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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1 / 1)

处理伤口,可她却甩开了。她不知道她突然的转变是因为什么“你怎么了”“姐,难道你不知道吗”她咬着唇,鼻子泛着酸。她猜到可能和寻轶有关,但愿不是她想的那样。“姐,我喜欢的人是寻轶。”一句话中,有她在乎的两个人。亦清语愣住了,一时间失语了。“姐,我暂时不想看见你,你可不可以出去”她哭泣。亦清语无声地走出了她的房间。在临走时,她打电话让爸爸和阿姨赶回来照顾晓絮。这个家,还回得来吗她魂不守舍地走出家,自问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才会这样,如果当初她忽然被抱住,接着就是寻轶的责备声:“没看见有车吗被撞怎么办”她这才反应过来,她竟不知不觉置身在车水马龙中,前行的车辆因为他俩挡在路中央而烦躁频繁地按着喇叭。“你们走不走”“什么人”“嘟嘟嘟。”寻轶嫌那些人太吵,厉声道:“闭嘴。”然后对她说:“如果你想一直站在这我也不介意陪着你。”那些人被他的声音一怔,已不再吵,偶尔按个喇叭发泄一下。亦清语无声地被他拥着走。一走出嘈杂,她立即退离他的手臂,和他保持距离。然后,向背离他的方向走去。然后呢,然后可想而知,她再次被迫地坐在了他车里。亦清语一生也就只能遇到一次像寻轶这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以后她会明白,这种机会可遇而不可求。他单手轻握方向盘,另一只手撑着座椅,眼睛则看着她,没好气地问:“你走路都是不用看的吗”他还在意她刚才的危险,万一她一个不小心,后果简直不敢想。她双手捏紧,掷地有声地说:“我这辈子做过最后悔的事就是那次的心软。”寻轶当然知道她口中的“那次”指的是什么。他感受到她的敌意,她也能感受到她话音刚落刹那时他眼中的受伤。他撤回撑在座椅上的手,正视前面,牙齿不断地在下嘴唇上留下痛感。亦清语面无表情地问:“我能下车了吗”他的手在锁门按钮处停顿了一下,随即快速一按。她开门就走,他绝尘而去。他那么珍惜他们之间相遇的缘分,而她却视那次的遇见为垃圾,恨不得丢掉,他对别人残忍的同时,她对他又岂是仁慈一切都是报应。“其初,帮我请几天假。”他一听她颓丧的语气就知道出事了,急切地问:“你在哪我去找你。”等他到的时候,她仍站在原地。看着她茫然失落的背影,他心揪了一下。“清语。”他的手踌躇了一下,最终停在了她的手臂,“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其初。”她微蹙眉头,眉宇间的无奈哀伤怎么也挥之不去,“晓絮生我的气,大概再也不会原谅我了。”他不带扭捏地抱住她,安慰她,说:“她那么在乎你,你跟她说清楚,一切都会慢慢好的。”她知道这回不一样。“总觉得亲情在慢慢地离我而去,我想抓住它,可它却不理我,就好像妈妈离开的那次一样。”她的妈妈因为骨癌早早地离开了她,而她因为她的爸爸不久后娶了现在的阿姨而一直怨着他,亲情好像注定与她无缘,一次次地离她而去。而亦晓絮虽然是阿姨所生,但却给了她亲情的温暖。可是,这次她又要失去了。一滴泪落在他的衣服上,渐渐,他感觉到丝丝的凉意。“你还有我。”他想说,只要你愿意,我就会弥补你所失去的所有。她愿意吗他没有问过。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接到她爸爸的电话后就立即回家。“你让我回来照顾她,可回来她也不开门,就这样锁着自己。我和你阿姨喊她也不答应。你们俩是不是闹什么矛盾了”她该怎么开口解释呢最终,亦父喊人把门撬开。亦清语只是远远地站在她房间门口看了看她。