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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送来了。”采桑在司徒盈袖的卧房门口敲了敲门,很是无奈地大声道。她知道谢东篱一来至贵堂就要进大小姐的卧房真是不好,但是她真的拦不住他啊谢东篱就算面色和煦,但只有一站在那里就能让她们这些下人心惊胆战。再一个眼神看过来,她们这些下人恨不得就跪了别说拦住他,就算靠近他三尺以内大家都喘不过气来了。司徒盈袖在屋里听见。如蒙大赦,忙推开门。撂开帘子,亲自接了托盘进来。她捧着托盘走了几步,想到门还没关,又转身回去,将门带上,放下门帘。谢东篱不动声色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心下也在揣摩她到底有什么事要对他说这样慎重“五哥,这是冻顶乌龙,你尝尝喜不喜欢。如果喜欢,我这里还有一斤,等下给你包一包,带回去吃。”司徒盈袖殷勤地将茶盏送到谢东篱面前,语调甜如蜜。谢东篱伸手接过来,轻轻吹了吹,看那茶汤清爽怡人,蜜绿中带着隐隐的金黄色,便尝了尝,韵甘味浓,确实是难得的好茶,且也很合自己的口味,但是并不想让司徒盈袖太过得意,只淡淡放下茶盏,眯着双眸看着司徒盈袖,“废话少说,我还忙着呢。”事忙还一进来就要“治病”司徒盈袖忍住想要白他一眼的渴望,低着头,手指绕着自己裙裾上挂着羊脂玉玉佩的穗子绕了一会儿,道:“五哥,我求你个事儿”“嗯,说。”“是这样的,我我我无意中知道了我爹的真实身份,但是娘问我是如何知道的时候,我一时着急,说是你告诉我的。五哥,你能不能帮我一次,就帮我在娘那里圆个话”司徒盈袖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软,如同缠丝一样,丝丝缕缕要将谢东篱缠绕起来。谢东篱却不为所动的样子,斜睨她一眼,看向她墙边的多宝阁,淡淡问道:“你是让我帮你圆谎”“没有那么严重,就是圆个话”司徒盈袖有些心虚地缩了缩脖子。“要我帮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必须得跟我说实话。不然我不帮你。”谢东篱转眸看着她局促的样子,微微一笑,向她招手,“过来。”司徒盈袖犹豫地抬起头,看见谢东篱招手让她过去,便一步步挪了过去。谢东篱用手一拉,她就坐到他腿上,忙将腰背挺得直直的,脸上渐渐泛起红晕,催促道:“行不行啊”“你告诉我,你爹是什么身份你又是如何无意中得知的”谢东篱懒洋洋靠在太师椅上,以手支颐,上下打量她。如果真的要跟他串话,这些事情肯定要告诉他。而且司徒盈袖想到谢东篱不知道司徒健仁真实身份的时候,还把他送到白塔大狱去了,就一阵后怕。幸亏中间没有出什么事儿如果被皇后娘娘找到机会下手,自己的爹死在白塔大狱,元宏帝再看中谢东篱的才干,都会对他心生恶感。谁会重用一个害死自己亲生儿子的人呢那样岂不是毁了谢东篱的前途因此司徒盈袖定了定神,鼓起勇气道:“我爹我爹原本是皇帝陛下的亲生儿子,是元后所出第三子。”说完回过头,定定地看着谢东篱。谢东篱的面容渐渐变得肃然,下颌紧绷,身子稍微向她靠了过来。“什么你说真的听谁说的”他的脸色十分震惊,眼里也是惊怒不已的样子。司徒盈袖松了一口气,为难地摊了摊手,“肯定是真的,我娘也是这样告诉我的。但是因我一早知道了,被我娘看出破绽,追问我是如何知道的。所以我才说是你告诉我的。”“那你到底听谁说的”谢东篱似乎很执着这个问题。他的面容虽然肃然冷凝。但是眸子深处却隐隐有火种在燃烧。像是期盼,又像是欣喜,紧紧盯着她。胸脯微微起伏,连呼吸都有些急促。司徒盈袖看在眼里,心里暗暗诧异,但是她急着要谢东篱答应她的所求。