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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年过去,贾大人当真是老了,雄风竟是不比当年干脆怎么莫非贾大人真的忘了当年你最要好的知已好友明楼了么”听到明楼这个名字,贾从芝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不安:“你不是白青亭你若是白青亭,怎么会问我这样的问题你到底是谁。与那年受贿包庇子侄的罪臣明楼有何干系”白青亭未想到他竟然还能反质问她起来,她起身再次来到贾从芝面前。贾从芝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见她蹲在他面前再次蹲了下来,只是其右手中多了一把利刃,冷光明晃晃地刺着他的眼。他惊恐道:“你、你想干什么”白青亭反问道:“你说我想干什么”说着,她将手术刀在他的脸上比划了比划。贾从芝鼓足最后的一点胆量,轻声斥道:“我被君子恒抓到,最多是个管教不严、纵弟贪脏枉法,并中饱私囊的帮凶,罪不至死即、即便是死罪。也轮不到你小小一个无权无势的白家女来批判”白青亭很意外地瞧着他:“胆子不小啊死到临头,竟还能反驳起我来”她赞道:“挺好挺好这样一来,待会小小的动刀便无需什么麻醉了,倒是省了我的罂粟米分”动刀麻醉这动刀。小七是明白的,但麻醉是为什么密室之中,贾从芝、小七皆一脸不明白。只有小二微微扯动了嘴角,冰冷的脸色变了变。站在小二身旁的小七察觉出小二的神色不同,不禁细细想着白青亭所说的解剖到底是何意小七想了半晌,也是一头雾水。还未等贾从芝与小七想明白她的意思。白青亭已然令道:“将他松了绑,然后定住,让他平躺到这长方桌上来”小二即时上前,小七也随之有了行动。莫说有小二、小七两人,就是随便一个人,松了五花大绑的贾从芝也逃脱不了。他不过是仅仅是得到了片刻的自由,便又让她们齐齐制住,抬到密室内的长方桌上面躺着去。接着被小二点了穴道,贾从芝又是动弹不得。不过与之前三日不同,他自蹲坐在角落里,换到平躺于只堪堪接住他肥胖上半身的长方桌上面。他双手被小七摊开平放于桌面上,而双腿,则自桌面上垂下。那模样瞧着,还真有几分滑稽。那姿势躺着,定然也是不舒服的,可他没有办法。贾从芝自躺上长方桌起,便一直追问着白青亭为何要这般对他。白青亭起初不想理,可末了也是被他问得烦了,冷声道:“我不是说了么,你可还记得九年前的明楼你可能还我明家与白家共一百零一条性命”贾从芝问:“你与明楼到底是什么干系你不是白知县的嫡次女么”白青亭闲情道:“我是啊,我便是白家的三姑娘,是自十二岁便入宫选秀,在宫中自宫婢做起,打滚摸爬,生生死死九年,方做到宫廷女官之首的白青亭”贾从芝摇首,疯狂驳道:“不不不你不是你若是,你怎知我与九年前的明楼是至交好友连白世均都不晓得,你真是他的女儿,又怎么会知晓即便你在京都待了九年,可明楼一案早已是九年前的事情”他说到这,突然想起了另一个可能性。、第三百三十一章余四4停顿了好一会,贾从芝惊问道:“明楼一案是九年前,你也是九年前入的宫我记得明楼只有一个嫡女,那嫡女名唤明天晴,若还活着,她如今也应是与你一般的年岁你、你是明天晴小时的闺中蜜友你是来替她报仇的”白青亭听到贾从芝最后打的两个问号,不禁轻声笑了起来。