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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慨叹。“再有几天,就是第五刖和花想容决战的日子。”林仵作说了句煞风景的话,惹得肖遥的心又是一阵乱跳。明知有事发生,却又无力阻止,这使得肖遥相当挫败。然而,或许,这就是人生意义之所在。遵从天道而生,遵循天意而为,遵照天命而治。第五刖与花想容一战既然在所难免,那么,是生是死,也全看他们的造化罢了。肖遥如是想,却并没有令自己好受些,她还是不能眼睁睁看着花想容丧命,“任捕头,若是你对战第五刖,有没有必胜的把握”俗话说,拳怕少壮。第五刖才二十出头,任捕头比他整整大了二十年还多。体力上肯定是不如第五刖的,但胜在对敌经验丰富。“唔,必胜不敢说,或许能打个平手。”林仵作帮任捕头圆场,“大人,第五刖那是武学世家出来的,不好对付啊”肖遥点头,“也是。要不咱们给第五刖下药吧不是有什么蒙汗药之类的吗给他下点,叫他打不了不就行了”林仵作探头跟任捕头对视一眼,都没敢搭腔。肖遥一句话冷了场,弄得她挺尴尬的,干笑道,“那个,下药是挺下作的哈我就是说说,肯定不能真干那种事儿就是了”任捕头一拍大腿,恍然大悟,“大人,你是不是喜欢花姑娘为了保全她的性命,才想出的这个办法”胳膊跨过肖遥,杵了杵林仵作,“我就说嘛,咱们大人哪是那种人啊。不过啊,为了心上人,也是可以理解的”任捕头这一说,林仵作也赶紧附和,“是是没错没错”他们俩一唱一和的,肖遥脸色已经黑成了锅底。心说任捕头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她就是单纯想救花想容一命,不想她死而已第六十一章 七星受伤求收藏求推荐更新时间2016126 20:15:11字数:2027三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扯了好一阵,也不见七星回来。肖遥有点儿坐不住了,“抬腿儿就到西跨院,两句话的事儿,怎么七星还没问完”说着,站起来迈步就往西跨院走。任捕头和林仵作也纳闷儿,在她身后跟着。还没走到西跨院,大春满头大汗,慌里慌张的跑过来,“大人,大人七星受伤了”他跑的很急,把话说完了,弯下腰,大口大口的喘粗气。闻言,任捕头顿时双目充血,箭步上前,双手铁钳一样捏住大春的肩头,语带哽咽,“怎么伤的现在人呢”大春被任捕头捏的生疼,还是老实作答,“现在在回春堂呢李大夫说七星得在回春堂养养才行,现在不能搬动。”“搬动”肖遥蹙眉,既然这么说,证明伤的很严重了。任捕头也想到这一点,松开手,迈步就跑。肖遥和林仵作紧随其后,“大春,你把经过说说,是谁伤的七星”大春擦擦汗,“之前七星好像去西跨院找武账房问话,刚巧武账房被回春堂的马车接走了,七星就跟着追出去了。过了半盏茶功夫,回春堂的伙计就来告诉说七星受了伤。娇娇他们已经先去回春堂了。至于是谁伤的,经过如何还不知道呢”肖遥面色凝重,还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刚刚断定无名男尸的身份,七星就受了伤,这其中是否有什么必然的联系是巧合的话,也未免太巧了些。一路琢磨着,上到西北大街,远远就见有一群人围在那儿指手画脚的交头接耳。娇娇和一众捕快正在试图驱散人群。肖遥赶紧过去。百姓们见肖大人来了,自动给她让出条道。青石板路上,尚有一滩未凝的血迹。血迹周围,有几个凌乱的脚印,像是两方打斗留下的。还有两行沾着血迹的车辕痕迹,看方向,是通往回春堂的。应该是七星受伤之后,马车直接把他载到回春堂。肖遥再看看血迹喷溅的方向,判断袭击七星的人应该也受了伤。光天化日,竟有人敢当街行刺捕快,这还了得“娇娇,你去问问有没有看到当时的情况。”“是。大人”“大春,帮着林仵作把鞋印拓下来围观的人不许破坏现场证据,有违令者,板子伺候”肖遥说话时,目光在人群中扫视一圈。