所以没有多想,只是着急地推了推他:“你说到底行不行啊原谅我不能告诉你是谁跟我说的。但是请你一定要帮我”“为什么不能说”谢东篱又靠近了一点,将下颌搁在她的肩上,目光落在她白玉般的耳垂上。“我承诺过,不会告诉任何人。”司徒盈袖咬了咬唇。焦急地道:“你就帮我一次,好不好”“我何止帮过你一次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就不能跟我说实话”谢东篱又靠了回去。目光晦涩不明地看着她,伸出一只手。手指做抚琴状,在她脸颊边轻抚,靠得那么近,其实并没有碰到她的面颊,但是搅动了脸颊旁边的空气,她能感觉到他手指间的热力一阵阵印在她的面颊上。“你跟我说实话,我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谢东篱向她保证,“我可以发誓。”司徒盈袖坚定地摇摇头,“我不能说。你就算杀了我,我也不能说。”谢东篱抚动的手指在她脸颊边停住了,“真的不能说”声音里又像是失望,又像是如释重负。“不能。”司徒盈袖露出哀求的目光,“求求你了”谢东篱垂下眼眸,想了一会儿,“那人那么重要,值得你用性命维护”说完他就觉得胃里有些不舒服。司徒盈袖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目光一寸寸冷了下来,她有些失望但是,谢东篱一句话,她又活了过来。“好,我答应你。”他将她从他腿上放了下来,自己从太师椅上站起来,掸掸衣袍,道:“我希望有一天,你能心甘情愿告诉我,那人是谁。我们以后会是夫妻,夫妻之间要以诚相待。”司徒盈袖坚定地摇摇头,“如果是与你有关的事情,我都不瞒你。但是这件事,与你无关,我没法告诉你。”“跟我无关”谢东篱忍不住哼了一声,拂袖而去。一阵寒风从大开的屋门透了过来,司徒盈袖忙走回自己的床上,拉开被子坐进去。她才发现,自己刚才一直穿着寝衣跟谢东篱说话、“治病”司徒盈袖抱膝坐在床上,将头埋在膝盖间,大大地松了一口气。采桑又敲了敲门,问道:“大小姐,可是要洗漱”司徒盈袖应了一声,“给我拿银鼠小袄,还有貂裘过来。”采桑带了两个丫鬟进来伺候。司徒盈袖进了浴房洗漱,出来的时候才想起来问她:“谢副相这么早来干嘛”采桑拿着梳子给她梳头,一边道:“奴婢听外面的婆子说,谢副相是跟沈大丞相一起来的。沈大丞相来了,就去了夫人的烟波阁,谢副相来了咱们这里。”“哦外祖父来了这么早,还下着大雪真是奇怪”司徒盈袖很是好奇,忙忙地插了一根簪子,戴上观音兜,扶着丫鬟的手,出了至贵堂,往烟波阁行去。外面依然飘着鹅毛大雪。粗使婆子们拿着一人高的大扫帚不断扫雪,总算保证经常走的小路是通畅的。来到烟波阁,司徒盈袖抬头就看见一个美艳女子束手站在堂上。她头上只盘了如意髻,没有插首饰,倒是显出清水出芙蓉般的一张脸。身上也只穿着米分绿色缂丝掐腰小袄,底下系着豆绿色皮裙。裙边露出的皮毛好像是白狐,卓卓而立,皎皎不群。光论样貌,比张兰莺差一截,但是论风姿,比张氏又多了一份超然的楚楚之态。美人在骨不在皮。这样如冰雪雕出来的美人,才能不被张兰莺倾国倾城的美颜比下去。司徒盈袖心悦诚服地拊掌道:“真是太美了太厉害了这是谁挑的”沈咏洁和沈大丞相听见她的声音,一起往门口看了过来。谢东篱坐在沈大丞相下首,低头旁若无人地吃茶。“外祖父、娘。”司徒盈袖忙给沈咏洁和沈大丞相请安,又浅浅笑着对谢东篱福了一福:“谢五哥好。”这样殷勤的姿态,谢东篱倒不好再装看不见她了,只好放下茶盏,淡淡点头,道:“袖袖来了。”沈大丞相捋着胡须笑道:“这女子不错吧是东篱挑的。”司徒盈袖的目光顿时如箭般射了过去,手里紧紧捏着帕子,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谢副相真是好眼光”谢东篱在心里暗恼沈大丞相给他添麻烦,却依然目不斜视地道:“为国尽力,为君分忧,是臣子的本份。”