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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3(1 / 1)

缨缨回到将军府,颜缨缨还在为颜南卿被冤而感到不平。“不管怎么说,这次摄政王也没得好,顾杰虽然不是我们的人,但拉拢过就可以,官场如战场,不过是一场笼络人心的战争罢了。”颜绯说话间,颜南卿从门外进来,颜绯看了看颜南卿有些憔悴的面庞,对颜缨缨道:“缨缨先出去吧,我有话要和南卿说。”颜缨缨点了点,临走之前看了颜南卿一眼,颜南卿神情有些不自然,但她权以为是因为这两天被软禁所以才看上去有些狼狈。颜南卿看着颜缨缨离开的背影,他想起一个月前他们还在塞北的戈壁,一起畅想着回到京城的日子,他和缨缨说他想娶李芙尔为妻,缨缨说她想忠心报国,戎狄来犯便披挂上阵,没有战事便守卫皇城。那个时候的他们都还如此天真烂漫,他们甚至忘了自己一开始是因为什么被发配到了塞北,直到回到了京城,颜南卿才发现,在这个看似繁华锦绣的都城里,波涛暗涌,每个人都在权力场上厮杀,甚至连做梦都在算计。“我都听芙尔说了。”颜南卿看着上座的父亲,那个战场上奋勇厮杀的父亲如今却变得心思深沉,那个刀剑便可以解决的战场全没有这里的人心可怕。听到颜南卿这么说,饮茶的颜绯顿了一下,他抬头看向眼下微青的颜南卿,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般,淡淡道:“什么”“父亲将带有冰针的龙头换走了斋戒宴上的龙头,大殿微暖,冰针融化,所以龙头才会落下来。”颜南卿淡淡道,“芙尔听见了太傅大人和司膳局的人的对话,告诉了我真相。”颜绯将茶盏放在一边:“所以你来是来质问为父的么”“父亲为何要这样做”“为了生存,为了你和缨缨。”颜绯一双深凹的眼睛有些浑浊,但还是能看见晶莹的泪光,“为父知道你想回京,但是如何生存你有没有想过”“难道父亲的方法就是让我化成无极门的模样去勾引陛下么”颜南卿也双目泛红,他是想回京,但他更想的是可以自由自在,正大光明的迎娶自己心爱的女子而不是进宫伴驾。“为父也未曾想过陛下对无极门心意匪浅,为父只想倘若你能争夺陛下心里的一席之地,对你也是百利而无一害。”“那礼部呢父亲对付礼部又是什么原因”“礼部掌握着三年一次的殿试,倘若将礼部握在手中,就掌握了朝中大部分的官员命脉,提携自己的人,培养自己的党羽都极为有利。”“朝中大部分都摄政王的人,父亲只要依附摄政王不就可以,何必一定要去触碰摄政王的逆鳞呢”“南卿,难道你真的不知道摄政王的心意么”颜绯皱着眉头。“摄政王的心意”颜南卿疑惑。“摄政王倾心于陛下,你让陛下春心萌动,摄政王对你已起杀意,凭你这些天对摄政王的了解,你觉得他会轻易放过一个让陛下心动的人吗”颜南卿紧抿着薄唇不说话,他对陛下无意,摄政王却要置他于死地,好像一切都进入了一个死角,没有一个解环的方法。他至今还没和李芙尔说陛下对他的心意,如今他的名字还在礼部的名单上,倘若陈怡倒台,他是不是就可以让顾杰暗中将他的名字去掉所有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唯独季小九自觉顾杰这步棋很合心意,她突然间有点摸到了套路,所以心情甚好,她记得顾杰是有贤太妃这一层关系在的。