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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将它埋了。过两日在御前侍候的时候,白青亭寻了个看起来是个好日子的时候向皇帝表示,她想出宫去亲自采买些瓜子仁、核桃肉等用来做米锦糕的配料。龙宣先是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再取笑她道:“是不是挂念宫外你那宅子里养的那些小宠物了放心,饿不死。”她才不怕饿死一两只的,就算全饿死了也没关系,不然早晚也得成为她刀下之魂。清华阁原主就养一只猫儿一只小鹦鹉,猫儿嘛她待选个好日子将它给埋了再立个碑什么的,至于小鹦鹉只要它不乱说话,被她丢在院子外梅树梢上,想是猫儿的失踪令它察觉得什么,这几日倒是数它最老实安静,她便且留着闲养着。宅子么养得多些,记忆中有猫有狗有鸡的,怎么昨晚她去的时候竟一只也没见着白青亭心里奇怪着,面上正色回道:“诚如陛下所言,那些小动物一时半会还饿不死,奴婢是真的想办好做米锦糕这件差事,以谢陛下圣恩,请陛下成全”龙宣不置一词,用完膳起身,临出乾心殿时终于缓缓地说了句她想听的,“去吧,莫玩疯了。”这回她正色中加了点小小激动,躬身道:“奴婢谢陛下”去御馐房的路上,见秦采女与御馐房的陈御厨谈得正欢,她悄然站了一会便离开了,这几日秦采女都未来找她,她也已证实凶手并非皇后指使,而是皇贵妃,那么秦采女是哪儿听到是皇后想杀她本来她想去御馐房早点与采买的人出宫的,现在看来应先找秦采女好好谈谈。白青亭站在秦采女平日的必经之路等她,等了片刻便见她心情不错地走了过来,“慧儿。”秦采女显然没有料到会遇到白青亭,讶道:“白姐姐,你是在等我么”“是,我在等你。”白青亭挽上秦采女的手,边沿着路走,到僻静之处,确保周围无人之后道:“慧儿,之前你说是皇后娘娘想害我,是哪儿听来的”秦采女一征,不明白她的意思,白青亭只好又道:“我是说,是什么让你肯定是皇后娘娘想杀我”秦采女虽还有疑惑,但她一向对白青亭有什么说什么,这几日因着心中未能与白青亭共患难而愧疚不已,现在好不容易白青亭主动来找她,她怎么也不能让向来敬爱的白姐姐失望。她想了想,道:“这个得从白姐姐从月台被抬回清华阁之后说起,那时都说白姐姐已无救,连君院首都断定了。我听后很伤心,怎么也不相信,去给姐姐拿晚膳的时候,御馐房里的有些人便指着我的背后在议论,说姐姐都死定了,还费什么功夫,还说皇后娘娘要灭的人,阎罗王不敢不收”白青亭扶额,“就凭这个”秦采女这时也察觉自已有些武断了,喃喃道:“再加上后来我一细想,想起白姐姐跟我说的白采女之事,于是就”白青亭默默叹了口气,“于是就断定了”秦采女不好意思地点头,后又肯定道:“白姐姐,我觉得除了皇后娘娘”“不是。”白青亭道,“这事你不要再管,也不要再想再提及。”秦采女哦了声,虽然也还是很好奇不是皇后娘娘那是谁的问题,但白代诏都这么说了,她是一定听的。白青亭又问:“你与陈御厨很熟”“还好,我和他也不算很熟,只是每回到御馐房都会聊上一两句。”“跟他聊得来的时候是不是正是我摔下月台之后那背后的议论也是他无意中告知你的”白青亭试探着问,见秦采女听完后容色煞白,她已知晓了答案,“好了,没事了,你回去当差吧,今日你我之间聊的事情你就当没聊过,记住了么”秦采女机械式地点着头,回去的步伐显得有些不稳。白青亭默然,秦采女虽有点明白,但深宫又岂是有点明白便能全然不沾腥的经此一事,希望她能明白个中缘由成长些。那陈御厨年岁正好,相貌堂堂,本来挺好的一个男子,只可惜了他是皇贵妃的人。皇贵妃一方面借秦采女之口来误导她,另一方面又利用林贤妃派人来杀她,两者的矛头皆指向皇后。