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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3(1 / 1)

柔不悦道:“皇上到底还是偏着琳妃,生怕臣妾把她怎么了,哼”“琳妃罚你,也是因为你有违宫规,她身为正二品,责罚你这个正三品,天经地义,你有什么好委屈的”“所以臣妾琢磨着,得把皇上伺候舒服了,皇上一高兴,说不定又会晋臣妾份位,等臣妾份位比她高了,也找个借口让她罚跪,皇上觉得如何”“妃位以上,便只有皇后、四妃和三夫人了,你野心倒是不小。”齐寅的声音冷冷的,显然对她这种行为很是反感。君心难测,上一刻还有说有笑,这一刻便冷若冰霜,薛千柔扭头:“在皇上心里,别的妃嫔都是娇花,就臣妾是路边的野草,臣妾不该请求皇上的怜惜,无论风吹雨打都该自己受着。”声音带着几分委屈,似乎整个人都黯淡了下去。齐寅顿时有些内疚,她被琳妃罚跪,受了屈辱,自己不但没有为她出头,反而因着她的几句玩笑话便恼了她,着实不应该。有心说几句软话哄哄她,但又放不下一国之君的颜面,僵持了好一会儿,才道:“秋猎之时,你一路随着朕,朕的猎物都记在你头上,如何”薛千柔见好就收:“君无戏言”“君无戏言。”她兴奋得拍起手来,在后宫闷了两个多月,总算可以出去透透气了,只不知到时又会有什么风波呢、秋猎第三十五章:秋猎秋猎名单是三日后贴出来的,文武百官、皇室宗亲、世家子弟是秋猎人员的三大组成部分,后宫妃嫔则只有三人榜上有名,包括琴夫人、薛千柔,还有贤妃宫中的一位从四品芬仪江氏。齐寅一向不爱带妃嫔参加秋猎,这不难理解,整个后宫的女人基本都是“弱女子”,别说要她们打猎了,光是走到山上就得费好大的劲。而像贤妃那样的,估计稍微大点的猎物都能直接将她吓得晕过去。秋猎是君臣同乐的盛事,齐寅又怎会让这些女人去“搅局”而这一次被准许参加的三位妃嫔,琴夫人是大将军府上的嫡长女,虽从小在闺阁长大,然将门之风,仍是学过些许武功的;薛千柔更不用说,身手决不比齐寅本人差;倒是江芬仪,虽不至于弱不经风,但也没比其他女人强多少。薛千柔估摸着,应该是贤妃在齐寅耳边吹了风,后者才会带上江芬仪的,目的嘛,自然是帮贤妃盯着她。她很是不屑,盯就盯呗,自己正好趁机做些让贤妃呕血的事情,若能直接将她气死就最好了。秋猎定在七月底,为期半个月,地点在皇城西边的烈风山。烈风山上有一座简易的行宫,专供皇帝秋猎时居住,虽然每年只使用半个月,但仍会每日打扫,伺候的宫人也不在少数。薛千柔本想跟着齐寅一起骑马的,却又突然想到,沈意卿出身宰相府,宰相是文官,她断然没理由会骑马,自己虽然骗得齐寅相信她同护院学过功夫,但若是两边一对质,非得露馅不可,还是低调一点好。此次秋猎一共有三百多人参加,御林军总统领李达带了两千人随行保护。薛千柔坐在马车中,好奇地掀起帘子往外望去,只见一匹匹高头大马行过,马上之人个个精神抖擞,就算容貌并不出众,但浑身洋溢着的那股子精神气儿也让人觉得生机勃勃。她望远了些,队伍的前头,一匹枣红色的骏马上,九五之尊笔直地坐着,玉冠束发,玄色衣衫上金龙飞舞,朝阳从背后照过去,他整个人都沐浴在柔光中,身上的帝王之气却似乎要穿透阳光射向四方。光是一个背影,便叫人心动不已。薛千柔拍拍胸脯,努力让自己那颗砰砰乱跳的心平静下来。她虽从小坚强独立,到底是少女初恋,那些或甜蜜或忧伤、时而欣喜若狂、时而患得患失的情思她也会有。这么迷人的夫君,如果是她一个人的,该多好。她轻轻叹了口气,错误的时间,便不可能遇到对的人,她与齐寅只有半年的缘分,实在让人无可奈何。黯然神伤了一会儿,她又打起精神去看齐寅身边的人。此次来的皇室宗亲不少,齐寅的四个同父异母的兄弟惠王、越王、晋王和沁王齐齐到场,薛千柔不认得他们,只是从背影来看都是身材挺拔之人,看来皇家的基因还真是不错。看了一会儿,有些疲累,正要小憩片刻,突然想起之前在荷塘见到琴夫人与亲王偷情的事。