待她笑够了,边用着手术刀挑开贾从芝胸前的衣襟,边缓缓说道:“贾大人为何就不猜一猜,兴许我便是九年前本应一并葬于此处的明天晴”贾从芝这会已理不得她在胸前做什么,他似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不可能绝然不可能明天晴早死了明家满门老老少少早被一场大火烧成灰烬”白青亭被挑开他的外袍前襟,露出他内里的暗褐色中衣:“怎么会不可能你忘了这个密室么此地可是九年前的明家”贾从芝瞪着双眼不作声,他消化着白青亭突然说给他听的话:“此处是九年前的明家这个密室你说当年的明天晴便藏身于这个密室你怎么晓得你、你”他心里有一个猜测,可他不敢相信那会是真的白青亭却点头证实了他的猜测:“正是,我便是早该在九年前死于此处的明楼之女,明天晴”贾从芝慌张大叫:“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是早死了九年的明天晴”白青亭手下的刀停下了动作,她认真地看着他:“怎么不可能了正所谓天理昭昭,报应不爽怎么就兴你们狠毒灭我明家满门,就不兴我明天晴命大逃过一劫”她越说越激动,到了最后一句几乎是用喊的。小二与小七未曾见过这样的白青亭,二人皆吓了一跳。小二还好些,小七却是吓得脸色微白。此刻的白青亭无疑是可怕的。贾从芝一字一句听得清清楚楚,他满面骇色,想到他身处的密室,他面上渐渐浮上苦笑及懊悔的神色:“天理昭昭。报应不爽哈哈哈我贾从芝一生所交非友,只有明楼是我唯一的真正的挚友,却被我出卖”他转眸看向一脸诡异的白青亭,一双混浊的眼竟是流出老泪来:“如若你真是明楼之女明天晴。那你便动手吧”白青亭轻声笑出来,温和且可亲地唤道:“贾伯父,你以为你这样说,我便会看在父亲的面上放过你么别疾心妄想了当年倘若不是父亲太相信你,什么事都告诉了你。与你商量,又怎么会让你有机会去给吏部尚书王越告密呢”贾从芝惊叹:“当年你不过仅有十一岁,竟是什么都知道,想来在宫中那九年,你费了不少心思查你父亲的案子”白青亭自顾道:“在王尚书面前立了大功,想来这九年你也捞了不少油水,可你怎么就不满足呢竟然还与贾从藕做起自杀的贪污来”贾从芝道:“三皇子殿下倒了,却没想到五皇子殿下竟让君子恒扶植了起来太子殿下不得不重新布署在与三皇子殿下一战当中,三皇子殿下一派被陛下连根拔起,太子殿下这边也元气大伤。特别是殒了皇后娘娘”白青亭道:“故而,太子殿下他需要更多的钱财,更多的门路,于是你们贾氏兄弟便自告奋勇了”贾从芝摇首道:“我并未想到陛下竟会察觉,竟还让齐御史当朝弹劾从藕更未想到陛下会让君子恒亲临海宁府亲查此事”白青亭呵笑道:“这世上想不到的事情多了去了,我想你更未想到你已成了太子殿下的弃子了吧”贾从芝冷笑:“怎会没想到”自他一入海宁府,便让君子恒盯上的那会,他便想到了白青亭肯定道:“不,贾大人定然是想不到早在你决定暗下海宁府之前,你便让太子殿下划为弃子了”贾从芝驳道:“不可能我亲下海宁府乃是太子殿下之令”如真如她所言。那太子龙琅早在他下海宁府之际,便料定了今日的败局。然,这可能么白青亭嗤笑道:“你知道为何齐御史会发现你兄弟贾从藕的罪状并弹劾么”贾从芝问:“为何”白青亭道:“看在你快死了的份上,我便让你死个明白。”贾从芝默然不语。即便她不明说。他也自知难逃今日劫难。白青亭重新耍起了手上的手术刀,徐徐而道:“因着太子殿下在京都的动作大了,他犯了陛下的忌讳,相较于五皇子殿下,太子殿下已然让陛下感到厌恶及戒备,于是他想了个法子。但凡有利便有弊。反之亦然,他决定自动现出那么一两个人,从而断了那么一两条财路,好安陛下的心。陛下终归需要平衡的势力,终归不会真的对太子殿下如何,只要太子殿下稍微示弱,陛下最终还是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贾从芝明白了。