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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4(1 / 1)

敢相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狐疑问道:“当真五成生意给我们漕帮”两淮盐帮有自己的船队,也不缺打手和纤夫。所以如果盐帮改漕帮,又有充足的生意可做,确实比在黑白间游走,贩卖私盐要强多了。“当然不是白给。”司徒盈袖将契纸推了过去,“我们司徒家要入股漕帮。你签字画押,将漕帮四成股份给我们司徒家,你占六成,咱们就一起合作这桩大买卖。”这契纸也是经吕大掌柜过目了的。司徒盈袖上一世虽然有经验,但是这一世,还只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表现得太过超出常理是不行的,因此司徒盈袖将吕大掌柜抬出来,帮她在前面做挡箭牌。少盐手里摩挲着契纸,眼神犹豫不定,不知道该不该画押。“你没得选。你不肯签,我去找别人。当时候扶起一个漕帮,你可别眼红。”司徒盈袖淡淡说道,手里用劲,将那契纸要拖回来。少盐心一横,“我签”其实最主要的,是他已经没有退路了。不跟司徒家合作,他回去不是死,就是亡命天涯,那些人不会放过他的。合作的话,只是分司徒家一点好处,他不信司徒家会真的派人去跟他们跑船。“痛快”司徒盈袖拊掌赞道,“做大生意,就要眼光准。动念快,出手狠。少帮主还是有几分做生意的才干的。确实应该走正道,打打杀杀不适合你。”少盐笑了笑,道:“我可以画押,但是你们司徒家不能干涉我漕帮的运作。”“不干涉,不干涉。”司徒盈袖满脸笑容地看着少盐在契纸上按下手印,“我只派个账房去漕帮就行了。”少盐抬起头。怒目而视:“账房难道我们盐帮还缺账房”这不是干涉是什么“盐帮不缺。漕帮缺。”司徒盈袖笑容微敛,淡然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你们盐帮的账房肯定是你哪些叔叔伯伯一伙的,你又放心拉他们过去,在你漕帮做钉子吗”少盐的眉头皱了起来,他起身。在屋里走几圈,烦躁地甩了甩了胳膊。道:“是,你没猜错。盐帮的账房都是我爹那时候请的”跟他这个少帮主一点交情都没有。“你好好想想。”司徒盈袖收起契纸,“这契纸已经签了,如果你毁约。先赔银子。”“奸商”少盐回头,抱着胳膊愤怒说道。“少年人,跟我斗。你还差点火候。”司徒盈袖笑眯眯地跟着起身,在心里暗道。这就奸商姐当初斗过的奸商可以从京城排到北齐了“你比我还小呢,充什么大头蒜”少盐一脚踹飞一张杌子,“不过你说得对,我确实需要账房。行,就用你们司徒家的账房。什么时候给我派人”“这些,我们司徒家的掌柜自会跟你接洽。”司徒盈袖微微一笑,“我还有个要求,我们司徒家在你们漕帮入股的事,必须保密,不能让人知晓,你能做到吗”“啊真的啊”少盐简直喜出望外,连连拱手道:“当然能当然能只要你们自己不说出去,我吃饱撑的拆自己的台”跟人合股,哪有自己独资来得爽利就算是表面上的独资,也比大张旗鼓的合股要好。司徒盈袖也明白这个道理,当然,她有别的考虑。漕帮是她收服的,也是她的暗手。从前世的死,到重生之后一路行来的险境,司徒盈袖已经知道,她的对手,强大得不可思议。所以她的反击,也必须不断强大,但不能为人所知。司徒健仁带着司徒盈袖和司徒晨磊回到京城的时候,已经进了腊月。天气冷了起来,呵气成霜。但是京城的街道上,依然充满着热火朝天的过年的气息。东元国四州八郡的人都有来京城采办年货的传统。