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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2(1 / 1)

大,今生季小九对他早已有了防范,就算他否认,季小九从今往后都不会再相信他了。耿楚静静的看着季小九的眼睛,蛊惑着他的心,让他无法自拔,也没有办法在继续欺骗她了。他的七巧玲珑心,他的三寸不烂之舌,如今栽在季小九面前,她发起狠来,这些统统都失灵了。“是木偶蛊。”唇瓣翕然,耿楚轻声道。“什么”季小九的手下力道松了开来,耿楚闭上眼睛,他不希望季小九看见他眼中的绝望,也不想看见季小九眼中的失望,长长的羽捷轻轻的颤抖,开弓没有回头箭,他又重复了一遍:“是木偶蛊,颜小将军中了木偶蛊,中蛊之人会被施蛊人控制,在一天之内丧失所有的意识,一天之后,木偶蛊会随着所食食物排出体内,不融入血液,太医的银针也探不出来。”季小九倒退了两步,不可置信,她料到耿楚手段高明,倘若不是他自己亲口承认,自己怕是死也查不出来。“残害忠良、一手遮天,耿楚”季小九咬牙切齿道:“你好大的胆子”“微臣都是为了陛下”耿楚看见了季小九眼中的泪光,那种被信任人背叛的痛恨,那种狠决,就像前世,季小九和他决绝之前的眼神,和今夜的神情一模一样,她这辈子,是不是都不会原谅他了“好一个为了朕”季小九怒喊道:“你凭什么为朕做主你凭什么陷害南卿你又凭什么私自圈用蓟水一役烈士们的土地”季小九恨极了耿楚,她一直都那么信任耿楚,从小到大,耿楚说什么,她就会信什么,这么多年她从来没觉得耿楚有一天会借着保护她的名义四处害人“难道在你的眼中,朕也是只木偶,就应该坐在龙椅上任你摆布吗”耿楚看着季小九口口声声质问他,他如身至冰渊,千万把刀划割着他的身体,寒气灌顶,心尖都在不停的颤抖。倏然,耳边响起了踏踏整齐的脚步声,他回首望去,透过薄薄的窗纱,人身影影绰绰,他看见了五城兵马司的人派兵列阵,将金华殿团团围住,小九难不成想耿楚难以相信的回头望着季小九,声音微微颤抖问:“陛下难道想诛杀臣不成”他不敢相信,他一直捧在手里的季小九如今在殿外拉满弓弦,直指他一人,原来这个世上比鸳鸯蛊更痛彻心扉的是被心爱之人万箭穿心。“耿楚,奸臣误国英雄死,浮云翳日,以紫乱朱,这些都是当初你教朕的,念你护朝多年,如今朕不杀你,削去你的爵位,今夜你出了玄武门,从此你我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来。”季小九冷冷道。老死不相往来他耿楚重活一世,机关算尽,到最后,只换来她一句“老死不相往来。”真是报应来得措手不及他看着季小九背过去的身子,才明白原来一切早就没有了回旋的余地,头脑混沌那就就此殊死一搏耿楚突然张开双臂,将季小九紧紧地抱在怀中,季小九受惊,身子一震,瞬间想要挣脱,奈何耿楚高她许多,桎梏牢固,不允许自己挣脱半分。“耿楚你大胆”后面话被尽数封禁,季小九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耿楚,竟然就这样低头吻了下来。季小九被吓傻了,吓呆了。算上这一世的八年,耿楚已经和季小九在一起二十一年了,年岁也不短了,耿楚连季小九的发丝都了解的清清楚楚,他将季小九不安分的身子箍在怀里,并不急着攻城略地,季小九喜欢被人温柔以待,被人温顺的驯服是季小九最喜欢的方式。他浅浅的吻逐渐加深,腾出一只手捧住季小九的脸颊,感受到怀里凶猛的小野兽似乎正在一点一点被驯服季小九不再挣扎,她虽然愣住了,万万没想到,耿楚竟会如此动作,她心里没了着落,她接下来该怎么办耿楚慢慢放开季小九,却没有松开,还是将她搂在怀里,许是吓坏了她,耿楚的手在背上一下一下顺着,手下感受到了她微微颤抖的身子,耿楚在她耳边温声问道:“陛下还是执意要与颜小将军行礼么”季小九此时的大脑一片空白,耿楚现在说什么都是撩拨人的情话,何况还这么柔声细语。