耿楚来看季小九的心情似乎好了不少,“参见陛下。”耿楚走进金华殿拱手道。“你来了”季小九头也未抬。耿楚看清季小九手边摆着礼部的名单,季小九将耿楚的神情落在眼里,放下手中的奏折,将那名单拿在手里,耿楚看见季小九已经将自己的名字划去,不禁垂下眼捷,将落寞的情绪藏在眼底。“陛下打算拿颜小将军怎么办”耿楚问道,再一次抬眼,情绪已经都收藏好了。季小九嫩白的手指在颜南卿的名字上一阵摩挲,她也不知道该拿那个少年如何。她只能人任性的将他的名字再留在名单时间久一点。“摄政王来有什么事么”季小九将名单合起来握在手里。“回陛下,最近戎狄姬戍王来函,说要来我大明和亲。”“和亲”季小九歪着头:“我大明已经没有公主,难不成戎狄要把王子贡献给我大明么”季小九嗤笑。“汉朝昭君也不是公主,可以由陛下赐予公主封号,代表我大明和亲戎狄。”耿楚淡淡道。不管怎么说,这和亲都是件得罪人的事,大明朝本身就剩季小九一个皇女,但还是皇上,所以只能从朝中大臣的子女中挑选和亲的女子。谁也不愿意自己的掌上明珠去和亲,所以这道旨意一下,怕又是得罪一个臣子。“不管如何,戎狄来信,此番除朝贡以外,似乎还有签订息战和约的意思。”“和约这几年颜绯一直靠着巴勒和戎狄之间矛盾制衡边疆,倘若这次我们通戎狄签订和约,戎狄借机铲除巴勒,那么塞北就只剩戎狄一族独大了”“正是如此。”“这个和约我们不能签。”季小九答道:“和亲可以,但是和约没有商量的余地。”最近耿楚对曹贤让盯的紧,探子来报确实是有不为人知的力量,只不过此人总是很巧妙的避开探子的追踪,这让耿楚不得不多想了一阵。“等戎狄来使,微臣就会让顾杰去准备迎接来使。”耿楚垂首道。“嗯。”季小九头也没抬。耿楚感受到了季小九对自己的忽略,突然间又感到身体里的鸳鸯蛊在细细密密的啃噬自己的骨血。回到摄政王府的时候日头当空,太阳晒眼但耿楚的心是冷的,曲贺进来的时候,耿楚的嘴唇泛白,“王爷王爷您怎么了”“无妨。”耿楚一抬手,“何事”“回王爷,华山派的大弟子林陌生求见。”“华山派”耿楚在心里细细的想着,江湖与朝廷速来井水不犯河水,几年前他与各派掌门有些交情,这些年都只是礼尚往来,这会突然来袭不知是何原因,“让他们到偏厅等我。”曲贺领了命出去招待华山派弟子,耿楚换了身深蓝色波纹缎袍,半散开长发,用银色的丝带束好,看着黄铜镜中自己的,按说脸蛋他不比颜南卿差,怎地季小九就看不到他。越想心中越苦,沐手,叹气,什么都不想,从桌案上拿起一张曹贤让的画像,去见华山派的大弟子。林陌生带着两位青年男子正在偏厅里和曲贺寒暄,见耿楚进来之后连忙起身,耿楚点点头,示意三人坐下,“林兄好久不见,林掌门还好么”“托摄政王的福,掌门一切安好,如今华山派都已步入正轨,多亏了摄政王。”耿楚轻轻摆弄手中的茶盏,垂眸一笑:“前人总说江湖和朝廷不好混淆,其实两厢互相支持,还是很有益处的。”“摄政王大恩难忘,蔽派本应该是拥护摄政王,成为王爷在江湖中的砥柱力量,只是最近蔽派遇见了一些麻烦,还是想请摄政王帮忙。”“本王若能帮上忙,一定竭尽全力。”耿楚道。“那王爷可还记得五年前琼州流民一事”林陌生问道。“当初琼州大旱,不少农民流落街头,华山派和武当派挺身而出,配合朝廷的粮款赈灾才收复了那一拨流民。”