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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5(1 / 1)

“为什么走了”为什么解释的那么明白居然还问为什么,康宁突然觉得心累,可是回头一想,季崇严会这么问难道是指其他脑子里突然冒出个大胆的念头,康宁忍不住雀跃的心跳,她深吸了两口气,尽量用满不在乎的口气,平静道:“没有人挽留,难道还要赖着不走”糟了,明明是想要表现不在乎,怎么现在倒有点像是在抱怨和撒娇。尤其是在听到那头传来的低笑时,康宁恨不能咬断自己的舌头。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哈我什么也不说、有备而来昏黄的灯光下,男人微挑剑眉,柔光笼罩的坚毅轮廓仿似被打磨了一般,藏有几分舒缓的力道。他心情似乎很不错。康宁好像有所感应,先前的紧张和尴尬骤然淡去,精致的眉眼渐渐浮现几分小女人的娇美。她捏着手机,紧贴耳旁,像是不愿错过对方任何一个呼吸。许久,那边传来男人平缓的声调,“很晚了,早点休息吧”康宁呼吸一紧,莫名空荡的心像是得不到满足一样隐隐失落,不,很失落。她喉咙发紧,刚出口的声音甚至有些变调,“季崇严”男人没出声,似乎在等她下文。康宁深吸了一口气,不安地咬了咬嘴唇,“你有没有想我”最终还是问出了口,康宁吐出很长一口气,等待对方的回答。天知道她问这句话憋足了多大的勇气,要不是对方的反应重新给了她念想,这话她就是烂在心里也不会问出。电话那头很安静,安静的连呼吸声都听不到。就在康宁失望地准备挂断电话时,男人的声音缓缓升起:“我给你讲个睡前故事吧。”对于男人近似转移话题的提议,康宁并没有拒绝,很欣然地同意了。她发现对于这人,她似乎从来都不知拒绝。康宁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惬意地躺下,她有些期待男人会带来怎样的故事。男人的声音很有味道,低沉有力,像是泉眼深处流不动的清泉,不张扬,不炫耀。“在一个山野深处住着一对小夫妻,丈夫每天一大早去山上劈柴,第二天天未亮就赶到集市去换钱。妻子眼盲,行动不便,只能每天候在家里等丈夫回来。有一天,丈夫卖柴迟迟不见归来,妻子忐忑不安,终于坐不住了,她推开院门,凭着记忆中的印象朝外面寻去,可是她眼盲,并不知道这个时候天色大变,暴风雨眼看就要来了。她因未寻到丈夫盲目奔走,身后的小木屋也离得越来越远”季崇严顿了一下,听着那边和缓的呼吸,深邃的眸子微微转动,像是崁在银河里熠熠发光的恒星。“最后丈夫回来了,妻子也平安地等在家里。知道为什么吗”康宁思索了好一会儿,却找不出答案,她狡黠一笑,“你既然讲故事,哪有不把故事结局说完的道理”男人低沉一笑,浑厚的笑声像是携着电流一般席卷而来,康宁的右耳热得发烫。“好了,今天就讲到这里,晚安”男人说完,利索地挂断电话。康宁猛地坐起来。哪有这样的,这是讲睡前故事吗这分明是不让人睡觉的节奏啊康宁气呼呼地盯着手机,下一秒不知想到了什么,她脸颊发烫,整个人倏地倒在床上,一头扎进枕头里,对着眼前的漆黑轻轻地说了一句晚安。次日,康宁心情极好的醒来,昨晚做了个美梦,她拿起床头的手机,忍不住猜想这个时候季崇严在干什么他醒来了吗洗漱完后,康宁神清气爽地带上阿姨熬好的汤去医院看望母亲。常柏仙做完治疗在护士的陪同下回到病房,康宁就坐在窗户边儿低头看手机,嘴角盈着笑,眼里的光彩一扫往日的阴郁和沉闷。常柏仙清咳了一声,康宁收好手机立刻起身迎上来,却被对方的话打断。“以后不要带汤了,医生说从今天起不能喝一点沾油水的东西”“啊”康宁顿住步子,紧张地问道:“是病情加重了吗”常柏仙在床上躺下,没有答话,反而自她脸上扫了一圈,不经意地问了一句,“你爸有没有找你谈话”见康宁沉默,常柏仙喘了口气后,平缓道:“既然他没说,那我就不得不说了,与骆家的婚事虽然推后了,但大局仍不会改变,你最好老实点,该收的心思尽早收了。”“妈”康宁不满地撅起嘴,“怎么说我都是你亲生的,你们为什么一个个都把我往外人怀里推骆家是有实力,可是四大家根基不动,他就是再有能耐能把我们康家挤下去不成”还有句话她没说,就算你们一个两个都看好骆怀风,可是她就是不喜欢。