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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发现疫症后,陈珂曾给在下服了一粒丹药”“你是说陈珂给你服了丹药用以抵御疫症”云梨落眉一挑,尾音挑高。、第二百二十七章 陪她隔离“应该是”王医官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既不敢看云梨落,也不敢看柳曼槐,心中的煎熬可想而知。“陈珂,既然你不是奸细,你怎么会知道军中将有疫症,还早早备下了丹药这你要如何解释”云梨落再次质问柳曼槐。“云小公爷,在下常年行走江湖,作为一名医者,身上自然带有各种丹药,当然,也有些对付坏人的毒药和迷烟。疫症是种突发疾病,往往来势汹汹,为了以防万一,也为了自保,在下身上有这样的丹药并不奇怪吧”柳曼槐依然不慌不忙地答道。“狡辩你分明就是狡辩这么多疑点,你还说自己不是奸细”云梨落哪里还容她分辨,心里早已认定她就是奸细。“梨落兄,陈珂他不会是奸细”就在这时,营帐的卷帘被撩开,欧阳元朗在侍卫的搀扶下走了进来。“殿下,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养伤么”卫雁鸣站起身来。卫汐雪也迎了上去,搀住欧阳元朗另一只胳膊,蹙着眉数落他,“你真以为你是铁铸的拿自己的身子开什么玩笑,落国大军还在城外驻扎,三军还等着你指挥,我们还指望着你打败蒙亚图,你不安心养伤,起来作甚”“本王要是不来,你们岂不是要给陈珂定给斯通落国的罪”欧阳元朗看了一眼柳曼槐,又看了一眼云梨落,“梨落兄,陈珂若是奸细,早就有若干次机会取本王的性命了,何以等到现在,用所谓的疫症来害人难道你忘了,卫将军也是他救的”“那正是他的高明之处,否则他如何赢得大家的信任”云梨落依然怀疑柳曼槐,“身怀绝技,却甘愿待在军医馆,这本身就有问题。”“梨落兄,这想法欠妥。”欧阳元朗摇摇头,“人各有志,有的人喜欢上阵杀敌,陈珂却喜欢救死扶伤,这何错之有天下之大,比陈珂武功高强的大有人在,可不少人却对这场战争无动于衷,并未投身军营,难道梨落兄怀疑他们都是落国的奸细”“这”云梨落一时失语,停滞数秒后说到 ,“可这疫症的确发端于他救下的人”“也许,我们都中了计。”欧阳元朗在卫雁鸣身边坐下,轻叹一声,“这一月来,本王数次胜仗,不过是蒙亚图诱敌的招术。”“他故意称病,派手下人应战,让本王尝到甜头,对他失去警惕,结果一交手就被他擒了去。他算准本王被擒,军中定会派人营救,所以将本王与那男子关在一处。”“那男子受尽了惨绝人寰的折磨,换了谁,当时看了也会动恻隐之心。何况,陈珂本就是医者,医者仁心,他如何能见死不救”“也许,这疫症本王身上也有。不管陈珂是否带回那男子,这疫症都会因本王而传回营中。本王过来,就是想让陈珂看看,本王是否也染上了。”说到这里,欧阳元朗平静地看着柳曼槐,伸出自己的手,“陈珂,你不必隐瞒,本王受得住”“殿下”柳曼槐只觉得心尖抽了一下,那种疼让她说不出话来。她缓缓走到欧阳元朗面前,细细观察着他的面色,又拉过他的手腕把脉,半响,缓缓跪在他面前,话里带着几分哽咽,“殿下”“陈医官,你是说,殿下他”卫雁鸣一惊,轰地一下站了起来,卫汐雪显然也吓到了,云梨落眼眸一深。“陈珂大意了,那夜只顾着为殿下处理伤口,却不曾想到蒙亚图在殿下和那男子身上早已做了手脚”此刻,柳曼槐的心里也浮着一丝绝望,药材没了,欧阳元朗也染了病,这要如何是好“陈医官,真的没有办法了么现在就派人去调动药材,真的来不及了么”卫汐雪脸色惨白。“殿下身上的病毒尚处于潜伏状态,陈珂会尽力将殿下发病的时间往后拖,只要能在四日内寻回三黄和大柴胡,殿下不会有事。”柳曼槐此时已经冷静下来,给出了最稳妥的办法。“伤兵营的士兵怎么办”欧阳元朗看着柳曼槐。“只要能保住殿下,那些士兵就处死吧”没等柳曼槐回答,云梨落提议,“现在必须全力以赴保殿下”“殿下,陈珂自请和伤兵们关在一处隔离。