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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该感谢她喂水的技术不错。“我是谁”白青亭复而一道,接着展颜一笑。正当李森李林听着她低声悦耳的发笑而不得解之时,她已转身向左侧后方走去。然后是一盏油灯亮起,他们又松了一口气,亮些好亮些好。那是一个长长的高几,几上只摆着一个牌位牌位他们定晴一看,那牌位上只写着两个字:忠义。白青亭丝毫不在意他们的注视与他们看后的反应,她取了三柱香点上,然后双膝跪下:“明家满门九十八条人命,白家三条人命,皆因李森李林父子贪念所起而引发冤案。”她埋首磕下第一个头:“人心不古,争权夺利,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视人命如草芥陷忠臣于死地,满门老弱何其无辜”她再埋首磕第二次个头:“所幸天理昭昭,疏而不漏,上天恩德,免女儿死于火舌之中,留女儿一命苟存于世,为的便是有朝一日女儿能手刃仇人,报仇雪恨。”她再埋首于地,磕下最后一个响头:“一场阴谋,九个名字,一名主谋,八名共谋。女儿必定一一铲除,取足九条性命为你们祭奠。”白青亭起身,双手恭恭敬敬地将三柱香插于牌位前的三脚炉鼎,香烟缈缈,慢慢缠绕于忠义二字之上。如果说方才她问认不认识明楼与白居山时他们没彻底明白,那么此时此刻,看着噙着浅笑慢慢走向他们的女子,他们已是了然。“你是明家之女不明家满门皆灭,你不可能是明天晴”李林大惊失色,“你是白家绝户白瑶光”说话间,白青亭已走到他们跟前蹲下身,摇首道:“不,白瑶光是我表姐,你怎么会觉得我是白瑶光呢就因为我现在也姓白”李林还想说些什么,却已被白青亭一手抓起领口粗鲁地半提起来在地面拖着走。李森一失依靠,之前骇得脸色发青的怯弱似乎受到了父爱的激发,竟一下子狂叫了起来:“你到底是谁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只要你放过我儿子我什么都给你我真的什么都给你”“咦”白青亭停下拖动,只转头问李森:“你李氏三族早已皆灭,万贯家财也早已充入国库,你还有什么可收买我的”“我、我”李森犹豫着。砰的一声,白青亭就在他这空隙间将李林扔上手术台,手术刀也明晃晃地出现在她手上。刀片反射的一线光亮照去李森心中最后的犹豫,他急声道:“我说我说请姑娘手下留情”“说”“父亲”白青亭与李林的声音同时响起。只是一个让说,一个似乎不让说。她还未有所动作,李森已然向李林斥道:“叫什么我李家三族如今只余你一根独苗这位姑娘既然能将我们从断头台救下,必定也能将我们安然送出京都。只要命还在,我李森还可以东山再起”“说得不错,好志气。”白青亭赞道。李林也歇气了,心里明白李森说得在理的同时也不服气,阖着嘴狠狠地瞪着站于他左侧的白青亭。白青亭不理会他,照李森这口气,所要说出之事必然是李氏的秘密,除了李氏父子俩谁人也不知的秘密,值得她暂且忍忍。“姑娘,我李家家产明面上的如今想来确实已入了国库,可暗地里的我还剩了些,只要姑娘答应放了我们,我李森必定双手奉上”李森道。他声音小得像快断了气,但情绪还是难得地激动起来。“说来听听”“央天府那边我有三处宅子,一千五百亩良田,还有八间铺子”这么多白青亭不可置信地问:“真的假的”李森保证道:“真的那些地契田契铺契都被我藏在央天府祖宅里”“祖宅哪里”“牌位那里”白青亭把嘴合上,怪不得刚才李森信心满满说什么能东山再起,原来藏了这么多。