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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34(1 / 1)

蓝便把昨天鲁家人趁他们不在家。抬着鲁玥儿的棺材去元王府门前大闹,给了元王妃好大没脸的事说了出来。皇后齐雪筠听了半天,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道:“嗯。鲁家人不能这样不明不白地死了。来,你们跟本宫过来。今天是大朝会。本宫领你们去保和殿上喊冤去”元应蓝和元应佳吓了一跳,待要不去,皇后齐雪筠却回头看了他们一眼,道:“就这点儿胆子。还想做大事”元应佳马上站了起来,上前扶住皇后齐雪筠的胳膊。元应蓝也迟疑着起身,上前扶住皇后齐雪筠另一边胳膊。三个人先去换了正式礼服。才带着宫女和太监往元宏帝和朝臣举行大朝会的保和殿行去。来到保和殿门前,守门的御林军拔刀不许他们入内。皇后齐雪筠手拿皇后金印。庄重地道:“本宫有重要的事回禀陛下,一刻也不能等。”“如果是内宫事务,皇后娘娘可以等大朝会结束之后,去九仪殿见陛下。”门口的御林军首领彬彬有礼说道。“本宫要回禀的事,事关东元国数十条黎民百姓的人命你跟本宫说,这是内宫之事”皇后齐雪筠问到那御林军首领脸上,然后一挥手,将他们推开,大步往保和殿里面行去。“皇后娘娘驾到”“佳郡王到”“蓝郡主到”门口的太监忙扯着嗓子往里面通传。元宏帝正跟臣子商谈国家大事,听见皇后带着元应蓝和元应佳闯进来了,微有不悦,但是并没有发作,两手撑在上首的龙案上,目光幽深地看着宝座下方的大殿。皇后齐雪筠手捧着皇后金印,对元宏帝躬身行礼,道:“陛下,臣妾有重要大事回报。”沈大丞相上前一步,想要阻止皇后齐雪筠。“说。”元宏帝用眼神制止沈大丞相,示意皇后说下去。皇后齐雪筠的目光先在朝臣脸上溜了一眼,才一脸严肃地道:“陛下,最近京城连发命案,每一次都是数十条人命臣妾想知道,是谁这样猖狂,不把我东元百姓放在眼里,想杀就杀,想打就打”元宏帝耷拉着眼皮,看了看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这两人互相看了看,一起出列,对元宏帝躬身道:“陛下,不知皇后娘娘说的是哪一起命案”“你们还问本宫”皇后齐雪筠一幅痛心疾首的样子,“你们是做什么的这些事情还要问本宫”“回皇后娘娘的话,京城大一些的命案,最近有三宗,一宗是齐王妃鲁玥儿突然死亡,一宗是庆喜班突然死亡,还有一宗是齐王妃鲁玥儿的娘家鲁家突然死亡。皇后娘娘,您是的东元百姓,是指的这三宗吗”大理寺卿拱手问道。皇后齐雪筠点点头,“正是。你说说,为什么不敢去抓凶手”大理寺卿为难地摇头:“这三宗命案离奇之极,凶手不是那么好抓的”“离奇哈”齐雪筠呵了一声,“真的离奇难道不是你们畏惧权贵,包庇凶嫌不说别的,就说鲁家人,他们昨天刚刚抬着齐王妃的棺材去元王府闹了一场,今天一大早就全家死绝了,你说说看,这个凶手有那么难找吗”齐雪筠这话,已经是指证凶手就是元王府的人了。起因当然是因为鲁家人抬棺大闹,惹恼了元王府的人。“吵一次架,就要杀人全家,元王府真是好大的面子”张绍洪忍不住哼了一声。谢东篱转眸看他。淡淡地道:“张副相,您是已经给元王府判罪了”“难道不是吗”张绍洪斜睨谢东篱,“我知道你是元王府的女婿,当然要为他们说话。但是你别忘了,为人莫做亏心事,举头三尺有神明,不时不报。时候未到”谢东篱笑了笑。道:“我只知道东元国有律法,有刑部,有大理寺。还有陛下。张副相嘴一张,就以青天自居了,我倒是要问问,你是有人证呢。还是有物证,证明元王府的人是凶手”“还需要证据一听就知道是他们做的”张绍洪脸上红了红。嘴硬说道,“证据吗,想找会找不出来”说着,他转身对元宏帝拱手道:“陛下。臣请旨,查抄元王府,一定能找到他们行凶的证据”“陛下。臣也请旨,查抄张副相的府邸。