“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尽让我们大人操心。”“你们都是对的,只有我错了,全是我的错行了吧。”亦清语默默地走开了。如果爸爸和阿姨知道一向乖巧的妹妹是因为她才变成这样,他们一定会怨恨她的吧。第二天,她被一个电话惊醒后又立刻前往医院。这几天对她来说简直就是一场噩梦,一场醒不来的噩梦。早上接到她爸爸的电话,说亦晓絮服了安眠药送医院抢救,还好现在已无大碍。接下来的几天,她依旧不怎么吃,也不愿意开口说话,才几天而已,人已瘦了一大圈。医生说她有厌食的征兆,主要原因是心理原因。爸爸和阿姨急得没法子,对她陡然的变化是一头雾水。这场噩梦,源起于他,终结也取决于他。亦清语思量再三后,打了个电话给寻轶。寻轶在被她甩下狠话后旋即回了e城。想想看,他哪里是个喜欢热脸贴别人冷屁股的人,他从没受过这气,当气渐消后他又忍不住地想她。这几天恰好他手头事情多,每天忙得不可开交,正准备处理完手头的事再回去找她,想着反正知道她所有信息也不怕她跑了。接到电话的他有些意外,“喂。”如果你认真地听这个“喂”字,你肯定能听出这个字的四周砌着一堵“隐忍”的围墙,墙中关着一股“惊喜”的情绪。他稍不抑制,那“惊喜”就会从中溜出。“我有事想和你说。”她冷冷的语调浇灭了他升腾的喜悦之气,他收敛起随意,认真地回:“好,今晚见。”“立刻。”她等不了那么久。“等我3个小时。”他没有对她说,他人根本不在城。冥冥之中,她对他产生了误解。他们俩约在了一家咖啡厅。咖啡厅里洋溢着浪漫的萨克斯,但此时在她耳中却异常的刺耳。“你不喜欢”她没有回应。只见他起身走向柜台处,等他回到座位时,她已听不到那音乐。“我有事想跟你说。”“我知道,你说过了。”“我想请你帮一下晓絮。”“为什么”他向身后倚去。“因为只有你能帮得了,否则”她没有说完。他轻蔑地一笑,说:“否则怎样否则你不会主动来找我是吗”表面的不在意抵不过内心的受伤。她沉默不语。他也故意保持沉默,饶有兴趣地盯着她看。邻座的谈话声竟飘了过来“男人比女人精明。”“怎么说”“锁住一个女人只要一纸婚约,而锁住一个男人却要一个孩子,一张纸和一个生命,这一比不明摆着嘛。”“好像是这么一回事。”“所以说女人傻。”寻轶起了心思,再次开口,说:“我可以帮她,但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什么”“嫁给我。”她怒不可遏,骂他:“卑鄙。”“你也可以不答应,我没有强迫你。”他痞痞地手一摊,脸上表情是欠揍的无辜状,好似他什么过分的事都未做过。她拎着包就夺门而出,不想和他多呆一秒。她走后,他拿起电话。“你觉得一纸婚约能锁住一个女人吗”他对此深表怀疑,一张纸胡扯。接到他电话的人惊讶地问:“我又不是女人,我怎么知道”寻轶嫌弃道:“就知道你没用。”“哎你”那人又说,“我帮你问问。”只听见话筒里传来对方的对话。“怎么能让你们对一个男人死心塌地”“娶我。”“求婚。”“对,对,对。”“你听到了,貌似一张纸对女人还是很有吸引力的。”“你什么时候回来”“快了,就这几天。”他一想,不对啊,好好的,他怎么会问这个问题,“哎,哥,你是不是”“嘟嘟嘟”寻轶直接挂掉了电话,看来他要提前回去了,好奇心得不到满足还真不是一般的难受。医院的病房里,窗帘半拉着,一半明亮,一半黯淡。暗处的她散着蓬松的长发,干裂的嘴唇,憔悴的面色都在告诉他,她在用自己的身体惩罚着爱她的人。“你喜欢她什么”缩在病床上的她问他。司其初本想来看看亦晓絮,结果她一上来就用这问题堵住他。“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我看得出她很在乎你这个妹妹。”站在亮处的他劝解她,可在她听来,他就是站在亦清语那边为她说话。“你喜欢她什么”“不知道。”她一站在他面前,他就喜欢,他从来没有细想过到底是她身上的什么吸引着他,他只知道,就是喜欢她。亦晓絮双手环抱着膝盖,说:“真羡慕她,所有人都喜欢她。”