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伤心、失落,最终到了绝望,这十年,我渐渐淡忘了他,但是偶尔做梦,会梦见一个人影,醒來后泪流满面,虽然我看不清那人影的长相,但是我知道那人就是他,就是他,沒错,”“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马元芳泪流满面地哀求道:“我知道你爱他,可是我也很爱他,爱情是自私的,我不能就这么放弃,我很高兴你能找医生治好我爸爸的病,如果可以,我愿意尽一辈子的努力來偿还你的恩情,但是让我放弃他,我真的做不到,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个人又坏、又自私,又爱犯错误,还屡教不改,但是我就是莫名其妙的喜欢他,喜欢到不可自拔,喜欢到发疯,我暗骂自己沒用,怎么像个花痴一样,想要忘记他,不再想他,但最后却发现想的更厉害,思念的更深,一天见不到心里就难受的很,每次休息,我都感觉很是煎熬,因为我看不见他,每天上班,我都很开心,因为我能看见他,所以他说他这里有空着的房子,我立刻就搬过來了,他说他要我做他女朋友,我犹豫了几次,最终还是答应了,”“你是在向我炫耀吗,炫耀他有多爱你,多在乎你,”张玉瑶上前一步,逼视着问道,“不是,”马元芳摇头道:“我只是告诉你,虽然我沒有像你那么早遇见他,但是爱他的心,一点也不比你少,如果你要争,我支持你,如果有一天,他选择了你,离开了我,我会默默的走开,衷心的祝福你们幸福美满,”说到这,眼眶又禁不住湿润了起來,她能想象的到,如果跟郑飞龙分手,那会是怎样撕心裂肺的痛,她能想象的到,如果不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生活会是怎样灰白沒有色彩,“哈哈,”张玉瑶忍不住大笑了起來,像是看到十分好像的笑话一般:“你以为他真的很爱你吗,他心里想的是另外一个人,就是那个最初和他青梅竹马的那个女人,知道他为什么和你在一起吗,”马元芳脸色一片惨然,吃吃地道:“因为我和她长的很像,”“长的像或许是其中一点,”张玉瑶指着床铺,又指了指书架道:“也许你不相信,他是个十分相信星座的人,你和那个女人一样,都是处女座的,什么都认真做的一丝不苟,有着洁癖,总要干干净净、整整洁洁,喜欢看书,心地善良,单纯,不会说谎,总是为别人着想,常常因此忘了自己的事情,”马元芳沒看过星座,但是听到张玉瑶所说,好像和自己真的很像,想到这里,脸色更加的白了,难道真的如同张玉瑶所说的那样,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替身而已,马元芳恨不得跑出去,躲到一个角落里大哭一场,但是她知道,这个时候,自己万不能退缩,别的事情,都可以忍让,唯独这件事一定要力争,“你能在我面前流眼泪,这让我感到很意外,”张玉瑶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面巾纸,给马元芳擦擦眼泪道:“处女座的人一般都会躲起來哭泣,不过你是争不过我的,我想得到的,曾來沒有得不到的,本來我以为他是个例外,因为他消失了十年,谁都找不到他,然而事情有时就是那么的凑巧,我想不到在这么个小工厂里,居然遇见了他,原本我是认不出他的,但是那天他上台唱歌的神情,让我感到有些熟悉,之后,我又看到了你,我调查了关于他的信息,他的资料很少,基本上有当无,但也正因为这个原因,才让我更加的怀疑,于是我又调查了你的,发现你的经历很普通,但你却很像那个女人,从这些信息里,我得出结论,他就是那个我要找的人,而你只不过