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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迫。交出卖身契。仅此而已。”谢东篱淡然说道,迈步往前走去,从她身边擦身而过。司徒盈袖回头。目光定定地看着谢东篱的背影,咬了咬唇,出声道:“我明日就命人送过去。”又道:“那我弟弟呢”“过两天等我来沈相府,再行商议。”谢东篱头也不回地道。很快离去了。司徒盈袖如同做梦一般,深一脚、浅一脚地来到沈遇乐住的院子。拉着她的手笑道:“遇乐,我很高兴”“怎么了瞧你高兴成这样,捡到金子了”沈遇乐白了她一眼,将手抽回来。给司徒盈袖送上一杯茶。司徒盈袖接过茶放下,一只手不断转着手腕上的翡翠镯子,笑道:“比捡到金子还好小磊以后要出息了。你说我能不高兴吗”“小磊”沈遇乐探头看了看,“你没带他过来”“他在沐浴。”司徒盈袖笑着躺在酸枝木嵌螺钿长榻上。双臂枕在脑后,出神道:“我也不期望小磊能中状元做大官,只要他能读书明理,以后能撑起司徒家的家业,我就心满意足了。”本来她只要小磊能活着就好。后来觉得小磊不能只活着,他还要活得好,活得有价值,有意义,才不枉此生。沈遇乐点点头,抿了一口茶,道:“那你要多辛苦了。小磊现在都怕见生人。”“谢侍郎说,愿意教小磊念书,我想试试”司徒盈袖终于悄声跟沈遇乐分享她的喜悦。沈遇乐也很惊讶,放下茶杯,和她并头躺在长榻上,惊喜问道:“真的吗谢侍郎真的答应教小磊”说完又问司徒盈袖:“说,你用了什么法子让谢侍郎同意教小磊念书这是要拜师吗”司徒盈袖想了想,没有说出是谢东篱主动提出来的,只是笑道:”山人自有妙计。”不过说到拜师,她也不是很确定,道:“这个不知道呢。总是得先试试。如果小磊不愿意,又或者谢侍郎还是觉得小磊是一块顽石,不想教他,也没法子。”所以拜师的事,现在说还太早了。沈遇乐笑了一声,道:“这倒是不错,如果小磊真的能跟着谢侍郎开智,那你就活出头了。”司徒盈袖双手合什,对着天空祝祷了一番,道:“希望菩萨保佑,小磊能从此开启神智,和别的孩子一样就好了。”从沈遇乐的房里回到自己住的院子,司徒盈袖先去看了看司徒晨磊,见他已经睡了,才自去浴房沐浴。她从浴房出来,看见慕容长青送的另一个婆子东张西望地走进来,大大咧咧地问她:“大小姐,您看见陆姐姐了吗”这婆子说的“陆姐姐”,就是刚才那个被谢东篱吩咐阿顺带走的婆子。这两个婆子一起从长兴侯府来到司徒府,本是准备大展拳脚,好好炮制司徒大小姐,将她握在手里捏熟了,以后纵然嫁到长兴侯府,也要倚靠她们两人。没想到司徒大小姐却不像她们想象中的商家女一样,更没有对她们言听计从。她们已经打算好,明天就回长兴侯府向世子回报,最好能挑唆世子给司徒大小姐施压,好好听她们的话司徒盈袖坐在妆台前,一边打开那些面脂盒子抹脸,一边道:“她啊刚才在外面冲撞了贵人,被人拿下了。”“什么”那婆子吃了一惊,忙跑到她面前,伸手将她的妆奁匣子啪地一声盖上了,恼道:“大小姐,人家这样对您,您就任凭那人把陆姐姐给带走了”司徒盈袖慢慢站了起来,面色越发冷肃。往旁边指了一指,“谁让你过来的走开。”那婆子张了张嘴,眼神闪烁,并不退让,又问:“奴婢和陆姐姐说好了明天要回长兴侯府见世子,没有陆姐姐,奴婢如何回话呢”这是用慕容长青来压司徒盈袖了。司徒盈袖笑了笑。眼底却无一丝笑意。她淡然道:“你就说,你陆姐姐冲撞了贵人,被人拿下了。”“什么贵人奴婢却不知道。有谁敢对长兴侯府的人下手”那婆子在司徒盈袖面前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奴婢。宰相门房还三品官呢。她作为长兴侯府的家生子,用不着在司徒盈袖这个商家女面前低三下四。“呵呵,长兴侯府在我们司徒府面前,确实是高高在上。”司徒盈袖慢条斯理地道。