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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督办夫人,哪位是副参军夫人,静姝暗暗记下了。众人见沈未初待她到底不同,都处处对她也愈发客气起来,至晚间静姝又赢了许多钱,沈未初道:“妹妹来这里,手气可真是好,能都存个小金库了。”静姝低声笑道:“我这哪里是运气好,不过是亏着大姐做了一回狐狸罢了。”沈未初未怔,随即嗔笑道:“你这么个矫情的小东西,占着便宜还卖乖,我哪里像只老虎了”至晚间,那名副官又回来传话,说道:“大帅差我回来通报一声,这几日工事赶的紧,可能连着几日都回不来,请夫人不要挂心。”沈未初瞧着静姝脸上的忧色,眼底不由的透出伤心欲绝的神色来,沈未初不由的感到十分的歉意,那副官本走远了,被叫回来交代道:“你告诉柏寒,事情若是忙完了,就赶紧回来,切莫耽搁了。”那副官答了声是。沈未初拉着静姝的手,轻声安慰道:“你瞧这事怎么这样不巧,柏寒往日也有连着半月住在军营里,可如今却赶着这样的事,你也不要太忧心了,事情总会有转机的,你且安心在这等着,等柏寒回来我给他面前提一提。”静姝点点头,道:“孟帅本就是日理万机,静姝在这叨扰实在是冒昧。”沈未初笑一笑说道:“妹妹不必多心,这事既出在咱们榆林,我非让他管一管不可,若真是到了不可挽回的局面,我就替外子向你道歉了。”静姝站起来正色道:“大姐这样说可真是看轻静姝了,静姝只想让大姐替我像孟帅阐明一下事实,若是能还顾家清白那当然是最好,若是天不可怜顾家,这又哪里有大姐的错处大姐又何苦急着道歉呢。”沈未初听她这样急着分辨,心里更是喜欢这个灵动爽朗的妹子,笑道:“妹妹别见怪,我这也是急糊涂了,这样好不好,晚饭后姐姐请你听戏去,就算是赔不是了,你看好不好。”静姝听这样说,又不由的想到了顾镜声和冯玉棠,委实不愿去,但看着沈未初盈盈的望着自己,只得笑着答应了。晚上出门,侍卫集了整整两队,早早的做好了警戒,静姝瞧着这阵仗,只觉得不适,沈未初也奇道:“今日怎么这样大的阵仗”那近侍只含糊着说道:“今日夫人是两个人出门,所以警卫加了一倍。”沈未初听这话不由的好笑,直叹道自己的弟弟果然是个痴情种,回头瞧静姝,见他对着自己的脚尖微微出神,便牵着她说道:“咱们进去吧,今个是余老板的杨家将。静姝由着她牵着,进去果然座无虚席,人头攒动。戏台上的锣鼓已经响起来了,静姝满腹心事,眼睛瞧着那戏台,瞧着上面的黑脸红脸,老生青衣,唱念做打,咿咿呀呀,心里只听不见一个字,只木然的跟着众戏迷不时的鼓掌。傍晚时分,一个汉子踏着余晖走进了一家旅店,小厮过来殷勤的问道是打尖还是住店,那汉子痛快是塞了一块大洋,低声说,就要二楼尽头那件房,那小厮握着钱答应了声,请跟我来。正在柜上算账的老板娘抬起眼,看着那汉子说道:“这位小兄弟,你不是拉黄包车的吗”那汉子停了停,压低了帽檐沉声说:“你认错了。”径直爬上楼去。老板娘摇一摇头,回忆着那日一早就在门口等着,别人一概不拉,只那位俊俏的小姐出门才冲出来的黄包车夫是不是他,可瞧着这个人打扮没有一丝寒酸气息,又怎么会是个黄包车夫呢小厮打开门,那汉子拿了钥匙进去到处看了看,便回头交代:“这里没你的事了,不要上来打扰,晚间会有几个人,过来,你不要拦着。”那小厮点点头,便退了出去。第十四章 山月不知心里事更新时间2016127 11:43:32字数:2599到了晚间,月上柳梢,二楼的那位客人一直没有下来,交代也不许送饭。又过了会,天实在是黑透了,夜色中钻出一个人影来,直教那小厮吓了一跳,不待小厮问话,就直直的走向二楼,又过了大概一盏茶的功夫,又来了两个人,一个穿着织锦银鼠皮云纹披风,直把脸遮得严严实实,一个只穿着寻常衣裤,但气质不凡,走路势如疾风,一步步都掷地有声,好有气概,也直直的走上那二楼去了。那小厮拿着抹布一边擦着桌子,一边口中嘟囔着:“今儿怪人这样多。”