看来她是不会听他的劝了,于是对她说:“你好好休息,我一会儿再来看你。”司其初走出病房后恰好在走廊遇到亦清语,看得出她被各种心事压着,他想为她分担却又无能为力。“清语。”“晓絮怎么样了”“还是那样。”往严重了说,她的状态不是很好,但他不忍心再加重她心里的负担。在亦清语的世界里,忽然间时间的脚步停住了,她焦急如焚,自个儿急得干跺脚,可又有个声音在告诉她:“没用的,没用的。”当命运拿你开玩笑时,你是一丁点办法都没有的。终于,她拿起电话。“请你来医院一趟。”她做出了决定。他嘴角尽泄狡猾,回一声:“好。”寻轶推开她病房的门,她一看是他,心跳竟不争气地加快了。“你为什么来这”她嘴硬。他走过去拉开另一半窗帘,阳光射进来,她不悦地皱了眉头。他就近而坐,与她对视,开门见山地说:“如果你是因为我而这样的话大可不必,因为不值得。”她想反驳可是又无力反驳,是啊,她不就是因为他才这样的嘛。阳光下可以看见她扬起的发丝,金灿灿的,是生命的气息。“是她让你来的”不然,他不会主动来看她。“她很在乎你。”在乎得连他都嫉妒亦晓絮。“你什么时候喜欢上她的是和我分手后”有些事,她一定要知道答案,否则绝不死心。他回想起了什么,放慢了语速,说:“不是,很久以前。”往事在他的脑海里重现。很久以前怎么可能她一直以为他们不过才认识几天而已。“那时,我够落魄,够绝望,是她救了我。”他嘴角不自觉地扬起,是情入骨髓的痴意,因为她的出现,让他觉得他所承受的所有痛苦都是值得的。爱,能让你释放心中的怨与恨。原来她生气生得那么莫名其妙,原来他们才是良配,她才是那个多余的人。他向她吐露所有:“那天,你突然出现在街头,我以为是她。”因为背影太过相像。“那当你发现我不是她的时候,你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她伤心欲绝,她努力不让自己在他面前流泪,可他的坦白终究打破了她最后的防线。他的眉峰里藏着深情,本不欲显露,但此刻因触及心底的柔软而不禁逃出。“因为太想她了。”他的每个字都落得很轻,轻而带着思念的厚重。在找不到她的日子里,他做的最大努力就是克制自己不去想她,可越克制想得愈发厉害。实在难熬了,便握着她不小心留下的胸针入睡。有的时候梦到自己记不清她的面容,梦中的一片模糊竟能将他惊醒,惊得他一身的冷汗。门外的亦清语静静地走开了。亦晓絮倔强地胡乱抹着眼泪。“你是个聪明人,为我,不值得。”她和亦清语的性格不同,但在自尊心方面却相似。他已向她全部吐露,接下来的事就交付给时间吧。“我有个要求。”这是她最后的自尊。“什么”“以后有我出现的地方,你必须主动避开,因为我不想再看到你。”她说得决绝。他爽快答应,说:“好。”在他看来,这好像和他也没什么关系,毕竟他们再无交集。他走出病房的一刹那,她再次哭了,她咬着自己的手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她对自己说,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允许自己为他而哭。白色的长廊幽幽延伸而去,亦清语独自一人站在长廊的尽头,寻轶一眼就寻到了她,迈着步伐向她走近。她想,会后悔吗他想,她就在那。她想,会恨他吗他想,她在等我。“清语。”终于走近,终是寻到了她,一切都是注定。第四章一座城市因城中的人和事而变得饱满,我们对城市的记忆也掺杂了对那人、那事的情感。与其说“离开一座城市”,不如说“那人那事都已存在记忆中”。亦清语离开了城,她的记忆中存着什么,寻轶还有其他任何人都不得而知。“你是想留在城还是想去e城”他明眸中闪烁着些许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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