“但是比长兴侯府高的门第,咱们东元国也不是没有。你这话。可别当着贵人的面说,不然我可保不住你。”“大小姐,您不是吓唬奴婢吧”那婆子眨了眨眼,疑惑地问道。就算是沈相府。在她眼里也不过跟长兴侯府半斤八两,可算不上贵人。司徒盈袖见这婆子如此自大,也有心给她一个教训。便道:“你这样关心你陆姐姐,也算是姐妹情深了。这样吧。我告诉你,你家陆姐姐,刚才被人带到二门上去了。你去问问二门的门房,就知道她被带到哪里去了。别的我也不知道。”那婆子狐疑看她一眼,道:“那奴婢去看看。如果找不到陆姐姐,还要回来向大小姐讨教一番。”说着,这婆子风风火火出去了。司徒盈袖从紫檀木窗棂里盯着那婆子远去的背影,对采芹吩咐道:“吩咐人回去取她们俩的卖身契过来。”如果她没有猜错,谢东篱肯定会把这俩婆子一道手收拾了不过司徒盈袖没有想到的是,谢东篱居然这样雷厉风行。第二天早上,司徒盈袖刚命人将这两个婆子的卖身契送到谢东篱手上,到中午的时候,慕容长青就收到了一笔银子。“这是怎么回事”慕容长青坐在床上,将那两锭十两重的银子在手里抛了抛。送银子过来的婆子不敢抬头,哆哆嗦嗦地道:“这是谢府送来的,说是黄家的和陆家的卖身银子。”“黄家的和陆家的”慕容长青听得发愣,“她们是谁谢府为何要给我送她们的卖身银子”“她们就是世子爷送给司徒大小姐的两个教养嬷嬷。”那婆子的头越发低了。“是她们怎么又跟谢府扯上关系”“她们在沈相府冲撞了谢侍郎,因此被谢府处置了。”那婆子哭丧着声音道,生怕自己撞到世子爷的枪口上。慕容长青直起身子,脸色严峻,“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婆子就将刚才在外门上听到的话一五一十说了出来。“司徒大小姐去沈相府做客,这两个婆子不知高低好歹,冲撞了谢侍郎。司徒大小姐不敢惹怒谢家,被迫交出了这两个婆子的卖身契。”慕容长青听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却因为这事是谢家做的,他无法怪罪到别人头上,一腔怒气无处发泄,只好冲着婆子恼道:“糊涂囊的还不滚下去就知道丢人现眼”本来他还想再送两个婆子去司徒府,但是经此一事,长兴侯府的婆子们对司徒府怕得不得了,不肯再去做这份苦差。慕容长青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人手,只好暂且将此事放下了。“外祖父,我想让小磊跟着谢侍郎念书,您看怎样”司徒盈袖征求沈大丞相的意见。她和小磊都是沈大丞相的嫡亲外孙,如果她还要帮手,沈大丞相当然也是当仁不让。沈大丞相很是惊讶:“东篱愿意吗”又为难地道:“东篱这人很是不好说话,多少人托了人情,想拜他为师,他都没有松过口。如果你想小磊拜他为师,我们还是从长计较吧。”沈大丞相以为司徒盈袖是想让他帮着做说客,去说服谢东篱收司徒晨磊为徒。司徒盈袖含笑道:“还不到拜师那么严重。我只想让小磊试试,能不能跟着谢侍郎识几个字。”关键是小磊能不怕见生人,就事半功倍了。“可是”沈大丞相还是很犹豫。司徒盈袖就说了实话:“外祖父,其实是谢侍郎主动提起的,所以我才”“居然是东篱主动说的”沈大丞相又惊又喜,又连忙嘱咐司徒盈袖:“可别对别人这么说,不然可要得罪无数人了”关键是不能让司徒晨磊成为众矢之的。司徒盈袖忙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来向外祖父讨个主意。”“既然他同意了,我当然没话说。容我给你们筹划筹划。”沈大丞相当真心情舒畅,决意要出这个头。司徒盈袖抿嘴笑了。到了下午,谢东篱来到沈相府,沈大丞相便让司徒盈袖带着司徒晨磊去他的外书房和谢东篱见面。司徒晨磊还是躲在司徒盈袖身后,虽然还是不肯见人,但是比前些日子完全不认人的状态还是好多了。