那老板娘还在敲着算盘,只静静的不说话,过了会,一个提着箱子风尘仆仆的人,进来问道:“老板娘,可还有住处了。”小厮刚要接话,老板娘已笑吟吟的说道:“真是不赶巧,今个房都满了,劳您跑一趟。”那人垂垂头,提着箱子走了。小厮一肚子不明白,瞧着老板娘,又敲起算盘,口中念念有词,重新算起账了。沈寅初推门进了房间,方齐云早就在那里候着了,见他来了敬了个礼:“三少。”沈寅初略一颔首,瞧着这间房,布置很简单,只一张实木雕花床,并着一个小小的梳妆台,梳妆台上摆着一瓶小小的美人蕉,一颗花苞将绽未绽的样子。沈寅初瞧着想起了那日初见静姝的样子,他穿着那件铁锈红旗装,也是这美人蕉的样子,他老远就瞧着她跑过来,红红的就像这株美人蕉,自己看着她心脏没由得跳的飞快,见她跑到雨廊上,离自己越来越近,只将心提到了嗓子眼,悄悄的闪身,隐在雨廊拐角。接下来的事,她遇着他,他奉上了金虎,她却要与另一个人有了婚约,今日她来到了这里,自己也着了魔一样的寻到这里。沈寅初摇摇头,想着她总是这样的小事,不由的抿嘴一笑。隔了一会,一阵敲门声,方齐云低声说道:“公子爷,人来了。”说着他便往旁边一闪,从他身后悄无声息走出来一个人来。方齐云退出去关上屋门,那人将披风取下来,看着器宇轩昂,英气逼人。沈寅初笑容满面上前去:“大姐夫”孟柏寒笑着挨着那矮桌坐下:“三弟前来,本该热闹接风,更深露重,这夜半乔装得见,实在是委屈了。”沈寅初踱着步子唇畔浮起微笑:“都是自家人,大姐夫这样说实在是见外了。”停了停又笑道:“不瞒大姐夫,我这次当然是背着那个老顽固父亲来的,事出突然,此行不易,若是耽搁久了,恐怕走漏了风声,还是正事要紧。”孟柏寒听此时方才一笑:“老三啊老三,你倒真是个情种,为着那件事巴巴的背着老爷子跑一趟,我做事你还不放心吗”沈寅初走到那梳妆台那里,手轻轻的抚着那美人蕉的叶子,看着镜子里的那张脸,想着静姝前不久就坐在这梳妆,心里一阵暖,定了定神说道:“说道,不是我不放心姐夫,只是老爷子逼得紧,若不加紧动作,恐夜长梦多。”孟柏寒用手指轻轻的敲着桌面,慢慢沉吟道:“你真肯为她放弃定军大小姐,你若真这样做,你不想想老爷子他可是个不小的阻力。”沈寅初靠着梳妆台笑了笑,一脸不在乎,说道:“那就是我和他爷俩的事了,老爷子催着抱孙子,我要是不加紧让他得偿所愿,怎么让予慎回榆林”说完笑了笑。孟柏寒神色微恸,半晌道:“小儿还算听话吧。”沈寅初眯眯眼笑道:“我的外甥在金陵要什么有什么,所有人都当个宝贝捧着,只有要别人听不听话,哪有自己听话的道理。”孟柏寒微微安下心来,说道:“这边的事相信不用我过多赘述,你也明白吧,那顾小姐几时听了戏,几时打了麻将牌,相信你比我清楚吧。”沈寅初瞧着他,眼睛亮亮的,只答道:“若是大姐夫真能促成这段姻缘,寅初在这可谢过了。”孟柏寒淡淡的笑了一声道:“老三,咱们都不要打哑谜了,有话就直说吧,你要我怎么做”沈寅初忽然转过脸来,对着孟柏寒一笑,说道:“有什么直说弯说的呢,不过是托大姐夫照顾好她罢了。”孟柏寒噗的笑出了声,只叹道:“老三啊老三,若是交代这件事,那还不如去央你大姐,我因着你,好几日不能回府,怎么去好好照顾”停一停又说道:“你既然有心不娶定军小姐,那这个忙我是无论如何都会帮的,你也就不用在试探了。”沈寅初听完哈哈一笑,说道:“大姐夫真是个爽利人,就中厉害关系比谁都明了,即是这样,我便直说了。”过了许久,外头真是静了下来,沈寅初抬头看,外头倒是漫天的璀璨星子,照在底下的林荫里,泛着孤独的光辉,风吹过竹叶,飒飒作响,在这极静的夜里倒显得突兀。孟柏寒站起来,取出烟盒来,抽出一支香烟,在桌上慢慢顿了顿,也不着急点火,慢慢的说道:“老三,你做这缺德事,没有想过若是让顾静姝知道了,她会怎么待你”沈寅初微微一笑,瞥了他一眼道:“你会去和她说吗”这句话倒是给孟柏寒问住了,听了这话只哈哈大笑起来。沈寅初到似满不在乎的走过去,抽出孟柏寒手中的香烟,悠然的点着了,说道:“如今,我倒是真的不在乎了。”孟柏寒打量着他,看他眼低幽暗却又透露着一丝执着,笑道:“你是接受过新式教育的人,说的话,做的事直教人闹不明白,也不知是不是我太迂腐了。”