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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6(1 / 1)

罗工走近她,问:“你的家人在找你”她一笑说:“我的同学。”“有事吗”他关切的问。“没事,就是,就是我要立刻回家,不然,她是一个急性子。”“那好,那我们改天吧。”他有点失落的说。“行,那我走了。”她刚一转身,他连忙说:“哎,别忙啊,约个时间吧,好不好”她犹豫了一下说:“这”“那这样,把你的手机号告诉我,行吗”她踌躇着。他笑了笑说:“没别的意思,与你交谈,我觉得很舒服。难道,我想跟你交个朋友,你很为难吗”“没有,我是说这样说吧,我是怕你有时间,我又没有时间,我有时间,你又没有时间。”他宽厚的笑了笑说:“别拒绝了,我们临时约,怎么样”她矜持了一会,拗不过他期待的眼神,宛然一笑。他说:“我报我的号码,你打给我吧。”她打完了,说了一声再见,转身就走了。他看着她的倩影慢慢的消失在夜幕中。叶茂草回到家里,刘春莲的电话又来了:“茂草,你回来了”“嗯。”“对不起,我真不该劝你去的,我向你道歉。”“哎呀,你道个什么歉啊”“别难过了。”“我不难过,我知道她会显摆的。”“那她今天过份了。”“也情有可原,别人有这个实力嘛我想不通的是,我已经一败涂地了,还有让她攀比的必要吗”“那恰恰说明你没有一败涂地,现在她比你的钱多,可是你比她有人气。有些东西是无法比的,任何一个人,她不可能样样都比别人强的。明天,我请你吃饭,算是我跟你道歉,怎么样”“嗳,我们之间还用得着吗,你打电话找我,现在又安慰我,已经够了。”“那有时间,我们再谈谈”“好的。”叶茂草放下电话,王腊娇进来了,忿忿不平的说:“叶老师,这,你的红包,我跟你拿来了。”叶茂草一笑,说:“你还真没给啊”“给什么给啊,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了不要的,为什么要给这五百块钱差不多是你在外面打工一个月的工资,她嫌少了,那就让她去收那几千上万的吧。哼,要面子也不是这样要法的”“算了,算了,这也是她要面子的一个机会。”王腊娇一笑,问:“是不是你们读书时,她搞不你蠃,她现在要把这面子要回来啊”“几十年了,一些事都忘了,还有必要比来比去的吗”“老话说得真不错啊,乡里人到汉口,三年成精。她还当真的成了一个狐狸精她妈的,拽什么拽,再拽,还是个乡里人的样子”王腊娇咬牙切齿的说。叶茂草笑着说:“她是你嫂子啊,你总是卫护我”王腊娇也一笑说:“满桌的人都是向着你的,你到那一桌之后,大家怕你走了,要我去看看,我一去,你果然是走了。”“谢谢,谢谢”“谢什么谢的,路不平,旁人踩”何生进来了说:“是啊,我的王大侠,你到处踩,连我何家的人,你也敢踩,你不要踩到茅坑里去了啊”“去你的,不要提你们何家,你哥当个官,给了你半点好处没有要他帮忙调动一下工作,你这个乡里人的嫂子就在那里千难万难的。”“哎,我们没有调动,不是也过得挺好的吗”何生望着她嬉笑着说。“过得好,是我们自己的本事”王腊娇仍气冲冲的说。“对,我们就是有本事。不不,我没有本事,都是你王同志有本事。走了,走了,叶老师要休息了。”叶茂草看着何生把王腊娇连哄带推的接回去了。她想,这就是夫妻。躺在床上,她不免想起了罗工,她崇拜他的学识,欣赏他的儒雅,迷恋他的亲和,折服他的潇洒。这么优秀的一个人,喜欢与自己谈话,这也算是一种幸福吧。可是多少年来,幸福已经与她无缘,她问自己,我还有幸福吗,她情不自禁地摇了摇头。她告诫自己,仅此而已,不要陷入太深,以免受到伤害。没过两天,罗工真的约她了,她委婉的说:“不好意思,我这几天没有空,改天吧。”“那好,改天再约。”罗工很有耐心的说。过了几天,叶茂草还真有事,艾晶晶住院了,杨虎要她去医院照顾。