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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哦盛家原本是打渔的”盈袖很是惊讶,“什么时候的事”据她所知,盛家在大周的超然地位就不用说了。就算在大周的前朝大夏。盛家也是从大夏开国就被封的四大国公府之一,世袭罔替。大夏一千年,大周一千年。到现在他们三国鼎力,又过了五百年。这两千五百年里,盛家早就成了真正的世家,而且是世家中的世家。那什么时候。盛家还是打渔的至少是两千五百年前也就是大夏缔造之前盛青蒿点了点头,“很久很久以前了。我看过家谱,在大夏之前,我们盛家一直是琉璃河畔的打渔人,家里人别说懂医。就连认字都没有几个人认得全,是地地道道的泥腿子乡下人。”盈袖默了一默。那就是两千五百年前了。呃,太久远了。不是很感兴趣。盈袖的思绪有些飘忽,没想到盛青蒿却很有兴致。因为盈袖是第一个问他这个问题的人。盛青蒿兴致勃勃地道:“家谱上说,我们盛家和周家、郑家、吴家,还有夏家,当时都是一个村子的人。后来我们盛家出了一个极为聪明的姑奶奶,她跟着那时候的贵人学得一手好医术,就把这些东西传了下来。”这就是在大夏朝立国之前了。“哦”盈袖托腮沉吟,“你们盛家的姑奶奶跟别人学的这倒是第一次听说。”“这些事,一般人我也不说的。但是谢夫人和谢副相不是别人,你们既然问了,我当然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盛青蒿笑眯眯地眨了眨眼,他知道如果你想让别人说出点儿秘密,自己就一定不能藏私,也要说出点秘密才行。“切听这小子瞎掰家谱上对那位姑奶奶的事记得太少了。”盛家老祖在旁边也听见了,他无疑也是知道了,闻言摇了摇头,“连她的名字都没有,就只记得是家中长女,后来未嫁而逝,把全部医术写了下来,就是我们盛家的第一本医书。”简而言之,盛家人就是靠了这个姑奶奶,才放弃了打渔,开始走上行医的道路。开始的时候当然只是一般,但是两千五百年过去后,盛家已经成了这个世上当仁不让的名医世家。没有一家能和他们相比,他们在中州大陆上已经从传说变成了神话。在大夏朝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被民众称为“神农盛家”了。“难怪你们盛家后来有传子传媳不传女的规矩。”谢东篱在一旁淡然说道,“是因为这位姑奶奶吗”盛家老祖点了点头,“嗯,就是因为她。后来家里长辈比较忌讳盛家女儿学医,担心影响她们的终身幸福。”当然,也许更重要的原因,是不想外嫁的盛家女将医术带到别家。就跟那些手艺世家一样,都有自己珍藏密敛的绝招。四个人在车上谈谈讲讲,路上的行程就不显单调了。他们很快回到了东元国京城。大军凯旋,元宏帝亲自带着元应佳和元晨磊,领了朝臣到十里亭迎接。旌旗招展,白虹贯日,一万多玄甲骑兵整整齐齐排练在高台之前,对着高台上的元宏帝发出震天的欢呼声。盈袖早就带着盛家老祖和盛青蒿走了另一条路回家。盛家老祖不住地问她:“谢夫人,你真的不知道谢副相是如何回来的吗他去的那个地方,有没有对你说起过”第507章 求娶盈袖听得不住皱眉头,眼风横了盛家老祖一眼,“盛老爷子,您这说得什么话我们五爷当初不是去你们盛家药王谷治病吗为何后来盛公子对我说,五爷去了一个永远不能回来的地方你们这招摇撞骗的事我还没找你们算账呢,怎么如今反问起我来了”盛家老祖和盛青蒿被盈袖问得一窒,两人不约而同飘开眼风。一个看着前面的城门不住摇头晃脑:“这东元国的城门真是威武雄壮,从来没有见过,今儿可要好好瞧一瞧”另一个盯着地上的车辙印,煞有其事地道:“蚂蚁在搬家,要下大雨了。”