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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3(1 / 1)

样”第三次,几乎是双方同时到达酒店门口。坐下来后,服务员拿来菜单,杨青无精打采的点着菜。艾茜忽闪着那双贼亮的眼睛,捕捉着叶茂草的心理状态,假笑了笑问:“这日子也越来越近了,你家到底是么样打算的呢”叶茂草坦诚的说:“这日子就剩下这上十天了,做什么都已经来不及了。如果是五一节结婚,我想办热闹点还有这个可能;如果是元旦,那我就只能几千块钱。改个日期,怎么样”艾茜踩了杨虎一脚,杨虎说:“不改,不改,就按我们定的日期办”艾茜望着叶茂草,叶茂草说:“那就只能这样了。”杨虎说:“只能么样了,几千唦”叶茂草果断地说:“四千。”“那房子呢,几时过户唦“杨虎一幅不过户不罢休的样子的问。艾茜以一幅非常豪爽的态度说:“要是过户呢,我一分钱不要,过户的钱我出”叶茂草镇静的说:“现在着急的是结婚,是吧,怎么过户比结婚还重要”艾茜楞了一下,说:“那你不管唦,我们肯定结婚唦,我们今天就谈过户。”叶茂草淡然的说:“在我健在的时候,我不谈过户”杨虎叫了:“妈,你这谈来谈去有么用呢,你就把房子过户给我算了”叶茂草平静地摇了摇头。艾茜摇着手说:“四千,还不谈过户,这谈都不谈哪有儿子结婚,父母连房子都不把的啊”然后冷笑了一声,愤怒地谩骂了,“哼,这真是啊,人上一百,种种色色,有的差火,有的缺德”杨青愤然而起,叶茂草把她按下来坐着,叹了一口气,淡定的说:“人上一千,疯疯癫癫,有的霸道,有的卑贱。”艾茜眼睛瞪得大大的,恼羞成怒地说:“你这是么意思”叶茂草淡然地看着她,说:“问你妈去。”艾茜看到叶茂草这超然的冷静,这逼人的高贵,特别是这强硬的反击,象一条皮鞭把她重重的抽打了一样,使她浑身不舒服;她觉得自己不但没有压倒对方,反而使对方凌驾于她之上。她非常气恼,动了动嘴唇,想“回敬”一番,但又拿不出利害的话来。她发泄般的一脚把椅子踢翻了,然后吼叫着:“杨虎,走”杨虎就跟着她走了。眼看着事与愿违,叶茂草非常伤心,但还不死心,她望着他们的背影说:“杨虎,四千块钱,你要是要呢,过两天,你就回来拿。”杨虎和艾茜谁都不回头的走了。这就是母亲,这就是可怜天下父母亲回家后,叶茂草把自己的所有全都清了出来,连抽屉里的一角一分都清了个够。她先把一百、五十、二十的凑起来,一共有三千多,然后数了数硬币,还是不够。杨青回来了,问:“妈,还差多少”“还差一千多。”叶茂草说。杨青说:“那我去清一清,我还有一些硬币的。”杨豹听到后也说:“我也还有一些小钱。“大家都把自己的钱包和屉子翻了个底朝天,拿出了所有的钱。杨豹说:“这一凑啊,够是够了,但是这一大堆硬币不大好吧”杨青说:“那怎么办,为这点钱还去银行换啊,还不知道银行的人换不换哩”叶茂草说:“硬币也是钱啊,杨虎平时是一个钱也不攒的,这对他也是一个教育。”说着就用一个钱袋装了起来。过了两天,杨虎回来了。叶茂草一看到他进门了,就说:“杨虎,我问你,你是自己不读书的,还是我没有让你读书的呢”杨虎不吭声。叶茂草又说:“我当时要你复读一年再高考一次,你说我你读了个大学也只赚这点钱,也只住这样的一间破房子,我不想读这是不是你亲口说的,你怎么能为了自己的一时之利,信口雌黄呢。杨豹、杨青读书,是你把的钱,你有钱把给他们你连自己的伙食费都没有交,你养了谁,你供了谁如果你有那样的度量,能撑天立地,那我该要轻松多少,起码精神上你也是我的安慰。”杨虎不耐烦的说:“现在说这些有用吗,你不是要我回来拿钱的吗,钱呢”叶茂草拿出钱袋,说:“这袋子里是四千块钱,我没有那多,是他们俩一起凑的。”说完就把钱袋放在桌子上。杨虎看到钱,一提就走。