季小九头脑一片空白,浑浑噩噩的“嗯”了一声。耿楚手指打着旋儿的揉在她的安眠穴上,“既然你执意要嫁颜南卿,我在此处也是多余,我会助你和颜南卿行笄礼,我就留着这个吻,独自苟活吧。”季小九迷迷糊糊,睡意铺天盖地的袭来,感觉到耿楚将她安放到了榻上,挨着她,背后靠着耿楚的胸膛,季小九迷蒙间便坠入了梦乡,耿楚搂着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没有觉得不舒服,她很习惯耿楚身上的味道,就好像中元节,她夜宿在摄政王府,也没有任何不适应,鼻息下尽是耿楚的气息,季小九安稳的入眠,丝毫没有被这场冲突所影响到。耿楚看着季小九渐渐沉睡,替她轻缕了鬓角,点点的吻宛如蜻蜓点水般落在她的额角,这场博弈,他终究是输了,偷来的命,怎么活都是贱,既然成不了他和季小九,怎样也要让季小九这辈子过得舒心。夜色深沉,殿外的士兵严阵以待,颜绯披挂上阵,手握鎏金白刀竖立在列队中央。颜南卿从大理寺大牢中被释放后,匆匆赶到宫里,“父亲。”颜绯看着颜南卿,虽然脸色有些苍白,但好在没受什么伤,空手抽出旁边士兵的佩刀递给颜南卿,“摄政王挟天子以令诸侯,只待殿中一声令下,便随为父,清君侧”颜南卿抱拳道:“末将领命”夜风阵阵,携着有条不紊的脚步声,铿锵有力,将零落的月季花撵进松软的土地里,萧衍珩一身深蓝色的银纹袍子带着禁军突然将五城兵马司的人团团围住,两军相对,战火一触即发。萧衍珩声音清冷,完全没了往日嬉皮笑脸的模样,手中一把冰肌象牙扇,“月色如水,这么美的月亮,不曾想大家都挑了月亮最好看的地儿”颜缨缨一把红缨枪杵在地上发出“砰”的声响:“萧衍珩你大胆没有圣旨竟敢私自调动禁军。”萧衍珩的眼角抽动了一下,讥笑道:“禁军本就在本官的管辖之下,得令有人私自带兵进入皇宫,特来保护陛下”“巧舌如簧我等奉圣上口谕带兵清君侧倒是你,没有圣旨调用禁军,难不成想造反么”颜绯道。“不巧,本官也是来清君侧的,自打颜氏回宫,宫廷大乱,颜大将军指使小儿子以色侍君、以长子之死邀功封赏,蒙蔽圣听,罪该当斩,如今本官就替陛下料理了你们这群居心叵测的伪君子”颜缨缨冷眉倒数,“想动我颜家,就从我的红缨枪下过”说着便提过去,萧衍珩一个侧身,堪堪划过颜缨缨的长枪枪锋。“敢伤我的脸”萧衍珩唰的一声收回折扇,上敲了一下颜缨缨的长枪,萧衍珩手下力道不轻,长枪受力颤动震的颜缨缨虎口发麻,险些松了力道。这一测颜缨缨便有些慌了,平常看上去点儿啷当的萧太尉武功竟然这么高,明明是个烟花柳巷里滚出来的败家子,一把折扇就能对付的了自己的长枪,不得不让颜缨缨多了个心眼儿,她一直自恃清高,瞧不起萧衍珩这种士大夫家族出身的纨绔子弟,她更欣赏边疆摸爬滚打上来的士兵,那些人吃过苦头,受过常人所不能忍的折磨,而他们这些养尊处优的人永远都不会懂萧衍珩则一脸从容的做派,当初第一面真是高估了面前的这个小妮子,虽然是塞北回来的,但武功不过尔尔。颜缨缨一个转步退了回去,刚刚的两招她就知道单挑在萧衍珩那里是自讨苦吃。颜绯却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萧衍珩手里的一把折扇不是平常的玩,物,天色黑暗,他借着宫灯仔细瞧了瞧那扇子上的一行小字:冰肌煌煌,玳瑁乾坤。颜绯的手不动声色的按在了鎏金刀柄上,压低了声音道:“飒如波澜起,渺如袖里刀。翟羽老人是你什么人”萧衍珩转了个扇面,笑道:“本官不才,四岁拜入五明山门下,颜老将军口中的翟羽老人,正是在下的师父。”、二十九削爵颜绯的眼神微眯了一下,竟然是翟羽老人的弟子,翟羽老人一面玳瑁折扇行走江湖,为人仗义,备受世人敬仰,每三年才收一次徒,一次只收一人,冰肌扇再往上就是玳瑁扇,没想到,萧衍珩的功力如此之深,险些比肩翟羽老人。“父亲。”颜缨缨微微侧过头,轻叫了一声颜绯,请他示下。颜绯摆摆手,目光灼灼:“你不是他的对手。”颜缨缨听见颜绯这么说,心下了然,果真之前是小瞧了萧衍珩,此人深藏不露,怕不是那么好对付,只好向后退去。