一定能找到他们行凶的证据”谢东篱拱了拱手,断然说道。张绍洪大怒,拂袖道:“谢副相,你这是什么意思这桩凶案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你不要血口喷人”“我是照张副相的道理说。有没有关系,你说了不算。等我抄了你家,自然就能找到关系。”谢东篱见张绍洪胡搅蛮缠,也用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张绍洪被谢东篱堵得哑口无言,有心想反驳,但是又担心被谢东篱抓到错处,引火烧身就不好了,一时只得恨恨地“哼”了一声,扭头不再说话。元应蓝的目光幽幽地移到谢东篱面上看了许久,才垂眸低头,看着自己面前青金石的地砖发呆。“陛下”皇后齐雪筠举起手中皇后金印,“臣妾恳请陛下下旨,去元王府锁拿凶嫌,以慰死者在天之灵”“好了。”元宏帝这才出声,慢条斯理地道:“庆喜班和鲁家一家人被害,大理寺和刑部一定要用心追查凶嫌。但是不能捏造证供,更不能屈打成招。”这不是明晃晃地包庇元王府元应佳面上露出不服气的神情。“陛下,鲁家人的事,早上大理寺卿和刑部尚书跟臣说过一二。”谢东篱这个副相,分管礼部和刑部,因此大理寺卿和刑部尚书会定期向他汇报工作。“说。”元宏帝抬了抬手。“鲁家人的命案,跟庆喜班的命案其实是一个案子,是同一伙人做的。”谢东篱面无表情地道,“这两桩命案有一个共同的特定,就是都是从齐王府离开之后发生的。”说着,他转身,目光在元应佳和元应蓝那边扫了一眼,“如果要彻查,应该先从齐王府查去。”“不是吧”这时连唐安侯和陆副相都忍不住了,对谢东篱怒目而视,“谢副相,你偏心不要偏得这么明显好不好这是明摆着要给你丈人家脱罪了”“两位请慎言。谁是凶嫌,尚未论定,请问两位如何知道我是在给人脱罪”谢东篱不卑不亢地摊了摊手,“有意杀人者,需要有动机,有手段。或者为利,或者为名。请问元王府有什么动机杀庆喜班和鲁家人又有什么手段去杀死他们”“动机当然很简单。庆喜班和鲁家人都得罪了元王妃,所以他们就得死。至于手段,元王府有那么多能人异士,随便找几个杀手还不简单”张绍洪是跟谢东篱杠上了,阴测测说道。谢东篱回头看了他一眼,颔首道:“原来在张副相心里,谁人得罪了你,你就一定要杀他泄愤。这样说来,谢某今日得罪张副相多次,很可能明日就性命不保。各位”他对着保和殿内的人团团一揖,“如果谢某明日死于非命,大家请记住张副相就是凶手,到时候一定要杀了他为谢某报仇”“你”张绍洪被谢东篱气得脸色紫涨,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将保和殿的青金石地砖染得血迹斑斑。第290章 灌醉张绍洪最近补药吃多了,未免有些上火。再加上被谢东篱一激,气血上头,当着大家的面,在大朝会上吐血倒下。元宏帝忙命人将他送了回去。保和殿内依然是一派剑拔弩张的情形。谢东篱也知道,刚才跟张绍洪毫不示弱地唇枪舌战,不过是为了警醒那些想借机找元王府麻烦的人。这几桩命案最终的审理结果,还是要交给大理寺和刑部秉公处理。他和沈大丞相一样,完全不相信这件事是元王府所为。但是为了防止有人兴风作浪,他不得不表现得强硬一些。至少让那些企图浑水摸鱼的人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让他们知道,如果想用“莫须有”的罪名盖在元王府头上,就要准备面对他谢东篱给他们安上的“莫须有”的罪名。对于心怀鬼胎的人来说,最大的震撼就是发现有人比他们更心狠手辣。“陛下,难道您就这样放过凶手”皇后齐雪筠手捧着皇后金印,一脸的悲痛欲绝,难以置信。元宏帝用手捂在面前咳嗽两声,道:“凶手一定要严惩不贷。谢爱卿,刑部归你管辖,你要多费点心。”谢东篱却在皇后齐雪筠和元应佳出声反对之前,马上拱手道:“陛下,臣跟元王府是姻亲关系,不宜负责这几个案子,臣请避嫌。”