走了两步站住了,问:“怎么这沉啊”叶茂草说:“大钱不够,我们用硬币凑的。你是一分钱也不攒的人,这回知道了钱的厉害了吧”杨虎把钱掂了掂,很生气地走转来,把钱袋往桌子上一甩,皱着眉,垮着脸,咬着牙,一句话没说,走了。叶茂草啊,百感交集,她时而为儿子的不懂事感到痛心,时而又为自己的无能为力感到羞愧,时而伤心不已,又时而愤慨不平。她极力表现出外表的洒脱与平静,内心却是一阵阵的抑郁与辛酸。六、离弃之痛更新时间2016418 9:57:00字数:8886冬天的天气黑得真早,五点钟下班就已经是夜幕沉沉。叶茂草正出学校大门,突然有人把她的肩膀一拍,吓了她一跳。回头一看,她问:“二姨啊,你怎么在这里”“茂草,我在这里等你。”“有事吗,二姨”赵二姨嗫嗫嘘嘘的说:“就是,就是我家二媳妇住在这附近,我想到她那里去看看我孙子。”“啊,你这还买了不少的东西哩,那你去吧。”“不不,我是想你跟我一起去。”赵二姨吞吞吐吐的说。“为什么”“我我去了,我媳妇总是不开门。”叶茂草想了一下,问:“那,我去了,她会开门吗”“这这也说不定。”赵二姨双手交替的放在嘴上哈着气,猫着腰说。显然,她已在这里冻了很久。叶茂草恻然心动,就说:“好,那我们去碰碰运气。”走过大街,穿过小巷,拐弯抹角来到一个木门倾斜,门板斑驳的老房子面前站住了。赵二姨敲门,里面好半天传出一个声音:“谁啊”赵二姨小声说:“木香,是我,开门啊”“你又来做么事,走走走毛毛睡了。”赵二姨说:“我知道没睡,你让我看一看,行吗。”“看么事看的,是动物园啊”“这,我买了东西来的,我买了”赵二姨喊着。木门开启了一条小缝,赵二姨把水果递进去,里面的手接了,就手就关门。赵二姨连忙说:“莫慌,莫慌,还有,还有”说着又把几盒点心挤进去,门稍微开大了一点,东西进去后,门立马又要关。赵二姨用力的把门抵着,请求着:“别,别关,别关啊木香让我看一眼吧,就一眼,好不好”里面没有声音,只是门缝越来越小。叶茂草也连忙上前帮着抵,说:“孩子啊,你把门打开,让你婆婆进去一下唦”里面的人不吭声,只把门抵着,赵二姨和叶茂草用尽力气的往里挤,门还是越来越小。叶茂草一边挤,一边说:“哎,你把东西都接了,又不让人看孩子,这是不对的,进动物园也不要这贵的门票啊。是你的孩子,也是她的孙子啊,哪有你这样当媳妇的,开门啊,开门”可是门还是被关上了。赵二姨扒在破门上哭了起来,说:“木香,开开门吧,我就只看一眼,就一眼啊,孩子啊”里面的人说:“哭么事哭的,这腊时腊月的,要哭死个把人就好些的,是不是走远些,走远些去哭去”叶茂草扶起赵二姨,生气的说:“走,到居委去评评理,天底下哪有这样的事情啊”赵二姨慢慢地站了起来,软弱无力的她,沮丧的低下了头,说:“算了,我们回去吧。”叶茂草扶着她,感到她全身在微微发抖,不理解的问:“二姨啊,说说看,你有多想念你孙子。”赵二姨哽咽着说:“蛮想,有时想得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着,整天坐卧不安,就在屋里团团转。她只要让我看一眼,就一眼,我也心甘情愿啊”叶茂草努力地试着去体会这种感情,她暗暗的下着决心,如果自己今后遇到这样的情况,一定要克制自己,不看就不看,决不让自己这样失掉尊严。她又一想,是不是决心好下,做起来一定会很难的呢。她又告戒自己,再难也要顶得住。星期六上午,杨青陪杨豹去看考场去了,叶茂草静静的躺在床上想起了杨虎,她同情他的单纯,可怜他的无能,担心他今后的处境。同时,她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自己一辈子就象掉进泥坑里一样,怎么努力也爬不出这个泥漳,莫明其妙地就陷入这寸步难移的境地。电话铃把她从沉重的思索中唤醒过来。是许万朴打来的,她如约前往。一进餐厅,许万朴就等在那里了。