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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9(1 / 1)

还想歇歇,你先出去吧。”许少卿眉头大皱,不悦道:“你是不是不想看见我”玉萱不知如何回答,只能艰难地点了点头。哪知许少卿的脸皮出奇地厚,他撩开袍子,大喇喇地在床边坐下,道:“往日里我是对你有些想法,可如今你既然已心有所属,我许少卿断不是死缠烂打之人,日后我只当你是我表妹就是了,犯的着躲着我么”玉萱嘴角微抽,冷眼看着他自作聪明。她一直抓着床帐,这会儿手指已有些发颤,许少卿看出她的紧张,叹了口气,伸手拉开帐子,“你放心,虽然这是我的地方,我许少卿也不是趁火打劫的小人”话未说完,他的目光落到床上,触目竟看到了一滩血迹。玉萱羞愤欲死,迅速用裙子盖上,不料许少卿突然喊道:“明月”这个该死的,她这么尴尬,莫非还想要全世界都知道不成,玉萱抬头斥道:“闭嘴,你喊什么喊”许少卿双眉紧蹙,满脸焦急,带着些埋怨道:“你伤口破了为什么不说你当这是小事么”伤口破了玉萱满脸黑线,无言以对,许少卿屈身坐到床边,揽过玉萱的肩膀,“你别动,就这么靠着我,我马上叫明月过来给你换药”玉萱被他搂着,下意识伸手打他胸口,急道:“你别过来”、许少卿反应却出奇得快,侧身一躲,顺手捏住了她的手腕,皱眉斥道:“你还闹伤口复裂会要命的你知不知道”玉萱满脸通红,为难地咬着嘴唇,这个笨蛋,没见过女人么这种事儿都看不明白“我伤口没破,这这不是”她正想着要不要直接招认,忽见明月急急忙忙地进来,“怎么了三爷”许少卿俊眉拧到了一起, “你是怎么搞的伤口裂了,流了这么多血,你没瞧见么”明月一惊,她记得今儿一早才给玉萱检查过伤口,愈合得还好,怎地这会儿就裂了她上前一步,一眼也看到了床上的血迹。明月先是一惊,刚要开口,见到玉萱的表情,突然就明白了过来。明月抿嘴一笑,低声道:“三爷,你还不出去”许少卿见她丝毫不急,皱眉道:“不行,还是要请太医过来瞧瞧。”“三爷”明月甜腻腻地叫了一声,拉住了许少卿的胳膊,似笑非笑地道:“三爷放心,姑娘的伤没事,这会儿不方便见人,你先出去吧。”“有什么不方便的”许少卿豁然站起身,还想说话,却被明月用手肘捅了捅胳膊,“三爷,女人家的事儿,确实是不方便”玉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个许少卿,平日里看起来一副风流脸,精明得很,怎么面对女人的事儿,跟个愣头青似的许少卿仍是不解,看了看明月,又看了看玉萱,二人一个似笑非笑,一个满脸通红,半晌,他终于明白了什么。不一会儿,一缕浅笑慢慢地爬上了他的嘴角,他轻咳一声,“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说罢,转身而去,走到门边,突然又顿住脚步,低声对门口的小丫头道:“叫厨房煮一碗红糖姜水来。”许少卿出了门,没走多远,忽见一个小丫头进来禀告,“三爷,有人来找你,说是想见姑娘。”“哦”许少卿微一挑眉,阴沉着脸,向前厅走去。进了房门,只见一个年轻男子负手立在屋中,穿一身月白色锦衣,隐隐露出一抹莲青色里衬。生得面如冠玉,鼻延眉展,腰间束着一条三指宽的白玉缎带,愈显得丰神俊秀,俊美不凡。男子见了许少卿,急上前两步,“少卿,她怎么样,伤可好了么”许少卿的面色有些阴沉,撩开袍子,在萧祤面前坐下,“命总算是保住了。”萧祤神色一松,复又有些黯然,自语道:”没事了就好。”许少卿抬起头,沉声道:“当日我派人告知你玉萱被刑部的人捉走,你为何不来救她”萧祤的脸上露出无比痛苦的神色,“现在这个时候,我不能开罪霍名启。”“霍名启”许少卿轻蔑一笑,冷冷地道:“霍名启算个什么东西我许少卿岂会对这种无耻小人卑躬屈膝莫说是得罪他,我早晚会要了他那条老命”萧祤凝重道:“少卿,你这次实在是太过冲动,皇上已经动了易储的心思,何必在这个时候让霍名启起疑你如此任性,只怕会连累侯爷”许少卿猛地抬头,眸光诡异而深沉,“霍名启想要玉萱的命”萧祤心头一颤,猛地握紧了拳头。他竭力压下胸膛里翻滚的悲痛和怒火,沉声道:“少卿,你我不能如此任性。