谢东篱对司徒晨磊招手,“小磊,跟我来。”说着,一个人先走入沈大丞相外书房的东次间。沈大丞相捋捋胡子,笑容满面坐在堂上,对司徒盈袖道:“你让他去吧。”司徒盈袖咬了咬牙,迟疑着松开司徒晨磊的手,低头对司徒晨磊道:“小磊,跟谢侍郎去看看。”说着,指了指东次间的大门。司徒晨磊看了看东次间的门,只觉得那里像是一个无底黑洞,又像是怪兽张着大嘴在等着吞噬他,正扭捏不前,恍然间和在东次间里面看着他的谢东篱对视一眼,被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星芒吸引住了,如同着魔一样,一步步走了进去。他走进去之后,东次间的门帘缓缓垂了下来,隔绝了司徒盈袖的视线。第146章 真相缓缓落下的门帘挡住了门外的光线。司徒晨磊的眼前有一瞬间的黑暗。但是谢东篱的双眸如同有万千星光闪耀,将他的视线牢牢钳住。他移不开眼睛,直直地看进谢东篱的眼睛里。像是过去千秋万载,又像只是弹指一瞬。司徒晨磊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但是心底那股被掩盖的黑暗渐渐驱散了,那天惊恐的记忆也慢慢消失,就连那个经常出现在他噩梦里面的鲁大贵丑陋的面容,也再看不见了。恍惚间,谢东篱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你都念过什么书”司徒晨磊怔了怔,眨了眨黑白分明的眼睛,疑惑地看着谢东篱:“念书”“是啊,你姐姐都给你念过什么书”谢东篱的声音很是温和,熨帖着司徒晨磊容易受惊的心灵。司徒晨磊想了想,偏着头道:“大多数都是佛经,还有先贤经典。”“你记得多少”谢东篱摊开一本书,“能不能背一本给我听”司徒晨磊脱口而出司徒盈袖最近给他念的佛经楞伽大义经:“如是我闻:世间离生灭,犹如虚空华,智不得有无,而兴大悲心。一切法如幻,远离于心识,智不得有无,而兴大悲心。知人法无我,烦恼及尔焰,常清净无相,而兴大悲心”司徒晨磊朗朗的童音顺着轻轻晃动的门帘穿到东次间外,听得司徒盈袖和沈大丞相都惊喜莫名。沈大丞相半阖着眼睛,一边捋着自己花白的长须,一边不断点头。司徒盈袖激动得泪光盈盈。这正是自己这些日子每日给司徒晨磊念诵的佛经。本来只是为了安抚他受惊的神魂。也没指望他能听进去,没想到司徒晨磊不仅听见了,而且记住了她就知道,她弟弟不是傻子过了一顿饭的功夫,谢东篱掀开门帘,带着司徒晨磊走了出来,对沈大丞相颔首道:“小磊天资聪慧。是可造之材。”“真的”沈大丞相睁开眼睛。一只手猛地拍了一下身边的酸枝木八仙桌,面上激动莫名,难掩心中狂喜。他的目光定定地落在司徒晨磊面上。搁在桌上的一只手竟是轻轻颤抖起来。司徒盈袖眼角的余光瞥见外祖父这样激动,心里暗暗称奇,不过她更高兴的,还是自己弟弟终于被人认可了别人的话。外祖父可能不会信,但是谢东篱的话。外祖父是非信不可司徒盈袖旋身转眸,仔细打量自己弟弟的神情,发现他跟刚才进屋去的时候完全不同。不再是畏畏缩缩,不敢跟人双目对视。也不再是弓腰塌肩,像只惊弓之鸟。他眉目舒展,唇角含笑。看人的时候虽然依然有羞怯之意,但已经不是先前那种恨不得将自己藏起来的胆怯。“姐姐。”司徒晨磊走到司徒盈袖身边。轻轻拉住她的手。司徒盈袖另一只手轻抚他的头,问道:“谢侍郎都教你什么了”“没有教什么。”司徒晨磊摇摇头,“只是让我背书。”说话有条有理,除了声音特别小以外,简直跟正常的孩子没多大差别。司徒盈袖的手也忍不住颤抖起来。一股难以抑制的喜悦从她心底升腾而起,一直扩散到她的嘴角,在唇边绽开一朵绝美的笑颜。谢东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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