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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9(1 / 1)

是闭气高手来着,说不定比她还要厉害。明白多做纠缠无益,白青亭觉得她应该上岸去。当她刚趁着二人的疏漏空隙如鱼般滑溜地钻出芙蕖群,而迅速往上游之际,那二人反应也够快,她还未将头窜出水面换下气,那二人再次将她拖入水中,直接往水下最底处拉。懊恼愤怒的同时,白青亭突然意识到的一个异常。杀手不可能没有随身的武器她的手术刀一早便出手,还伤了其中一人,可他们却未出任何利器,只是一味地不让她出水面,不是太过有恃无恐当她必死无疑,那便是另有所图。经一人差些被她了结喉咙,她想他们能成为杀手应该不会太蠢,差些被杀后还会一味地认为她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那么,他们图的是什么白青亭思索他们的意图时,两名黑衣人也在最初的惊讶到此时此刻的心惊。他们得到的信息表明白代诏只是一个毫无身手的弱质女流,可事实证明她隐藏得很深,深到让谁也未曾察觉出她有身手,且还不错。虽然不至于让他们对付不了,但她奇特的身手无疑加重了他们完成狙杀令的难度。二人想方设法不让白青亭探出水面之外,还要时时刻刻小心着她手中刀,虽被她连续一击击杀的极真空手道打得有些狼狈,可他们却始终不亮出什么刀剑来杀她,只是一味地将她困在水中。、第五十章耳风白青亭一连串的手刀、脚刀、直拳、扫踢、膝撞、肘击等招招狠厉,虽然招式简单却也是最容易一击击杀的效果。可惜这两名黑衣人不是现代的上班族,又是在水下,她的招术不免又弱了几分,力量不达标,自然也丝毫达不到以此摆脱杀手的目的。他们显然对白青亭使出的招式十分纳闷,虽要不了他们的命,可每每被扫到或直接打到,都能在他们身体上造成一定的伤害。要不是他们得到的狙杀令,是要他们将白代诏活活溺死在此荷花湖中,不然以他们的身手亮出随身武器,不过三招便能将这白代诏杀了沉在这湖底最重要的是,这白代诏竟然也会闭气功夫,这么久了竟还不见溺毙被扫踢到的一名黑衣人冷哼一声,再次挡到白青亭想往上游的面前。另一名黑衣人却是被白青亭直接一个拳头重重击在胸口上,一刹间令他的闭气功夫一个岔气,口鼻入了些湖水呛得他差些缓不过气来。调过气来后,他双目露出恶光,向白青亭猛扑过去。被这么前后夹攻,她右手手腕被那个伤了喉咙的黑衣人从背后突袭一个狠踢,手术刀直线掉入湖底的淤泥。一个伏身侧仰,再一个跃起翻滚,白青亭避过两个黑衣人的手劈脚踢,几招下来,她再寻机滑出二人的攻击范围内。她仓惶逃入湖底,快速往手术刀落入之地游去。黑衣人一个对眼,暗中已达成要将白青亭强按在淤泥中窒息速战速决的共识。白青亭手刚伸向手术刀刀柄,一条长腿横插而入把手术刀直接将刀柄全部踏入淤泥里,同时一边一双手企图将她手臂制住。她心里明白绝不能被他们制住,否则就真的完了。白青亭伸向手术刀的手就在长腿横插之际转了个目标,与另一只手同时各抓起一把淤泥,身子向下一压,从黑衣人两双意图抓她手臂的手中躲过。趁着黑衣人扑了个空,转身想再抓她的同时,她快速准确地将手中的淤泥往黑衣人的眼睛上丢,将二人的眼睛糊了个严严实实。这么近的距离一人一把,中标中得毫无意外。白青亭满意的同时,从内衫中抽出两根绣花针,游到还在揉着眼睛的二人上方中间位置,一边一手将绣花针用力刺入二人头顶正中线与两耳尖联线交点处的百会穴。刚刚刺入,努力想揉去顽固淤泥的两个黑衣人即时倒地不省人事。只要一戳百会穴,便可令人即时倒地昏迷,是个很好用的死穴。