不管你骆怀风出于什么目的,在这个节骨眼上提出这等要求,不是趁火打劫是什么常柏仙听了这话脸上隐有愠怒,半晌,叹了口气道:“你外公那边倒了”“妈,你说什么”外公那边倒了她不在的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常柏仙看了孩子一眼,心知有些事已经瞒不住了,“凭你爸这边的势力要坐稳四大家的位置还有些费力,骆家哎,我说你心里有个谱就行了,你爸最近为了这事焦头烂额,不仅没查出什么,反而被扣上了动用私权的帽子,现在夹缝里求生,只求这换届的当口别再生出什么风波。”康宁整个人瞬间安静下来,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常柏仙看了她一眼,不由放软语气,“宁宁,你也不小了,该为家里分担了,以前我和你爸不想你过问政治上的,现在今时不同往日,你也赶紧成长起来吧。”“一定要走联姻这条路吗”过了好一会儿,康宁平静地问了一句。常柏仙没有回答,康宁却已经有了答案。她一直以为联姻只是康家抛出来的橄榄枝,骆家只是得了好处顺杆爬。却没想到主动权一直不在康家手里,既然被动到这种地步,看来情况是很差了。离开医院后,康宁给外公那边打了个电话,了解情况后,脸色越发不好看。刚挂断电话,又一电话进来,康宁看了一眼,吩咐司机开车。“小宁,今晚有空吗一起吃个饭”骆怀风刚吩咐助手定下西餐厅,就拨通了电话。他手里正转动的是新一期时尚杂志上鼓吹的最受女性青睐的钻戒。的确是出自大师之手,不论是切割还是设计,各个方面都完美的无可挑剔。指环在空中转了一圈,稳稳地落在手心。骆怀风握着钻戒,深邃的眼里透着几分势在必得的自信。电话那边没有出声,当然也没有拒绝,骆怀风勾唇一笑,“晚七点我来接你。”康宁看着暗下去的手机屏幕,太阳穴隐隐发胀。回来的这段日子,骆怀风约过她很多次,然而都被她以各种理由拒绝了。今天听他的语气,怕是有备而来。是该做个决定了。康宁拿出手机,沉着脸将一早编辑好的短信删去。又好似心有不甘,她盯着手机上还未来得及删完的短信,目光一瞬不转。“小姐,到了”司机出声提醒,康宁才恍若未觉地抬起头,她将手机扔回包里。人刚下车,就听到客厅里传来的笑声,康宁顿了顿,迈步走进去。她微笑着看向沙发上坐着的人,礼貌地打招呼,“骆叔,甄姨好”康成忠喝着茶,眼皮都没抬一下。骆进铭则点了点头,一旁的甄容起身,一脸笑意地拉起康宁的手,却绝口不提康宁前阵子去哪儿一事。“小宁啊,刚从医院回来吧,你妈妈病好些了吗,我和你叔正准备去医院看看呢。”康宁也客套地回了几句,随后道了一句不打扰他们,就提步上楼了。甄容收回目光,在沙发上优雅地坐下,她是怎么看这儿媳妇怎么喜欢。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闪过一瞬的阴沉,下一秒又勾起嘴角。总归是她骆家的人,就算再怎么折腾,以后还不是要随夫姓。关门后,康宁一脸疲惫地躺在床上。楼下三人谈什么她不知道,但也不难猜。看甄姨看她时毫不掩饰的目光,她就知道今晚和骆怀风的见面一定会发生点什么。其实他们大人的心思早就是通的,两个老狐狸今天上门无非是来敲打一下。康宁不想去想烦心的事儿,她起身去浴室洗了个澡,又给好久没联系的好闺蜜打了个电话。陈方仪接通电话没有立刻问她这阵子去哪儿了,而是意外地问了一句,“你什么时候和骆怀风结婚”康宁擦着头发的手顿了顿,“你似乎更该问我为什么会和骆怀风结婚”陈方仪被她噎了一下,反击道:“反正大家都在说你们两家要联姻,外头传得轰轰烈烈的,好像你们明天就要结婚一样。问不问原因重要吗”陈方仪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一点也没有夸大其词。最后一句更是切中要点,这回轮到康宁哑口无言了。陈方仪好像察觉到好友的低落,连忙岔开话题,“对了,前阵子去哪儿了”她隐隐知道康宁的消失与联姻有关,然而有些事作为朋友,对方若不愿主动提起,她也不会坚持追问。