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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酒,送到唇边,却并未喝,浅笑道:“武宁侯家的姑娘,果然非同一般。”他身旁站着一个书童,奇怪道:“公子怎知道她是武宁侯家的小姐”白衣公子淡然道:“她虽不想透露身份,可腰间那条碧纹雕花玉佩却出卖了她。这条玉佩是去年上元节间,皇后娘娘赏给武宁侯家几位姑娘的,她竟带着它招摇过市,还真是胆大。”却不知玉萱哪知道什么皇后不皇后,只见这块玉佩质地精良,温润生光,与柜子里那些货色不同,出门时便选了这块。书童恍然,道:“公子果然明察秋毫。听闻武宁侯家的几位小姐都是天香国色,有倾城绝世之貌,今日一见,还真是如此。”公子嗤笑一声,道:“你个小人儿,知道什么是天香国色只是我在兖州两年,听闻他家的二小姐文采精华,有当年天下第一才女,灵素夫人的风韵。今日这一首词,文笔清隽,浑然天成,比起灵素夫人,竟尤胜三分。”“是了”书童似想到什么,欢喜道:“王妃前日还提起世子的婚事,钟意的正是这位二小姐,看来府里马上就要多一个主子了”那公子并未回答,若有所思地看着手中的酒杯,眼底的笑意,却更深了一层。第十章修玉萱走出文馆,太阳已经落山,暮色渐起,笼罩在斑驳的城墙上,外四门的夜景初见端倪,街两旁的楼馆都点了灯笼,有双蝶绕花的,有凤凰展翅的,有双鱼戏珠的缀着七彩流苏,映着月光,当真是五彩斑斓,绚丽夺目。这外四门里虽然热闹,三教九流的也多。玉萱一个姑娘,背着五百两银子,自觉不全,便想雇一辆马车,拉自己回府。只是这“计程马”不知道要怎么打,玉萱在拐角处寻了几个摆摊的打听,知道街西便有个马车铺。玉萱背好包袱,穿过人流,快步走到街西。果见有间大门面,门口停了数量马车,旁边搭了个凉棚,车夫三三两两坐在里边,喝水纳凉。玉萱走上前,“这马车租么”车夫头也未抬,粗声道:“到里边问去。”想这些车夫是被主家雇的,对生意好坏并不怎么上心,尤其入了夜,巴不得早点回去睡觉。玉萱也不和他们一般见识,提着裙摆进了屋。只店铺收拾的到也干净,只有一个上了年纪的老者站在柜前,低头打着算盘。玉萱走到柜台前,轻轻扣了扣柜台。老者抬头,见她花容月貌,衣饰华贵,忙赔笑道:“姑娘要用车么到什么地方去”玉萱道:“去二门里乾元路。”她出门时候特意留心,记住了武宁侯府的位置。老者先是一愣,随即有些为难,“姑娘,这内四门入夜就宵禁了,这会儿送您回去,可回不来了。”玉萱一惊,不知京城里还有这个规矩,急道:“我加钱,你们要多少银子”老者一看她便是贵人,眼看是桩好生意,还是为难的摇了摇头,“宵禁之事可大可小,内四门里住得都是侯门贵人,岂是随便进的价钱不说,若被抓到,可不是闹着玩的。”玉萱见老者没问能给多少,便矢口拒绝,便知这确实是件极为难的事儿,心头一沉。依他的说法,自己就算徒步走回去,怕也要赶上宵禁,难道真要睡在马路上正自无法,忽见两个汉子走进屋来,手里各拿着一个长形包袱,喊道:“老头,车准备好了么”老者一见二人,忙迎上去,恭恭敬敬地道:“早就准备好了,二位爷这边请。”玉萱心觉好奇,这两人也不知是去哪的,这会儿还雇马车,若让她知道是去内四门的,非让这老头好看不可。二人走到门口,验看了下马匹,道:“车夫找好了么”“门口的四个都闲着呢,爷看上哪个随便挑。”那人微一点头,“熟悉内四门的路就行,其他的到不妨。”玉萱一听这话,气得七窍生烟,这老头到底什么意思这会儿明明还能送,却跟自己打马虎眼她正想上前理论,那二人又进了门,行走时腰间的包袱一抖,露出森寒冷光。玉萱心头猛地一颤,包袱里分明放着两柄明晃晃的尖刀再看两人面相,凶神恶煞,目光阴骘,一看便不是善类。他二人来这铺子里租车,想必这老板也不是什么好人。想到这,玉萱警惕地抱紧包袱,顺着墙角溜出车铺。走到人群繁嚷之处,玉萱才舒了口气。幸好自己没坐他家的马车,否则将自己卖了都不知道。