这是提醒司徒盈袖,他这样做,是为了她,为了她爹的“特殊身份”司徒盈袖知道自己不该生气,但就是止不住地着恼。他怎么能挑出这样一个冰雪般清丽的女子他怎么能知道该如何才能够盖过张兰莺“谢副相真是鞠躬尽瘁,让我等小女子真是要汗颜死了”司徒盈袖翻了个白眼,仰着头,分开帘子进里屋去了。沈咏洁一看就明白司徒盈袖的小心思,笑着垂眸,对谢东篱道:“东篱,你帮我去问问袖袖早上要吃什么她一向来我这里吃早饭,但是今儿她来晚了,我和小磊都吃完了。”谢东篱也察觉到司徒盈袖的不悦,却一点都不生气,嘴角微微翘起,挂着一个淡然的笑容,起身点点头,往里屋追过去了。外间里,沈咏洁埋怨沈大丞相:“爹,您也真是随便乱说话,害袖袖不高兴了”“哈哈哈哈,我哪想这么多走吧,咱们把人给司徒健仁送过去吧。”说着,沈大丞相起身,往外走去。那美人忙低着头跟了上去。司徒盈袖趴在里屋暖阁的窗台上,看着那美人亦步亦趋跟在外祖父和娘亲身后,心里兀自愤愤不平。第248章 香雪海一张薄薄的羊毛绒毯轻轻落在司徒盈袖身上。司徒盈袖进来的时候脱了外面的大袄,只穿着葱绿织锦的对襟琵琶扣小袄,趴在窗台上撂开厚厚的窗帘往外看,被那夹缝里吹进来的寒风扫了一脸,确实有些冷。这张薄毯来的正是时候。司徒盈袖以为是采桑拿过来的,忙将自己紧紧裹了起来,依然一眨不眨地看着窗外,嘟哝道:“采桑,你觉得那女人是不是真的很好看”“没你好看。”一道低沉的声音传到司徒盈袖耳边。竟然是谢东篱的声音司徒盈袖猛地回头,见居然是谢东篱站在她身后,一下子脸红了,抿了抿唇,警惕地道:“你进来做什么你可别乱来这是我娘的屋子。”一边说,一边盯住了谢东篱的唇瓣,担心他在这里也会不管不顾地要“治病”谢东篱横她一眼,嘴角抽了抽,坐到暖阁湘妃榻旁边的摇椅上,双手搭在胸前,好整以暇地道:“我说的是真的。那女子在我眼里一点都不好看。”“那你还挑她”司徒盈袖狐疑道,“你休想哄我”“我说了,在我眼里不好看,但是在你爹眼里,她会是绝色佳人,比张兰莺还要美的美女。”谢东篱坦然说道,“不然如何能取代张兰莺”司徒盈袖眼珠转了转,心里舒服了许多,但是她绝不承认是谢东篱刚才说的话的缘故。“你如何知道她在我爹眼里是比张兰莺还要美的美女”司徒盈袖狐疑问道,很是不信。“你不信那你跟我一起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谢东篱站了起来,“你先吃早饭。然后我们一起去你爹那边就知道了。”司徒盈袖点点头,命采桑给她摆早饭。沈咏洁跟沈大丞相带着那刚刚送进来的冰美人去见司徒健仁。沈大丞相没有进去,沈咏洁亲自带着人进了司徒健仁养伤的里屋。“老爷,外面下雪了。老爷的伤好些了没有”沈咏洁一进屋子,就挂上了满脸的笑,温柔大方地问道。司徒健仁坐在床上,满脸的不高兴。抬眸扫了她一眼。眼角的余光马上看见在她身后几步远的地方站着一个垂着头的女子。虽然看不见她的容貌,但是光站在那里的风姿,就如一支箭一样击中了司徒健仁的心房。他的心砰砰跳了起来。就跟当初他第一次见到张氏的情形一模一样,甚至比那时候还要厉害。因为他连这女子的脸都没有看到,就已经色授魂与。司徒健仁慌忙移开眼神,努力不去看那女子。盯着沈咏洁温婉大度的面容笑道:“好多了,有劳夫人了。”沈咏洁点点头。“那就好。”也不让那女子上来给司徒健仁见礼,却自己坐下了,开始跟他寒暄。“老爷,万太医的药您吃着如何要不要在换个太医”“好。”司徒健仁心不在焉地听着沈咏洁说话。目光虽然落在沈咏洁面上,但是他的注意力却全在沈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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