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螓的身上收回落在容天音上,“你这些属下到是十分了不得。”“他们都是我的家人,”容天音淡淡地回了句。“我瞧了你的气色,似乎有些好转,你又对自己做了什么”坐下,阙越的视线就在容天音的身上来回寻视。容天音挑挑眉,“我说过,我的身体没有什么问题,是秦执太大惊小怪了。”“最吗”阙越却是不信。“你不是已经确认过了吗”“我确认的是你已经病入膏肓了,可没有说过你没事,”阙越的眼神一沉,咬牙道。容天音耸耸道:“这个孩子似乎是我的福星,我现在还不能确定。”“确定什么”“阙神医想必也想到了一些,”容天音勾了勾唇。阙越眉心一跳,“但那种可能性极低,你这样只会害了孩子。”“那可不一定。”“你还真是”“阙神医不到城墙上吆喝一声,让诸葛犹看看活生生的阙神医,说不定会把他气死,这场仗我们也就算赢了。”容天音咧牙一笑。阙越脸一黑,起身大步离帐。容天音盯着他的背影,笑得欢,随着帘子的波动越来越小,脸上的笑容渐渐敛起。“诸葛犹,你还真是阴魂不散。”齐国帅帐。诸葛犹刚刚从外边阅兵回来,屁股还没有坐热,探子就回来了。探子抱拳道:“褚国寿王已经到边城了。”诸葛犹瞅了这探子一眼,探子在诸葛犹深不可测的眼神下退出去。来了吗诸葛犹嘴角一勾,眼中跳跃着阴沉又疯狂的东西。秦执来了,那么她也会跟着来了。诸葛犹闭了闭眼,回想着这些年对容天音的执着不由发出冷笑,有些嘲弄的意思。他也没想到对容天音这个人,会如此执着到这种地步。神隐者的话难道就要应验了吗不,他不会输。既然看不透最后的结局,那他就把结局提前了。外边传来彭然压低的声音:“陛下,他来了。”诸葛犹眼一眯,嘴角含着高深莫测的笑意,然后恢复如常时无害的样子,“进来。”帘子一掀,呼啸的风寒扑面而来。诸葛犹在那股苍白的寒风中眯了眯眼,帘子落下挡住了外边的白光。眼前人就这么赤赤地站在面前,身量高修,嘴角含笑,身带寒霜。“锐帝”那人轻轻一作揖,习惯性的挂着笑。诸葛犹手微微一摆,“朕不是那等拘泥之人。”对方笑着颔首,自然的落坐在一旁,面侧向有些懒洋洋靠在椅中的诸葛犹。“锐帝跳过太子找到本王,想必心里边也有了计较。”对方笑了笑,见诸葛犹并没有开口的意思,再道:“我不需要皇位,我需要的是锐帝的支持,无条件的支持。”“你想要权。”诸葛犹看着眼前人,慢悠悠地吐字。对方笑而不语,意思不言而喻。“在齐国朕可以,”诸葛犹仍旧不急不徐地道。“本王知道,既然如本王来了,就有锐帝能帮得上忙的,但是,在那之前,还希望锐帝能见一个人”“什么人,”诸葛犹眯了眯眼。对方笑笑:“自然是锐帝意想不到的人。”诸葛犹沉黑的眼底迸出一抹冷色。最好不要在他的面前耍花样,他诸葛犹可不是好对付的人。、197夫妻同心彼时暴雪茫茫,天地昏沉。秦执还在帐中与众将商量着对策,那座城势必要夺回来,城中牺牲的人口实在太过惨烈。容天音身份敏感,她现在走出去就算别人不说什么,也会生几分异心。民不聊生的其中原因也有她的成分在,如果说诸葛犹不是为了她而来,也不全然不是。也许因为病魔的折磨,也许是因为孩子的缘故,容天音比以往更肖瘦了许多。坐在大火炉边,单臂搭在额前,闭着眼睛,一动也不想动恍。迷迷糊糊间,有股寒风从帐帘的方向吹进来,一闪即逝。一个熟悉的脚步声轻响起,那是对方刻意轻放的动作。脚步声直到来到她的身边才消失,熟悉的气息扑鼻来。掌手温热覆上她的脸颊,容天音半睁开双眼,然后慢慢睁开。“谈完了”“嗯。”秦执坐到她的身边,大手抚过容天音的脸颊,随后捏了捏她瘦小的肩头,“怎么不到榻上躺着”下一秒,她就被秦执拉到了怀里,大手自然的在她的身上左摸摸右摸摸,貌似在确认着。