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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09(1 / 1)

心呢。世子爷快劝劝夫人吧。”“出了什么事”慕容长青心里一暖,以为娘是在为自己哭。“刚才皇后娘娘派太监过来骂了夫人一顿”门口的丫鬟悄声将刚才的事说与慕容长青听。慕容长青的脸色越来越古怪。他虽然极是痛恨皇后水性杨花,不守妇道。给陛下和东元国抹黑,但是她骂陆瑞枫的那些话,慕容长青却听得莫名地窝心那是一种亲娘的感受。不能,他不能这样想慕容长青甩了甩头。暗暗告诫自己。陆瑞枫才是将他养大的人,他一定要孝顺她。至于皇后娘娘。她有的是人孝顺,不差自己一个。但是不管怎么说,在觉得自己被所有人都抛弃的时候,突然有人站出来为你说话。这一刻,他是很难再对皇后娘娘有恶感的。慕容长青进了屋子,扶起陆瑞枫。温言道:“娘,您别伤心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长青你真的回来了娘担心死了”陆瑞枫睁眼看见慕容长青回来了,心里闪过一丝内疚,但是很快就被皇后齐雪筠的话占据了心神。不,她不能让慕容长青跟她产生隔阂。这个儿子她再痛恨,也是她的儿子,是她养大的。就算要毁了他,也只能她亲自动手齐雪筠算什么东西她已经夺走了她的丈夫,难道连儿子也要夺走陆瑞枫更紧地抓住慕容长青的胳膊,上下打量他,泪眼淋漓地道:“长青,你没事吧这些天,你在兵部还好吗娘没用,没法去救你。娘天天吃斋念佛,为你在菩萨面前上香,才等到你平安无事地回来了。”慕容长青笑了笑,扶着陆瑞枫坐了下来,道:“我没事。”顿了顿,还是忍不住了,问道:“娘,盈袖他们家怎样了怎么几天不见,就听说他们家封了王”陆瑞枫:“”说起这件事,陆瑞枫也是后悔得不得了。早知道司徒盈袖有这样的来头,打死她也不会让慕容长青跟盈袖退亲的想起当初皇后齐雪筠对这门亲事的赞成和支持,陆瑞枫恍然大悟。这个女人一早就知道司徒盈袖的真实身份所以她才乐见其成“长青,你是不是在怨娘”陆瑞枫擦了擦眼泪,觑着眼睛偷瞄慕容长青,“娘是真不知道她有这样大来头。娘如果知道,就算一头撞死也不会给你退亲的”慕容长青握了握拳,紧紧抿着唇,极力控制自己身体里快要迸发的暴虐之气。他粗着嗓子道:“我喜欢的是盈袖又不是她的身份她是商家女也好,是郡主也好,我都不在乎我认的是她这个人”“好好好娘晓得了可是她已经跟谢家定了亲,你又能怎样呢”陆瑞枫叹息说道,“你把谢副相给打了,就被关到黑牢里。若是再动一动盈袖,依娘看,你就真的要死无葬身之地了那可不行,你是娘唯一的儿子,娘不能让你落得那般下场”慕容长青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他忍不住拍着桌子道:“还没成亲呢既然能退一次亲,为什么不能退第二次娘,我去找盈袖,只要她答应嫁我,您出面,让她再跟谢家退亲”“长青,你说什么胡话娘哪里有本事让别人退亲你未免也太看得起娘了”陆瑞枫咬牙切齿地啐了慕容长青一口,“拆人姻缘是损阴德的我不能这么做”“您不能这么做我以为您已经做过一次了。”慕容长青冷笑起来。能给他退一次亲,怎么就不能让司徒盈袖再退一次“司徒家已经今非昔比,你以为还是以前的皇商长兴侯府放个屁,他们就得上门送礼”陆瑞枫本来对司徒盈袖没有特别的感觉。当初让她做儿媳,和后来不让她做儿媳,都只是为了恶心皇后齐雪筠而已。不过因了慕容长青的态度,陆瑞枫已经对司徒盈袖彻底没有好感了,再加上沈咏洁居然活着回来了,让陆瑞枫再去向她低头,真是很难办到。“你不行。自然有人做得到”慕容长青想起了皇后齐雪筠。一句话狠话脱口而出。