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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斗篷才新做不久,根本没坏。可玉萱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实在太厉害,众人竟谁也没有验看。绿萼垂下眼皮,没敢接话,玉萱这几句话名义上是对绿萼说的,可谁都听得出,若真是绿萼差珍珠来送斗篷,定不会拿这件过来。玉萱叹了口气,将见底的茶碗交在绿萼手上,“含香姐姐,你说绿萼来桥上寻我的时候,你正被珍珠绊住,你可记得珍珠同你说什么了了”含香一惊,结巴了两句,其实当时她根本就没和珍珠过话,何况两人平日里根本没交情,还真不知说什么了。珍珠眼看着几人被玉萱说得无言以对,只怕一会儿自己的谎话就要穿帮,忙又开口,“说是”话刚露头,玉萱突然瞪视着她,“你闭嘴。”珍珠吓得一抖,转瞬想起自己这会儿有周氏撑腰,颤声道:“姑娘做了这下作的事儿,奴婢就是拼着被责罚,也要把真相说出来。”玉萱见她这忙着讨赏的劲儿,差点笑出声来,“你二人若不心虚,就各自将你们说的话写出来,对上一对,就证明含香姐姐确然是被珍珠绊住,如何”正所谓做贼心虚,两人一听,双双脸色惨变,珍珠支吾道:“我、我、看见小少爷被三姑娘推下去,一时心慌,到不记得说了什么了。”周氏眼看着她被玉萱逼入绝路,心中暗骂,这几个小丫头当真没用,岂不耽误了她的大事“你且莫怕。”周氏不得不开口道:“你看到手足相残,想必会有些心慌,记不大清楚,也是寻常。”玉萱双手一僵,冷眼凝视周氏,她这步棋实在走得太臭了,珍珠已经露了怯,她的话谁还能信这会儿还不弃车保帅,难道还妄图翻盘么玉萱无奈地叹了口气,在武宁侯面前,她心知自己不可咄咄逼人,当下以退为进,“哎,太太这么说,也不是没有可能。我这会儿脑子乱哄哄的,也不知你们说的谁对谁错,只是我瞧见玉陵在桥上走,怕他摔着,扶了一把,却不想连自己也摔下去了,明明站的挺稳的,真是奇怪,莫不是天意,非让我们俩一块摔下去才成”枕霞堂里安静无声,只能听见不同节奏的心跳,玉萱想说的可不是天意,她在强调,二人是一起摔下去的,那么不是天意,又是谁的意思呢何氏下意识地看了周氏一眼,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玉萱的伤,坏了的斗篷,珍珠的慌乱,都洗脱了玉萱的悬疑,那么定是有人想暗害玉陵,栽赃玉萱,一箭双雕这个人,除了周氏还有谁呢何氏虽然软弱,却护子心切,此时亦对周氏生出了几分防备。周氏眼看事情不对,话锋一转,厉声道:“珍珠,绿萼素日里殷勤周到,岂会那件坏斗篷出来,你为何信口雌黄”珍珠已慌得不知如何是好,周氏本来允诺了她,只要事情办成,就提升她为一等丫头的,哪想到会是现在这副田地珍珠想咬出紫云和含香来,可她们都是太太房里的人,她知道胳膊拧不过大腿,她双手撑地,嘴唇不住发抖,“太太饶命,太太饶命,奴婢奴婢是怕事情牵连到自己,才顺口胡说的”“放肆”周氏柳眉倒竖,“想不到府里竟有你这等下作的狗奴才,来啊,给我拖出去,看她还敢不敢无事生非”周氏心知不妙,只想快些灭口。珍珠看出周氏眼里的杀意,失声道:“太太,分明是”话没出口,就被苏嬷嬷狠狠扇了一巴掌,怒道:“小贱人,还敢乱说”苏嬷嬷的手劲可是经过训练的,这些年也不知惩治了多少个丫头,珍珠被打得满嘴冒血,竟支吾说不出话来。玉萱冷眼瞧着,看着她们配合演戏,武宁侯已觉出事情隐隐不对,开口道:“且慢”周氏心头一凛,知道这么问下去,保不齐要给自己扯出来,可当着武宁侯的面,又不好阻拦,急得满头冷汗,谁知正此时,里头忽然叫道:“小少爷醒了”武宁侯大喜,他惦念着玉陵安危,早没心思管这些婆子丫头了。周氏差点绷断了心弦,连忙对苏嬷嬷使眼色,“带下去,带下去”苏嬷嬷如何不知,一把捂住珍珠的嘴,珍珠知道自己这一去凶多吉少,拼命蹬腿挣扎,苏嬷嬷狠狠抓住她喉咙,连拉带扯将她拖出屋子,枕霞堂里只留下令人胆战心惊的哀嚎。