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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看,问一问。”白青亭哦了声,转而又想到什么,问道:“那晚你也在街上,丢石子的是小一,那五皇子殿下也是你请来帮我解围的”跟踪她的是小一,小一是君子恒的人,这不难令人想到那晚在南岩大街与西岩大街交界处出现的人也有他的一份。然五皇子龙琮呢他的出现似是被刻意安排一般,巧得恰到好处。何况他并不知道她是宫中的白代诏,没有理由会无缘无故地去帮一个陌生的姑娘。旁人她还会觉得有可能,而自小生于皇族长于皇族的人她可不信有那么一份纯粹的善心。君子恒只是抿唇轻笑,并不言语。白青亭却肯定了答案,“为何派人跟踪我为何帮我”“我来寻你不是巧合,因为我是特意送这香囊来还你的。”他顾左右而言他,“而又遇到你再次被人算计的模样,却真的是巧合。”白青亭却容不得他横插打浑蒙混过去,一个眨眼间手术刀已再次滑出内袖口被她执于手中横在君子恒的颈脖上紧贴着,任谁此刻也丝毫不用怀疑她威挟他的诚意。她冷道:“不要再说什么你是我同伙之类的话,我不信。”只要轻轻一压,便能见血。君子恒一言不发,只是那双迷人的眼眸微泛着冷光。他很高,却一点也不防碍她高举着手术刀威挟他,他眸光转冷她也看得出来,可那又如何,她必须要清楚地知道答案。白青亭丝毫不顾他已染血的颈脖,声音无半点情绪:“说实话”、第五十二章共识君子恒垂下眼帘,眸里倒映着一把威挟着他性命的利刃,锋利明亮的刀片闪着骇人的寒光。那纤细修长的手指便执着这样造型奇怪不知名的利刃,历经太多的陷害,见了太多的邪念,故而她才变得这般草木皆兵么何况他确实有可疑之处。连他自已都未能想明白,自从晴晴死后,他向来秉着自扫门前雪的处事态度为何会在遇到她之后,频频破例。君子恒眸中的冷渐渐释下,正想说些什么,却教一个叫唤声止住了。“公子”一声惊呼令他与白青亭同时转眸望向发声处。小三拿着披风回来,却一下桥便看到此情此景,惊得他大喊一声后便大施轻功,不到两息间他已到两人面前。正想出手,却让君子恒一个手势给止住了,小三不解唤道:“公子”“无事,白代诏不会真的伤害你家公子的。”君子恒对小三说道,又安排着:“你去桥上守着,注意一切异动。”“可是”“没有可是”小三看了此时固执得很的君子恒一会,方不情不愿地移动脚步往赏荷桥走去,却一步三回头的,心里眼底皆是担忧。小三走后,君子恒对上白青亭的眼。白青亭毫不闪躲,凛冽迎向君子恒那一双明净的眼眸,他气质温和,本是温润翩翩佳公子,却偏生女相徒增几分柔软,肤色白皙,鼻梁高挺,眉峰凌角分明,薄唇红似滴血。这张脸的颜值有多高有多诱人,不言而喻。她也才发觉,她是头一回这般细致认真地看他。听闻过有关他许多的传闻,其中最为人津津乐道的便是他的行事准则。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这样的一个男子是为了什么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帮她白青亭催道:“说”君子恒一字一句道:“倘若你能说出,你为何要设套让皇商李森李林两父子钻,继而让李氏三族全灭的缘由,我便告知你缘由。”白青亭小嘴微张,突来的形势反转让她手中的手术刀不禁往下一压。就像是本来以为被藏得妥当严实的黑暗,突然被她从未想过的人赤、裸、裸地被暴晒在阳光底下。虽不至于体无完肤那般严重,却也足以令她的手抖上几抖。君子恒颈脖即时见血,他皱起眉看着她,认真道:“我不会与你为敌,相反地,你不慎留下的细微痕迹我皆帮你清理得一干二净,无论宫里宫外。