谢东篱主动要求避嫌,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都松了一口气。他们俩在朝堂上没有偏向,是喜欢刑律断案的人,最头疼就是被别人干涉他们断案的过程。元宏帝点点头,“那好。这件事,就由刑部和大理寺主导,向丞相阁回报就可以了。”丞相阁有五相,可以互相牵制,力求公正公平。谢东篱不插手刑部和大理寺的公事,但是作为副相之一,他还是有听取案件的职责。皇后齐雪筠这才无话可说。悻悻地道:“那臣妾就等着了。”说着。对元宏帝行了礼,带着元应佳和元应蓝离开了保和殿。大朝会一散场,鲁家的命案就在京城传开了。虽然谢东篱在朝堂上的据理力争。但是在有心人的挑拨和散布之下,很多谣言还是不胫而走。不管如何,死者为大。鲁家死了那么多人,齐王妃鲁玥儿也死了。元应佳和元应蓝就成了孤儿一般,虽然还有皇祖父和皇祖母。但是隔了一层,总没有亲爹亲娘和亲舅舅来得亲近。盈袖在元王府听沈大丞相派来的人说了整件事,非常生气,等那人走了。对沈咏洁道:“娘,最近怎么回事总有些我们不惹事,那事情却不断找上门的感觉。”沈咏洁却知道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只是这些感觉没法说得很清楚。“反正我们没有做过这些事,自然不用理会外面的说法。如果他们再过份。我不会坐以待毙的。”沈咏洁淡淡说道,“再说,有东篱在,不用担心刑部和大理寺徇私枉法。”她心里隐隐知道这一连串事情发生之后,元应佳大概不会再被派去南郑国做质子了。这几个案子唯一成全的,就是元应佳。盈袖跺了跺脚,嗔道:“人家都欺到我们脸上来了,还不理会吗”“你要如何理会出去跟人说,这件事跟我们无关,是齐王府的人贼喊捉贼”沈咏洁笑了笑,拉着盈袖坐在自己身边的锦凳上,“你啊,还是经的事不多,太过气盛。有时候,你不理会,比出去争闲气要强得多。就算你有理,如今人家那边死了那么多人,在旁人看来,不会觉得我们有委屈,只会觉得我们咄咄逼人,对我们更反感。”盈袖窒了窒,用手撑着脑袋倚在身边的小茶几上,不满地道:“难道就任凭他们颠倒黑白”“防民之口,甚于防川。闲杂人等爱说闲话,就让他们说吧。只要刑部和大理寺没有被这些闲话影响就行了。”沈咏洁见盈袖一幅郁闷的样子,有心想让她出去散心,道:“再过两天就是你的及笄礼了,家里都准备好了,你去娘的海货铺子里看看有没有喜欢的新鲜玩意儿。这几天他们刚刚从东海进了一批货,听说来自很远的象牙海岸,都是咱们中州大陆没有见过的好东西。”盈袖知道沈咏洁说的是她自个儿的嫁妆铺子,忙笑着应了一声,起身道:“那我去看看了。”沈咏洁笑着摆摆手,“去吧去吧。给你弟弟也带些礼物回来。他这几天念书很用功,要奖赏奖赏。”盈袖心情不好,也想出去散散心,马上回自己的至贵堂换了衣裳,坐着大车去西街的商铺。东元国里做生意的街市和住人的坊市是分开的。西街的商铺虽然在西面,但是离西城坊区还是有不小的距离。所以当盈袖看见谢东篱骑着马向她这边走来,既高兴,又惊讶,忙从车里下来,笑着对他道:“你今天不用上朝吗怎么也出来逛街”谢东篱见她穿着鹅黄色对襟云纹缂丝短襦,系着玉白色如意锦芍药裙,腰间深紫色腰封有手掌那么宽,越发显得腰若纨素,指若削葱。耳畔两粒玉石坠子,还比不上她的肤色白皙细腻。他下了马,把缰绳扔给身后的小厮,对盈袖笑道:“我是从你家跟着一路追过来的。你倒是走得快,我才到你家门口,就看见你坐上大车走了。”盈袖忙福了一福,笑道:“真是不好意思,我没听见,怠慢谢副相了,该罚该罚”“那你要我怎么罚你”谢东篱说着,目光不由自主从她嫣红的双唇上掠过,喉咙紧了紧,又淡淡别开头,看向面前的海货铺子。这个门面很大。门口挂着一幅黑底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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