她每天就象上班一样,六点多钟就出门乘车,避开高峰。这天下着小雨,因为早,车上不太挤。她让上班的人先上,到她上车刷卡时,车已经开动了,她站不稳,前掺一下,后倒两下。有人就说:“清晨八九早的,不晓得在屋里多睡会,出来赶热闹”她来不及理会,到处抓扶手,还没抓到,车的猛刹又把她往前一。这次,她掺得更远了,往后荡了好几步,险些跌倒。满车的人没一个人让坐,也没有一个人伸手扶她一把的还不说,还居然有几个人看不顺眼了,说:“这些老人不晓得为么事,不就在家里享点福,要出来挤啊,掺啊。”“老了唦,没事做,乘车又不要钱,不出来白不出来。”“出来找罪受,我们想睡个懒觉都睡不成。”“是的唦,出来害人害己。”本来颠得前掺后倒的叶茂草就有些心烦意乱,听到这些话,更是火上加油,她说:“哎,未必我们就生得这么贱吗非要出来跟你们挤车吗你们的爸爸妈妈不在家里跟你们烧火做饭带孩子,你们现在能甩着手上班,能安心的坐在这里吗想当年,我们年青时,背着孩子挤车,连站的位子都没有,我们哼都不哼一声。我们现在为了你们的孩子挤车,你们还有意见我们为革命工作了几十年,现在乘车不要钱,哎,这是党对我们曾经奉献的补偿,你们就眼红了没有天就没有地,没有我们,哪来的你们没有良心的东西们,你们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没父没母,是吧你们以后都不老的啊”她这一顿的发泄,骂得一车子的人都安安静静的,其中有一位年青的小伙子说:“太婆,您家到这里来坐。”叶茂草语气温和下来了,说:“你坐吧,我到儿童医院就下车。要互相理解嘛,是不是”一到医院看见了晶晶,她所有的烦恼都飘到九霄云外了,她笑眯眯的看着她,问:“晶晶,你今天好了一点没有”晶晶瞄着她说:“奶奶,就是,就是那个护士阿姨又来了,又来打针了。”她嘿嘿直笑的说:“啊,又来了,又来打痛了,是不是。不打针,你不能退烧唦,知道不等我们的病好了,回去了,我们就不打了啊,好不好”“奶奶,就是,就是”晶晶看见对面床上的小朋友有个玩具电话,想要,又不直接说。叶茂草从背包里拿出来说:“看看,奶奶就知道你要什么,就买了,高兴吗”晶晶拿着可高兴了。杨虎说:“妈,那我去上班的呐。”“去吧。”“艾茜中午过来。”杨虎说着就走了。中午已过,快到二点了,艾茜才一边啃着西红柿一边走进来。叶茂草早饿了,就说:“晶晶吃了你们的订餐。那,我去吃饭了。”艾茜说:“妈,我也没有吃,你跟我带一个盒饭来吧。”叶茂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心想,现在的孩子怎么这样自私,明知道我没有吃饭,你从外面进来,就顺便买了进来不省事多了,我走出去,一面都要花二十几分钟。她嗯了一声,就拖着步子出去买了两个盒饭进来。叶茂草看见艾茜接过饭之后,表现得就象是理所当然的一样。她就想,这时代是怎么啦总是上辈人考虑下辈人,下辈人坦然地接受了之后,没有一点回馈。这孩子病了,叶茂草把了五百块钱,每天都来照顾,这小姑娘一时要个布娃娃,一时要个小电子琴什么的,叶茂草都买。你从外面进来,买一个盒饭需要多少钱呢,你就舍不得。可是这话还不能说,说了之后,往往是做的人没有错,到是说的人小气了。艾茜一边吃饭,一边说:“妈,晚上,杨虎不能来,我可能要来晚一些的。”“多晚”“我要送我儿子去培优,等他下课了之后,把他送回家,我再来这里。”叶茂草嗯了一声。艾茜说:“有么办法呢,我养个儿子,不图别的,只图他以后有个好工作,每年跟我买件把衣服穿呐。妈,你说是不是”叶茂草微笑着说:“哟,那你的要求比我高啊。我养个儿子,什么也不图,只图他不找我的麻烦就行。”艾茜听了,皱着眉头往后一退。但她不甘心,过了一会,她又说:“妈,我把贝贝培养了就算了,以后晶晶啊,我是不得这样送她到处去培优的。”