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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京第二天,不知怎么就找到薛贵妃身上了,也不知怎么忽悠的对方,竟然同意她女扮男装混在宫里当了太监。司雨回京第三天,动用神武子符调兵遣将,在天牢外又是踩点又是埋伏的,她还准备劫狱,别说,就以天牢目前的这种守备状态,如果出动的是他留给她的两千神兵,分分钟就能把天牢洗个底儿朝天。其实李不凡挺无奈的,他有好多事都不敢跟司雨说,尤其是现在,如果他告诉司雨实话说他有心想要颠覆南朝江山,他估计司雨扭头就能给他造一个火、枪队出来。毕竟她曾经有言陈家的火药真是威猛,这样是再配上火、枪火炮,那还得了。说句真心话,李不凡不想再披甲上阵了。战争,他是真的厌烦了。谁说江山要改朝换代,是只能通过暴力和杀戮的手段李不凡偏偏不信,他自有谋略,也能叫天下安平,江山易主。可现在这些都不是重点,关键是现在要怎么安置司雨她若留下,必将面临危险重重。偏她还是个爱折腾又不听话的。现在她是认定了南宫氏忘恩负义想要害他,而他又愚忠愚信李不凡甚至都不敢想象,如果司雨今天劫狱不成,回了宫以后她会做什么她又会想出什么法子来对付郑后和南帝万一她又画虎不成反类犬,被别人暗害了怎么办尽管只需再等三天,可李不凡完全不能放心他到底应该怎么办才能安安静静地娶一个美女子回家李不凡扶额,轻唤了一声,“司雨”被唤的人仍在痛心疾首,闻声后眼含热泪地看着他,一副即将生离死别的模样。“你能先回家等我两天吗”李不凡轻声细语地问道,粗砺的手掌抚向她的面庞,却在即将碰到她的脸颊时又生生顿住,不舍得收回了他染过血污的手。她的脸洁白如玉,挂着泪水的模样令他看了心里也生疼,于是,本该在天牢再蹲上三天的李不凡决定,再蹲两天就撤,先一步把株洲的消息递给郑后,能少蹲一天是一天。说完他一脸期待地看着司雨,“可以吗”可以暂且先安安静静的,就在家里等我两天吗别再宫里呆着了,太危险。也别想着劫狱了,没必要。“你让我回家”司雨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瞬间又泪如雨下。李不凡竟然要撵她走,撵她离开南朝“好,我走,我走了可就再也不来了。”司雨猛然从他腿上站了起来,用衣袖狠狠地撸了一把眼泪,愤然地望着李不凡。你要是敢说好我就分分钟死给你看“不来了好。”李不凡点头,似是轻松了一口气,站起身的时候面上还带了丝淡笑。天牢这地方又脏又乱,她能不来最好。身子整个一趔趄,司雨轻抚着心口处,浑身发软地朝墙壁上倒了过去,李不凡眼疾手快地将她捞进怀里,语气关切道:“怎么了不舒服吗”这时他才想起,他们正置身地牢深处,这里空气流通不畅,极有可能导致她呼吸困难,四肢发软。李不凡暗恨自己太不仔细,差点又害了她。“别再在这儿呆了,你还是尽快离开吧。”说着他将人打横抱起,沉稳地迈着台阶往上走。司雨面色苍白地看着他的侧颜,纤长的手指轻轻地点在了他唇上。李不凡微微一怔,笑意就在他脸上漫开,轻而易举地含住了她的手指,含糊不清地说道:“你再这样我可就真的舍不得了”突然,司雨噙着泪抽回了手,李不凡心头一沉,略有种不妙的感觉,“怎么了”他看向司雨,莫名惊慌。“告别。”哽咽,低咛。伴着她的声音,司雨手臂收紧搂上了他的脖颈。唇瓣上传来温软的触觉,李不凡的脚步也顿住,他就立在四层地牢的台阶口,与怀里的人激情拥吻了起来。