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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还他么是处女苍天啊司雨欲哭无泪,谁他么愿意天天被破处啊李不凡默了一瞬,显然是已经领悟了她的未尽之言,然而这也并不能阻止他现在要做的事。“那就等下回再说。”言罢他挺身而入,动作可是一点儿也不温柔。疼得司雨一阵狼嚎鬼叫,指甲抠着他的后背,一点儿也不客气,“李不凡你这个大骗子你给老娘等着”轻缓了动作,李不凡幽凉的声音飘进了她耳道:“嗯,我等着,以后你穿来多少次,我帮你破多少次。”其实他更希望的是,司雨能从此留在南朝,然而他又不忍心,就此霸占了她的一生,最后却只能剩她一人回去。哪怕他已经很轻柔,可初时那一下的痛感实在太强烈,疼得她浑身冒汗,恨恨地目光瞪着李不凡,声音微弱道:“你想得美,我回去自己找人破,那才是一劳永逸”语句到后面已经轻得几不可闻了,但李不凡却是听得一字不落。又一记猛烈顶撞,他怒道:“你敢试试看”“试,就,试。”作死的下场,就是她第二天、第三天再也没能起来。第四天李不凡终于放过她了,因为再折腾,她可能真的就要死回去了。南朝官员的年假很短,初五之后朝政就恢复正常了。李不凡身为朝廷新晋的一品亲王,虽说是个只有官衔没有实权的,但这每日例行的早朝,他却是不得不出席的。s h u k u a i司雨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又在清塘院住了下来,也不知李不凡是怎么跟李家人说的,上至李父李母,下至家丁丫鬟,所有人对待她的态度都像当初对待左妃一样,和善,亲切。就连她的名舶轩和锦绣绸缎庄,李不凡都给她还回来了。似乎一切真的没有变,可她又总觉得哪里不对,好像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只是她一时也想不起来,因为白天浩儿腻着她,晚上李不凡缠着她,她也没时间去想,自己究竟忘了什么事。正月匆匆地就过去了,三岁的浩儿开始入学,司雨这才闲了下来。一天她正在家里盘账,对着账目画表填格的时候,突然一拍脑门:“我想起来了”“李不凡他还没娶我过门”所以她现在,还是个黑户,没有正经户牒,人身财产安全等等,各项权利都不受法律保护的。这阴险的男人啊是打算将来离婚也不给她分财产的吗是夜,李不凡应酬归来,带着几分微醺,刚一进院门就被两只凶恶的狗扑上了身。那一黑一黄肥壮的体型,可不正是司雨的狗腿子们大黑和大黄嘛。丫鬟仆人一个不见,卧房的门虚掩着,屋里也没点灯,李不凡立在门前,也没听见屋里有人声。这番情景与往日大相径庭,心脏猛然一抽,李不凡霎时惊慌司雨走了一把推开房门,身后的月光泄进屋内,李不凡一眼就看见搁在软榻小桌上的一只信封,毫不犹豫地走过去将其拿起,入目便是一行大字:离婚协议书。李不凡嘴角抽了抽,将灯掌上又取出信笺,默默地读完后,做了一个深深的深呼吸。司雨说,他们这叫无媒苟合。司雨说,他们这叫非法同居。司雨说,她要去给自己谋个身份。司雨说,她等着李不凡去向她提亲。李不凡微垂了眸,不是他不愿意再娶司雨,而是时机未到。“罢了,既然我已经做了这个广宁王,那你暂做一下宁王妃也无妨。”轻叹一声,李不凡突然弯了唇角。自语完后,他唤了府里暗伏的侍卫们出来问话:“夫人去哪了”上门提亲,这都是小事一桩,当务之急是赶紧把人弄回来,否则她若是在外面遇到了意外,再死掉穿回去怎么办他可是清楚地记得,司雨扬言要回去找人破处,老实说,这个女人说过的话,他是真的不敢当玩笑。