是一个替代品,他想从你身上得到一些安慰,仅此而已,”“啪,”玻璃杯掉落在地,摔的粉碎,一如马元芳的心一般,张玉瑶的话,让她感觉自己的心好像本千刀万剐一般,那痛让她几乎无法喘气,“你怕死吗,”张玉瑶满脸杀气地冷声问道,“怕,”马元芳带着恐惧望着眼前的芯远第一美女,她是那么的美,却也是那么的恐怖,仿佛是一条毒蝎子一般,随时可能用剧毒的刺哲人,但她又伪装的那么好,平时对谁都和颜悦色,张玉瑶从地上捡起一块碎玻璃,冷笑着望着马元芳微微颤抖的身体:“但是我不怕,”说完拿起玻璃碎片,狠狠地在手腕上一割,鲜红的血,顿时涌了出來,染红了白玉一般的纤细手臂,第六十二章任务开车到了一家咖啡馆的某货,显然不知道在家里,两个美女为了自己进行了一番争斗,其中一个还割腕自杀,明亮的灯光,投射在靠窗的一个美女身上,本就凸凹有致,无比诱人的娇躯,愈发更加靓丽,纤纤素手,夹着一根女士香烟,精致洁白的玉面,在氤氲缥缈的烟雾中,更加妩媚动人,看到郑飞龙在她对面坐下,李诗诗谈了谈烟灰,从带來的爱马仕手提包中,取出一份文件,放到了郑飞龙的面前,郑飞龙拿起來看了看,眉头不禁皱了起來,文件上面写的,赫然是关于张玉瑶的资料,不过这些资料,都是相当的隐秘的,即便是国家的档案局,都查不到相关的信息,李诗诗可以轻易查到,可见她的手段了得,“我有点不明白,”郑飞龙揉着额头道:“既然她的背景如此了得,还要找我干什么,她的表哥能量比我大十倍也不止,像我这样的小喽啰,在他面前,根本不值一提,”李诗诗莞尔一笑道:“这还与她的私人感情有关系,”“私人感情,”郑飞龙不禁笑了出來:“你不会跟我说,她看上我了吧,天下这么多帅哥,想得到她青睐的,如同过江之鲫,咱这样的穷屌丝,还不配得到她的垂青,”“穷屌丝,”李诗诗嗤笑一声道:“你自己什么身份,你比谁都清楚,虽然我查不到你的背景信息,但是我不傻,再说,这个张玉瑶十年前就看上你了,如果不是她最近高调调查你的背景,我也查不出这些信息來,想不到你小子还真有艳福,这么个大美女居然暗恋你十年,仍然不放弃,这让我感觉亚历山大啊,”“得了吧,”郑飞龙沒好气地道:“对我用这套沒用,我如果相信你,我怕也活不到现在,既然你调查了她的信息,那你肯定也调查了马元芳的背景,我可警告你,她只不过是个普通女孩,你可不要干什么伤害她的事情,”“瞧你说的,把伦家当成什么人了,伦家才不会干那样的事呢,”李诗诗学着马元芳的语气道,郑飞龙可不会和她继续搅和下去,这妞儿比张玉瑶要难缠十倍,将文件折叠了,放进口袋中,起身就要走,李诗诗不悦地道:“吃完就想走,也太不够意思了吧,”郑飞龙厚着脸皮笑道:“嘿嘿,不好意思,今天出门急,沒带钱,”“晕,”李诗诗很是无语地白了他一眼,这货也真够可以的,每次喝咖啡都要女人付钱,就算退出江湖,收入不高了,一杯咖啡钱也不算回事吧,敲了敲桌子道:“咖啡钱我付了,坐下,我还有事要说呢,”郑飞龙点了点头,坐了下來,嘿嘿笑道:“这我倒忘了,还有王晓兰的事情呢,”李诗诗摇了摇头道:“王晓兰的资料我不能给你,因为她和我的老板有点关系,这个要查,只能你自己去查了,不过那个军用监听器的事情已经十分明了了,就是暗恋你的情人做的,她也沒有什么特别的目的,就是想知道关于你的一些事情而已,”说到这里,李诗诗嘴角露出一丝暧昧地笑意:“估计是与你修炼阴阳双修神功有关,哪天,咱们一块修炼、修炼,”郑飞龙大概头疼地揉着额头,无可奈何地道:“我说妹子,咱就不能不提那档子事吗,再说,哥现在从良了,已经一年沒练过了,那玩意说不定都已经生锈了,我看你还是找个年轻、帅气又精力充沛的,”“那哪能和你比啊,”李诗诗轻轻咬了咬女士香烟的烟头,舔了舔性感的嘴唇道:“那一夜,我可记得十分清楚呢,狂风暴雨一般的进攻,经久不息,伦家只感觉自己像是大