她与皇后的正面冲突无非就是白瑶光那件事情,那么皇贵妃是知道了这件事情还是只是巧合不,不会是巧合。这深宫大院里,最不缺的是意外,最缺的便是巧合。即便真有,那十之九九也是人为的巧合。御馐房派了两个宫婢跟着她,一道出了宫。出了宫墙不远,便有京都最出名的四条大街。白青亭眼里一亮,夜里的街道实在没什么好看,白天再看这繁华京都就是大不一样的。南岩大街通常住些闲散贵人,北岩大街则住真正的皇族,太子府便在其中,西北方的西岩大街住的是朝中权贵,东岩大街下去则大都是平民之所,其中不乏富豪商贾。买好了瓜子仁、核桃肉等物,两名宫婢看着胭脂铺双目闪光,可她不感兴趣,何况难得出来一趟,她还要好好逛些别的。在她再三保证没事,回宫也不会说她单独闲逛之后,两名宫婢兴高采烈地奔往胭脂铺。她挑了一家布庄进去,不是因为它有何特别,只是因为这家布庄姓李。李家制衣,御用皇商之一。衣食住行,李家搜罗了整个皇家的衣这一项。光这一项便足以让李家几代的富贵荣华享之不尽,皇商二字更让李家在商界高人一等,荣宠不衰。刚入店便听到两名小伙计趴在柜台小声议论,一个侧着身在高谈大论,一个干脆背过身吃着柜后的茶点,吃得津津有味,二人专注得连她进了店门也不知道。“嘿,你都不知道那嫡五小姐都闹了好几天了,又绝食又上吊的,听说最后明恭候不得法,只好将亲事作罢。”“你懂什么”背着的伙计嘴里咽下一口糕点,又道:“听去明恭候府的绣娘说,那嫡五小姐的嫁衣都量好了尺寸”“啊那不是定了”“谁知道这权贵之家的心思咱哪能知道,反正也不关咱们的事,咱们只要吃好喝好便成”吃撑了站起身想消消食的伙计终于发现了白青亭,惊讶之余很快便回了神,堆满笑容问道:“姑娘,可是要买成衣”白青亭点头,伙计又介绍起来:“姑娘,您真是来对了我们李家制衣有整个天朝最好的绣娘最好的手艺,最好的料子最先进的染布技术,还有”“拿最好的成衣来我看看。”白青亭说完又添了一句,“说重点。”伙计笑容有些僵,这是嫌他喽嗦他不敢再多说其他,又见白青亭穿着虽不是穿金戴银,可禁不住气质高雅,谈吐不凡,最重要的是够不客气。这样的人他见得多了,何况还戴着毡帽,肯定是权贵家的傲气小姐了。另一伙计忙把偷闲的茶点皆收入内间,回来后也堆满了笑容看她有什么需要,伙计示意他去内间拿最好的那件成衣,他也没迟疑,想来是长久听这伙计号令习惯了。待另一伙计取来成衣,着实令白青亭眼前一亮,不仅样式新颖,颜色好看独特,更重要的是那针法像极了皇帝身上龙袍的针法。接下来伙计的讲解证实了她的猜测,“姑娘,这是我们店里的镇店之宝瞧瞧这样式瞧瞧这针法,样式我就不多说了,这针法可了不得那是当今圣上身上穿的龙袍所用的针法,叫五乱双面绣”接下来伙计说了什么,她没细听也不在意,花大价钱买了他们的镇店之宝后,她便寻了一个茶楼独间安坐,细细研究起成衣上所谓的五乱双面绣。研究了两个时辰,她终于研究出针法。在现代,她为了更完美地缝合鲜尸,她可是为此投了很长一段时间在学针法上,此后再无什么针法可难住她。这五乱双面绣虽费了她不少时辰,可她心里却异常欣喜,又学了一种针法不过研究明白是明白了,要针法娴熟还需要练,她回宫之后可得抓紧时间练熟,一定要力求与这件成衣上的五乱双面绣一模一样。白青亭终于有空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桌面上未动分毫的午膳,这还是店小二见午膳时间到,好心上来提醒她,她方点的菜肴,可她一研究起喜爱之物便全然忘了时辰,现今都凉透不可吃了。早过了午膳时分,她抚着此刻方觉饿坏了的肚子,只好起身离开独间,想到外面喊店小二为她重新上一份。