她敢肯定,这还不是他藏着的全部。将手术刀举至李林那张肥头大耳的脸上方,白青亭客客气气道:“你是想痛痛快快地全部吐出来好呢还是想我在你儿子府丞大人脖子上开一小口子”、第六十章余七李森一个惊颤,骇得说不出来话。估计是未能料到她竟能察觉他未全说出藏着家产的意图。而李林则直接许多,本来就心中不服了,这会即刻一个怒瞪:“我父亲全说出来了你还不满足偏说什么还未全部吐出你就是想杀了我们灭口好独吞是不是”白青亭啊一声,一脸被揭穿的婉惜模样,更看得李林恨得牙痒痒的。可她痛快了,呵笑着:“既然你父亲都说出来了,那便是容我独吞了啊,府丞大人怎么会这么惊讶这么愤怒呢是舍不得拿出钱财来买你们的命啊”“舍得舍得”李森一说买命立刻回过神来了,急声回道。“就你这狗模狗样,你当执天府丞的这九年里你父亲没少为你消财挡灾吧”白青亭满目轻视鄙夷。李林气得直想起身揍她,可惜被捆在手术台上浑身动弹不得,想再口出恶言,又怕她手上的刀子真得往他脸上划几刀。听着手术台被李林挣扎得吱吱作响的声音,白青亭又道:“怎么样说与不说”这话是对李森说的,他很清楚听到。李森忍下心中如刀割的痛楚慢慢说:“海宁府有个山庄,不大但位置好。另外还有一家酒楼两间铺子,处于繁荣街道中段,生意火红没了,真的没了”说到最后,李森垂头丧气,像死了儿子似的一脸死灰。“地契呢”“在祖宅主院庭院里那棵杨树下埋着,我用坛子密封”都说狡兔三窟,李森的窟好歹也有两处,干得不错。李森刚说完,李林已嚷嚷道:“快点为我松挷快点放了我”“真是不知收敛不知好歹”白青亭将刀片平放于李林满是肥肉的左颊上,来回比划着:“都说年少轻狂,可你也不年少了啊,怎么还这么天真”“你什么意思”“姑娘”李林说前一句,李森便跟着喊了她一声。看在李森在她正缺钱的时候及时送来的份上,白青亭收起刀回身,真诚地说道:“我也没答应一定会放过你们啊,最多我答应你们让你们在昏睡中死去,死得毫无半点痛苦便是,也算是报答您老给我留了这么多钱财的份上。您说,怎么样呢”细细回想一番,确实只是他在说,她从未明确答应过李森脸色惨白,“姑娘,我求你”“求九年前的十二月底,明家嫡系满门在刀刃下在火舌中也有求过”求有用么结果显而易见。“姑娘”李森还想再求她,手术台上深感无望的李林已然大声嘶喊了起来:“救命啊救命啊”许是性命确切地感受到了死亡的威挟激发了他所有的潜力,他喊得十分燎亮。这对于一个十日未曾吃过饭只喝过少许水的人来说,临死的求生念头还真不是一般地执着。白青亭不可思议地瞧着他,这会才想起喊救命是不是太晚了“省省口水吧,这暗室外面是听不到任何声音的啊,对了”她突然想起李林之前问的问题,难道好心地决定回答回答:“你起先不是问过我是谁么做为报答你父亲给我指了不少财路,我再奉送个答案给你们吧。”过了片刻。“不可能不可能这怎么可能不可能”在李林语无论次的不可能中,白青亭给他喂下迷药及罂粟散。待李林沉沉睡去后,她举起手术刀。这其间李森似是被什么魔怔住,嘴里只念着报应报应。“啊”终将在她向李林腹部下刀而喷出鲜血之时,整个暗室响起李森一声尖锐冗长的叫喊,尔后老眼一翻彻底昏厥过去。九年前,李林看中白居山文采,心知白居山秋闱必定金榜题名。他特意以文会友博得白居山信任,仿得其笔迹,考后再与贡院中小史同谋合污将白居山考卷再由他抄写一份,只是考生名讳不同。李森为子买官,掷以巨资再贿赂小史作证,证实白居山方为抄袭作弊者。后白居山百口莫辩锒铛入狱,从而引发了后续一系列冤案,那贪财的小史亦在科考后不久被杀了灭口。真正的有命拿没命花。我是谁我是过去的明天晴,也是现今的白代诏。名单之上,李森李林两名共谋已偿命。