我且问你一句,是江山社稷重要,还是儿女情爱重要”“哈哈哈哈”许少卿猛地发出数声狂笑,半晌,突然凝住双眼,冷冷看着萧祤,“你萧子逸大仁大义,心里装的是家国天下,而我,只要护我的妻”萧祤浑身一颤,嘴唇发抖,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许少卿目光灼灼,潋滟凤目中满是坚毅,他已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也要娶玉萱为妻,今生今世护他周全。什么江山社稷,什么家国天下,若连他的妻子都保护不了 ,他还算什么男儿“她在哪我想见见他。”萧祤无力抬头,语气带着几分恳求。“不必了。”许少卿向后靠在椅背上,又回复了轻松的神色,“你大婚在即,还要许多事情要处理,你放心,她住在这里,我自会护她周全。”萧祤心如刀割,绝望地闭上双眼,“如此,多谢你了。”第五十七章玉萱就在许少卿送给她的园子里养伤,此地名叫紫园,占地不大,其精巧别致,却是无处能敌。直至八月盛暑,房里仍没有一点热气,每日里只有袅袅清风穿堂而过,带来缕缕桂花香气。宫里的伤药果然不同,没多久,玉萱的伤疤已经完全愈合,可以随意走动了。每隔三日,许少卿又请了太医上门诊脉,整日里人参、燕窝、灵芝的补着,生生将玉萱的腰补出了二两肉来。这一日,玉萱的精神好了不少。她下了床,独自披了件外衫,想到园子里逛逛。相比武宁侯府,紫园里令是一番风景。那亭台花谢,玲珑精美,处处透着女儿的娇态。湖边栽着一排垂柳,随风摇曳,柳叶轻盈,仿佛情人的媚眼。玉萱走了几步,就在树下坐下。她轻轻摇着团扇,呆呆地看着波光潋滟的湖水。她在这里养伤已经半个月有余,真不知道绿萼会急成什么样子。至于林氏和武宁侯,竟然一眼也没来瞧她,恐怕早将她的生死置之度外了。玉萱知道林氏的性子,并不怪她,想来她也不容易,处处以夫婿为天,心中唯念一人,而武宁侯却根本没讲她放在心上。而玉萱心里有一个地方,即便刻意不去想起,仍忍不住隐隐作痛。那个地方装着的,就是萧祤。半个月了,他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受了伤,为何从不来瞧他他和许少卿素来交好,又怎会不知道她在这里呢她想向许少卿打听,却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她与萧祤的见的最后一面,两人不欢而散,难道他还在因为这个怪自己么玉萱闭上双眼,一颗心在阳光下依然觉得无比寒冷,萧子逸,即便你要与我恩断义绝,也该当面说清楚了才是。“姑娘怎么自己坐在这儿若是被风吹了,或是被那树上的鸟儿惊了,奴婢怎么担待得起”玉萱抬头,只见一个年轻丽人笑盈盈地走来,艳阳打在她的脸上,更衬得肌肤如雪,美目流波,赫然正是明月。玉萱笑道:“姐姐言重了,不过是出来走走,我又不是纸做的人儿,如何就吹坏了不成”明月轻轻摇着团扇,笑眯眯地道:“姑娘自然不是纸做的人,是金做的,玉做的,金贵得很呢。”玉萱听她打趣,有些脸红。想自己确实在紫园白吃白住了好些日子,明月好歹也算这里的半个主子,有些怨言,也是应当。明月这才发现她话里带了些讽刺的意思,忙又笑道:“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你可别当真。这天下的事儿,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三爷喜欢这么养着你,也是他心甘情愿的不是”这一听,玉萱的心里更不是滋味了,她受了许少卿这样多的恩惠,原不该装聋作哑,便问道:“他人呢这几日为何总没见到”明月悠悠叹了口气,“他呀,心里挂念你,却又不敢来瞧你。”玉萱一愣,斜睨了明月一眼,自己眼里高深莫测的许少卿,怎么到像被她一眼看穿了似的明月看出她的疑惑,轻笑道:“明月自幼服侍三爷,他的心思,没人比我更清楚。”她说到这,突然停住,含笑打量着玉萱,“至于姑娘的心思,奴婢也知道一二。”“我的心思”玉萱微一拧眉。明月别过头,漫不经心地看着面前的湖水,“自从姑娘住在这里,每日都与明月说话,却极少问及三爷的事儿,可见姑娘的心里,是没有三爷的。”