如果要以权势压人的话,皇后肯定比长兴侯夫人要厉害。可是要慕容长青去向皇后齐雪筠低这个头,那是打死也做不到。他也不过是说说而已。陆瑞枫听了慕容长青的话。整个人都傻了。她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就是慕容长青被皇后那个贱人收买过去“长青,你别急,慢慢来。盈袖不还没嫁人吗如果你真的喜欢她,娘就豁出去这幅老脸。跟她娘元王妃套套近乎。”陆瑞枫忙转了态度,对慕容长青以安抚为主。“真的”慕容长青见陆瑞枫终于松了口,心里才轻松了些,但是一想到司徒盈袖要做别人的娘子。他的心口又沉甸甸地。“娘不骗你。娘马上就给元王府送帖子,去求见元王妃娘跟元王妃是手帕交,她应该会卖我一个面子。”陆瑞枫小心翼翼说道。“那就拜托娘了。”慕容长青说完便拱手退下。他不想回自己院子待着。便牵了马,一个人去大街上散心。街上的雪还没化。路并不好走,他还没有走出西城坊区,就发现外面的路还是盖着深深的积雪,根本走不出去。从长兴侯府出来,去东城坊区的元王府送信的下人都是深一脚浅一脚在雪地行走,没有人能骑马,或者坐车走到外面的坊区。慕容长青便来到西城坊区的一个酒楼里,将马的缰绳扔给门前的跑堂,自己进去喝酒。刚坐下来喝了两杯,就听见楼梯上脚步声响,一个身穿大红织锦缎狐皮大氅的女子来到他的座位旁边。“慕容世子,你出来了”那女子笑吟吟地在他面前坐下。慕容长青抬头一看,见是郡主元应蓝,便对她点头道:“是蓝郡主多谢你相助,我才能从那个鬼地方出来。”“慕容世子多礼了。我不过是在皇祖母面前提了一提,你要谢,就谢我皇祖母。”元应蓝笑着接过酒杯,豪爽地喝了一盅。慕容长青抿嘴一笑,给她又斟了一杯,“想不到蓝郡主还是女中豪杰。”“哈哈,我唬你的。我的酒量只有三杯。三杯过后,烂醉如泥,慕容世子到时候可不要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酒楼里”元应蓝偏了头,俏皮地冲着慕容长青一笑。这种爽利,跟司徒盈袖有些像。慕容长青深深看了她一眼,自己伸筷夹鱼肉吃,又道:“郡主说笑了。郡主一个人进来,不等于就是一个人出来。就算是郡主喝得烂醉如泥,也轮不到在下照顾郡主。”元应蓝身边的明卫暗卫、丫鬟婆子不少,都在楼下等着。元应蓝见他说破,也不生气,嘻嘻一笑,拿了筷子跟他一起吃菜,一边道:“慕容世子,我看你满脸郁色,心情很差。到底是怎么了你都出来了,怎么还不开心”“如果你无端跑了未婚夫,你也不会开心。”慕容长青将第三杯酒一饮而尽。“慕容世子,我还没有定亲呢。”元应蓝的脸色红了一红,有些不好意思了。“那是我的错。”慕容长青忙道歉,“不该乱说话,该打该打”嘴里说该打,其实连样子都没有做。元应蓝窒了窒,又道:“天下何处无芳草,慕容世子何必单恋一枝花”“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蓝郡主,你有没有真心喜欢过一个人如果有,你就明白我的心情了。”慕容长青一杯又一杯地喝酒,喝了十来杯,却没有醉倒,只是更加愁闷。这话触动了元应蓝隐藏得最深的心事,她怔忡半晌,眨眼笑道:“我确实没有喜欢过人,所以不清楚慕容世子的心情。不过,我倒是觉得,男子汉大丈夫,应该提得起,放得下。如果提不起,放不下,那就不用放下,直接去找自己喜欢的人说清楚,不就行了何必一个人喝闷酒呢你喝得再多,她也不知道。她的难过欢喜,都与你无关,你受得了吗”啪慕容长青将筷子一下子拍在桌上,恼道:“说你以为我没有找过她她看见我就跑”如果能把她用绳子锁起来,她才肯听他说话的话,他一定会这么做的。可惜盈袖滑得很,绳子未必绑得住她慕容长青喟然一声叹息,趴在桌上,心里难过得无以复加。