北齐的皮货首饰,精米白面,南郑的药材名酒,贵木家私,东元的锦缎软绸,细盐如雪,还有天南地北的小吃名点,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买不到的。他们的大车拐了个弯,从一座式样古怪的高脚竹楼的宅院旁经过。司徒盈袖从车窗里看见了,知道这是南郑馆,就是南郑国质子二皇子郑昊住的地儿。南郑国的房子大部分就是这个样子。得得得得几个鲜衣怒马的少年郎骑着马从他们大车旁经过,往前跑去。司徒家的大车从岔道拐向往东去的大街,再走一段,就到司徒府了。就在这时,一个衣衫陈旧,但是貌美如花的少女挎着竹篮低头走过。“小心”道旁传来一声惊呼,一个五大三粗的男子冲了出来,一把拽住那个姑娘,往道边一扯。“吁”只见刚才那些鲜衣怒马的少年不知什么时候从小道上折了过来,赶紧勒住缰绳,那高高扬起的马腿才没有踩到那姑娘头上。“臭娘们怎么走路的这是”那几个少年怒骂一声,又往马上抽了一鞭,狂奔而去。“姑娘,你没事吧”那男子关切地问缩在他身边的姑娘。那姑娘惊喜抬头,但是看了一眼那男子的样貌,很是失望地道:“我没事。”又柳眉倒竖,毫不容情地道:“你拉拉扯扯做什么”那男子一愣,下意识放了手,往后退了一步。“唉,真是同人不同命啊。武状元救了张副相家的三小姐,人家三小姐连文状元未婚夫都不要了,也要以身相许。可是田兄你呢饶是救了人家,还被人家嫌弃我看,你也去考武状元吧。三年之后,你不比那余顺豪差”那男子的朋友拍拍他的肩膀,为他打抱不平。那田姓男子笑了笑,道:“我救她,又不是为了让她以身相许。你们想多了。”说着,转身离去。司徒盈袖趴在车窗前,看得津津有味。“喂看什么呢”有人敲了敲车窗。司徒盈袖定睛一瞧,居然是郑昊这张惊艳绝世的脸。“看热闹。”司徒盈袖笑嘻嘻地道,朝那姑娘那边努努嘴。郑昊抱着胳膊靠在她的车窗附近,懒洋洋地道:“这有什么好看的救了人,也没讨到好。”“以身相许这种事,其实是看脸。那位田公子但凡长得好些,一定成。”司徒盈袖悄声说道。郑昊点点头,“这话精辟透彻。所以我从来不救女人。因为我长得这么美,不管救谁,那女人一定会哭着喊着要以身相许。我可不想娶那么多媳妇”这人真是够了自恋到这种地步司徒盈袖白了他一眼。“好了,不跟你胡诌了。我问你,这阵子你去哪里了你答应我的虫草鸡汤呢难道你要赖账还是要拖到过年之后”郑昊很是不虞地敲敲司徒盈袖的大车。“我出去有正事。”司徒盈袖迟疑一下说道,“我可不像二皇子您,每天吃了睡,睡了吃。我是平民老百姓,要靠自己的手刨食吃的。”“埋汰我我又不是猪,哪里每天吃了睡,睡了吃了”郑昊翻了个白眼,“你要再不给虫草鸡汤,我就”司徒盈袖咳嗽一声,在车里大叫道:“国民郎君在这边呢”东元国的街道上顿时沸腾了。“哪里哪里国民郎君在哪里”此时正是腊月里采办年货的时节,各国在东元国京城的人多得数不胜数。一听国民郎君出现了,那些看过没看过郑昊的女子都蜂拥而来。“算你狠”郑昊瞪了司徒盈袖一眼,慌不择路地翻身上马,寻了小道穿梭而去,避开大街上汹涌的人潮。司徒盈袖笑得直拍车窗的搁架,一双明眸弯成一双月牙。“姐姐。”司徒晨磊突然推了推司徒盈袖。他们身边的小喵也“喵”的叫了一声,那叫声极尽谄媚之能事,还朝着车窗那边直挠爪。司徒盈袖笑着转头,惊鸿一瞥中,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只见谢东篱一身天青色常服,身姿笔直地骑在马上,一手揽着缰绳,一手抓着马鞭,居高临下斜睨她,神色淡漠,衬着他背后雪白的院墙,乌黑的飞檐,纹风不动,如同一尊青玉瓷的雕像。第93章 敲打不知怎地,谢东篱虽然一句话都没说,但是冷峻萧然的姿态和似乎洞察一切的眼神看得司徒盈袖压力山大,额头汗珠涔涔而下,她居然有种莫名其妙的做贼被抓的内疚感真是奇了怪了。司徒盈袖忙缩回车里,装作没有看见谢东篱。