她指不定真能干出这事儿。李不凡莫名地又烦躁了几分,尤其是在注意到面前的侍卫一副吞吞吐吐犹豫不决的样子时,内心的烦躁不安瞬间又放大了几分。“说。”李不凡拍案,沉声道。三分薄怒,七分严厉,惊得侍卫们一哆嗦。“夫人进了皇宫,在在昭和宫”昭和宫,薛贵妃的宫殿,李不凡顿时有种不妙的感觉。侍卫接下来的回答,充分地验证了他的猜想:“当当太监。”卧槽李不凡差点没从榻上跳起来,这就是她给自己寻的身份跑去宫里当太监,还叫他去提亲李不凡郁闷了大半夜,委实想不通司雨为何好端端地要整这出。是他晚上不够卖力吗是他给的零花钱太少吗是他太忙陪她的时间太少吗辗转反侧到三更,李不凡收拾妥当就往宫里奔了,避开夜巡的宫人护卫,一路顺畅地摸进了后宫。南帝昨晚宿在了昭和宫,近半的宫女和太监都彻夜未眠地守在寝宫外。当然这里面也包括司雨,谁叫她是新来的,又是贵妃娘娘身边的红人,可不得随侍左右嘛。李不凡匐在檐顶,一眼就在寻到了她的身影,司雨瑟缩着身子靠在寝宫外的墙柱上,小脑袋一点一点地打着盹。这到底图的是个什么、第124章 夺嫡之争一道黑影如风般掠过,靠倚在墙柱上打盹的司雨小太监眨眼就不见了。“咦”困得垂头点首的小太监揉了揉眼,看着周围的假山,一脸困惑:“我怎么会跑这地方来”仰头看了看天色,夜幕垂黑,月色依然清亮,司雨打了个哆嗦,这花园太冷了,还是决定先回昭和宫再说。才刚迈出没两步,身后就有一只手钳住了她的手腕,那力道轻轻一带便将她扯进了一个微热的怀抱,跟着又有一个慵懒的男声响起:“跑什么”司雨惊诧地抬头,近距离瞧见了他流线优美的下颌,惊问出声:“你怎么会来”而且来得这么快,她昨日才出的府,原以为躲进宫里,能让李不凡好找一通呢,没想到他天不亮就找过来了。“你派人跟踪我”心下不悦,司雨顺手拧了一把他腰间的软肉。可对方非但没觉得疼,反而像是被挠了痒痒一样低笑起来,“别说得这么难听嘛,我只是派人保护你而已。”“还拧拧着你手不疼吗”他穿着一身朝服,衣衫质地偏厚也偏硬,再说她两根手指能有多大力气,李不凡一丝痛感也无。“行了,别跟自己过不去了,等回家我脱光了给你拧,成吗”李不凡调笑着捉住了她的手。司雨木着脸,面无表情地回视他:“还能好好说话不能了可以严肃认真一点吗”“呵”李不凡轻笑了一声,将怀里的人搂地更紧,俯在她耳旁呵气道:“你看我现在这样,够不够严肃认真嗯”“或者,我还应该再更严肃认真一些”搂在她腰间的手开始往上滑,司雨试着挣扎了几下,对方却纹丝未动。“这宫里是有什么好值得你放着好好的宁王妃不当,跑到这里当太监”“月俸很高”李不凡突然出手,摘了她的太监帽。“伙食很好”接着开始剥她的太监服。司雨登时大慌,死抓着衣领不放,惶惶地看着他,“这里可是皇宫,你别乱来啊。”李不凡的眼神太深,司雨根本看不透他到底想干吗。是想将她的太监皮扒光,然后把她打包带走还是想趁着月黑风高,在这皇宫假山窟里就地来一发这两项一项比一项恐怖啊。“孤男寡女,又是深更半夜藏在这假山窟里,你说我能干吗”语气越来越暧昧,司雨被他步步紧逼,最后外衫褪尽仅剩了里衣,李不凡这才停下。只是下一秒,他还未来得及有所动作,司雨已经滑身钻进了旁边的假山空隙里,纤细的身材恰好能嵌进去。李不凡抬眸看了她一眼,抬脚跨过地上的太监服,朝司雨走近两步,探手从她身侧的假山缝儿里摸出一只包袱,又兜出一件厚裳搭在了司雨身上。“天寒露重的,我只是想给你加件衣服。”说得一脸真诚。可加衣服之前为什么还要剥她衣服撇了撇嘴,司雨也不反抗,任由李不凡一本正经地给她系上衣带。“那就谢谢你了。你看这天色马上就要亮了,你要再不走恐怕就赶不上早朝了。”