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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1(1 / 1)

唐伯陪同下离去。随后,她穿上棉衣,一瘸一拐来到人去园空的浮云轩。想起马耳他们临别时的言行和神态,萧玖璃心中说不出的伤感。在园中坐了一阵,萧玖璃起身走出来,看看揽月轩的方向,心起起伏伏。回到听雨轩,唐伯送了些活血化瘀的丹药来。“让你费心了。”萧玖璃连声道谢。“你尽快恢复,好帮着打理府中杂事。”唐伯轻叹一声,“其实,殿下走了,府里也没什么事”“唐伯,你为何没有随殿下去平州”萧玖璃抬眼看着这位忠心的管家。“殿下说府里要留个可信的人。”唐伯神情黯然,“我便替殿下守好这七皇子府吧”“唐伯,我伤好了想去平州。”萧玖璃没有隐瞒自己的决定,“我留在府中也没有什么意思,我想去殿下身边。”“你”唐伯一愣,脸上表情颇为复杂,“你真的要去”“嗯,不管殿下多讨厌我,我也应该去平州。”萧玖璃的语气非常肯定。“你要是去,殿下想必很高兴吧。”唐伯说到这里,像是意识到自己的多嘴,连忙起身,“不过,你还是先养好伤再说。到时候我来为你安排。”“多谢唐伯。”萧玖璃拱手送他。唐伯回到房里,拿出纸笔给白逸羽写信,却迟迟无法落笔。想起某些事情,唐伯手中的笔轻颤。尤其是想起那日撞见白逸羽替萧玖璃抹药的场景,想起白逸羽在第一次招美人侍寝前要他去找的东西,唐伯的笔不禁抖得更厉害,纸上落下大大的墨点。殿下,你是要成大事的人,明明对一切都淡定自若,偏偏一遇到这阿九,你就会大失分寸,更为他不惜虐死徐栖桐,彻底得罪徐相。这阿九对你而言,到底是祸是福犹豫再三,唐伯终究没有在信中写上萧玖璃要去平州。此后,白尚儒和白骏泽几乎每日都会来看望萧玖璃,白骏泽还带来府上郎中为她看诊。在他们的关心下,萧玖璃身上的伤半月后彻底痊愈。已是年节,七皇子府却格外冷清,府中上下没有半点欢声笑语。除夕这夜,唐伯置办了年夜饭,府里的小厮坐在一起,丰盛的美食也难以扫去惨淡愁云。萧玖璃草草刨了几口饭,起身出了花厅,踩着落雪,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萧玖璃走到了揽月轩门口,看着漆黑冷清的园子,回想近一年来发生的种种,她心中也是无尽萧瑟。守岁钟敲响的时候,寒风吹来,萧玖璃打了个冷战,惊觉自己已站着发了很久的呆,她缩了缩脖子,扬起头,任雪花落在脸上,凉凉化开。再次看了一眼黑漆漆的园子,萧玖璃吸了吸鼻子,袖了袖手,无声地叹了口气,转身离开。此时,千里之外,平州城,白逸羽一人独坐。窗外大雪纷纷扬扬,屋内虽然烧着火盆,可他看上去依旧浑身冰寒之气。桌上的菜肴几乎一口没动过,酒壶倒是空了几个。白逸羽不时往口里倒上一杯酒,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攥在掌心里的一个香囊,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守岁钟敲响的时候,他起身走到园子里,抽出长剑,伴着漫天雪花舞动起来。马耳三人远远看着他,看着这没有一点喜庆的府邸,心中也倍感压抑,愁绪万千丈。白逸羽舞累了,躺在地上,看着天上落雪,默念着一个人的名字,慢慢闭上了眼睛。初三午后,白尚儒和白骏泽一身平民装束,带着萧玖璃从七皇子府的后门溜出去,径直骑马去了方山。将马拴在山下,三人施展轻功掠上山顶。此时的方山是雪的世界,山顶上压着厚厚的积雪,安静得出奇。极目远眺,冬日的京城带着几分说不出的肃穆,萧玖璃抿了抿唇角,只觉得自己的心境似乎也苍老了不少。白骏泽突然抓起一把雪塞进她的脖子里,大笑着跑开。萧玖璃跳起来,捏了雪球投向逃跑的他。白尚儒笑着弯下腰,先捏了个雪球掷向白骏泽,接着又捏了个雪球掷向萧玖璃。三人随即在山顶上打起雪仗,欢笑声洒向寂静的山谷,打破了冬日的沉闷。闹够了,白骏泽提议去抓雪鸡,三人飞身来到一丛灌木前,一起卧在那雪地上,静静地等待猎物。