而武宁侯、何氏、林氏纷纷去里间探望玉陵,珍珠绝望地伸长了爪子,看着玉萱,“姑娘,救我”她毕竟是玉萱房里的人,平日里与绿萼也是有些交情的,绿萼见她这样,心中实在不忍,转头看了看玉萱,满脸哀求。而玉萱面无表情,冷冷别过了头。她不是不想盘问下去,将周氏拖下水。可周氏毕竟是府里的主母,武宁侯是聪明人,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跟周氏闹僵。想对付周氏,现在还不是时候。至于珍珠,玉萱更没有一点怜悯。对她好的人,她自然懂得报答。而那些对不起她的人,她亦乐得看她们自食其果。别怪她狠毒,她不是圣母,更没有义务以德报怨。第三十七章“绿萼,扶我过去。”玉萱抬起手,让绿萼掺着,也走到了玉陵的床前。玉陵受了惊吓,又染了风寒,圆圆的小脸有些发白。他刚一睁眼,就向怀里摸索,“我的悠悠球呢,悠悠球呢”“那是什么东西谁见着了”武宁侯疼爱儿子,忙叫人去找,可下人们别说见了,这悠悠球听都没听说过。“在这呢”众人听见,一块回头,见玉萱俏生生站在门口,素手一抬,将一个小玩意儿放在玉陵床边。玉陵两眼发光,忙忙抓在手里,眉开眼笑,武宁侯见儿子无碍,一颗心总算落了地,“没事了就好,都回去吧。”林氏本想问问玉萱的伤势,可见今日这么乱,只怕会连累自己。听武宁侯一说,赶忙带着丫头走了。何氏只抱着玉陵,心肝乖乖地乱喊,玉萱也不多说什么,转身告退。她腿被石头刮伤,走起路来有些一瘸一拐的。武宁侯正抬眼瞧见,皱眉道:“三丫头的腿怎样了太医可开药了”周氏道:“侯爷放心,太医说了,并无甚大碍。”她说完,又扫了玉萱一眼,“只是过几日是皇后娘娘千秋,三丫头这样去,可太无礼了些。”其实玉萱受的只是皮外伤,过不几天就会痊愈。可武宁侯也不想让玉萱抛头露面,点头道:“那就叫她在家养伤吧,身子要紧。”周氏抬眼,唇边挂起了一丝得意的微笑。玉萱捕捉那细微的表情,心中微动,她今日陷害自己不成,为何还如此得意呢何况她若要嫁祸自己,为何将自己也推下去,平日里心思缜密的大太太,竟然做出这等蠢事前因后果在玉萱心中闪过,她明白,周氏今日所为,决计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周氏的表面功夫一向做的到位,玉萱腿受了些伤,她吩咐两个小厮将玉萱抬回去,另指了两个丫头煎药服侍。而武宁侯如何不知今日的事情还有内情,只是想要后宅安稳,还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玉萱回了房,将周氏派来了两个丫头打发出去,依旧只留下绿萼一人伺候。绿萼今日被冤枉,哭得眼睛红红,脸上的脂粉也花了,玉萱拿出帕子,为她擦了擦脸,“快去洗洗吧,哭得跟小花猫似的。”绿萼见主子还有精神与自己玩笑,方才破涕而笑,“奴婢这就服侍小姐梳洗。”“绿萼。”她刚一动身,玉萱突然将她叫住,绿萼回头,玉萱又叹了口气,“绿萼,你要记着,无论是谁,都不值得你牺牲自己来保全,明白么”绿萼想起今天之事,眼眶一红,没有说话,却低低摇了摇头。玉萱不解,轻轻拉住她的手道:“怎么了 有什么事儿不开心么“绿萼抬起头,眼中已蓄满了泪水,“奴婢只知道,当年奴婢一家人没有饭吃,是姨娘买了我,救了我爹,我哥哥。奴婢后来跟了小姐,自问没什么本事,却因小姐偏爱,一年就升了一等丫头,这些年来,小姐与我同吃同住,衣裳饭菜都是一样的,小姐虽脾气不好,对奴婢却眷护有加,绿萼难报恩德,莫说是一条命,就是粉身碎骨,万劫不复,也在所不惜”玉萱听完这番话,大是动容,想不到林氏与绿萼还有这番往事。她紧紧握住绿萼的手,忍住鼻尖的酸楚,“傻丫头,不必说,我都知道了。”说着,去给绿萼抹泪,自己的泪水却流了下来。绿萼边哭边笑,一边也拿着帕子为玉萱擦泪,主仆两个抱头痛哭,到显得尤为滑稽。月华如水,万籁俱寂。玉萱静静靠在床上,感受腿上的药膏传来的几分清凉。夜已深,她却无法入眠,今儿侥幸让她逃脱了周氏的毒手,明儿迎接她的,还不知是什么呢。只是周氏已经如愿以偿,促成了玉娆和萧祤的亲事,又不露声色的将她许配给一个老头子,按理说她已在侯府呆不了几日,为何还不肯放过她心念及此,脑海中忽然浮现出萧祤卓俊的面容,还要那双多情动人的桃花眼。