“无妨,这早朝我去与不去都无甚两样,即便是我不去,最多也就是罚些俸禄罢了,我现在先送你回府。”他说得很淡然,好像自己真是一个淡泊名利的闲散王爷一般。可司雨却知道,李不凡有事瞒着她。“你说这话可就太谦虚了,能把汴京城搅得天翻地覆的人,谁敢说早朝有你没你都无甚两样”一句无头无尾的话,却令李不凡瞬间怔住。他未语,只沉默着替她将衣衫上的绳结系妥后,又将兜帽给她戴上。双手没有撤离开,而是改搭在了她的肩头,用一种很凝重的眼神望着她。“你呆在宫里很危险,马上随我回府,日后我自会娶你。”和之前的调戏姿态大相径庭,他其实极少对着她流露出这么严肃的表情。但这次真的是形势危急,他不能再顺着她的意思胡来。薛贵妃与郑皇后,这两人从来都不对付,在宫里明争暗斗了几十年,后宫中被她们玩弄死的冤魂不计其数。从司雨跟着他回京开始,她就已经成了这两人眼中的棋子,陷入了她们的步步算计当中。只是郑皇后更果断,她不走那么多弯绕,谁挡了她的路,她就杀了谁。不过可惜的是,她手下的杀手有些不给力,暗杀李家人的时候总是有来无回。然而薛贵妃不一样,她虽然没有郑皇后的果敢,但一个久居深宫的宠妃,你要说她没有手段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她更懂得绵里藏针,借刀杀人。比如说她曾经派人假装成皇后的人刺杀司雨,就是为了让李不凡和郑皇后结怨,防止他们勾结成一伙。再比如后来,当李不凡入狱后,司雨找上薛贵妃的时候,后者几乎没有犹豫就相信了她那一番胡扯说皇后想害她,她没地方去,求薛贵妃救她。真真假假不重要,女扮男装当太监也无所谓,只要她能把司雨控制住,就等于抓到了李不凡的弱点。至于她这次为什么会收留司雨,说到底还是因为李不凡,不过这次又不同于上一次。薛贵妃这一次的目的,是为了彻底拉拢李不凡站队。夺嫡之战,已经彻底开启,而她与皇后之间的较量,再也无需掩藏。司雨,就是她拉拢李不凡走出的第一步棋。这个道理李不凡当然明白,所以他才如此迫切地想要将司雨带回去。毕竟后宫不是朝堂,他的手还伸不到这里,郑皇后绝对不会允许司雨安安稳稳地呆在昭和宫,对她下手是迟早的事。还是把她娶回家,找人看着最安全。“娶我我现在可是昭和宫的雨公公,你确定,你一个闲散王爷能娶的回去吗”司雨也挑眉,大有一副“如果李不凡不把事情交待清楚,她就决计不回家”的姿态。其实一开始,她的确是因为李不凡没给她名分,稍稍地有些意难平,可是穿回现代她又有些不舍得,索性躲进皇宫里。当然还有一层原因,不过不那么重要,她仅仅是想感受一下真实的皇宫,以及传说中妃嫔间那些杀人不见血的宫斗手段。可她没有想到的是,宫斗手段她还没有见识到,却先领教了李不凡摆布朝局的本事。这事还要从年前焱军退兵后说起。战事一息,社稷才刚刚安定的时候,南朝君臣之间,就因为立储一事搞得气氛剑拔弩张。三皇子党派几番提议立储,后来又引导民意造势,可南帝却迟迟不肯松口。一直到年假过后,朝政逐渐恢复正常,六部官员都忙着商讨本年度的各项大计,按理说,朝中气氛也该缓和一下了,大家也不能总就这一个话题吵个没完。可出人意表的是,三皇子党派当真是半分退让也无。他们声称,储君之位关系到江山社稷,局势安稳,关系到百姓民生,立储才是当前第一要任。还是去年那些话,他们不厌其烦地翻说了一遍又一遍。朝政都进行不下去,南帝恼了,同意立储了,当即就要下旨立九皇子南宫澈为太子。三皇子党派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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