从淤泥里找回手术刀的白青亭又给他们在颈脖处一人补上一刀,彻底了结他们的性命,瞬间鲜血染红了因打斗更加浑浊的湖底。未作任何停留,做好这些后她快速游向湖面上了岸。龙瑕在岸边不远处昏迷着,小脸苍白,嘴唇泛青。白青亭跪坐在龙瑕一侧,探其鼻息,已无呼吸。她在水下纠缠了至少五分钟之久,现在急救也只能拼一拼了。查看并清理龙瑕口腔鼻息内少量的污秽之物后,她曲起左腿,提着他小小的身子倒放在她的左大腿上,使其头颅下垂,接着她按压其背部,使劲让积于胃里的湖水倒出。直到湖水不再倒出,她将龙瑕重新放平平躺着,一手托起其下颌,一手捏住其鼻子,她深吸一口气,便俯身而下往他嘴里吹气。不知过了多久,待查觉龙瑕胸廓稍有抬起后,她放开他的鼻孔,不再吹气。她跪着两腿直起,双手相叠,手掌根部放在他的心窝处垂直向下挤压,压出心脏里面的血液,挤压后掌根又迅速全部放松,掌根又不完全离开龙瑕胸部,她只是让其胸部自动复原,血液充满心脏。又因着龙瑕尚只是六岁稚童,她挤压的手掌不敢太过用力,以免损伤胸骨。就这样,她开始控制着手掌力道改压他的胸部以助呼气,以每分钟挤压100次左右的速度如此反复循环有节奏地进行着。君子恒从踏过赏荷桥,就在桥下一旁的茵茵草地上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岸边一个身着紫色宫装全身湿答答的姑娘,狼狈至极地对着一个处于昏迷中的稚龄孩童做着一连串在他看来很是奇特诡异的事情。随行在侧的小三也是一副被雷劈中的模样,他脑海里全是白代诏俯身对九皇子以嘴对嘴的那一幕。所谓男女有别,所谓七岁不同席好吧九皇子还是个孩童,他也才六岁还不到七岁,白代诏也明显是在救人,可可可这这这小三在内心结巴地纠结着矛盾着。急救的时间很长,长到白青亭也没有心思去计算到底过了多久,她只是不停地反复地做着急救的动作。直到龙瑕嘴里溢出水来,开始不停咳嗽起来,白青亭终于松了口气。这时君子恒也走了过来,她抬眼看他,眼里有些茫然:“你什么时候来的”居然来得她半点都没察觉“来很久了,只是你太过于专注忽略了。”君子恒答道。“有很久”“从你”君子恒顿了一下,想着她那些奇怪的举动该如何说,费了一会方道:“从你把九皇子殿下按在你腿上开始,我便来了。”白青亭微怔,这么久了她居然没发现君子恒蹲下给咳出湖水后脸色微缓的龙瑕喂入一颗药丸后,便对小三说道:“把九皇子送往太医院,寻老太爷仔细瞧瞧,若老太爷不在,寻老爷亦可。速去速回,回来时带件披风来,要厚的。”小三应是后忙上前抱起龙瑕,快速过桥出御花园,往太医院方向狂奔而去。回头见她还在怔着,君子恒又道:“人在过于专注做一件事情的时候,往往会忽略周遭所有的人事物,你不必多虑。”白青亭还跪坐在草地上,这会听他这么一说,想想也释然了。可她在专注解剖的时候,也没到这种地步,莫非她是过于害怕救不成龙瑕而紧张到视四面八方为无物的境界么一定是这样的。在她心里,她对大姐姐的承诺于她而言是比性命还要重要的东西。白青亭站起身,却不禁微晃了一下,突然松下来的神经终于让她感到一丝疲惫。君子恒扶住她,“都说了诸事小心凡事三思而后行,你却全当耳旁风。”、第五十一章挑明白青亭全然将他的念叨不当回事,在自个站稳之后,便示意他可以松手不必扶着,反问道:“倘若换成你,难道你可以见死不救”君子恒只看她一眼,便略过这个问题,道:“洪都统一事想必你早已知晓,却还能做出这种舍已救人的事情我收回之前的话,你能在宫中存活八年还真是一个奇迹。”他曾说过她适合做御前侍候,现今见她这般感情用事的性情,他突然觉得那话说得太没依据太过草率了。“你怎么会来”白青亭也自动略过他的话,问出另一个看起来很巧合的巧合。“午后在御上房与陛下议事,议完事后出来,我见御前侍候的是吕司记,便随口问了候在御上房外的小琪子公公一句,你去哪儿了小琪子公公告诉我,他听吕司记说过,你到御花园来采灵香草了。”