萧衍珩冷笑一声:“识趣便好。”萧衍珩话音刚落,就听金华殿的大门“吱”的一声打开,耿楚只身从里面走了出来,颜南卿见状从三军中轻功飞身而出,低低的划出一道弧线,一把佩刀应声抽出,直抵耿楚咽喉:“陛下呢”耿楚伸出修长的手指,并拢将刀尖挡开,无谓的轻声道:“陛下就寝了。”颜南卿听此便止步殿外,回身望着耿楚的背影,就听耿楚道:“你会守护陛下吧”颜南卿搞不懂耿楚的意思,只是淡淡道:“这是自然。”末了又补充一句:“只要留芙尔一命。”耿楚回过身,月光投在殿外的九柱上遮去了耿楚半张容颜,看不清神色:“在下有一计可以救李芙尔一命,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就算没有王爷相助,陛下也不会杀了李芙尔,凭什么要末将听命于你”“因为在下可以让所有的朝廷官员对此事都不在提议,而且令人心服口服。”颜南卿思量了一下:“是何事”“杀了曹贤让”耿楚向前一步,走出阴影。“曹尚书”“曹贤让勾结七皇子季昀谦意图篡位,只有先杀了曹贤让,才能逼出季昀谦的马脚。保护陛下。”“摄政王口中谁都有罪,可能拿的出证据”颜南卿目光灼灼的看着耿楚。耿楚目色平静,淡淡道:“没有证据。”顿了一会儿道:“但曹贤让一条狗命换李芙尔一条命应该很值吧”颜南卿顿住了:摄政王说的不错,只要能让李芙尔活下来,曹贤让又算什么看得出颜南卿动心了,耿楚上前一步,倒是颇有些欣慰,拍了拍颜南卿的肩膀:“小将军,这个朝堂从不讲证据,只讲利益。”说罢便错过身,顺着丹陛石一步一顿的离开了金华殿,路过萧衍珩身边,耿楚微微侧了头,“撤下吧。”萧衍珩皱着眉头,他从没见过耿楚如此失落过,虽然有时看到季小九和颜南卿在一起耿楚会失落,但从没有这样过,仿佛心死了。耿楚慢慢的穿过对峙的两军,五城兵马司和禁军自动从中间分开一条道路,夜风拂过耿楚凄凉的衣角,稍有些凌乱的发丝略过他的眼前,从今夜开始,连和季小九唯一有牵连的朝堂也被赶了出来,从此,他不再是大明的摄政王,他只是耿楚耿楚突然间明白了,原来和季小九有所牵连从来都不是他耿楚,而是大明的摄政王,没了摄政王的爵位,季小九的眼神一刻都不屑于为他停留。如今没有了摄政王的这个外壳,那他还有什么资格留下耿楚失魂落魄的回到了摄政王府,曲贺紧了紧随身的长袍,应声去开门,看见是耿楚,连忙点头应了声:“王爷”“嗯。”耿楚兀自回答了一声,顺着抄手廊便回了房间,曲贺瞧见自家主子失落的模样,连忙跟进了房间:“王爷,可是有什么不顺心的”耿楚坐在太师椅里,手指不住的捏着睛明穴,从手边将一个金丝楠木的方盒子移到自己面前,修长洁白的手指慢慢这抚摸着上面的云纹,淡淡道:“明儿就把这摄政王玺送回宫里。”“王爷,这”“本王辞官了,从今往后,你也不要再叫我王爷,就改口叫老爷吧。”曲贺一听有点懵住了,眉头瞬间拧成了八字形,就恨不得拍大腿了:“王爷哟,怎么说辞官就辞官了呢”“陛下闲我碍事,如今满朝贤能辈出,怕是再没我的立足之地了。”耿楚低垂着眉,容颜面上掩饰不住的失落。“王爷又和陛下扭什么呢历朝历代哪个皇帝会嫌自己身边的能人太多呢陛下年纪小,王爷何必呢”曲贺劝诫道。耿楚摇了摇头,不在多做赘述,曲贺在一旁叹着气,梁伯听闻耿楚回来了,便过来寻他,瞧见梁伯进来,耿楚便对曲贺道:“没什么事,你先出去吧,我把朝中的事情料理一下,倒时候,你一同送到礼部顾尚书那里。”曲贺又长长的吁了口气,便退了出去。看着曲贺把门带上,梁伯直起身,将手背在身后,声音里听不出欢喜亦或悲痛:“王爷打算就此放弃了”“她心里无我,就算没有颜南卿,也会有别人。”耿楚淡淡道,“不管如何,还要多谢蛊娘的木偶蛊。”“你若不说,陛下未必能查到你头上,你又何苦呢”梁伯道。“即便小九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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