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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自己曾经走过弯路,现在知道错了,重新走回来就好了。夏凡的脑子也在飞快地转着,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哪一朝、哪一代,有过吻手礼这种惊世骇俗的礼仪看来回去之后,要好好翻翻北齐留下来的那些史书了,关于大周、大夏,看看能够找到什么东西。“大巫殿下博学多才,在下自愧不如,不如大巫殿下提点几句,在下可以回去潜心钻研”夏凡的话没有说完,云筝好像想起了什么,揉了揉额头,道:“嗯,回去之后,你给我把北齐皇室保存的那些史书都搬过来,我要查点东西。”夏凡:“”大巫难道真会读心术诚惶诚恐下,夏凡对云筝更为信服。云筝看了看夏凡的脸色,知道自己是彻底收服了,心情一下子放轻松了,对他挥了挥手,“你也去定个房间住一晚,我们明天启程回北齐京城。”“大巫殿下,请问您为什么要去北齐京城不应该回南郑国吗”夏凡小心翼翼地问道,生怕引起大巫的不满。云筝起身往里屋走去,一边道:“我的誓言已破,不用再回南郑了。要说正统,中州大陆三个国家,还是北齐最正统。”顿了顿,她回过头,对夏凡道:“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我这一次回去,你要帮我坐上北齐国圣女的位置。”“圣女”夏凡瞠目结舌,握紧双拳,“您怎么会想做圣女”“重瞳现,圣人出。我是女人,当然就是圣女。”云筝轻描淡写地道,她回过头,就这样静静看着夏凡,深茶色的双瞳突然蒙上一层雾色,再仔细看时,夏凡发现,云筝的眸子已经是一个大的瞳孔里面包涵着一个小一点的瞳孔,就像两个双重圈。夏凡吓得倒退两步,再细看时,云筝的眸子又恢复了正常。“可是圣人,不是已经出了吗不然大周也不能代替大夏啊”夏凡嘀咕了一句。但是不敢违拗云筝的意思。在一个活了五百年的大巫面前,夏凡什么心思都不敢有。云筝撇了撇嘴,转身道:“这我管不着,你只要想法说法北齐皇帝,尊我为圣女就好了。你放心,我会出手显出神迹,不会让你为难。也不会白白当这个圣女。”夏凡明白过来。就跟大巫在南郑国的地位一样,云筝要的,也是那种超然的位置。大巫守护南郑国,同时南郑国皇室赋予她几乎和皇帝平起平坐的位置,供奉了她五百年。没有那样至高的位置,大巫的“传承”就不会这样顺利。“谨遵殿下懿命。”夏凡躬身退下。出去的时候给云筝带上门,自己又去要了一间屋子睡了下来。夏凡是累惨了。他一沾枕头就睡着了。云筝却根本就没有睡。黑暗中,她盘腿坐在床上,梳理着自己的思绪,心情久久不能平静。谢东篱。这个名字在她唇齿间缠绵,就算只轻声叫一声,也能口齿留香。他什么时候能恢复记忆。记起来他认错了人呢云筝闭上眼,召唤出蛊王。让自己慢慢陷入深度冥想。北齐的京城里,东元国的大军刚刚退去。五百年来从来没有被人攻入到京城本土的北齐,也尝到了一次兵临城下的滋味儿。不得不说,这滋味儿非常难受。谢东篱带着东元国的大军离开了,但是却把对东元国军士的恐惧深深种在北齐人的心里。战争的缘起,有时候是因为无知,不知道对方有多强大。如果知道了,很多仗就打不起来了。盈袖坐在大车里,一路昏昏欲睡。谢东篱一直是坐在车里陪她的,偶尔才出去骑马。不过这一天,谢东篱出去骑马,却遇到了两个不速之客。“谢副相真的是你我没有认错吧”前方的小山坡上传来一个青年男子欢呼雀跃的声音。谢东篱抬眼看去,发现居然是盛青蒿,他身边还有一个鹤发童颜的老人,正笑眯眯地看着他,那目光,就跟看见一株稀世奇珍的药草,甚至都能称得上眷恋不舍了。