这京城里还真是龙蛇混杂,自己冒冒失失地跑出来,也没打听清楚,想到此,些微有些懊恼。玉萱只得碰碰运气,再寻车铺。走了一阵,忽觉眼前一花,一个黑影在身前闪过,转瞬没了踪影。玉萱心头一跳,汗毛都竖了起来,忙转身后逃。一瞥间,忽见墙角站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身穿宝蓝色百寿吉祥纹锦衣,肩膀单薄,正气喘吁吁地跑着。玉萱见了人,心头略微放心。刚才见到的人影只怕是他,暗笑自己风声鹤唳。哪知正此时,忽见两人从墙头下窜了下来,手里拿着根木棒,跟在少年身后。玉萱眯眼细看,这二人不正是自己在马车铺遇到的,他们要做什么正疑惑,只见一人欺到少年身后,手中的棒子向少年头顶打下玉萱大惊,下意识喊道:“小心”话一出口,她便后了悔,刚才情况危机,她断不能见死不救,可这一来,自己恐怕也要遭殃了、玉萱抱起包袱,转头就跑。却觉身后脚步声声,夹带生风。两人很快拦在她面前。玉萱吓得满头冷汗,只见那少年已被打晕,被那汉子夹在肋下。她转身又逃,却觉脖颈一痛,也被削了一棒子。“怎么搞的,怎么还多出来一个”“管他呢,一起带回去就是了”玉萱只听见这两句话,便晕了过去。等玉萱醒来的时候,眼前漆黑一片,鼻端传来一股汗臭。身子正有节奏的摇晃着,是坐在一辆马车里。玉萱镇定了心神,懊恼不堪。今日这番遭遇,自己真应该好好检讨。首先是没有调研清楚,不知道京城有宵禁的说法。其次是多管闲事,救不了人,还把自己搭进去。只是事已至此,再后悔也没用,只得想办法看看怎么脱身。她动了动身子,想去推开车门,却发现这马车木头所制,车身钉的死死的,只在车板间留了些缝隙透风。玉萱收回手,忽觉自己碰到了什么,仔细一瞧,身边竟还躺着个人,身穿宝蓝色束腰锦袍,正是自己在路上碰到的少年。少年一动不动的躺着,眉尖微蹙,嘴唇轻抿,也不知是生是死。玉萱晃了他两下,轻唤道:“喂,你醒醒,醒醒”那少年只是被人打晕,被她一碰,便睁开了眼,待看到自己处境,张大了嘴,便想大叫。只是玉萱的动作比他还快,一把捂住他的嘴,“别叫”少年睁着一双惊恐的大眼睛,映着微弱的光,波光盈盈,妩媚动人。由于紧张,不停喘着粗气,胸口起伏高耸,玉萱一眼瞧出,这竟是个女扮男装的丫头。“你别喊,我不是坏人,刚才在巷子里跟你一样,被人打晕里抓到车里的。现在不知道抓咱们的是什么人,别惊动他们,你听懂了就点点头。”她听了玉萱的话,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玉萱颤抖地将手放开。那丫头的眼泪扑簌簌地流了下来,一把扯住玉萱的袖子,“我我害怕”玉萱心乱如麻,看她只顾着哭,恨不得打她一巴掌。低声斥道:“别哭别让他们发现咱俩醒了,一会儿见机行事”少女忙又点头,眼泪还是噼里啪啦的止不住。第十一章“你叫什么名字他们为什么要抓你”玉萱压低声音,小心问道。少女的鼻尖布满细汗,惊恐地摇着头,“我我叫萧柔柔,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玉萱见她睫毛轻颤,目光闪烁,料想说的未必是真话,只是这会儿也不好细问。马车一路颠簸,也不知走了多远,缓缓停住。玉萱心跳加速,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这时,忽听得一声刀响,面前闪过一缕白光,木板也应声而裂。萧柔柔吓得浑身发抖,死死抓住玉萱的胳膊。玉萱也是心中狂跳,眯眼细瞧,面前站着两个汉子,身材粗壮,一人拿着一柄钢刀。在漆黑的月光下,泛着嗖嗖冷光。那汉子也不懂得怜香惜玉,一把抓住玉萱的脖颈,“嘭”的一声,摔在地上。玉萱一声惨呼,痛得骨头也要碎了。玉萱忍痛爬起来,只见自己被扔进一间木屋,漆黑破旧,四面漏风,只中间放着两张草席。月光顺着窗户透进来,凄冷苍凉,打在随处可见的蛛网上,更显得小屋有如深山古堡,诡异恐怖。玉萱浑身打了个激灵,转头想跑,那汉子突然逼前一步,手中单刀一横,隔住了她的去路。