这次秋猎持续半个月,又是分开狩猎的,可是个偷情的好时机啊。不仅是偷情,若那位王爷真想造反,那么一定会趁机接近大将军,万一两人一拍即合,甚至在秋猎之前便已达成共识,那么她蓦地一惊,弑君的反贼自古以来就有不少,虽有两千御林军保护,但大将军手握四十万重兵,若是私下里调兵谋反,两千御林军得被射成筛子。怎么办才好在帝国的时候,她是挂着军衔的,随时可以调动军队。而在这里,却不过是后宫的一名妃嫔,没有人会听她的指挥,而且她也不熟悉古代的战争,一旦发生大规模的混战,凭她一己之力,根本无力回天。罢了罢了,大不了到时护着齐寅逃走便是,她没有力挽狂澜的能力,但要救一个人还是能做到的。齐寅在位已有十年,朝政一直很稳定,朝中忠于他的人占了绝大多数,就说琳妃和瑶昭仪的太傅老爹,那也是掌管着皇城十万禁军的。只要齐寅能保得性命,等勤王的忠臣赶来,那些乱臣贼子就无法得逞了。理清了思绪,她不由得又一笑,不过是亲王和妃嫔偷情罢了,说不定仅止于此,偏她如此忧心忡忡,竟扯上造反之事,大有自寻烦恼之嫌。果然恋爱中的女人,眼里心里便只容得下那一个人了么到达烈风山时已是下午,秋猎每年都如期举行,上下人等早有经验,很快便各自安顿好。薛千柔被安排在离齐寅住处不远的一处院子,叫做听枫园,园中种着几排枫树,秋风一起便沙沙作响,倒与她的听雨轩有异曲同工之妙。因着有人数限制,她只带了涵姝同行,行宫的管事太监又拨了两个宫女过来伺候,都是干练伶俐的人,很快便将她的行李收拾妥当。薛千柔正想着四处走走,看看这行宫的风景,突然有御前宫人来到:“贵嫔娘娘,皇上召您去兴安殿伴驾。”她浅浅一笑,嘴角眉梢都带着甜蜜的笑意,仿佛得到糖果的小孩一般:“本宫马上就去。”御前宫人告退,涵姝窃喜:“皇上越发离不开娘娘了,这才半日不见就如此思念。”薛千柔并不打算低调,自从她第一次侍寝,后宫女人便对她表现出了极大的敌意,之后齐寅的宠爱更是让她们嫉妒得发狂,哪怕她劝着齐寅雨露均沾,那些女人也不会领她的情,她又何必吃力不讨好,做那些自己不情愿的事齐寅虽然不爱理后宫女人争风吃醋的事,但并不代表他不明白妃嫔的心思,既然肯宠着她,便也会护着她,而她也不需要他对贤妃的那种全情呵护,因为她有保护自己的能力,很多时候只是需要他表个态,让那些女人收敛些罢了。当然,如果他能像护贤妃那样护着她薛千柔甩甩头发,算了,不去想那个讨厌的女人,秋猎本是一件高兴的事,她可不愿被贤妃破坏了心情。兴安殿是行宫的主殿,虽远不如皇宫的宫殿巍峨雄壮,到底是天子居住的地方,仍是雕梁画栋,琉璃屋瓦,薛千柔对古代建筑没什么研究,并不懂它的结构造型有何特别之处,只是觉得跟帝国的高楼大厦比起来,颇有古意,有种返璞归真的感觉。她到达的时候,齐寅正坐在案前翻阅卷宗,姿势随意,脸上带着几分慵懒之色,原本冷峻的面庞因着这几分慵懒,显得柔和了些。她便猜测他手中大约是秋猎行程安排一类的东西,也就没有避忌,径直上前拜见。“柔柔,你过来。”殿中只有靳忠一人伺候,其他宫人均不见踪影,显见得是被摒退了,九五之尊便直呼这昵称,而不像在人前那般带着点淡漠的“敏贵嫔”。薛千柔走到他身边,齐寅修长的手指点了点卷宗的某处,说道:“敢不敢跟朕去猎熊”“猎熊”薛千柔顺着他的手指望去,果然见到那页画着一只黑熊,下面有数行小字标注,字体是隶书,她还算认识,略微一瞟,见大致写的是黑熊所在的位置,顿时便有些兴奋。正想拍手应和,又想起亲王疑似想造反的事,兴奋之情顿时收敛,说道:“皇上,你是一国之君,安全最重要。”齐寅一笑,将她揽入怀中:“放心吧,安排狩猎的人只会比你更紧张,安全是绝对没有问题的,不就是一只熊瞎子么,伤不了朕。”薛千柔心说,熊瞎子倒是伤不了你,那人呢撇撇嘴,正要再劝,齐寅仿佛看透了她的心思,敲了敲她的额头,低声道:“朕一出宫,便有暗卫随行保护,若非如此,怎敢随便参加秋猎这烈风山朕从做太子起便每年都要来,哪里就那么危险了”薛千柔一想,倒的确是这个理,齐寅身为大沥朝的最高领袖,安保自然十分严密。