她以人们常见的春风满面的容貌走了过去,以洒脱的口吻说:“哟,许代表今天约我一个人,看来是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啊”许万朴说:“聪明我总认为我聪明,哪知道你比我还要聪明十倍。”“百倍”叶茂草夸张的说。许万朴欣赏地看着她,她的爽朗和豪气,是他心灵的欢欣和快乐。她冲他一笑,问:“你今天怎么有时间”他笑笑的说:“没有时间,也要来见见你啊。”“什么事”她问。“你的孩子们还好唦”她心里咯顿了一下,心想应该是没有人知道杨虎在闹结婚的事吧。她看似随意的一答:“好啊。”“那么杨豹呢”他喝着茶,似乎是随便的一问。但是她还是奇怪他为什么关心起她的孩子来了,未必是爱屋及乌“好啊,就外语一门考了三年没通过,还没有拿到本科文凭。每考一次还要加考一门到两门的专业课。那些专业课随便加多少,他都一次可以通过,可就这外语啊,是他的难关。”他笑笑的说:“不用担心,那他会过的。”“嗨,你怎么知道他会过的”她有点试探的问。他随便一说:“你这么聪明,你的儿子,还有么话说呢“你这是怎么啦,怎么连我的儿子也夸上了”他干咳了两声,望着她直笑的说:“我这不是喜欢你吗”“哎,”她环顾一下,说,“别瞎说啊,都这大年龄了,你还怕别人没有笑料”他笑着往后一靠,说:“我这说的是真话。”“真话个鬼,你出国了一趟,玩邪了你们这些当官的,看看差不多要退下来了,就找个理由出去游逛游逛。连你都这样,看来没一个好东西”“哎哎,别瞎说,别瞎说我这是私人花钱出去的。”许万朴制止道。她立马缓和了语气问:“为什么”“我姐身体不行,想我们去看看她。”她“啊”了一声喝她的茶,她不想过问别人的家务事。菜上来了,一个红烧鱼,一个凉拌生菜,一个玉米羹。许万朴说:“怎么样,这几样菜是你喜欢的吧”“你怎么知道的”“读大学时,我就知道的。”“又瞎编吧你,读大学时哪有生菜”叶茂草笑着说。“啊,那时是没有生菜,但有青菜啊对,你挺喜欢吃白菜的,是不是”“没事做,你管我喜欢吃么菜呢”她笑着制止的说。“哎,以前啊,管了你一下,就没有管了,所以失去了你。今后啊,我想把你管到底。”他说完就探求地看着她。自从她知道了他曾经暗恋过她之后,她就害怕跟他独处,害怕招架不了他的深情,她不知道自己是否有能力应付他的肯定。可是,这还能回避吗许万朴又诚挚地说:“我们的生命已支付了一大半,前面的路我们岔过了不谈,后面的日子,我们能同舟共济,也乃是前世的缘分。可是你为什么总是回避这个问题呢”叶茂草收起了刚才的轻松与随意,还原于她骨子里的刚毅之气和坦诚稳健的风度,平和而直率的说:“许万朴,既然你非要谈这个问题,那我也回避不了了。大学时候的事呢,我是真的不知道,后来的这些年呢,大家都呵护我,帮助我,包容我,当然,你更多一些,我也没有多想。我真的很抱歉。其实妻子呢,是少年时代的情人,是中年时代的朋友,是老年时代的伴侣。这些呢,我们都有了。从头到尾,可以说,这就是缘,缘就是天意,天意让我们相遇相知,是同学,是朋友,这蛮好的;份是人为,而我们都经历了这么多,还有这个人为的必要,让你把我管到底吗虽然改革开放这么多年了,可现时的状况是,老年人的再婚,在孝道的儿女面前,老人们会失去应有的尊重;在不孝道的儿女面前,老人们会被他们借此唾弃。虽然现在社会上提倡黄昏恋,也赞许黄昏恋,可是在几千年的封建道德规范侵蚀的人们的心里,却还是蛮受鄙夷的。”“我们活自己的,干嘛要管这么多呢”许万朴问。“可是,你妻子怎么办,你把她趟到快六十岁了,你再抛弃她,你叫她怎么办;你的儿女会快乐吗,你的儿女不快乐,你会快乐吗”“可是,她早就从灵魂和肉体上抛弃了我”“谁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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