九条性命,只余七条。将李氏父子制成鲜尸并清理妥当后,白青亭出了暗室。刚从床榻上起身,小二的身影已站于她榻前。她吓了一跳,虽不至于真被吓出什么来,但也够怆的。于是白青亭从床榻上起身双腿盘起坐着后,她禀着商量的口气,“小二,我胆子小,你能不这么吓我么”小二双膝跪下,请罪道:“是小二莽撞了,请姑娘责罚”白青亭看着面无表情却跪得俐索得不得了的腿,无奈道:“能不能别动不动就跪下快起身,地上凉。”小二听令起身站直候在一旁。白青亭下榻走向窗台边,“我这间寝室里有个暗室,这机关也在我床榻上。暗室里有条密道,直通宫外我私宅故园里的寝室。平日夜里我便是这样出宫去的。”她很坦白,因着她本没打算瞒着小二,关健是想瞒也瞒不住。“姑娘不在之时,属下定会守好这机关之处,保守秘密。”小二难掩心中的惊诧,这样的直接坦白让向来在主子面前始终习惯低首垂目的她不禁直视窗台边的背影。白青亭点头,“除了守好这个秘密,千万别动了好奇心。要是看了不该看的,知道了不该知道的,我可不会心软手软,明白”“属下明白。”“你会跟青云说暗室之事么”“不会。”“倘若是青云自已问起”“属下什么也不会回答。”白青亭十分满意,有时候保持沉默便是最好的方法,即不会背叛她这个新主子,也不会形成对老主子的欺骗。一举两得,谁也不会得罪。“莫浩之事,属下已办妥。”小二见暗室告一段落,她回禀着翰林院已成功放火之事。白青亭听着面容上不禁浮上笑厣,“很好,你休息吧。”“属下告退。”伸出手接着窗台外的软绵绵湿溚溚的雨丝,感受着手心里的那种细致如尘微的感觉。莫浩有麻烦,莫候爷与候爷夫人应该会更关心他们的嫡长子,更着紧那个还在身边还活生生唯一的世子爷。那么,钟淡总该消停一阵日子了。不然,她并不介意再制造点麻烦。可下次,或许会死亡哦。当你们在算计一个在你们看来毫无反抗之力必死无疑的女子时,你们有想过这么一句话么。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何况她是一只野猫。、第六十一章取舍当夜,不仅翰林院走水乱成一团,齐均候府的莫候爷与其夫人也坐立难安。一个多时辰后,钟淡勒住快马下马直入齐均候府。因走得急,他去翰林院探消息时与回来皆未曾披上蓑衣,雨势虽小却均匀绵长,他不免浑身湿透。刚入候府前院正堂,齐均候夫人迎上前,抓住钟淡的手急声问道:“浩儿没事吧”钟淡道:“无事,只是一个小意外。”“真的”“真的浩儿还在翰林院处理一些事情,他知道你定会担心,便让我先回来告之一声他安然无恙,很快便会回来”钟淡轻声细语,他怕吓着这阵子如惊弓之鸟的姐姐。若让她知晓莫浩受了伤,怕是要受不住。莫候爷终归在官场数十年,哪会看不出钟淡眼神中的闪烁。待夫人被钟淡哄着回后院歇息后,他直接问道:“浩儿到底怎么样了”“当时浩儿与各位翰林院的大人们正在修撰国史,不料浩儿一个错手将油灯打翻,不仅将时历半月余的国史毁之一旦,就连隔壁间的史阁也被突来的火势祸及。”钟淡握紧拳头,不愤道:“浩儿急着救下史阁那珍之又珍的史册,一时不察被烧倒下来的木架砸伤了手臂,烧黑了一片,所幸并无大碍,只是皮肉伤。”“一盏油灯怎么可能”还未说完,莫候爷已想到什么,他目光锐利地看向钟淡。钟淡点头,证实了莫候爷的猜测。正堂外庭院里的细雨仍旧淅沥沥地下着,黑阴阴的夜空像是一块沉重的布,浸了雨水湿透地死死地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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