鼻子有关,怎么着也是“周杰”萧西奔急得团团转,我转念一想,难道是指角色的名字“尔康”我得意地说。岂料引得众人一顿哄笑,周唯还说:“可乐你真是太天才了”什么还不是还是什么我也郁闷了起来。萧西奔发号施令:“ass。”于是我们只好猜下面的,可是后来几个都挺简单,不是口红就是化妆之类的。我们又折回来猜这道“世纪难题”。又回到了原点,我围绕“鼻子”和“猪”猜了几个,可是始终不对。萧西奔一个劲儿地指着老周,又形容了一下他的身高身材等。周唯宣布还有十秒。看着萧西奔急得恨不得撞树的样子,我突然灵光一现,是啊,他指着老周,并不是说他是姓周的,而是说他是男的,那么一直用猪鼻子表示的意思,就是男猪的谐音“男主”我满以为这回一定正确了,没想到萧西奔还是摇了摇头。但是他的表情像是我的思路是正确的,我的大脑转得飞快,和“男”相同的意思,那么就是“公主”结果他还是摇了摇头,看着他快吐血的样子,不停地用手推着鼻子,表示猪的样子。难道并没有我想的这么复杂是它的本意我只好就此一搏了“公猪”此言一出,萧西奔松了一口气,周围的几个人全都欢呼了起来,也全都在说:“真是山路十八弯啊。”真的是“公猪”啊我有一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计时的周唯这个时候才说:“时间到。”“这题出得真是太没节操了。”我哭笑不得地说。但好歹是我们赢。萧西奔十分高兴,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