几只雪鸡偷偷摸摸溜了出来,瞧瞧四下无人,放心大胆地在雪地里觅食。三人对视一眼,簌地一跃而起,各自拔出长剑,对着雪鸡猛地刺了过去。三个身影在空中同时轻盈地转身,每个人的剑上都挑着一只雪鸡。而白尚儒和萧玖璃的剑端还都刺着同一只。“二皇兄,泽的身手的确不如你和阿九。不过,你们俩一起刺中这一只,分不出胜负啊”白骏泽指着两人的剑,狡黠地笑着,“要不,你们干脆比一比,看谁抓得最多”“抓那么多作甚,我们三人也吃不完。”白尚儒笑着摇头,挑眉看着萧玖璃,“阿九,不如我们来比试剑法吧”“属下岂敢在殿下面前班门弄斧”萧玖璃摇头拒绝,“属下还是负责烤鸡吧”“六弟从小贪玩,宫里的鸟都快被他抓来烤光了,他的手艺早就炉火纯青。来之前他便说了今日这雪鸡他来烤,我们等着大饱口福便是。”白尚儒一改往日的温润如玉,略带淘气地将那几只雪鸡往白骏泽面前一扔,拉过萧玖璃就走。萧玖璃无法再拒绝。这一交手,萧玖璃才知道,白尚儒身手的确不错,比起白逸羽怕是也差不了多少。她意外的是,白尚儒和她过招时没有半点藏私,毫无保留地呈现出他最好的剑招,一招一式尽显精髓奥妙。萧玖璃来自护卫营,自然知道,护卫营出来的人纵然有高低之分,武功路数都差不多,而且熟知彼此的套路,只有跟了不同的主子,随主子每日习武,武功的差别才会越来越大。萧玖璃并非白尚儒的人,他的武学不对她隐瞒,那便是对她绝对的信任,这让她很是动容。只是,一想到他是左妃之子,萧玖璃心中又有些黯然。剑锋相撞,嗡鸣不断。白尚儒抬眼看着萧玖璃手中的鸳鸯剑,唇角勾出一丝温润的笑意,“这是七弟母妃留给他唯一的东西,他给了你,可见当初也极看重你。阿九,你既然选择留在七弟身边,就设法消除他对你的误会吧”、86086 七皇子失踪“嗯。”萧玖璃重重点头,鸳鸯剑舞得愈加出神入化。两人比得投入,白骏泽则收拾出雪鸡,一边烤一边漫不经心看他们过招。当两人收剑停下来,山顶已是香飘四溢。白骏泽一抬手,烤好的雪鸡飞到两人手中,他又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摸出一壶二十年的桃花酿,三个人轮流喝着,只觉得世间美味不过如此。萧玖璃酒量小,没喝多少就有些晕了,她躺在雪地上摆成一个大字,大口扯着手里的烤鸡肉,看着呼出的白气在眼前晕开,心底暖暖的只想傻笑。小七离开一年多了,她第一次如此惬意,如此放松。她眯着眼睛,看着一旁的兄弟俩,一个如青竹般温润,一个如松柏般挺拔,即使在这荒寂的雪地里,也依然清俊高贵,无比美好。渐渐地,那两个人影变成了若干个,重重叠叠,分不清谁是谁。萧玖璃摇摇头,竭力想看清楚,却觉得人影越来越多。末了,那兄弟二人一人架着一只胳膊,抓着半醉的萧玖璃就往山腰飞去。萧玖璃还没回过神,就被他们带到了半山腰的皇家御用温泉。“阿九,此处温泉是京城最好的,今儿个没有外人,你好好泡泡,醒醒酒。”白骏泽说完,将萧玖璃扔进一个单间,自己和白尚儒笑着去了隔壁的浴池。泉水很热,整个浴池里氤氲着一层白色的雾气,萧玖璃屈膝抱腿坐在水中,脑子里晃过白逸羽的脸,想起和他在温泉中的那一幕,脸上笑意尽失,只觉得某种说不出的疼从心尖一点点漫开,酒意也化作泪水一颗颗低落下来。回府已是深夜,萧玖璃鬼使神差地去到了揽月轩。夜色中,她悄无声息地走进空无一人的园子,站在角落里,歪着头半眯着眼,看向紫金藤下空荡荡的躺椅,恍惚中竟看见白逸羽躺在上面。萧玖璃晃晃脑袋,揉揉眼睛再看,哪里有人影她正暗暗嘲笑自己,突然听到屋里传来细微的声响,抬眼一看,竟有一道微弱的光亮闪过。萧玖璃心神一醒,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走上前去,蹲在那墙角听着屋里的动静。“可有发现”“太黑,奴儿看不到啊,要不换颗大点的夜明珠”“你是想把这府中的人都引来”“刚才不是都吹了迷烟么,那个什么阿九又不在府中,怕什么”“愚蠢我们是来找宝贝的,不是来找事的。”“别拧,奴儿好疼”“平时你不是很喜欢”“殿下,真的疼,唔”萧玖璃惊出一身冷汗,屋里的竟是白明宣和那个戏子小奴儿,他们怎么来了这两人胆子也太大了吧,悄悄溜进白逸羽的内室,还在里面调丨情。