只是渐渐地似乎有点不对劲啊她越来越轻了呀没有重量了呀“司雨”李不凡大惊失色,他都不知道,她究竟是什么时候动的手。她化作星光,消散了。李不凡的怀里空了,心也空了。她的话,开始不停地在他耳畔循环你让我回家好,我走。我走了可就再也不会回来了。告别。“啊”九层深的地牢里,回荡着李不凡的震天吼。俩守卫站在外面也听得清清楚楚,彼此又一个面面相觑那个太监,暗杀成功啦答案当然是没有,俩守卫抬头看向来人,呦呵,又是两个来探监的公公。岁月一弹指,暮秋变成了寒冬。李不凡早就出了天牢,但他也“自愿”卸了兵权,算是退出了朝堂。一如当初的靖南王陈岳,南帝也给李不凡封了个爵位,还赐了府邸,金银和美眷。虽然那爵位是个虚得不能再虚的王,府邸在偏得不能再偏的郊外,金银加起来也就一小匣子,美眷两名看起来都是五大三粗的。但是,李不凡依然真心实意地感叹了一句:皇恩浩荡。没错,比起前一世他的下场遭遇,这一世真是陛下隆恩了。当然他不会说的是这恩典都是林素等人一手操办的。包括,婉柔郡主与林子铭的婚事,也是由林素请的旨。有时林素也忧伤,李不凡清闲了,林子铭团圆了,就他还是个操劳命。好容易等到过年了,可以放大假了,可是林子铭说叔,侄儿该办喜事了,您老给布置下呗。林素都想一脚踹死他了你又不是就我这这一个叔林子铭也略无奈谁叫除了你,其他叔公都儿孙满堂,忙呢于是,林素满不情愿地找上了李不凡我看你也挺闲的,一起来帮我侄子张罗张罗呗。李不凡的确挺闲的,司雨走后他也没住进南宫明宇赐的府邸,而是又住回了清塘院,跟他儿子一起,爷俩儿单过。但是很不巧,李不凡这会儿也帮不了林素。因为他家里也有喜事要办,而且得是他亲手操办苏南安,也要娶暮雨为妻了。单身汉林素、鳏夫李不凡共同表示这个新年,即将给他们幼小的心灵,造成一万吨伤害。、第122章 时间对等寒冬飘雪,染白了一座城池,腊梅正艳,穿出了几户朱墙。年关将近,战后初宁的汴京城,似乎同往年也没什么两样,依然繁华如初,喧闹不息。腊月二十六这天,正值本年最后一个黄道吉日,那些年中因战事而被搁置推迟的婚娶事宜,竟都集中排布在了这一日。又恰逢初雪方霁,冬阳微暖,这一日的汴京街头,便有川流不息的迎亲仪仗一行行敲锣打鼓地走过。这其中,自然也包括林子铭和苏南安。说来不巧,因着这一日汴京城里嫁娶的队伍实在太多,主干道上还好些,即便是两只队伍相向而遇了,一左一右也还能岔开。可其它狭窄路段就不妙了,特别是当两方队伍同时经过一座窄桥的时候。比如现在林子铭穿着大红喜服,胸前绑着一只大红花,骑在一匹大白马上,领着一只声势浩大的迎亲队伍,却被堵在了一座石桥上。众人皆知,迎亲队伍那是决计不能转首掉头的,一回退那就象征着这场婚姻将来要掰啊。林子铭是掰过一次的人了,他是坚决不能接受再来一次的。“这位兄台,”林子铭骑在马上,朝对面男子一拱手,客气道:“可否暂退一步,容在下的仪队先行过桥”说着他手臂往后一摆,示意对方看向他身后的仪仗,那长长的队伍一眼都望不到尽头,队尾似卡在街间还没拐出来。他的队伍太长,退回显然不易。对面男子轻蹙了眉,照理说,这汴京城内乃是天子脚下,应当以权势为大,能摆得起这么大阵仗的,家世背景也决计不会简单。男子转首,又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的仪仗队,只有稀稀寥寥的十几人身份悬殊,可见一斑。只是,他这个寒门出身的探花郎,却偏偏天生带了几分清寒,他还尚未步入官场,哪能轻易折腰。“若是平日,乔某定当退让,而今日乃我大婚之喜,仪仗退回实属大忌,再者公子的仪队如此冗长,待你过尽桥头之时,恐怕也会误了在下的吉时。”