玉萱的心尖微微一颤,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他当真会与玉娆退婚么玉萱闭上眼睛,努力将萧祤的脸庞赶走,她知道,现在还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放在自己面前还有一座大山,她已经与霍名启定了亲了。她离开枕霞堂时,周氏的脸上分明带着一丝得意,今日之事,她白忙一场,到底得了什么好处呢玉萱思虑百转,忽然,一个念头冒出来,周氏与武宁侯说,不许自己参加皇后娘娘千秋诗会,难道竟是为了这个只是她身为庶女,能否入宫参宴,还不是周氏一句话的事儿,她有何必大费周章,而且,就算她去了,对周氏来说又有何坏处了思路在脑海里越来越清晰,玉萱感觉自己抓到了什么,只差一点,她就能将事情贯通。武宁侯曾经说过,玉娆定会在诗会夺魁,而诗会魁首,娘娘亦会有重赏。莫非莫非玉娆忌惮自己,抢她的魁首之位只是玉萱是出了名的草包,上次兰花赛她亦有意藏拙,自问在玉娆面前并没有太露锋芒,这个名动天下的才女,又如何会将她放在眼里玉萱双拳紧握,反复摩挲着手指,突然,她想起了自己吟过的那首唐诗,也想起了张嬷嬷给玉娆送去的那副画,她猛地坐起身来,望着墙上自己越来越清楚的身影,思绪也与那倒影一般,逐渐明晰。当日在沁芳桥畔,自己无意吟出那首“水流花谢两无情”的唐诗,此句传颂千古,也难怪玉娆当时立刻变了脸色。所以今日周氏所为,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让她无法参加诗会,无法阻挡玉娆的夺魁之路而皇后娘娘要送玉娆东西,大可以光明正大,风风光光,却叫个小厮从暗门送进来,由嬷嬷悄悄交给玉娆,不用说,皇后娘娘是在透题五月十五,诗文大会,玉娆想要独领风骚,出尽风光,就不能有一点差错。她不仅要摆平身前的障碍,还要提早知道题目。如此一来,她集思广益,反复斟酌,如何有不夺魁的道理想到此,玉萱猛地抽了口气,周氏母女,为了这一场寿宴,当真是费尽了心机。正所谓无利不讨好,废了这么大劲儿,这魁首的奖赏可见一斑。玉萱的心突然一紧,既然这样,她何不就抢下这个魁首莫说她现在知道了题目,就是不知,以她的才华,也不会惧一个韩玉娆想到这里,玉萱激动得再也睡不着,她悄悄下了床,举着烛灯,将那副画找出来。细细看了一遍,以诗题画,果然是个好创意,一千个人,便有一千种角度,有一千种感悟。玉萱小心地将画放在枕边,又悄悄回到床上。周氏褫夺了她参赛的机会,她必须要将这机会再抢回来。她静静躺着,竭力压制着心思涌动,这一晚,她翻来覆去,已另有了一番主意。第三十八章且说第二日,依旧有大夫上门问诊,女眷不便见客,只隔着帘子请脉。大夫看完后,捋须沉思,说什么寒气侵肺,阻行不通,还需再调理两日。玉萱就不明白了,自己掉下桥,明明伤的是腿,摸脉能看出什么可看到大夫一脸高深的样子,又不禁肃然起敬,只能乖乖喝药。周氏另派了两个丫头到她房里侍候,一名春梅,一名秋霜。两人年纪不大,都是二等丫头,可心思机灵,手脚也十分麻利。玉萱表面上对二人和和气气,只在心里暗自防备,这二人,只怕都是周氏派来的眼线。大夫开过方子,交给婆子们抓药,玉萱吩咐打赏了二两银子,那大夫方告谢去了。玉萱又叫绿萼进来,故意大声道:“这汤药喝得嘴里没味,只想吃点酸的东西,绿萼,你上街去买点景仙居的酸梅来。”绿萼一怔,主子从不吃酸,这点她是知道的,想必是说给外边的人,当下也回道:“知道了小姐,他家的盐津李子小姐上次说好,可还要买些”“也好。”玉萱言笑晏晏,拉着绿萼的手,突然压低了声音,“绿萼,你替我到长公主府走一趟,务必将这封信交给她。”绿萼一惊,手里已多了一个火漆密封的信笺,心中虽疑,但心想主子的吩咐必有道理,暗暗点头,又高声道:“知道了小姐,奴婢这就去”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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