你也不必担心,只要你我的立场不对立,我便永远不会是你的敌人。”白青亭慢慢放下手,手术刀也随着远离了君子恒的颈脖。远在桥上的小三看到这一幕,终于把心放下。可转眼一想,白代诏可以将刀子贴到自家公子颈脖第一回,难免不会有第二回。想着,小三的心又半提了起来。“好,只要你我不是敌人,那么我不会问你缘由,你也不要问我缘由。”白青亭拾起被小三丢在草地上的厚披风,披上系好带子,将自个冷得发颤的身子包得密不透风。君子恒应道:“好。”不得说不能说的缘由。她有,他也有。权衡之下,二人毫无意外地达成共识。“给我。”他将从头到尾被紧紧攥在手心里的香囊递还给她。接过香囊时,她不经意抬眼,触及君子恒颈脖处渗出的血丝。白青亭微微低首,心里有些微的愧疚,她轻声说道:“对不起谢谢”对不起,她伤了他。谢谢,他帮了她。君子恒目送着渐渐走远的白青亭,直到他看不到她的身影。好像每次见到她之时,她都是背脊挺直,容色不惧,生死不顾。即便刚从鬼门关转回来,身形狼狈,那一身唯独干爽的披风下包着的娇躯也坚韧到不可思议。他抚上被她微微划伤的颈脖,看着指腹沾着的血丝,不禁嗤笑一声。也不知是在怎样的环镜中成长,方造就了这样一个胆大妄为的姑娘。“公子”小三唤着凝视那一抹渐渐走远的娇影的自家公子,心里觉得白代诏太危险了,想着他之前把她当主母来看待是不是错了君子恒头也未回,“去采些灵香草。”“啊”“采完后送到清华阁。”小三这回听清楚明白了,应了声是后便颇为哀怨地转身向那一片绚丽紫色走去。走了几步后,他回身说道:“公子,你的伤”君子恒道:“我自已来,快去。”小三只好再回个身,继续往目标前进,心中愈发哀怨了,公子真是栽在白代诏手里了栖鸾宫里,皇贵妃莫问心正在大发雷霆。她身着艳红宫装,并非只有皇后可着的大红而是玫红,却一样穿出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唯我独尊的气势。她梳着孔雀开屏髻,发耸竖于头顶,梳成椎髻,用珠翠制成孔雀开屏状饰于髻前,显得雍容华贵。相较于皇后平日倾向飘逸大气的装扮,她更喜好于端庄持重。只是她五官精致,生就一张瓜子脸,眉目间不笑自媚,纵她再怎么妆点,也逃不过言官口中的魅惑妖颜。莫问心满脸怒容地站于栖鸾殿中鸾座下的垫榻上,绣着彩鸾的高翘锦履因着她震怒的重踩而微微颤动,身上的对襟玫红齐胸的长襦裙更为她本就不可方物的魅颜增色不少,即便怒容亦美得让人不敢直视。“母妃息怒”三皇子龙纹跪于殿中,向来清冷的俊容此刻布满愁云:“儿臣也未曾想过,原本以为这白青亭不过是一介弱质女流,在两个杀手水下围绞之下定能将其活活溺亡。如此一来,她救不了龙瑕又赔上自已性命,事后父皇就是查也查不出什么来,龙瑕只能定个不慎落水而亡,白青亭也是救人不成反被溺亡的定论,却不想”龙纹还未为自已辩解完,莫问心已是气极,她随手将鸾座右侧高几上放着的一个茶盅狠狠丢了过去。锵的一声,茶盅瓷片四溅,茶水四洒。莫问心怒道:“未曾想你想不到之事多了身中媚药还能在四面环水的观水榭中安然逃脱,这样的人岂是区区一介弱质女流”、第五十三章去死龙纹大气不敢出,心道母妃这暴脾气与父皇一模一样。也不知是不是因着如此,父皇总是偏疼母妃几分。龙纹原本怕事情败露之后而引发的一连串效应而焦虑的内心缓了下来,侥幸地想着,父皇总会念着母妃的面子,不与多加追究吧栖鸾殿已早将宫人内侍遣个干净,只余内延女官叶琉珠与栖鸾宫内侍之首炎冰炎公公,二人皆是栖鸾宫除皇贵妃外大权在握的人物。此时二人偷偷瞄着盛怒中的皇贵妃,又看了看已跪了两刻钟有余的三皇子。