“王爷,”容天音被他摸得有些头皮发麻,覆手过来扣住了他的动作,“事情都办妥了”王爷这称号总有几分揶揄的味道,却也是秦执觉得久违的称号,心不由颤了颤,眼神倏地加深。“嗯。”“真要马上夺城”“不能让他太得意了。”“你刚刚抵达,你想到的他也会想到。”“嗯,”他慢慢站了起身,也将容天音拉了起来,“晚膳已经准备好了。”“不是要出兵”“用过膳后,”秦执已经对着帐外吩咐了一声,很快就有人端上好菜好饭上来。有将士端进热水,秦执亲自拧了毛巾给容天音拭脸,拭手,动动很温柔细心。“我自己来”“你脸色不太好,”秦执没理会,拉住容天音的手腕,继续擦。帐里进出的人非常的淡定,二人亲密的样子早已见惯不惯了,特别是秦执对容天音的呵护。容天音也干脆继续享受他的伺候,连饭桌上也由他亲自伺候。闻到饭菜的香气,容天音的肚子还真的有些抗议了,才想起自己似乎一路过来,今天一天没有进食,这个时候才突然感觉到饿。秦执坐在这里的样子和往常不同,用过晚膳后,容天音偷偷打量着他。刀削的轮廓,在蒙蒙光线下布着一层极神秘的灰影,面庞似比五年前深邃了许多。容天音瞧着这个男人一时出了神。感觉到身边的人在看自己,秦执突然侧过头,黑色的双眼看过来,让容天音的心都漏掉了一拍。这张脸她已经看过许久了,今天发现被他这么看着,耳根子还是会发热。不过这样子的长相,也的确是若非他克妻名声,是否,寿王妃的位置就不是她了或者说,他对自己看不上眼,身边妻妾是否成群现在她站在这里,成为他唯一的妻,已经是一个事实,她在多想什么呢想着想着,容天音有些走神,或许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让她的身心都开始疲惫了,积累到了一定的程度,加上又一阵的犯困,所以才会开始胡思乱想。秦执看了她一会,俯身将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大步走向床榻。容天音顿时清醒了,他不是要出兵袭击吗又想干什么。“秦执,你不是要出兵你这是干什么”秦执没说话,抱着她继续往前走,长腿大步,似两三步的距离就将她轻放到榻上了。身体接触到柔软的被褥,容天音疲倦的身躯突然舒服得低吟了一声,感觉到身边人脱鞋的动作,还有解衣的手指,拂过她耳边的呼吸,还有包围着她的,再熟悉不过的体温。下意识的蹭了蹭,触感极妙,眼皮开始打架,不是要发兵的那一声忘了问就沉沉睡过去了。这一觉,容天音睡得极沉,醒来时,身边是没有一点痕迹的,表示着昨夜他已经离开。起身的动静惊动了守在帐外的人,因为男女的关系,外边的人唤了声并没有进去。容天音磕下微暗的眼神,听到外边的动静,已经穿了鞋子起身。“进来。”两个将士端着热水和热食进来,容天音没看到自己的人,也没有疑问。一边洗脸漱口,一边问道:“王爷呢”“王爷昨夜带大军出城了,如今正在战场。”“嗯,”拭干手上的水迹,听到士兵的回答,容天音转身看了眼被吹起的帘子,然后什么也没说。对秦执的战况如何也没问,对tang上诸葛犹,这场仗很难。不是容天音不相信秦执的能力,在那同时,她也清楚诸葛犹的实力。两股实力相当的力量碰撞,最坏的结果也就是两败俱伤。秦执带大军离开了,城内由谁来守简单用过早膳后,没急着去打听,想起秦执昨夜离去前的作为,抬脚走了出去。城内的帐营都距离隔开,容天音从这边转悠一圈过去。一身简单男装打扮的容天音很惹眼救,因为前面一战,留下来的伤者必然也不少。跟在她身后的是两名秦执分配过来的将士,经过一定的强悍训练挑选出来的高手。身边少了方拓,戴弦等熟悉的人物。容天音走了一圈,发现全新面孔。也许有些是旧人,但容天音认识的却是没有。