沈寅初轻笑一声并不答话。直至天方露出鱼肚白,那小厮顶着薄雾在外头,打着哈欠扫着地,那二楼客人才行色匆匆的出来,依旧是帽子斗篷,直教人看不清脸色,也搞不明白到底在一起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连着几日孟柏寒都没有回复,静姝直等的焦心,沈未初只好日日陪着静姝,给她宽心。这日沈未初正和静姝在厅中用茶,一个侍卫进来道:“夫人,大帅回来了。”静姝听这话,蓦地站起来,心似被人揪住,只怔怔的发着呆,紧紧地攥着衣架。沈未初瞧着也站起来,拉着静姝温言道:“好妹妹,不要急,瞧他不是回来了吗,我跟他好好说说。”静姝点点头:“一切都拜托大姐了。”倏然,前厅果然一个穿着戎装的男人并着两名侍卫,走了进来,沈未初迎上去,道:“连着几日在军中督监,可是清减了许多。”孟柏寒握住沈未初的手笑道:“不过是相思令人瘦罢了,哪里是在军里的原因。”沈未初听了这话两靥生起红晕来,低声道:“就这样油嘴滑舌。”孟柏寒笑着拉着她的手,看着静姝道:“家中来了女客了。”沈未初这才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拉着静姝说道:“柏寒,这是我金陵来的妹子,叫静姝。”静姝对着孟柏寒福了一礼:“孟帅。”孟柏寒看了一眼静姝,见他素净的脸上只稍稍沾了些胭脂,倒像是早些时节那池里的一瓣荷,瞧着便觉得清新芬芳。心里想到,这便是沈寅初中意的那位人物了,当即,脸上也不动声色,只略略点点头,算是打招呼。静姝走上前,看着孟柏寒轻声说道:“孟帅,静姝有些许话,想对孟帅说,只是这不太方便,不知肯不肯移步一个僻静地方,容静姝说两句话。”孟柏寒暗笑,看了沈未初一眼,未初也道:“姝妹妹是有要紧事呢,你可得好好听听。”孟柏寒点点头。第十五章 明日落红应满径更新时间2016128 13:06:40字数:2610静姝随着孟柏寒来到了书房,静姝虽瞧着这房间里,遍是名人字画,稀世珍宝,也无心思去看,只略略坐定,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孟柏寒皱了皱眉头,只定定的坐在桌前,似乎是在琢磨着什么,静静地也不说话。静姝见他还穿着戎装,肩上的绶带,在阳光下闪着光芒,直刺的人睁不开眼。便道:“孟帅日理万机,本不应过来相扰,只是,家中出了这档子事,实在是无可奈何,不得已才来叨扰。”孟柏寒定了定神,随即说道:“顾小姐奔波而来,本不应拒绝,只是这件事牵扯极大,现如今,军内整顿风纪,苏军里夹着一部分前永军士兵,许多老部下又瞧着我的位子眼馋,生怕寻不到我的一点错处,你这件事恕我帮不了了。”静姝在这里苦等了许多天,本抱着万一的希望,可今日听他一口回绝,只觉得心里生出一种大厦将倾的悲哀来,合着眼,忍着不去想它,可脸上悲伤的表情却表露无遗。这间书房朝阳,这晌午时分,阳光正好,她坐在窗下,阳光穿过窗透进光来。那窗扇本是万字不到头的如意花纹,洒在静姝那月白旗袍上,一片片的,静姝的脸隐在后面,愁容满面,看上去憔悴许多。孟柏寒看着她,脸上的表情悲伤欲绝,月白色的旗袍虚虚的罩在身上,更显得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叫人情不自禁生出一股怜意。想了一想说道:“尊驾的事,我深表惋惜,这样吧,我来拟个条子,你拿去找人将那总管放了,我找个理由搪塞过去,我能帮你的也只有这许多,旁的事我也是无能为力,还请顾小姐见谅。”顾静姝听这样说,也是无可奈何。轻轻点了点头,站起身说道:“如此,便多谢了,在贵府扰了几日,这会子,静姝也该回去了。”说完鞠了一礼,回头走了。“顾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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