玉萱被她猜中了心思,有些羞赧,心想这姑娘心思到是细腻,明月叹了口气,似在自言自语,“其实姑娘搬到紫园来,三爷并没吩咐我过来,是我自告奋勇的,你可知为何”玉萱一愣,这一层实是未想到。明月也未等她回答,接着道:“那天下着暴雨,三爷急匆匆地抱着姑娘回来,浑身都湿透了,还只顾着给姑娘挡雨。奴婢当时吓坏了,心想三爷何时受过这样的罪赶忙叫小丫头们去拿干净衣裳。谁知三爷连口水也没喝,就马不停蹄地去请太医给姑娘诊治,直到姑娘睡去了,还是寸步不离地守着,自己却一夜未眠,将眼睛都熬红了”玉萱听到这里,嗓子有些发涩,不用明月说,也想得到许少卿是如何紧张自己。明月说完,又扭头看她,笑道:“你说说,我还不知道,姑娘在三爷心里有多重么”玉萱没有接话,黯然垂下了头。明月又叹道:“奴婢自幼追随三爷,见到他欢喜,心里便也欢喜。见到他难过,心里便也跟着难过。我知道三爷心里喜欢姑娘,若不亲自伺候,如何能放心得下呢”玉萱低声道:“我不过是寄住在府上,姐姐千万别说什么伺候不伺候的话了。”明月正色道:“姑娘这话说得有理,对明月来说,姑娘自然不是我的主子。只是姑娘既是三爷心中所爱,在明月心里,便也是重逾千斤,比性命还要珍贵”玉萱心中一震,隐隐感觉到明月对许少卿的刻骨深情。只是她还无法完全理解这个时代的女子,换做是她,恐怕没办法心平气和地和自己说话。明月又悠悠道:“三爷其实是个可怜人。心里背负了太多事情,这么多年来,仍是不能熄灯入睡,又常常被噩梦惊醒。”玉萱一惊,她万万没想到,看起来光风霁月的许少卿,竟有这不为人知的一面。明月苦涩一笑,道:“姑娘也许觉得三爷常常没个正经,又总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其实他心里苦得很”明月说到这,动情地拉住玉萱的手,“姑娘,奴婢不能左右姑娘的决定,只是三爷确实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子,亦是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良人,姑娘为何不懂得珍惜眼前人呢”明月的眼波盈盈闪动,恳切而真诚,仿佛一道清泉,滑过玉萱的心里。她反握住明月的手,“表哥有你陪在身旁,已是天大的福分了。”明月甚是惶恐,站起身道:“姑娘哪里话奴婢只是个丫头,岂敢有什么妄想姑娘千万莫要误会”她说着,急得眼圈也红了。玉萱柔婉一笑,握紧明月的手,一瞬不转地看着她,“玉萱今日所说,句句是肺腑之言,表哥能有姐姐相伴,已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福分。若他不懂得珍惜姐姐,不说别人,我就第一个不依的。”明月一呆,慢慢的,一缕潮红爬上脸颊,衬得她花颜如画,无比娇媚。玉萱忍不住捏了一下的她的小脸,“姐姐这样的容貌,我若是个男子,只怕魂儿都叫你勾去了表哥若不喜欢,才真是个瞎子呢”明月也不是不经人事的小姑娘,只害羞了一瞬,就又笑道:“好啊你,明明是我说你的,怎么换成你打趣我了”说完,玉萱忍不住大笑,明月便也跟着笑了起来。坐了好一会儿,玉萱也有些乏了。明月掺着她回房休息。玉萱心中打定了主意,不管怎样也不能在这白吃白住了,非得找许少卿说清楚不可,便道:“姐姐,表哥今天可会到紫园来”明月歪着头,想了一瞬,“这个可难说,前几日是日日都来的,这些天忙着世子”她说到这,突然顿住,神色无比的尴尬。“忙着什么”玉萱微微皱眉,感觉到她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明月赶忙摇头,闪烁地避开玉萱的目光,“没什么,不过是男人们的事儿,奴婢又如何知道呢”玉萱侧目看她,只见明月神色惊慌,正自悔失言,她不动声色地道:“哦,原来是这样。”明月见她不再追问,才舒了口气,“姑娘歇歇吧。晌午才擦了药,这会儿若发了汗反倒不好。”玉萱冲她点了点头,明月为她铺好床铺,又将外间的帘子放下,方转身去了。玉萱送走了明月,坐在桌旁暗自合计,她分明是有什么事儿瞒着自己,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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