乔鹤回得不卑不亢,直白地拒绝了林子铭的提议。后者大概是水匪头头当久了,一言不合就打算来硬的了。二话不说,林子铭直接拉紧了马缰绳,右臂一抬朝身后众人打了个手势。锣鼓声又响起来,林子铭这是打算将对方给挤下桥了。“公子且慢。”眼见此状,乔鹤也并未慌张,反倒朝着林子铭这边近了几步。“这石桥虽窄,但也完全可以容纳两只队伍同时穿过,只要我们将花轿交换一下便可,你我能同日娶亲也算是种缘分,何必非要闹得这么难看呢”这个时候的花轿都是赶着去迎亲的,换句话说,就是里面都是空的。石桥虽然无法容纳两台花轿同过,但是同时经过两队人马却是没有问题的。只要他们交换了花轿,就不必在桥上争来争去了。林子铭抬眼看了一眼对方的花轿,虽然也别致精巧,可同他的花轿相比还是差了一大截的。“不换,过桥。”林子铭冷声道。这个时候就不要跟他提什么君子风度了,林子铭这会儿俨然就是一霸王,专司仗势欺人的主儿。打头的鼓手由两队变成了四队,将路道挤得满满的,开始往前拱。乔鹤顿时沉了脸色,他的花轿就紧跟在他身后,随他一起被挤下了桥坡。对面人来势汹汹,越挤越来劲。乔鹤这边的轿夫很快就顶不住了,抬着轿子开始东倒西歪。林子铭骑着马清路,没一会儿就通过了石桥,路过乔鹤的时候他还不屑地哼了一声。早退开不就完了么,竟耽搁爷时间林子铭嘚瑟完,豪迈一扭头,骑着他的大白马就走了。就在他视线撤离那一刻,乔鹤那台颠颤不已的轿子,突然咣当一声就落了地。紧接着响起一声女子的惊呼:“啊”林子铭微怔,没想到那轿子里竟然有人,但他也懒得再回首,大手一挥领着队伍继续前行了。只留下乔鹤一行人,一脸懵逼地看着那名从轿子里扑出来的女子。她梳着简单利落的马尾,身穿一条碧色碎花裙,脚蹬一双沙滩凉鞋。如此夏日清新的装扮,不是司雨,又是谁乔鹤骤然脸色大变,“你是何人为何会出现在我喜轿里”司雨闻声抬首,一瞧这场面登时就呆住了。入目是铺天盖地的银白,挤满人群的长街石桥,敲锣打鼓的迎亲乐队,还有她身后的大红花轿她好像搞砸了别人的婚事啊还愣着干什么跑啊说时迟那时快,司雨干脆连方向都不辨,一个骨碌就从地上爬了起来,也顾不上这里是寒冬腊月,一把推开身前那些挡道的人,开始撒丫子狂奔。按说人这种生物也很奇怪,当你你正在问一个人话的时候,如果他突然跑了,你下意识地就会觉得应该去追。于是乔鹤一紧缰绳,拍着马屁股就去追那个逃跑的女子了。于是长街上,就出现了神奇的一幕,一个模样俊俏周正的新郎官,正骑马追着一名衣不蔽体的女子。实力悬殊,没出两步她就被追上了。“救命啊”“非礼啊”“有人抢亲啊”司雨开始扯着嗓子胡喊。然而,历史性的一幕又出现了,和当年的情景一样,只有围观的群众,却没有上前搭救她的英雄。“喂你别乱喊”乔鹤也急了,红着脸制止她的胡言乱语。司雨真的安静了,双眼红通通的,沉默了。她明明可以死了穿回去的。这里这么冷,还有人欺负她。她不想着死,竟然还想着有人来救她。还有谁会来救她呢这个世界,对她一点儿都不友好。司雨哭了,乔鹤愣了。夜起,天寒,乔府。“喂,你别哭了行吗该哭的人应该是我吧”乔鹤一脸的生无可恋。就因为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女人,他的名声也没有了,婚事也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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