谢东篱的嘴角微微抽搐,他往马上抽了一编,平静地小跑过去,站在小山坡下面的草丛里,对着两位不速之客颔首道:“幸会。”“不是巧遇啊我的谢大人”盛青蒿忙从小山坡上如箭一样冲了下来,来到谢东篱的马前站定,两手探出,抓住那马的缰绳,像是害怕一撒手,谢东篱就要跑了一样紧张地道:“谢大人谢大哥谢大爷我可找着您了”谢东篱的侍卫们呼啦啦围了上来,拔刀的拔刀,拿枪的拿枪,射箭的射箭,都对准了谢东篱马下的那个青年男子,“什么人敢惊扰我们谢大人”盛青蒿吓得赶紧双手抱头,捂住头脸,闷声道:“自己人自己人别打脸别打脸”慕容长青也策马跟了过来,他扫了一眼那人的样貌,惊讶地道:“是盛公子”他认得盛青蒿。当年在东元国京城虽然只远远地见过两面,但是他牢牢记住了盛青蒿的模样。谢东篱挥了挥手,“没事,自己人,你们退下。”谢东篱的侍卫们才收了武器,退后到大路上去了。慕容长青扯了扯嘴角,“盛公子,您这是唱的哪一出”“你这小兔崽子跑那么快你家老祖我肠子都要跑断了我跟你说”那位鹤发童颜的老人正是有五十多年没有出过药王谷的盛家老祖。谢东篱这才下马,对盛家老祖点一点头,“盛老爷子,您怎么亲自来了”“我当然要来啊这么大事,我不亲自来看一看,问一问,我死都不能瞑目”盛家老祖吹胡子瞪眼睛,跳得比盛青蒿还高。这是要“瞑目”的状态吗盛青蒿惨不忍睹地别过头,往旁边让了两步,恨不得做出“我不认识这人”的样子。谢东篱微笑道:“两位既然来了,不妨上车去吧。”盛家老祖一拍大腿,“还是谢副相可人意啊我老头子走得腿都不行了千里迢迢跑去东元国,结果说你不在城里,好不容易打听到你的消息,原来又在北齐这是在城外碰上了,如果没有碰上,我们又要扑一场空”还得南下再次去东元国谢东篱抿嘴笑了笑,带着他们上了车。他们只有一辆车,就是盈袖坐得那一辆。看见谢东篱带了两个男人上车,盈袖一怔,忙坐直了身子,待看见是盛青蒿,还有一个须发皆白,但是满脸红润,目光炯炯的老人,盈袖松了一口气,笑着半起身躬了躬,“盛公子,你怎么来了这位是”“他是我家老祖。”盛青蒿笑着跟盈袖打招呼,又对盛家老祖道:“这是谢副相的夫人。”盛家老祖几乎是扑了过来,一手就握住盈袖的手腕,道:“我看看你有喜了没有”盈袖的脸上简直是一个大写的囧字。哪有一见面就问人家有喜没有第506章 子嗣缘盛家老祖关心得当然不是盈袖是不是有喜,他特别想知道的是谢东篱能不能让盈袖生出孩子,如果能的话,这个孩子该是多么惊天动地绝无仅有啊哈哈哈盈袖满脸绯红,但却不好意思把手腕从盛家老祖手中拿开,她知道自己没有身孕,小日子刚过去没几天,如果有身孕就有鬼了。但是盛家老祖是何等样人能让他把脉诊病,那是天大的福气很多人没病都要装着有病,只希望能有机会让盛家老祖把一把平安脉。当然,盛家老祖也不是寻常人等闲能见到的。盈袖知道自己能得到这番待遇,还是沾了谢东篱的光。她眯着双眸微微浅笑,柔声问道:“盛老祖,请问我的身子状况如何需不需要补一补呢”盛家老祖一搭上盈袖的腕脉,就知道她没有怀孕,不是不失望地,但以他的医术,既然给盈袖搭了脉,就不是只诊她有没有喜这么简单了。盛家老祖闭着眼,摇头晃脑地道:“唉,可惜可惜太可惜了,若不是尊夫人受过重伤,亏损了身子,这娃儿早就抱上了。”盈袖的眼波情不自禁往谢东篱那边飞了一飞。没想到谢东篱正好看过来。两人的眼神在半空中交汇,都顿了一顿,然后各自别开。盈袖的脸本来就是红的,如今也不过是红上加红。但是谢东篱清隽白皙俊美如雕塑的脸上,居然也微微起了薄晕,端俊耀目之中又多了几分人气。盈袖眼角的余光看见了,忍不住唇角敲得更高。盛家老祖这时候睁开眼。又细细端详了盈袖的容貌,手上不断掐着口诀,末了神色一松,嘻嘻笑着道:“哈哈哈哈好好好谢夫人命中有一女二子,先开花,后结果,后福无穷后福无穷啊”盈袖:“”谢东篱:“”盛青蒿讪讪地挠了挠头。