康宁见好友问起,把那近两个月去小镇教书的事儿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却绝口不提季崇严三个字,像是为了把那段近似艳遇的过往尘封一样,她平静地说着,用一种近乎快要淡忘的语调。陈方仪想约她出来吃饭,康宁看了看手表,说了句改天,陈方仪也没再多说。凭借两人在一起多年的经验,她不难看出好友存有心事。两人又聊了一些其他的,通话结束后康宁接到骆怀风的电话,对方已经到了。康宁收拾好后,拎着手提包下楼。康成忠居然在家,康宁脸上只闪过一瞬的疑惑,下一秒就转为了然。她神情微冷,连招呼都没打就出门了。作者有话要说:你们随意就好、威胁捉虫这是城东非常有名的西餐厅,以高雅的格调闻名。骆怀风绅士地替她拉开椅子,出色的外表加上优雅的举止引得一旁的女侍者纷纷侧目。康宁坐下后道了一声谢,四下打量了一圈,这里环境果然不错。收回目光时,看见骆怀风正对一旁候着的女侍者低声吩咐什么。康宁并未在意,同一时刻手提包里的手机震了震,她起身借口去洗手间。打开手机一看是推送信息,她怔了一秒后,下意识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也是在这一刻才清醒的意识到,她早上发出去的问候短信一直没有回音。康宁,你到底还在期待什么她心知昨晚的一通电话并不能改变什么,但她就喜欢自欺欺人,喜欢把所有问题推到最后爆发的一刻再解决,这样她似乎就有理由可以说服自己接受无法扭转的结局。还是太懦弱了。康宁不自觉攒紧拳头,深吸了两口气后,转身离开洗手间。出门口时迎面碰上两个衣着光鲜的女人,她们一面交谈,一面走进来。“对了,刚那人是谁模样生得好俊,不过看着很是眼生。”另一个女人轻笑了一声,“白家外孙听说没”“谁”问话的女人显然有些惊讶,“你是说那个白家”“还能有哪个白家这白家孙子还没露面就在那天晚会上出尽风头,所有人都记住了他。这白家也是迅速,消息放出没多久,人就出来活动了,看来这a城又有好戏看了”康宁下意识慢下步子,而后又摇了摇头,别人的事儿她哪有闲心去管。回到餐厅,骆怀风早已点好菜品,两人不吭不响,静静地吃了起来。直到快要结束时,骆怀风朝一旁候着的侍者递了个眼色。只见餐厅里的灯全都暗了下来,只有他们桌上立着的两根蜡烛亮着。烛光摇曳下,骆怀风英俊无比的脸上全是笑意。康宁在对上他灼热的目光时,忍不住绷直身体。“小宁,”骆怀风深情地唤了一声,自侍者的托盘里拿出一个精美的心形小礼盒,他不紧不慢地揭开礼盒盖子,不曾移开的目光始终锁定在康宁脸上。“小宁,嫁给我好吗今后的一生都由我来照顾你。”骆怀风拿出钻戒,正欲单膝下跪,康宁包里的手机突然响了。康宁身子一震,反应过来后立刻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快速起身。说了一句抱歉,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全程不过三秒。骆怀风盯着康宁离去的背影,目光阴沉。下一秒,他勾唇一笑,优雅地执起手边的酒杯,狭长的眼眸在酒色的映衬下微微泛着红光,神色诡异又妖冶。康宁快步走出西餐厅,心乱如麻的她捏着手机的手控制不住地颤抖。来电铃声一直在响,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极有耐心,对方的这种将一切掌握在手中的淡定和悠然,更加衬托出康宁此刻的慌乱和焦躁。她不知道在看清对方来电的那一刻,她为什么会选择逃出来她甚至没有去想后果,对方一个电话就让她失去了理智,康宁猛然意识到想要拼命遗忘那段纠缠日子的自己,始终没能逃脱一个叫季崇严的魔咒。这种认识犹如一盆冷水,凶猛地浇到她的头上。康宁瞬间冷静下来,她将手机挪向耳边,平静地按下接听键。“吃了吗”季崇严低沉又诱惑的嗓音卷着夜风缓缓吹来,像是罩在情人耳边最温软的话语。康宁却在他平静的语气里读出了几分漫不经心,心下苦涩又悲凉。“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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