凡是长耳朵的,都听的清清楚楚,也都不约而同的向后退了几步。也有胆小的,头一低,麻溜儿回家了。这种热闹瞧不好,屁股就得受罪。大家分工明确,该取证取证,该记录记录,井井有条,丝毫不乱。肖遥蹲下身子,仔细研究那几个鞋印的功夫,就听身后有人冷冷说道,“肖大人,行刺之人,以被我拿住”第五刖肖遥赶忙站起来,回头一看,正是第五刖,他一手执剑,一手拎着个浑身是血的男子。第五刖手上拖着个人,还轻松如常,半点不见气喘。肖遥暗想,这才是真正的高手围观的百姓也是指指戳戳,不少对着第五刖竖起大拇指,窃窃私语。听说凶手抓着了,大春他们也顾不得多想,都涌了上来。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是捕快,而抓凶手的却是剑客。那人伤的很重,身子软成一滩泥,任由第五刖把他撂在地上,连吭都没吭一声。林仵作见势不妙,上来切切凶手颈脉,已经细若游丝,这人怕是活不成了。林仵作抬头看看肖遥,“大人,有话赶紧问吧”肖遥心知不妙,蹲下身,问道,“你是什么人受谁指使”离得近了,才看出这凶手年纪不大,也就二十岁上下,相貌平平,扔在人堆里根本不惹眼。这也正是身为刺客的最大优势。不用伪装,别人也不会对他起疑。他大腿和腹部都受了伤,鲜血从伤口里汩汩冒出。不难看出,第五刖跟他进行过一番激战。那么,也就是说,他宁死也不想被抓,使出全力抵抗第五刖。奈何实力终究不及,最终还是败在第五刖手上。肖遥与他对视,等待着他的回答。然而,那人却是目不转睛的盯着肖遥的脸,眸中闪过一丝惊诧,随即隐去。肖遥捕捉到他这一细微的眼神变化,追问,“到底是谁派你来的”他并不回答,目光平和,脸上露出一抹诡谲的笑容,吐出最后一口气。那对充满血丝的双眼,死死定格在肖遥脸上,至死都不肯合上。明知结果会是如此,肖遥还是感到泄气。现在唯有寄希望于在他身上查出些蛛丝马迹。“来人,把尸体运回衙门,等林仵作细细查验。”起身看看第五刖,“不知第五公子可否辨认出此人所用招式属于何门何派”第五刖为难的摇摇头,“他所用武功很杂。各门都有涉猎,但都不精。唯一可以断定的是,这人是死士。”第五刖从来没见过像他那种不要命的打法。冒着自己受伤的危险,也要强攻。而且,是在明知自己技不如人的情况之下。顿了顿,第五刖又道,“或许,是我的突然出现,打乱了他的计划。”肖遥支吾着,抬头看看周遭环境。这里处于西北大街中段,往前是回春堂,再往前就是楚刺轩。因为是晚饭时间,人流不很旺。第五刖听到打斗声音,想都没想,飞身来救。与此同时,七星已经负伤。幸亏第五刖及时赶到,将凶手的攻击力引到自己身上。而凶手当然不是第五刖的对手,二人打斗一阵,凶手想逃。第五刖在后追赶,缠斗一番,第五刖将凶手逮到。肖遥脑补了当时的经过,抿抿唇,得出结论,“他想杀的是武账房”究竟施斌身上还有什么秘密,竟有人会甘冒风险,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刺“武账房”第五刖小声重复,继而明白过来,肖遥指的是马车里的那个人,“正是。当时那捕快拼命护在马车周围,若不是他,马车里的人必定丧命。”第六十二章 泉儿 求收藏求推荐更新时间2016127 19:03:17字数:2044赶车的和车里的施斌都不会武功,想要杀了他俩简直易如反掌。或许并不是第五刖的出现搅乱凶手的计划,而是从衙门里追出来的七星坏了他的行刺大计。肖遥多谢第五刖之后,便赶往回春堂。一进到回春堂里,肖遥就感觉到气氛非常凝重。小伙计见大人来了,赶紧把她带到内室。任捕头、金掌柜还有施斌围坐在桌前,焦急的等待李大夫为七星缝合伤口。金掌柜不等肖遥开口问,便上前来说道,“大人,三少爷这回伤的可是不轻。眼下天气热,伤口要是感染就麻烦了。”“那、七星什么时候能回家”金掌柜面露难色,“大人,还是让三少爷在回春堂将养几天吧。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心尽力医好三少爷。”说罢,目光有意无意的瞄了瞄任捕头。任捕头一下苍老许多,就连眸光都有些涣散。