叶茂草不接腔,她知道,只要她一说要培养,那下面的话就是:那你家就赞助几个钱呐。艾茜见她不接话,就又说一遍,她还是笑而不答。艾茜又望着她笑了笑的说:“啊哟,反正是个女伢,读不读书无所谓,免得让我到处送得累。”叶茂草随口一答:“也行。”艾茜马上反问:“啊,妈,那杨青,你为么事培养得那好的呢”话一出口,叶茂草后悔都来不及,说了不答腔不答腔的,不小心还是答了一句。她立马扭转局面说:“杨青是我的女儿,我作主;晶晶是你的女儿,你作主。你说不培养,我当然也说不培养咯,我要跟你的步调保持一致唦”艾茜不服输的说:“我在我们单位啊,别人都说我是铁嘴,没有人说得我蠃的。”叶茂草笑着说:“那是,我在我们学校啊,别人说我是故事大王,笑话篓子。我不想说蠃谁,我只想说得让人高兴。你蠃了,别人就输了,别人输了,别人心里就不舒服。哎,一个人不能给你周围的人带来快乐也就罢了,为什么总要让人不高兴呢,是吧”艾茜并没有受到教育,她反感地咬着下嘴唇狠狠地瞟了叶茂草一眼。叶茂草在医院里照顾了二个多星期。这期间,罗工又打了几个电话。叶茂草没有办法,只好说:“真的,我孙女住院了,我在医院里照顾她。”“在哪个医院,我来看看,行吗”“啊,不必了,可能就这两天要出院,一出院,我就跟你打电话,好不好”“行啊,我等你的电话。”罗工说。到出院的那天,杨虎慌里慌张的问:“妈,你带了身份证没有”“啊,没有,怎么啦”“艾茜要我把医生开的所有处方复印一遍,医院不肯借出来,要身分证做抵押。”杨虎说着就出去了。过了一会,又进来说:“妈,你有没有五十块钱啊,他们说用钱做抵押也行。”叶茂草心里有些难受,杨虎一天忙到晚,身上连五十块钱也没有。令她更难受的是,一切手续都办妥了,拿着东西就出院了,杨虎笑了笑说:“妈,现在都快十一点了,你是不是到我那里去吃饭呢”叶茂草说:“不了,我回去吃。”“哎呀,你就跟我一起到我那里去咯”“你跟你岳母住在一起,我吃也吃不了几多,免得跟别人添麻烦。”杨虎不好意思的说:“哎,不是,你不跟我一起走,我连打的的钱也没有。”叶茂草一听,连忙说:“啊那就一起走呐。”的士送到杨虎的楼下,杨虎抱着晶晶上楼了,叶茂草付了的士费后,自己坐了公交车回家。休息了两天,叶茂草也静静的想了两天。长期被生活折腾得苦不堪言的被封闭的爱情城堡,终于被泛起的爱情的波涛隐隐地拍击开了。谁都需要爱的滋润,谁都渴望爱的温情。叶茂草终于给罗工打了电话,他们在江滩见面了。罗工笑容可掬的说:“你终于来了”“嗯,你还好唦”叶茂草礼貌的问候着。“我还好。你照顾孩子一定很累,又是生病的孩子,会更累,是不是”她微笑着说:“还好,小姑娘蛮乖的。”“什么病”“说是重感冒,就是不退烧,住了二个多星期。”她说。“我还以为你”他想说自己以为她是借理由拒绝他,现在看来又不是,他觉得这样说不恰当,就打住了。她看着他不往下说,也不往下问。一会,他情不自禁的笑了笑,说:“这么多年来,我与别人交谈得不多,女同志就更少了。那天,我们在不知不觉中竟然谈了五个多小时。”她笑吟吟的说:“你是说我蛮吵人,是吧”“嗳,话不投机半句多嘛。而且你的谈话使我了解到我不曾接触到的生活层面,事情很新鲜,听起来也很舒服。”“是吗,那我不是可以去说书了”她调侃的说。“你这书,就说给我一个人听算了。”他笑了笑说,“那天,我回去时,电梯停了。我住九楼,竟然一口气上了九楼,还不觉得累。我都奇怪自己哪来的这么好的精神。人们常说人逢喜事精神爽,那么,我们在一起,算不算是喜事呢”他说着,殷切地关注着她,希望得到她的认可。她笑了笑说:“什么喜事啊,瞎侃呗,等我把我们生活在底层的事情讲完了之后,你就不觉得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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