盈袖:“”给她玩顾左右而言他吧“两位,如果没有特别的事,我就不远送了。”盈袖阴森森地道,还拿出帕子甩了甩,“这天热起来了,苍蝇蚊子到处飞”盛家老祖和盛青蒿,卒。大车停在谢宅大门口,没有再开口说话的盛家老祖这才臭着脸嘟哝道:“女人家都是头发长见识短,早知道问也白问。”一边说,一边撂开车帘下了车。盈袖含笑看了他们一眼,跟着下车,往角门去了。谢家的门子高高兴兴打开门,迎接他们进去。盈袖吩咐道:“这两位是五爷的贵客,你们可得好好招待。”上一次盛青蒿是住在小磊的亲王府里,这边谢家的下人大部分都没有见过盛青蒿,因此没有人认出这两个人是谁,只听说是谢东篱的贵客,都不敢怠慢,恭恭敬敬领着这两人进了客院,安置他们在最好的院子住下。盈袖虽然在路上拿盛家两人打趣,但回到家,该有的礼仪一样都不少。谢家大嫂和二嫂迎了出来。盈袖笑着对他们行礼,道:“让嫂嫂们担心了。五爷在城外见陛下,要晚些时候才回来。”大嫂陆瑞兰忙道:“我们知道,他大哥二哥都去城门迎接去了。”谢东义和谢东鸣都是东元国的朝廷命官,跟着元宏帝去迎接大军回城。盈袖笑着点点头。又说了说离去后的事情,陆瑞兰就道:“五弟妹刚回来,还是先去歇着吧,有话以后说不迟。”二嫂宁舒眉也忙道:“正是,你快回去歇着。等过两天给你和五弟接风洗尘。”“都是一家人,不用这么客气。”盈袖笑着伸了伸腿,确实累了,在车上屈着腿坐了这么多天,她的膝盖都快打不开了。陆瑞兰和宁舒眉又关照了两句,才送了盈袖回她和谢东篱住的院子去了。盈袖一回去,就吩咐下人准备热水,她要沐浴。这个澡一泡就是半个时辰,直到水凉了才起身。采桑和采芸早就从小厨房端了刚刚做好的饭菜过来摆在桌上。盈袖换好衣衫过来看看,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道:“采桑越发会拿主意了,这几样菜我很喜欢,对了,再叫几样五爷爱吃的菜,让小厨房预备着,等五爷回来再做,热腾腾地更好吃。”采桑笑着应了,转身去小厨房吩咐。盈袖面前紫檀镶螺钿的大圆桌上摆着一套甜白瓷锦鲤戏水白描餐具。一碟金黄白三色的凉拌三丝,浇了小厨房自己做的香醋,还放了点蜂蜜。一闻到就食欲大开。一碟清蒸鲈鱼,放了几根青绿的葱丝,浇了一点点蚝油,香得掉眉毛。高脚汤盆里的海参鲍鱼羹炖得熟烂。汤汁浓稠,只这一碗汤泡饭就够了,偏还有一碗鱼翅泡饭。盈袖吃得眉飞色舞,风卷残云般吃了三碗饭,才放下碗筷,长吁一口气。道:“我从来不知道吃东西这么开心。”她是从头到脚觉得轻松自在。采桑骇笑,一边收拾碗筷,一边道:“夫人,您这是几天没吃饭了”盈袖捧着俨俨的普洱茶,眼皮开始往下耷拉,她半阖着双眸,笑眯眯地道:“我天天都吃,只是一直食不知味,如今才品出来这些东西的好处。”说着,她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腰身,咯咯笑道:“恐怕过一阵子,你们就得给我再做新衣裳了。这些衣裳都穿不下了。”丫鬟们听了跟着笑了一回。谢东篱晚上才回来,他一进屋,就闻到一股细细的暖香,带着清芬,并不腻,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像是能消乏。“你回来了”盈袖强撑着坐在桌前做针线,其实脑袋一搭一搭一直在打盹。眼前突然一黑,一个高大的身影俯下身来,她就知道是谢东篱回来了。刚扬起脸,还未来得及睁眼,一双温热的唇已经覆了上来。大手将她拦腰抱起,身子一转,她已经坐到来人的双腿上。盈袖也不睁眼,手边的针线被人取走,扔到桌上,她后背靠在硬硬的桌沿上,身前是一个更硬的胸膛。谢东篱一手扶着她的后脑,一手熟练地钻入她的衣襟,舌尖已经伸到她的唇齿里面游荡了一番。盈袖低声道:“你饿了,不吃点东西吗”“嗯,先喂饱它,再喂饱我。”