君子恒解释道,“整个御花园,也就一处有灵香草,途中也必经赏荷桥,只是没想到”只是没想到,他会再次看到她刚历生死狼狈不堪的模样,还有她那一连串奇怪的救人举动。白青亭一笑,无意多加解释现代溺水的急救法,她面向荷花湖:“我也并非完全的舍已救人,我没那么伟大。人我救上来了,也有人被我杀了沉在那湖底,这中间我可未曾想过要舍已。”君子恒顺着她的视线看向平静的湖面,“有人想杀你”“不然呢设这个局不就是想取我性命么。”白青亭放下手,“可惜了,他们错估了我。”“错估你的,怕远远不止他们。”君子恒道,“那晚在南岩大街转角,我的马车差些撞到的姑娘便是你吧”白青亭不假思索地点头,“你能帮我个忙么”“什么”“帮我处理一下湖底下的两具尸体,别让他们污臭了满湖的荷花。”“可以。”君子恒应下后,便唤了一声:“小一。”他的唤声刚下,白青亭便看到一个身形健硕,眉目略粗,面容却显得很英气的男子,年岁看起来与小三差不多都是二十左右,但光瞧着便要比小三稳妥成熟,也内敛许多。“把湖底的尸体处理干净。”“是,公子。”小一跳入荷花湖后,白青亭问:“他便是传字条的人吧”君子恒点头,“你的身手很奇特,我从来未曾见到过,那是什么武功”白青亭爽快答道:“我练的是柔道与空手道。”君子恒听后脑子一团浆糊,理不清这柔道与空手道这样奇怪名字的武功到底是什么。白青亭继而解惑道:“这也算不上什么武功,只是用来防身的简单招式,与那些真正会飞檐走壁有内力的武功是完全不一样的,是差得远的。”若非她随身带着的不仅仅是手术刀,还有解剖用的绣花针与她熟记的人体穴位,以奇取巧,侥幸制胜,此刻沉在湖底的便是她了。君子恒似乎有些明白了,可好像又不明白。“有空我练一遍给你瞧瞧。”白青亭回过头来对他说道。君子恒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他虽然好奇,可也不是非看不可。白青亭不在意他随意的态度,反正说归说,做还是得等她哪时有兴致了再说。她低头看看自已,浑身滴水,宫装又随处可见细微的破洞,而发鬓早在打斗中散了开来,条形彩珠也早不知掉在湖中哪片淤泥里。此时她披头散发湿身破衣的,还真是有种惨得不得了的感觉。再被近黄昏的凉风一吹,她禁不住打了个寒颤。这是要感冒的前奏。君子恒这时一只手递到她面前,手心里有一个瓷瓶,她不解:“干嘛”“回去配着温水服下,莫要着凉了。”他微叹息道。哦,感冒药啊。她接过又问:“刚才你给九皇子服下的是什么”“护心脉定心神的。”白青亭不问了,在心里默默加固了君子恒真是好人的光环。小一将两个黑衣人一个一个地从湖里扛了出来,然后两只胳膊一边夹起一人迅速消失在她面前,处理尸体去了。收回盯着小一的目光,她双手用力拧着吸了不少湖水的衣裳。湿答答地,真不舒服。君子恒静静地看着她拧了一会衣裳,看着看着不觉摸了摸内袖里的东西,想了想他还是掏了出来,问道:“这是你的吧”一个月牙底绣红梅镶金丝边的香囊。这是白瑶光在重阳前绣给她用来装茱萸的香囊,后来她换了有青草味的香珠。休完沐回宫后,她便发觉香囊不见了,怎么找也找不到。她也想到可能丢在宫外了,只是不知从何找起。现下可好,君子恒送到她跟前了,她还是挺高兴的。毕竟是白瑶光亲手绣的,她多少有点在意。“怎么会在你手里”白青亭讶道。君子恒回道:“不是说要替你善后么我去送药材的时候,殿下说他拾到这个,问我是不是你丢的,于是我便拿着来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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