道:“两位莫怪。家祖治病救人之余,喜好钻研四柱八字,个人爱好个人爱好啊”这是在暗示盈袖和谢东篱不要把盛家老祖的话放在心上。“老祖。您是郎中,就不要学人家做算命先生了。您那几手,哄别人在行,要哄谢副相。那不是班门弄斧人家是什么人天机都推算出来的大行家”盛青蒿嘟哝着埋怨盛家老祖信口开河。盛家老祖冲他翻了个白眼,“我怎么哄人了我这是看相看出来的我跟你说。我还看得出来,谢夫人这女儿命格奇特,在这里是养不活的,要送到”“咳咳”越说越不像话了。盛青蒿急忙大声咳嗽,不断对盛家老祖使眼色。谢东篱有些意外地转过头,默默地看了看盈袖的面相。然后自己的一只手背在身后,也在掐指计算。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盈袖的孩子跟谢东篱脱不了干系。因此他推算不出来到底是怎么回事。是,盛家老祖先前说的话,谢东篱也推算出来了,他和盈袖命中注定一女二子,但是说女儿的命格,他完全算不出来。谢东篱深思地看着盛家老祖,道:“盛老爷子,您还对四柱八字有研究”“呵呵,一般一般。”盛家老祖笑得十分得意,“谢副相,这话别人我不说,因为说了他们也不懂。”说着,他含着蔑视的目光轻轻扫了盛青蒿一眼,仿佛在说这个说了也不懂的外行,就是盛青蒿。盛青蒿用手捂住脸,往车门的地方蹭了蹭,正式做出“我不认识这人”的样子。盛家老祖瞪了他一眼,回头对谢东篱道:“天下万物到了顶端,都是殊途同归。百川汇流,终要入海,是不是”谢东篱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盛老爷子这话说得很有道理。”“这就对了”盛家老祖一拍大腿,“医术一道,我自问在这个世上排第二,没有人排第一。”顿了顿,他看了谢东篱一眼,忝笑着道:“当然,谢副相是世外之人,不算在排名里面。”盈袖噗嗤一声笑了,也往外坐了坐,和盛青蒿面对面坐在一起。车厢里面很宽敞,盈袖和盛青蒿坐在靠车门的地方,将车内厢的地方留给了谢东篱和盛家老祖侃侃而谈。盛家老祖说到激动处,差一点唾液横飞:“所以医术到了头,再钻研,就要进入玄学的地步了。我如今,就是医术到了头,玄学才开头,希望谢副相多多指教”谢东篱淡笑道:“我医术还没进门,玄学更是一窍不通,盛老爷子学究天人,这一次可看走眼,找错人了。”盛家老祖正要问出心底的疑问,没想到被谢东篱一招封喉,要问的话全被顶在喉咙处,生生噎得说不出话来。盈袖在那边跟盛青蒿闲聊。“盛公子,你们盛家人的医术,是祖传的吧传了多少年了”盛青蒿眼角的余光瞥见自家老祖受了挫,正想方设法另辟蹊径引谢东篱说话,心里暗暗发笑,一边抬头跟盈袖闲聊。他对盈袖总是有股亲切感,从上一次见到她就是如此,以前他以为是看在谢东篱份上,后来发现并不尽然。“谢夫人,我们盛家的医术,确实是祖传的。”盛青蒿坐直了身子,一说起盛家的历史,他的眼睛就放了光。盈袖看得出来,这是一个对自己的家族非常重视认同,非常与有荣焉的一个人。只有这种人做盛家的掌舵人,才能保证盛家一代代兴旺发达下去,也才能将盛家的医术一步步发扬光大。“但是这么多年,在我们无数代盛家人的努力下,我们盛家医术,已经比祖上传下来的那些东西要强大太多了。”盛青蒿的眸子亮闪闪地。一只手情不自禁在半空中挥了挥,“但是我们不能忘本,更不能忘记如果不是祖宗的努力,我们盛家,到现在恐怕还只是琉璃河畔的打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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