谢东篱拉着盈袖的小手向下他的唇逡巡着从她的唇瓣移到她的脸侧,停在她的耳垂处,“先给我一次,我等不及了”盈袖有些迟疑。谢东篱闷哼一声,哑声道:“你是要我的命吗”“明明是你要我的命”他伏在她身上的喘息越来越重。那喘息声如同一根引线,点燃了她心底深处的热情,她一直知道自己抗拒不了他的声音,却不知道自己弱到这个地步,只要听见他在她身上深呼吸几次,她全身就软成了一团泥,任他揉捏。到了最后关头,他的大手从她胸前滑落,牢牢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固定住,他的腰身精壮有力。这个时候更是迸发出惊人的活力。将她的身子当做战场,他是掌控全局的常胜将军。盈袖闭着眼,耳听着他高高低低的喘息,身子被他固定成一张弓。绷得死紧。没过多久她的眼前突然迸出一阵白光,全身大汗淋漓,僵硬在书案上,简直小死了一会。“袖袖袖袖”谢东篱也全身僵硬,只能死命抱着她。这个时候如果有人来刺杀他。肯定一杀一个准。但是这个时候,谁在意是死是活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尝过的男人都懂。谢东篱的大拇指在盈袖的腰上盘桓,目光落在她腰间红红紫紫的手痕上顿了顿,声音沙哑地问:“弄疼你了”盈袖垂眸看了看,双腿软绵绵地吊在桌边,靠在谢东篱怀里,摇了摇头,“不疼。”腰间那里现在确实没有感觉,全身早就麻了。可能要到明天才会腰酸背痛腿发软谢东篱笑了笑,在她鬓边亲了亲,“辛苦你了。晚上再来。”盈袖:“”两人从浴房洗漱出来,盈袖直接去床上趴着去了,侧头看向床里面,装作没有看见采桑红着脸进来收拾书案和圈椅。谢东篱镇定自若地去外屋吃饭,顺便听阿顺说了说京城里的反应。“五爷,大部分人都很高兴,就是有少数人心里不高兴,这都是有的。北齐在咱们这里经营了这么久,这些习惯给北齐当狗的人还没习惯在东元国做人。”阿顺笑着说道。谢东篱点了点头,捧起茶抿了抿,“继续看着他们。”阿顺应了。却不走,踮着脚往屋里看了一眼。谢东篱有些意外,“还有事吗”阿顺见谢东篱心情不错,又想到这件事拖了这么久了,索性捡日不如撞日,今儿就全说了吧。行不行给个准话。阿顺心一横,就跪了下来,道:“小的有事求五爷五夫人成全。”谢东篱:“”阿顺等了半天,见谢东篱不说话,偷偷抬头看了谢东篱一眼,正好跟他黑得深不见底的眸子对在一起。阿顺吓得一哆嗦,闭了眼大声道:“五爷五夫人小的想娶采桑为妻望五爷五夫人成全”采桑刚刚收拾了书案和圈椅出来,撂开帘子就听见阿顺大声喊了出来,一张脸腾地一下就红了,两只脚一只门内,一只门外,竟不知道是该进去还是出来。盈袖在里屋也听见了阿顺的话,十分惊讶地扭过头,道:“采桑”采桑只好放下帘子,慢慢走到盈袖的床边,低头站在那里,也不说话。盈袖玩味地看着她,见她脸上只有红晕和羞怯,并没有别的神情,就知道她应该也是愿意的。采桑跟盈袖同岁,今年都是十九岁。这个年纪,真是要嫁人了。盈袖自己都嫁了四年了。“大胆哪有你这样强娶的人家采桑姑娘是夫人的心腹大丫鬟,怎么看得上你这个惫懒伙你再说,我扔你出去打板子”谢东篱低沉地声音传了进来。盈袖奇迹般地想起的是谢东篱覆在她身上低低喘息的声音她猛地捂住脸,甩了甩头,让自己不要乱想。采桑听见谢东篱这样说,还以为主子不愿意,脸色顿时一白,对着盈袖就跪下了。“五夫人求求您”采桑战战兢兢地道,眼里已经含了泪。盈袖讶异地回头看她,道:“采桑,怎么了”采桑的目光往门那边飘了飘。谢东篱还在训斥阿顺癞蛤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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