在人前,他强自支撑着没有太过表露情绪,可放在膝头的大手却是微微颤抖着。“派人通知任夫人了吗”发生这么大的事儿,任夫人得急成什么样子金掌柜倒是忘了这茬儿,“哦,我这就派人去任捕头家里走一趟”肖遥点点头,“劳烦金掌柜把任夫人接过来可好”“好好、我这就去办”说罢,金掌柜往外就走,吩咐车夫去任家接人去了。大春和娇娇忙完外头的事儿,也来到内室。李大夫正在那儿为七星处理伤口,也不好凑到跟前,只得陪着肖遥站在门口静候。从他们站着的角度刚好能看见李大夫给七星换下的一块块染着鲜血的纱布,以及李大夫手上细长的银针,在七星身上穿来刺去。娇娇的心都揪到了嗓子眼,小声咕哝,“哎呦,这得多疼啊”平时爱开玩笑的大春眼睛都红了,“这小子,真是我叫他等等我,就是不听,要是我跟他一起去追武账房的马车,也不至于”说到最后,大春说不下去了,背过身子印了印眼角。他这一哭,弄得娇娇鼻子一酸,也想哭。肖遥赶紧小声喝止,“你俩不许掉眼泪叫任捕头看见成什么样子去回衙门帮着林仵作找线索再叫阿措煲些补汤送来。任捕头这会儿肯定没心思吃饭,能喝一点儿是一点儿”娇娇和大春赶紧擦擦眼睛,回衙门去了。整条西北大街上都因为出了这么件伤人案而惶惶不安。瓷庄里的气氛更是诡异。郁秋容色复杂的端坐在轮椅上,手里握着水杯,里边还剩半杯凉白开,既想不起来喝,也想不起来把杯子放到桌上,就这么呆呆的用两只手捧着。丫鬟背对着郁秋站在窗前,透过这扇小窗,只能看到瓷庄后院的那口水井。这会儿,水井边上落了几只麻雀,用嘴啄着地上的草籽,吃的挺欢畅。丫鬟现在竟有些羡慕那些无忧无虑的小麻雀,闷闷的清了清喉咙。井边麻雀被这一声,惊得煽动翅膀,四散飞走。“咳嗽一声,就把它们吓跑了有趣有趣”丫鬟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在对郁秋说话。郁秋寻思片刻,终究还是决定不接话。屋子里的静默,让人压抑。“秋儿,你是在怪我”丫鬟动也没动,冷声问道。这回,郁秋不能不答。怎么答,难住了郁秋。说不怪吗她确实怪他不该自作主张,派泉儿行刺施斌。那泉儿是洪利叔的心头肉一般,现如今,要如何跟洪利叔交代说怪吗郁秋明白,他之所以这么做,全是为了自己能够安心。哪知事情没办成,还搭上泉儿的命,更让她烦心。郁秋吐了口浊气,力求声音平和,“我怎么会怪你呢”闻言,丫鬟浅笑,转过身,踱到郁秋跟前,拿起她手中被捂热了的杯子,放到桌上,“秋儿,你撒谎”食指挑起郁秋下颌,四目相对,“秋儿,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啊”听到这句话,郁秋松了口气。不管他所做的事情多么荒诞无稽,残酷暴虐,多么令郁秋难以接受,心寒彻骨。只要他说,“秋儿,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郁秋就会再一次选择相信他说的确实就是为了她,为了他们的将来。沉默这么久,郁秋就是在等他说这句话。说了,郁秋便能用这句话麻痹自己那根尚且有一丝清醒的神经,告诉自己,“他所做的,并非全无道理,而是因为他深爱自己,仅此而已。”郁秋眸中满满的都是他的影子,柔情似水温声责备,“可是,你也不该让泉儿去啊他是洪利叔最疼爱的孩子。洪利叔要是知道泉儿死了,该多伤心”丫鬟不以为然,“洪利叔最疼他,他却是最没用的。第五刖三五下就把他解决了,就算洪利叔知道了,也会说他学艺不精”他说的理所当然,郁秋眼中蒙上重重未名的情绪。忽然觉得,站在她面前的这个是,是个完完全全的陌生人。他怎么能说的如此理所当然如果,郁秋知道泉儿被他派去刺杀施斌,她一定会阻止。泉儿是洪利叔一手带大,一手调教出来的。两人不是父子,却胜似父子。他两的感情,就连郁秋这个局外人都羡慕不已。现在,泉儿死了。他却说,“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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