连带着李奎等人都不在城内,也就是说,城中现在根本就无人镇守突然的,容天音明白了秦执的意思。这城,由她来守。或者说,根本就不必她来守,只要他们的大军在前面压制,城内根本就不会有危险。除非容天音没再多想,从那些军医身上收回视线,正打算离开,朝黑白的城墙上瞧去。一道熟悉的身影闯入眼帘,容天音眯了眯眼。城墙上的人似乎也感觉到了身后的这道视线,同时回头。容天音接过将士的手中一柄伞,慢慢走上高高的城墙。寒风阴冷,风雪无情的吹打。昨天一场大雪后,今天虽小了些,前面仍旧一片白茫茫的看不清楚。站在高墙上,容天音与雪几乎同色的月白衣被吹得猎猎作响。阙越意外地看了她一眼,既而笑道:“在下以为寿王妃会与寿王同行。”抬头看了看天际的风雪,眯了眯眼,从喉咙发出一个声:“我不想拖他后腿。”以她现在的状况,不适合跟在他的身边。只能站在他的身后,默默的支持着,看着他。从容天音的嘴里听到这样的话,到是令阙越有些吃惊。容天音不是没有自己的势力,完全可以在这样的场地上发挥最大的作用。连阙氏这样庞大的家族都可以从齐国中无声无息助离,可见她背后的实力如何强悍。似知道阙越心里边的想法,容天音淡淡地道:“阙神医想多了,他们可以是杀手,但对如此大场面的屠杀,绝对不在行。”容天音的话落,阙越黑眸闪过幽光。隔了半晌,他似乎想明白了容天音刚刚的话,愕然回眸,触上她一双黑色的眼睛,当中光彩熠熠,千水浮隐。“就是你想的那样,没有谁比我更了解他的。当然,他也了解我,但经过这么些年,谁都会变的。当初的我,已经不复存在了。”阙越不明白她话里的这个“他”到底指的是谁,是秦执还是诸葛犹。抚着下巴,阙越觉得自己不问为妙。面对着呼呼的风声,两人都没有要动的意思。冷到透骨的寒,将容天音满身的疲惫刮散,一双黑眸炯炯有神地盯站风雪某一处。“他将你一个人放在城里,难道就不怕诸葛犹摸进来,对你不利”不知处于怎样的想法,阙越突然说了这么句。“这样的事确实是他的风格,但我相信秦执这么做也有他自己的理由。”“将自己的妻子抛进泥潭里作诱饵,这就是他的理由”容天音勾了勾唇,“阙神医对他的做法似乎相当的恼火。”猛地对上这双似笑非笑的眼,阙越眉梢上扬。怎么有种被她看穿的错觉错觉,一定是错觉阙越皮笑肉不笑道:“寿王妃自己都没异议,我这个外人怎敢。”“阙越,希望你能明白,褚国对你的阙氏并非真的想要强压制,哪一天你想离开,不会有人拦着你。”阙越瞥着眼神过来看了容天音好半,从喉咙里发出轻轻的笑声。低沉而动听。容天音眼眸微眯,将视线放在白茫茫的平行线上,似被风雪迷了眼,将眼睛眯得更细。笑声一止,正常的言语传来:“果然还是寿王妃懂阙某。”阙越低头看着站在身边的女子,眉目如画,莹白的鼻尖沾了些雪渍,袖下的手微微一曲。如果再往前几年,他先一步,或许他会对这个女子动心。但现在,他只觉得容天音是个可怕的女子。可以合作,若放在枕边,那是万万不能的。或许,只有秦执这样的人才能配得上这样的女子。迷失的眼神悠悠放远,阙越两手轻轻负在身后,安静的与她同看一片天地。炉子里的火苗呼呼卷得老高,舔舐着炉门砰砰响得如铜钹一般。那边的战事一直没有回应的消息,城内留守的将士都没敢合眼。容天音令身边的人去休息,自己拿了些木炭,一块一块的添进去,冷不防一股冷风吹进。挡在门帘边的门板被人推开,有人度步而入,外头风雪虽然酷然,他孤敞氅上竟无一点雪渍。阙越锐利的目光自火炉上扫过,容天音慢慢煮着酒,此时香气四溢。而阙越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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