海里的一叶扁舟,在晃动飘摇中,时不时被浪头冲上高空之中,然后骤然掉落下來,身心巨震,难以自拔,那一夜,我进入了地狱,经历了最残酷的折磨,却又升上了天堂,尝到了最美好的禁果,如果人生还有什么比这更快乐的事情,那一定是再來一次,”郑飞龙听她说完,无奈地道:“你怨我也沒用,当时我真气在体内乱窜,处于走火入魔边缘,你恰好闯了进來,要杀我,所以就阴差阳错的办了那事,说实话,我若不是看你是第一次,还吸走了我好不容易修炼出來的五成内力,事后早就把你一刀给宰了,所以姐们,咱就别一次又一次的念叨行不行,说的好像,你特别委屈似的,”“沒啊,我哪里说我委屈了,”看到郑飞龙这让无数人发疯而又无可奈何的人,被自己压制住,李诗诗就一阵欣喜,那种成就感可不是随便就能有的,面带笑意地道:“我是怀念啊,这么好的事情,又不是天天有,拿第一次换了那么强大的内力,高兴还來不及呢,陪君一夜晴,省我十年功,”看到郑飞龙满脸黑线,李诗诗马上打住,换了个话題道:“我叫你出來,还是想让你帮我办一件事的,有一份资料,不是特别的重要,却总是拿不到,本來应该主动放弃任务的,但是雇主身份特别,只能想尽一切办法给解决,所以想拜托你一下,”“什么资料,”郑飞龙摸了摸鼻子道:“如果是红色级别的,即便我欠你人情,也不能办,”李诗诗白了他一眼道:“知道你退出江湖了,那种级别也不会过來为难你,是一份聊天记录,雇主是那人的爸爸,因为关心她的生活情况,所以想要秘密的调查她的事情,这级别,连黄色的都达不到,”“你沒有搞错吧,”郑飞龙有点怀疑李诗诗所说的话,这么简单的事情,号称新生代第一美女高手的李诗诗居然都搞不定,还要请自己出马,简直太扯了,李诗诗正色道:“你看我像开玩笑的吗,本來我以为只是个简单的任务,派了个人去安装一个木马软件,但是沒想到目标极为的机警,居然发现了,还下载了一个国际顶级的防护软件,任我们怎么用病毒进攻,都沒用,这件事,又不能用强,不然也不会找你來,”郑飞龙点点头,表示明白,用右手无名指指关节敲了敲桌子道:“把资料给我,”第六十三章上班“你为什么这么傻,”马元芳伸手抓住张玉瑶的手中的玻璃碎片,不顾玻璃割破自己手掌的疼痛,用力夺下扔掉,张玉瑶挣脱着,嘶喊道:“不要你管我,放开我,我要死要活,关你什么事,我死了不是很好吗,这样你就能安心了,”“晓兰,晓兰,,”马元芳并不和她言语,一边把她拖向衣柜,从衣柜中拿出一件衣服按在她割破的手腕上,一边大声地朝窗外呼喊着:“晓兰,快点來,出事了,”张玉瑶推阻着马元芳道:“你不要假惺惺的,你的同情对我來说,一点用处也沒有,我若是不能和我喜欢的人在一起,活在这世上干什么,让我死了算了,至少死了,他会一辈子记住我,”马元芳慌了神了,情急之下,开口道:“你不要死,我答应你,不和你争,让你和龙哥在一起,这样可以吗,”“那也不行,”张玉瑶惨然凄声道:“他心里想的是你,只会认为是我把你逼走了,他会恨我一辈子的,会更加的远离我,”“我会让他死心塌地的跟你在一起的,我会帮助你的,”马元芳忍着心痛,流泪道:“想尽一切办法,一定让你们在一起,只要你不死,什么我都答应你,”说到这里,蹲在地上痛哭了起來,这时一阵快速的脚步声传來,王晓兰冲了进來,看到地面上满是玻璃杯碎片,还有到处洒落的血迹,站在衣柜旁边张玉瑶右手拿着一件马元芳的衣服按着自己的手臂,那件洁白的连衣裙,此时已经被鲜血染红了大半,正是自己送给马元芳的姐妹装,而马元芳则抱头蹲在地上,浑身颤抖地痛哭着,这到底是玩哪一出,王晓兰懵了,走到马元芳身旁,轻摇她的手臂道:“元芳,告诉我这是怎么了,你的手怎么也破了,”马元芳一听手破了,方才想起张玉瑶的手臂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