炎公公终是站了出来,道:“娘娘,据我们的人回报,那时在赏荷桥上有大理寺卿君子恒的侍从守着,此事怕是与君子恒大有所牵连,只是不知这其中他知道些什么,又牵连了多深。”炎公公转了个话题,无疑是在为龙纹解围。叶琉珠也道:“娘娘息怒炎公公说得对,现如今最要紧的不是责怪三皇子殿下,而是尽快查清白青亭与君子恒这两人到底有何关系,这君子恒在此次赏荷湖一事中又是扮演了何等角色。”莫问心不语,但经二人劝解,又将她的思绪引至事情败露的残局上,她心火已下了不少,心知龙纹会如此急切行事大半怕是与莫延失踪一事有关。钟淡细查排除,最后锁定于最有嫌疑的白青亭身上,却苦于查无证据,明拿白青亭无法。莫候心焦莫延安危,也知莫延已是凶多吉少,心中愤恨早欲致白青亭于死地。龙纹终归年轻,被老谋深算的莫候几句撩拔,难免失了衡量。又想到洪定燕之事还未过去,皇帝今尚念着旧情未牵扯到她头上。可经荷花湖一事,她心中已是不定。凡事不过三。莫延一次,洪定燕一次,荷花湖一次。可不就将三都给用完了么龙纹见状忙道:“母妃莫再生气,若真气难消,不如打打儿臣,儿臣受着,只求母妃莫因儿臣气坏了身子”莫问心瞥了眼四散宫殿的茶盅碎瓷,她掷的时候是有分寸的,这茶盅虽摔得响亮,碎瓷却是丝毫未沾上龙纹身上半点。这是她唯一的皇儿,她岂舍得真的伤到他可她仍旧生气,气他的沉不住气,气他不争气受人摆布叶琉珠又道,“娘娘,三皇子殿下此次一箭双雕的布局原本没有疏漏,只是三皇子殿下有些低估了白青亭此人能耐,又出现了君子恒这个意外,方”“他何止低估了白青亭,他更低估了他自已的父皇”莫问心厉声斥道,打断了叶琉珠再次为龙纹的求情。龙纹闻言埋首,心中自责不已。他性情自小冷清孤僻,不喜交际亦不会交际,全是母妃为他打点。日子一长,外人皆道他冷清倨傲,难以亲近。除了他这张脸有几分像母妃,他身上竟无一处继承母妃的优点,他似乎总在拖母妃的后腿。“琉珠,白青亭那边的情况你去查查,看她有什么动静。”稍微冷静下来后,莫问心开始安排,“炎冰,你将君子恒细细查上一遍,与他有关的一切都给本宫查个清清楚楚。”二人恭恭敬敬应是。莫问心又添上一句:“记住,莫让人察觉”二人领命下去,一时间殿中只余她与龙纹。莫问心被气得按着心口跌坐于鸾座上,微顺过气后,方对从入殿便一直跪到此刻的龙纹道:“海宁府所有关系都给本宫撤出来,所有证据务必一件不留,能守口如瓶且忠心不二者尚可留,倘若不能皆尽数给本宫杀”“儿臣明白,儿臣已着人去办,不日必有消息。”龙纹连忙应着。“莫候爷着紧莫延急为他出气乃人之常情,可你是三皇子凡事自已要仔细思量权衡利弊,不可他人说一句你便做一分”莫问心苦口婆心,见龙纹还是那副大器难成的模样,她烦心地摆摆手,伴着叹息道:“罢了荷花湖一事,你回你的皇子府好好想想,倘若想不出个之所以然来,你也不必再来见我”她的声音颇有几分有气无力,但威严仍在。龙纹不敢再言,磕了三个头后,起身安静地退出栖鸾殿。白青亭回清华阁刚沐浴完换好衣裳,吕司记便匆匆忙忙跑了进来,将她上上下下给看了个遍。她急问:“姐姐,你没事吧”“这才过了不久,便传开了”白青亭拉着吕司记走出寝室,到正堂坐下,“没事,你看我好好的。”“没事便好。”吕司记松了口气,“这么大的事情哪能不传开太医院上上下下跑进跑出的,所有来胧去脉恐怕现在整个宫延都知道了”白青亭想想也是,“九皇子呢”“九皇子已经没事,可受了极重的惊吓,移回储贤宫直到现在仍死抱着林贤妃娘娘不放,君院首亲自候在储贤宫以便随时照料着。陛下知道此事后很是震怒,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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