陈珂会给你服下一些丹药,四日后寻来药材,王医官也能保你痊愈。”柳曼槐抬头看着欧阳元朗,“那些士兵因陈珂的大意而无辜染病,陈珂想尽力与老天搏上一搏,能多救一个是一个。”“荒唐,难道在你心中,那些士兵比殿下更重要”云梨落一下就怒了。“非也。”柳曼槐摇摇头,“在陈珂心中,殿下自然是最重要的。可是,陈珂是医者,做不到放弃任何一个伤患。殿下有无陈珂,都能捱过这四日,可他们没有陈珂相助,便只有死。若云小公爷不希望军中疫症横行,还请同意陈珂的请求。”“你在威胁本小公爷一把火就能解决的问题,有何惧”云梨落更怒。“若云小公爷不怕军心动摇,大可如此”柳曼槐的声音也冷了几度。“你”云梨落眼露凶光。“陈珂,本王和你一起,与士兵们一起隔离等药”欧阳元朗伸手去扶柳曼槐。“殿下,不可”卫雁鸣第一个反对。“殿下,你不能这样”卫汐雪和云梨落也反对。欧阳元朗却只是看着柳曼槐,将她扶起,直视着她的眼睛,“陈珂,本王相信你,本王觉得跟在你身边是最安全的。你既然能争取保住他们的性命,自然也能照拂好本王。”“殿下,你身份高贵,岂能担此风险”柳曼槐摇头,“陈珂都没有把握的事情,怎能让你去冒险”“本王心意已决,不必再劝。”欧阳元朗回头看着卫雁鸣三人,“卫将军,若不是本王被俘,这疫症便不会传回营中,说到底,惹来这一切的恰好是本王,那些士兵何其无辜”“如今本王身染疫症,若没有药,若没有陈珂,迟早一死。倒不如让本王和士兵们等在一处,至少可以稳定军心。若本王真有个三长两短,卫将军一把火烧个干净,领着将士们手刃蒙亚图,为本王报仇”“殿下,使不得啊”卫雁鸣听了这话,当即就跪下了,“老臣恳请殿下三思”“殿下,莫要任性”卫汐雪也跪了下来,红着眼睛仰头看着欧阳元朗,却不知要说什么,眼里蕴着一层水雾,似乎随时会掉下泪来。“卫将军,汐雪,本王并非任性。如今这疫症之事,军中怕是已经传开了,要想稳定军心,唯有如此。本王是皇子,受父皇之命镇守边关,若三军动荡,离国真的会不战而败,这岂不正中蒙亚图的下怀”“本王既已染疾,便只能听天由命,待在自己的营帐里等药是等,和陈珂一起与其他染疾的士兵们一起等也是等。本王都相信陈珂会有回天之术,你们又何需担心呢”欧阳元朗上前扶起卫雁鸣和卫汐雪,“来之前,本王已经命人去寻药去了,想必本王定能等到他回来”云梨落沉默看着这一切,眸光闪了闪,语音尤为低沉,“殿下,还请三思”“梨落兄,不必劝了。本王养病的时候,还要你多费心辅佐卫将军,好好照顾汐雪。”欧阳元朗说完,拍拍柳曼槐的肩膀,“陈珂,我们走”柳曼槐深吸了一口气,突然觉得再也找不到任何语言来劝阻他。两人一起走向伤兵营,没想到无数将士举着火把汇集在此。伤兵营里的伤兵静默地站在营帐里,没有一个人出来,似乎在等待命运的宣判。“各位,如你们所闻,我们的确有伤兵染上了疫症,但本王相信天佑离国,这疫症绝不会在军营中泛滥。本王在此向诸位保证,本王绝不会放弃任何一个伤员。今日,本王将和陈医官一起进驻营帐救人,直到疫症消除”欧阳元朗看着将士们,声音郎朗。众将士的脸上先是闪过不可思议,接着是不敢相信,最后是震惊和感动。不知是谁带的头,所有的将士都单膝跪了下来,双手抱拳,高呼“厉王殿下保重”这声音划破夜空,让人觉得肃穆。柳曼槐在一旁看着,再次感叹,欧阳元朗真的长大了,责任和担当,让他成为了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就在欧阳元朗闪身进入营帐的时候,司空玉泽走上前来,对欧阳元朗低语了几句,随他一起进了营帐。柳曼槐从王医官手里接过一包东西,拱了拱手,头也不回地走了进去。王医官抬手揉揉太阳穴,无奈地摇摇头,随即命人将备好的石灰里三层外三层地洒在那营帐四周,再指挥着众人去各个营帐熏醋。卫汐雪命人将周围的营帐全部拔起,只留了那孤零零一处。、第二百二十八章 独挡一面看着石灰隔离出的营帐,想起欧阳元朗的义无反顾,想起柳曼槐的淡然和坚决,她的心里说不出的担忧。此刻,营帐内,众人看着欧阳元朗和柳曼槐,谁也没有说话。柳曼槐扶着欧阳元朗坐下,环视了众人一圈,看了看躺在那里的男子,淡淡开了口,“诸位兄弟,陈珂一时心软,害了大家,所以,陈珂向诸位请罪陈珂在这里立誓,绝不会扔下诸位自己离开。”