就如她的哥哥john,虽然身手无人能及,但明里暗里的保镖可也不少。遂放了心。“皇上,黑熊是这次最大的猎物吗那拿下它是否会有重赏”“当然。”齐寅合上卷宗,“明日狩猎开始前,朕会宣布奖赏。”薛千柔嘴角上扬,溢出一笑:“皇上也忒小气了,竟想将奖赏吃下。”她扣了扣卷宗的封面,“皇上,你作弊。”齐寅斜睇着她,这卷宗的确是他让靳忠私下里找负责秋猎事宜的官员要的,目的当然是要得知黑熊的位置,然后捷足先登。此时被薛千柔揭穿,他也不恼,反而笑道:“朕这不是想给你出风头的机会么”“若臣妾将黑熊制服,皇上赏臣妾什么”齐寅反问:“你想要什么”“中秋快到了,臣妾想去皇城看花灯。”薛千柔吻了吻他,“好不好”“胡闹你身为天子妃嫔,若是出现在花灯会上,成何体统”薛千柔撅嘴,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孩模样:“臣妾不让别人发现不就行了”“再议。”齐寅没答应,倒也留了一丝余地,见她仍然满脸不高兴,哄道:“朕带你去看看烈风山山貌,好让你明日先拔头筹,你觉得如何”薛千柔知出宫看花灯的确有些过分,倒是没有奢望他能直接答应,反正这些天她都跟他呆在一起,有的是时间慢慢磨他,眼下还是猎熊的事兴趣大些。“走。”她站起身。齐寅轻声一笑,执起她的手,往殿外走去。“皇上,你说会不会有人和皇上一样的心思,也私下里探到了黑熊的位置”薛千柔突然有点担心,若现场就她和齐寅,她可以全力以赴制服黑熊,若是有外人在场,她一个出身宰相府的妃嫔,肯定不能不顾仪态与黑熊搏斗,只能眼睁睁将猎物拱手让人。那得有多扫兴“放心吧,小坏蛋。”齐寅停住脚步,刮了刮她的鼻梁,“朕吩咐下去的事,谁敢抗旨不遵得罪谁也不能得罪朕不是”“那即是说,黑熊就是皇上和臣妾的了”薛千柔追问了一句。话音还未落,便听到一声断喝:“贵嫔娘娘”一人从殿外迈步进来,五十开外的年纪,须发皆白,浓眉紧皱,脸色阴沉仿若暴雨来临前的天空,冷厉的目光扫了皇帝一眼后,停在薛千柔脸上。、挨训第三十六章:挨训看打扮,此人是文官无疑,薛千柔并不认得他,但此次随行的文官本就不多,而敢当着皇帝的面呵斥宠妃的恐怕只有一个便是位极人臣的宰相大人,沈意卿的亲爹沈怀廷。齐寅见到沈怀廷的神色,知薛千柔刚才那句话已经入了他的耳,这个迂腐的臭老头免不得又要对他“晓以大义”,苦谏他不可以身涉险,最好连狩猎也不要亲自参加,若想君臣同乐,也最多射些山鸡野兔即可他的耳边似乎已响起他絮絮叨叨的声音,想到狩猎还未开始便要挨他的训,着实破坏自己的心情,因此下意识便放开了薛千柔的柔荑,在沈怀廷向他见礼之前先开了口:“宰相与爱妃父女相聚,想必有些话要说,朕先出去走走,等你们谈完了再回来。”说完他不等两人反应,长腿一迈,三步并作两步出了殿门。沈意卿:“”这个没义气的死男人眼见宰相大人的脸色越发阴沉,她默默叹了口气,福了一福,叫道:“父亲。”虽然她是天子妃嫔,沈怀廷则为臣子,然他是她名义上的父亲,就算不是,看皇帝都对他怕成那样,自己这个正三品的贵嫔也唯有站着挨训的份。“皇上年轻气盛,免不了贪玩,你身为妃嫔,不单止不劝阻,反而跟着他胡闹,若是皇上有何闪失,别说你,便是老臣也担待不起。”宰相大人目光凌厉,似乎若不是碍着她如今的身份,定要将她拉去重责一顿家法一般。薛千柔虽不服气,但总不能当面跟“父亲”顶嘴,况且她并不知道在过去的十六年,宰相大人是如何与女儿相处的,若是自己在他面前露出破绽,那可是得不偿失,因此唯有低眉垂目,做出一副惭愧受教的模样。宰相大人却并未因她不还嘴就放过她,一路滔滔不绝地训了下去,从三从四德到三纲五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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