但是她爹司徒健仁在后面的车里探头出来,大声招呼:“谢五公子,您这是从哪儿回来啊”司徒盈袖这才想起来,刚才看见谢东篱的马鞍上挎着羊皮水袋,似乎是刚从外地回京,跟他们的情况差不多。谢东篱对司徒健仁微微颔首,算是打了招呼,然后一手勒紧缰绳,回鞭猛抽,低斥一声“驾”驱马扬长而去。他的小厮阿顺在后面骑马上前,对司徒健仁拱手道:“我们公子刚从兴州回来。几位也是出远门了”司徒健仁讪笑着点点头,“我们刚从雷州回来。呵呵”“要过年了,都很忙啊。小的不打扰司徒老爷,司徒大小姐了。”阿顺笑着勒马退到一旁,让司徒家的大车先过。司徒盈袖出声道:“你先走吧。你家主子生气了,还不赶紧追上去”阿顺看了司徒盈袖一眼,笑着道:“那小的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着,往马屁股上狠抽一鞭,往前追去。“咱们也走吧。”司徒盈袖闷闷地坐回座椅上,不再看车窗外的热闹。“太太,二小姐,老爷和大小姐、大少爷回来了。”二门上的婆子高高兴兴来上房回报。张氏笑着起身,道:“终于回来了。可把我担心死了。”说着,带了司徒暗香去二门上接他们。“老爷,盈袖,小磊,你们可回来了”张氏迎上前去,满脸笑容。“爹,姐姐、小磊。你们终于回来了。我一个人还没趣儿。下次可别再丢下我了。”司徒暗香挤上前,拉着司徒盈袖的手撒娇说道。司徒健仁笑着拿出一个荷包递到司徒暗香手里,“暗香。拿着。爹这次出去久了,多亏你记挂爹,真是个孝顺孩子。”说着快走两步,来到张氏身边。扶着张氏的胳膊,笑道:“夫人不必多礼。咱们进去说话。”又道:“天冷得透了,你怎么不穿我上次给你置办的银狐大氅”“就在家里,几步路的事情,不用银狐大氅。我这身灰鼠斗篷才上身。我很喜欢。”张氏轻声说道,和司徒健仁转身走上抄手游廊。司徒暗香和司徒盈袖、司徒晨磊跟在后面,一路说说笑笑。又说:“姐姐,爹给我的东西。回去我就跟姐姐和小磊平分。有我的,就有姐姐和小磊的”司徒盈袖微微一笑,温和说道:“不用了,你自己留着吧。我和小磊的早就有了,这是单给你留下的。”“哦。”司徒暗香更高兴了,道:“真是太好了。爹应该多疼姐姐和小磊的。”“都是上了司徒家族谱的后嗣,你也不用妄自菲薄。”因有前世十年的姐妹情做底,司徒盈袖对司徒暗香一直很是疼惜。回到内院的正院上房,司徒健仁先去浴房洗漱。张氏在外间跟司徒盈袖说话。“盈袖,你们在去雷州的路上是不是救了两个姓赵的父女俩”张氏命人给司徒盈袖上茶,又让司徒暗香陪司徒晨磊去吃点心。司徒盈袖接过茶,笑道:“是救过两个人,他们姓什么我倒忘了。举手之劳的事,记不清了。对了,我也饿了,母亲的点心,可不可以给我吃一点点”“你这孩子不早说”张氏嗔道,“走,咱们跟暗香和小磊一起吃吧。”少顷点心送上来,司徒盈袖自己先尝了尝,才拿了两块糕点放到小磊的碟子里,一边漫不经心地道:“小磊,别的糕点太甜了,对你的牙不好,别吃了。只吃姐姐给你拿的,行吗”司徒晨磊嘟起嘴,表示反对,然后把桌上的点心挨个都吃了一遍,才推开碟子,下桌子去跟小喵玩了。司徒盈袖心里诧异,面上一点都不显,笑着道:“母亲,小磊越发不听话了。”“他跟别的孩子不一样,你多担待些。”张氏一点都不生气,笑眯眯地道,“对了,你上次救过的那父女俩,你知道他们是谁的亲戚”“谁”司徒盈袖有些好奇,“难道是我们认识的人”如果是不认识的,张氏应该不会用这种口气说的。张氏点点头,“正是认识的。就是谢家,那个刚刚中了状元的谢家。”“是他们家”司徒盈袖的眉毛高高地挑了起来,“这么巧你们怎么知道的”“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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