“别动”玉萱陡然一惊,衡量了下双方实力,只得乖乖退了回去,她紧紧握着拳头,涩声道:“你们是谁”那汉子也不理她,反而转身去抓萧柔柔。萧柔柔已吓得尖声乱喊,死死抓着木板,说什么也不肯出来。汉子见她这样,竟不敢用粗,浓黑的眉毛皱了皱,对另一人道:“不肯出来,怎么办”玉萱暗将他祖宗十八代骂了一遍,同样是被捉来的,怎么差距这么大刚才那一抓,差点没把她捏死。“先揪出来再说,她要还不放手,就给板子劈了”这人的主意还真够粗野的,那汉子听了,手中刀光翻转,霎时木屑横飞,车板都碎在了地上。萧柔柔无物可抓,有如惊弓之鸟,从车上滚了下来。那汉子顺势托住她脖颈,也扔在木屋之中。“你们干什么你们是谁”萧柔柔尖声大喊,惊慌地扑上去。那汉子却迅速地关上了屋门,萧柔柔的额头正撞在木板上,发出一声脆响。“哎呦”萧柔柔惨叫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玉萱看着她淤青的额头,自己都为她疼。接着只听“咔擦”一声,门板插上了一把大锁。萧柔柔还不死心,抓着木门使劲摇晃,除了山风不停灌入屋中,没有丝毫作用。叫了一会儿,萧柔柔的嗓子也哑了,干咳了两声,无助地抹着眼泪。她转过头,见玉萱冷静的坐在草席上,也不知在思索什么。“你你怎么不哭,你不怕么”萧柔柔又哭赖赖地跑到玉萱身旁,在她袖子上蹭了一块鼻涕。玉萱皱眉道:“你哭有什么用哭就能让他们放咱们出去哭就能有人把咱们送回家”萧柔柔听他这么说,小嘴一扁,只能乖乖地住了手。玉萱锁着眉头,暗暗分析了下当前形式。这屋子虽然破旧,却还坚固,凭她们两个弱女子,无论如何也闯不出去。她站起身,悄悄走到窗口,向外望去。只见那个大汉将马车拴在树边,又捡树枝生了团火。火光映照下,可见屋外是一片幽深的树林,左右荒无人烟,怪石林立。林中遍生杂草,约有半人多高,衬着寒浸浸的山风,仿佛张牙舞爪的鬼手。两人大喇喇地坐在火旁,一边烤着不知是兔肉还是鸽子,一边喝酒。玉萱看着,不禁舔了舔舌头,肚子也咕噜噜地叫了起来。“你你去给我也弄些烤肉来”不知什么时候,萧柔柔也凑到玉萱身后,闻到肉香,连咽口水,颐指气使地吩咐着。玉萱冷冷睨了她一眼,这丫头还真是个大小姐,她要能出去,还会被关在这屋子里饿肚子萧柔柔看到她的眼神,吓得赶紧闭了嘴,嘀咕着:“不给弄就不给弄,凶什么嘛,人家肚子好饿”她越说越伤心,委屈地揉了下鼻子,两手抱住膝盖,大哭起来。玉萱看着她瘦弱的肩膀,在夜风中不住抖动,突然想起自己上一世的妹妹于笑。母亲去世的那天,于笑就这样抱着膝盖,哭了一天一夜。这一幕似乎触到玉萱心底的柔软,她搂住萧柔柔的肩膀,在她的手背上拍了拍,“你别怕,咱们一定能出去。”“真的么”萧柔柔的眼中泪光莹莹,凄凉无助地看着她。玉萱紧紧握住她的手,道:“别怕,那些人抓了咱们,却只关在这儿,证明他们不想害咱们的性命,等他们睡着了,一定有办法逃走。”萧柔柔见她神色坚定,眸光澄澈如水,仿佛带有一种魔力,让她安定下来。她点了点头,一把抱住玉萱,“咱们咱们一定能逃走。”玉萱安慰着她,自己心里也没底,这荒山野岭的,就算真逃出去了,要往哪走呢这群人莫非是人贩子,要给她们卖到青楼妓院么想到这,玉萱不自禁握紧了拳头。突然,后心传来一股冷意,似乎有什么人在盯着自己。她心头一颤,猛抬起头,将木屋扫视一周,小屋空空荡荡,并无他人,那股冷意也渐渐消失。玉萱凝定心神,安慰自己,许是太紧张,有些风声鹤唳的了。她起身走到窗边,盯着屋外的两人,却不知身后正有一双眼睛,忽而消失在阴翳里。没一会儿,屋外的两人似乎喝的有点多,吵吵嚷嚷叫了两声,就一动不动地靠在树上。这两人喝醉睡着了玉萱的心跳似漏了一拍,她试探地敲了敲窗子,山野中寂静无声,两个汉子也并未知觉。“他们睡着了”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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