“只是,陈珂虽然略懂医术,却也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如今军中的药材被有心之人盗走,殿下已经命人前往最近的市镇寻药。还请大家务必坚持,耐心等待。陈珂不敢承诺什么,唯有尽自己全力,带着诸位坚持到最后,一旦药材寻回,我们便可以离开这营帐了”柳曼槐的话音落下,营帐里出现了一时的静默。没多久,伤兵们七嘴八舌地说起话来。“既然殿下都能与我们共进退,我们还有什么可担心的”“陈医官,此事不怪你,要怪就怪那盗药材的人,那家伙才是奸细”“是啊,我们相信你,陈医官这些日子以来,你为我们做了这么多,我们都清楚,你绝对不是什么奸细”“殿下都相信你,我们怎么会怀疑你”“就算要死,兄弟们死在一处,也没啥。以后一起投胎,再一起当兵,一起杀落狗”“有陈医官在,我们绝对不会死”听着这些朴实的话,柳曼槐心里暖暖的,眼里不觉泛起了一丝潮湿。留在这营帐里的伤兵,大部分并未感染上疫症,可他们毫无怨言,以大局为重,这让柳曼槐如何不感动。司空玉泽拍拍她的肩膀,“陈珂,需要我做什么,你尽管说”“司空,帮我把大家分开吧”柳曼槐握握司空玉泽的手。紧接着,在司空玉泽的指挥下,营帐内很快分成了两个区域。一边是尚未感染的百余人,一边则是欧阳元朗和那十余个参加了夜袭的精兵。司空玉泽从外面拿来石灰,放置在两个区域之间,并洒在每个床榻下,又取来欧阳元朗的被褥,为他铺好了床榻。“诸位要是有任何不适,一定要立即告诉我和司空。相信我们齐心协力,一定能捱过这几日。”末了,柳曼槐看着那一侧的百余人,“天色已晚,诸位早些歇息吧”待众人歇下,柳曼槐摸出仅剩的十粒丹药,给欧阳元朗和司空玉泽各服了一粒,喂那男子服了一粒,留下两粒,其余的全部一分为二,给十余名精兵营的士兵分食了。“陈珂,累了一日,早些歇息吧,这么多人都指着你,你也别太累了。”欧阳元朗看着坐在那男子床头蹙眉不语的柳曼槐,有些心疼。明明是一番赤诚,却被人说成奸细,偏偏她并无半点计较,仍然竭尽全力为全军着想,这等胸襟,这等气魄,实在难能可贵。“殿下,你还有伤在身,先歇息吧。如今也就他身上的病情最严重,在下想再观察观察,看看还有别的什么法子没有。”柳曼槐抬眼看着欧阳元朗,眸子里闪过一丝温情。欧阳元朗只觉得这眼神似乎有些熟悉,可是,这双吊三角眼,实在与故人相去甚远。他没有多想,微阖了眼。司空玉泽将营帐里的火烛全都灭了,独剩下男子床榻前的那一盏,自己也在欧阳元朗身旁的行军床上躺了下来。营帐里的呼吸声渐渐粗重绵长,坐在那里的柳曼槐仿佛老僧入定,许久不曾动一下。大约半个时辰之后,她摸出了银针。看着床榻上昏昏沉沉的男子,柳曼槐眸光微闪,片刻的犹豫之后,掀开他身上的被子,亲手将他的上衣褪了个干净。随即,她手一拂,无数根银针插入男子身上的穴道,她站在那里,运足内力隔空拨动银针。随着银针抖动,一股灰败之气从男子身体的各个地方渐渐涌向他的左臂,他身子其他地方的青灰色开始渐渐变浅,而左臂的颜色则明显变深。最为明显的便是他的嘴唇,之前灰蒙蒙的,一看就泛着一层死气,此刻随着柳曼槐拨动银针,那让人心惊的死气慢慢褪去了,只是唇色还显得很苍白。柳曼槐手下一直在运力拨针,眼睛也不曾眨一下,紧紧盯着男子身上的变化,直到男子手臂上泌出一层污血,身子不再像此前一样颤栗,她才停了下来。顾不得全身发软,也顾不得擦去自己额头上的汗水,柳曼槐上前将男子身上的银针全部取了下来。湿了方帕,替他擦了身子,盖上被子,柳曼槐这才将银针一根根放在火烛上炙烤,又用烈酒仔细消毒,方才收好。轻轻出了一口长气,柳曼槐甚至没有坐下休息,又举着那火烛,踩着虚浮的步子在营帐里走了一圈,确信众人没有异常,才来到了欧阳元朗身边。将火烛放在一旁,柳曼槐坐在床榻边,轻轻拉过欧阳元朗的手,搭在他手腕上,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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