她解释得那样清楚,他若还不明白,那他便枉做了那么多年的官贾从藕贪污受贿一事并非是让陛下驻守于海宁府的赤骑卫查出来的,而是太子龙琅为了平息皇帝的怒气而做出的退让,他选择了让举足轻重的贾氏兄弟做为牺牲品。这牺牲品不可说份量不重,可以说是不轻的。贾从藕、贾从芝多年效忠龙琅,为龙琅谋取的钱财多得不可言喻。牺牲掉贾氏兄弟,龙琅的血也在滴血。可若只牺牲几个份量颇轻的人,必然熄灭不了皇帝对龙琅的不满。这是无奈之下,必须做出的牺牲贾从芝能做了那么多的官,还帮着龙琅敛了不少钱财,他并不蠢,相反的他颇有些小聪明。他本是诗书酒茶的文人,明楼也是因着脾性与他相投,方与他结成知已好友。可同时的,他的私心也过重。他可以为了他的私心不顾一切,甚至伤害那些真心待他的人,明楼便是一例。当年他向吏部尚书王越告密,继而得到王越的信任,自此官途虽未有所升迁,可其中油水却是让王越给他大开了方便之门、第三百三十二章余四5九年来,他过得有滋有味,一身肥腻的肉就是这般养出来的。现今,也是他该偿还的时候了。贾从芝似是在回忆,他眸光迷离,好半晌方缓缓道:“九年前,你父亲无意间听到王尚书与户部曲尚书的密谈,从而得知两位尚书多年狼狈为奸,舞弊科举,为太子殿下谋财,更为太子殿下罗网人才。能为太子殿下所用者,自是榜上有名,不能为太子殿下所用者,纵然再有才华,也只能落个被生生从榜上抹杀下来的结果你父亲生性耿直,公私分明,即便是你表哥,也就是白家的那个白居山,他不过是有那么一回向你父亲打听道,秋闱科举试卷的可能内容,便让你父亲骂了个狗血淋头,自此不敢再提半字”说到此处,他呵呵轻笑了起来,笑得极有真心,似是想到了什么趣事。白青亭眸光冷寒,冷声道:“于是你借着我父亲对你的信任,作为筹码去与王尚书与典尚书交换来你日后的荣华富贵”贾从芝像是没听到白青亭话中的讥讽,他径自往下道:“那时的我们如若没有你父亲告知我的那个秘密,我也不会自此走上为太子殿下暗下四处敛财的道路,这条道暗无天日,注定没有退路。自我踏出第一步开始,我便有了死在这条道上的准备,只是未曾想这一日,竟是让我等了十年,也算是上天待我不薄”白青亭再次举起了手术刀,隔着他褐色的中衣在他胸口心房处停下:“你竟然还埋怨起我父亲你真是该死”贾从芝已看到她手中刀那冷冽的寒光,他慢慢闭上了疲累的双眼,并未再开口。他已接受了,自已将死在自已好友独女手上的事实。贾从芝被白青亭生挖出整个心脏,完好无缺的心脏。只可性心脏还是原来鲜红的颜色,并未她期待中的黑色或灰色。她想。人心最是难料,也最会骗人。明明是黑透了,表面上却仍旧鲜红得诱人。她让小二与小七将贾从芝的尸体烧了,就烧在密室当中。连同整个密室中的一切,一同烧成灰烬。小七自亲眼目睹了白青亭用手中刀生生将贾从芝的心脏挖出来之后,她的心神便一直处于恍惚的状态。连放火烧毁贾从芝的尸首,都是小二一手在操办,小七一直怔愣着站于一旁。白青亭没有说什么。就像当初给小二接受的时间一样,她同样给了小七消化的时间。但其中小七亲眼看到的不过是她解剖手段的冰山一角,甚至这根本就算不上解剖,那不过是最简单粗暴的残杀罢了。可小七显然有些接受不了,她早听过自家姑娘挖人眼、挖人心的事情,但一直以来,那都只是听说,她并未亲眼所见。此时终是得已亲眼目睹,那一幕似是抹不去的场面不停地在她脑海中上演。白青亭执着手术刀一刀下去之时,那喷射而出的鲜血喷了她满脸的景象。她那时专注而泛光的眸色。她轻轻转动手中刀,俐落地将整个心房的形状给划了出来,下刀的手劲与范围,她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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