接下来的声音不堪入耳,萧玖璃有些听不下去,不知怎么就想起了那日白逸羽醉吻自己的一幕,只觉得浑身发烫,嘴唇上像燃起一团火。她蹲在那里捂着唇,面红耳赤。屋内两人很快消停下来,白明宣嗓音暗哑,“回去再收拾你”“今晚你不用陪皇子妃”小奴儿这话明显有些酸。“你若再废话,我就去陪她”“哼,就知道你是说来哄人开心的”“找到宝贝,我天天陪你”萧玖璃越听越疑惑,他们到底在找什么是什么东西竟引得白明宣亲自前来“殿下,你看”小奴儿似乎翻出了什么。“白逸羽果然有问题。”“他居然用这玩意儿还这么大”小奴儿话里充满嫌弃,“那些女人该不是被这男丨根捅死的吧他弄死她们是怕自己的秘密被泄露出去”“早说他中看不中用难怪仵作验尸只说他没有泄元,我看他根本就是不行府里管家也是太监,分明是同病相怜”“我们要不要将此物呈给皇上”“蠢仅是此物能说明什么他可以辩称是闺房乐趣,这东西本就是助情之物。”“真是想不到,堂堂七皇子竟然不能人道”“怎么,你同情他还是,对他余情未了”“殿下又瞎说,奴儿只心悦殿下。”“你不是心悦我,你是心悦”“殿下真坏”“我要是不坏,你会喜欢”“只要是殿下,奴儿都喜欢。殿下英明神武,无人能及。”“你这嘴巴越来越甜了,都吃了啥”“吃了啥殿下会不知道”小奴儿笑得猥丨琐。“等下回去让你吃个够”白明宣笑得放丨浪。“还找么”“不用找了。那宝贝若真是有,一定也被他带在身边。今夜能发现他这个大秘密,你我应该回去好好庆祝一番”“那这个”“放回去,若以后他再害人,此物可是最好的罪证”紧接着,两人跳窗离去。萧玖璃缓缓从墙角站了起来,心里诡异的感觉更甚。男丨根不能人道这是真的么可是,那日白逸羽将她揽在怀里拥吻的时候,她清楚地感觉到他身体的炙热和变化,他分明是个正常的少年。难道,他有什么隐疾萧玖璃心事重重地回到听雨轩,还没来得及掌灯,一粒石子投到窗棂上,她连忙走了出去。树冠上,面具人审视着萧玖璃,眸光里隐隐带着几分嘲笑,“真是出乎本座的意料,那白尚儒和白骏泽对你竟也有几分好感。你尚是男儿身,便已让几位皇子倾心,若你恢复了女儿身,岂不是要天下大乱”萧玖璃一滞,“玖璃不敢。玖璃谨记主子吩咐,只跟随七皇子”“算你清醒”面具人轻哼一声,“你有何打算”“玖璃即日就出发,赶往平州。”“如此甚好你此行务必赢回他的信任”面具人冷冷一笑,“你迷了那么多人,不会唯独拿不下白逸羽吧”“玖璃定会尽力”萧玖璃低声请求,“玖璃行前能见见玖瑶么”“休想先做好本座交待的事情”面具人说完,消失在夜色中。第二日,在唐伯的安排下,萧玖璃悄悄离开了京城。临行前,她甚至没有向白尚儒和白骏泽道别。正是年节,官道上的行人不多,萧玖璃一路疾驰,只用了十日便赶到平州。她抵达的时候已是戌时,城门即将关闭。远远地便看见城门处守卫森严,大队官兵举着火把站在那里,过往行人都在排队等候检查,气氛颇为严肃。萧玖璃下马上前,只听得身旁的百姓在低声议论。“七皇子还没有消息”“都两日了,听说还是下落不明”“哼,这位皇子成日流连风月场所,每次必点伶人作陪,压根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不见了,却弄得整个平州城不得安宁。”“谁说不是呢,元宵花灯也没了,真是心烦”“我也听说七皇子脾气古怪,府里一个丫鬟没有,皇上和那些大臣送他的美人,包括新娶的侧妃都被他给虐死了”“是啊,听说那些女人都死在他床丨上,可见他对女人有多残暴。他一定是喜欢男人”“他刚来没多久,就玩遍了平州城的青丨楼。听说他那夜就是从千娇百媚出来后被劫走的。”“会不会是南荣人干的这一段平州城里时常有南荣人出现。我有个亲戚在城主府当差,说是可能要打仗了。”“你们小声点,不要命了”萧玖璃听到这里,大吃一惊,忙找人一问,方知白逸羽两日前的深夜在回府途中被人掳走,几个贴身护卫全都身受重伤。萧玖璃眉头紧锁,寻思着进城后直奔白逸羽在平州城的府邸,找马耳他们问个明白。岂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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