刚打开了条缝,便听到脚步声,还有些许刻意压低声音传来:“你也不想想,若真成了白代诏的乘龙快婿,你小子可就走了桃花运又走了官运了好了,入独间再详谈”存稿没了,只好又一日一更了,嘿嘿、第十四章画地待他们过去,白青亭默默阖上门间细缝,她待到外边再无何异常动静之时方下了楼,直接迈出茶楼,往皇宫的方向走。她随手买了几个小包子,有点像现代的小笼包,一路边出神地琢磨着那两名男子说的话,边吃着新鲜出笼的美味包子。此举引了不少路人侧目。当她发现时,猛然醒悟她可是在古代不是在现代,这样的举动对于一名古时女子实在是不雅,且骇人听闻。白青亭忙把手上剩下的半个包子一口塞进嘴里,快步转了个弯离开大街,入了小巷。任何异常皆不能长时间出现在公众的眼里,这会让她成为焦点。一成为焦点,她被抓到的可能性就会大大提高。她还是太大意了些,身在古代的代入感还不够完全,还得再提高谨惕性方可。“公子,你在看什么”小三顺着君子恒的目光往楼下看去,人来人往的好正常,有什么好看的,“公子你到底在看什么啊”君子恒收回粘在小巷口的目光,真是个有趣的姑娘,与那天晚上那身手敏捷招式奇特的姑娘一样有趣。他抿唇一笑,这样有趣的姑娘们倒是让他连着见了两回,运气不错。“公子”君子恒用扇子敲了下小三的脑袋,“你公子我何时需要向你报备,像我在看什么之类的芝麻绿豆小事了”小三摸着脑袋哎哟直叫,嘟囔着:“公子,你就别再打小的脑袋了,越打越笨的”“本来就笨,兴许一打反聪慧些了。”君子恒不以为然,目光不自觉又放置窗外楼下。小三好委屈:“公子就知道埋忒我”“怎么着你家公子又欺负小三子了”一个声音从楼梯处传来,小三顿觉寻得知已,殷勤地迎上去行了个礼,谀媚道:“司都统小三子给您请安了”“免了”司景名拍了拍小三的肩膀以示安慰,走到君子恒对面落座,喊着他的字:“青云,你有这个闲功夫欺负小三子,何不腾点时间找一找媳妇儿。”“你呢不找找”君之恒见着多年好友,也不论官职品阶,依旧坐着,只当是来了一位知已好友。司景名与君之恒一向如此,也不会介意,那边小三已手脚麻利地为他递上一杯茶水。他接过茶杯,喝了一大口道:“那怎能一样好歹我已有嫡长子,不愁香火。”君之恒不再言语,只是接着一杯又一杯的茶水下肚,思绪飘远。若她还在世,现今他们的嫡子也有司景名的儿子那般大了。司景名看得出君之恒无心在此话题多说,可他是受君家伯父所托,要来劝劝的。他只好再道:“赏菊会再即,我也知你无心,可终究那件事情已过多年,你何苦自困围城你自已出不去,旁人也进不来。”君之恒恍若未闻,只是睫毛微垂,盯着手中茶杯,透过清澄的茶水看到自已的眼眸。这双眼眸在过去只出现过一个小姑娘,也只存在过一个小姑娘。她若还在世,已然成为他唯一的妻子。可即便她不在世,也在他心里长成好模样的大姑娘,长成他心上的妻子。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都会如此,也只会如此。“青云”司景名如同对空气说话,令他不得不提高了声量。一旁的小三见自家公子模样不禁从中阻道:“司都统司公子,您且再喝杯茶”公子心中苦楚,他自来看得最为清楚,他哪里看得旁人这般逼公子,就是他向来最为尊敬的司都统也不行司景名瞥睨了小三一眼,微叹了口气,许久站起身道:“我还有许多关于赏菊会的行程要安排,便不陪你了我的话你再不愿听也要好好想一想,莫再让伯父为你添了白发还有君院首,他老人家虽不说,可我知道他老人家不过是不愿再给你压力,怕压垮了你,并不是不关心君家传承你定要好好想一想,我先走了。”“遥江。”听到君子恒喊他的字,司景名要下楼梯的脚缩了回来,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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