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本来一点都没有上心的未婚妻,却在她来到京城之后,一日比一日上心,一直弄到今日这种无法放下的地步。“唉,这司徒盈袖到底有什么好一个两个都对她念念不忘、志在必得”元应蓝幽幽地叹口气,一手撑颐,支着胳膊看向酒楼的窗外。外面的屋顶上都是白雪,偶尔有几只飞鸟掠过,黑得发青的鸟羽衬着白雪,黑白分明。“喜欢就是喜欢。如果说得出来为什么喜欢,就不是真的喜欢她。”慕容长青带着几分醉意说道,“你以后会明白的。”“我不用明白。我只知道,如果我真的喜欢一个人,一定会用尽一切手段,不计一切代价,把她弄到手。哪怕她暂时埋怨我,我也不怕。因为我是真喜欢她,假以时日,她会原谅我,跟我在一起”元应蓝拿出了一个带着金链子的阴阳鱼玉佩,在慕容长青眼前晃动起来。慕容长青开始只瞥了一眼,见那玉佩的材质不错,温和润泽,光华内敛。然后他的目光不由自主被那晃动的阴阳鱼吸引,只觉得那两条鱼在晃动中开始转圈、旋转、游动,将他的心神都吸引进去了。他只听见有人在他耳边不断重复:“把她弄到手把她弄到手把她弄到手她就是你的她就是你的她就是你的”等慕容长青回过神来,只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场梦,面前的座位上已经空无一人,他甚至不知道刚才元应蓝到底是来了,还是他自己的梦境。不过那句“把她弄到手,她就是你的”,已经不知不觉深印在他的脑海里,再也摆脱不了。第259章 等你元应蓝从酒楼出来,回齐王府的时候,路过谢府,正好看见一队下人挑着担子,从大门喜气洋洋鱼贯而出。当先是谢家大夫人陆瑞兰和二夫人宁舒眉,两人带着一个头戴红绸花的中年婆子,看样子是个媒婆。元应蓝心里一动,命令轿子在路边驻足,看着这些人往西城坊区的大门行去。“去打听打听,他们要去干嘛”元应蓝在轿子悄然吩咐自己的侍女。那侍女很是机灵,走到街边看热闹的人群里,不动声色一边套话,一边支着耳朵听大家七嘴八舌地八卦。很快她就听出了端倪,小步跑回元应蓝的轿子前,轻声道:“郡主,那是谢家要去元王府请期。”请期,就是定了亲的男女确定婚期的日子。一般到了请期这个阶段,这桩亲事就是板上钉钉了。请期之后如果一方有意外身亡,另一方都算丧偶。“哦还真是着急呢”元应蓝轻声笑道,吩咐那个侍女:“把这件事传开,让大家都知道。”那侍女点点头,自去布置。慕容长青一从酒楼出来,就听见街上的人到处都在说谢家和元王府要办喜事了。“今天谢家的大夫人和二夫人亲自出面,带了大礼去元王府请期”“真的啊”“当然真的,我亲眼看见的”“啧啧,不是才定亲不久吗这就等不及了”“你说呢人家司徒家现在已经不是皇商了,人家是元后嫡子,司徒大小姐是亲王之女。是郡主”“什么司徒大小姐应该是盈郡主人家姓元,不姓司徒”“就你能耐娘的还跟老子抬上杠了”听着众人骂骂咧咧、吵吵闹闹的话语,慕容长青有些醉醺醺的脑子渐渐清醒过来。请期居然已经请期了他深一脚、浅一脚往西城坊区的大门跑去,连马都忘了骑。西城坊区外面的路并不好走,积雪堆在道上,上面的雪化了,但是雪水还没有流出来。就冻成了冰。反而变得硬邦邦的,又滑溜,就更难走了。慕容长青带着几分醉意。在雪地里踉踉跄跄地前行,不知摔了几个跟斗,才穿过整个京城,来到东城坊区的司徒府。看着那换了样式的门楣。还有大门上挂着的“元王府”三个红底烫金大字,慕容长青的双眸被那金灿灿的字迹和明晃晃的白雪刺激得一阵酸痛。险些流下泪来。他没有进去,只是攀上街边的一棵大树,往元王府里面看去。他从来没有从高处眺望过盈袖家的这所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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