“当初华山派和武当派收复不少流民,前一阵子派中掌门之位争夺也损失良多,最近华山派的地产似乎有些紧缺,倘若在春种之前不能有足够的土地耕种,我们华山派怕就是要沦落为穷山派了。”林陌生有些难为情,几年前的大旱朝廷人人皆知,只是塞北军防吃紧,国库实在空虚,不得已耿楚才求助江湖收复流民,防止了中原和塞北同时发生霍乱。“耕种,确实是件吃紧的事情,本王会先让倪缘拨一部分土地和粮款给华山派,但是在接下来的三年要上交四成赋税来弥补这已空洞,你看如何”林陌生皱一皱眉头,似乎有些为难,耿楚继续道:“不瞒林兄说,本王刚刚从宫中回来,得知戎狄最近来使和亲,同时想要签订一份和约,但塞北最近一直都是在用巴勒和戎狄互相牵制来维护塞北平和,倘若这次和约未成,战争随时都有可能开始,本王作为大明的摄政王,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国库空虚被人趁虚而入。”林陌生点点头,“我回去会通报掌门这一条件,倘若掌门同意,林某会飞鸽传书于王爷。”“也好。”耿楚颔首,随手将曹贤让的画卷交了出去:“本王在江湖的势力犹弱,正好也想请贵派帮我打听一个人,看看此人在江湖上可与一些门派有所交集。”林陌生打开画卷,咦了一声。“怎么”耿楚问道。“此人可是曹尚书”“正是。”耿楚看着那画像,“我觉得他似乎和戎狄有些往来,本王对塞北的门派不那么了解,若是贵派与那面有什么往来,还希望能帮本王这个忙。”林陌生将那画卷收好:“这是自然,掌门人与明教波斯派有一些往来,这次回去,会让掌门帮忙留意一下。”“甚好。”耿楚颔首。送走了林陌生等人,耿楚回到房间,曲贺随身跟进来道:“王爷,您是怀疑曹尚书和戎狄有联系么”“自古游牧民族入侵中原也不是没有过,倘若曹贤让当真卖国求荣,那本王杀他根本不需要证据。”只要能保护得了季小九,曹贤让死不足惜。、十六碰撞眼瞧着就到了四月的天,半开的玉兰花清新雅致,娇羞的含苞待放,都可以自己唱一出折子戏,季小九盘着腿靠在贵妃靠上,南霜在季小九跟前的乌木边的梨心炕几上布了好几盘蜜饯,季小九喜欢吃酸甜的梅子,所以多几样都是各式各样的梅,直吃的季小九嘴唇发红,红得发乌。“陛下,李侍读求见。”阮禄将两只手拢在袖筒里,弓着身子进来。“她来做什么”季小九赶紧擦了擦嘴边的梅色,似有些紧张,她其实还没做好见情敌的准备。“前些日子李侍读就递过牌子了,只不过戎狄来使,陛下似乎没太注意,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这么一说季小九便细细回想,似乎有这么件事,但连着惩戒陈怡,她就把这件事给忘到后面去了。“现下人在哪里”季小九下了卧榻,南霜上前递鞋子,季小九三两下将云履穿好,阮禄答道:“回陛下,这会儿在殿门口候着呢。”“朕在正厅见她。”说着季小九赶紧抖了抖子身上龙袍因为刚才过于拧巴动作而做出来的褶子,让这好端端的龙袍看上去都有些失去了威严,季小九又忙着对着碧玉梳台上的黄铜镜看了看自己的发髻和妆容。“皇上今儿是怎地了往常都一幅不修边幅的样子,今儿见了李伴读好像见了情郎似的。”北雨在跟前嗤笑,西嫱在一旁用指尖推着她的脑袋瓜道:“你这小蹄子懂什么这是女人的战场,容貌是不能输去半分的,宫里头也就你反应慢,看不出皇上的心意来。”北雨瞪圆了眼睛,下巴险些拖在了地上:“莫不是皇上真的看上了李侍读”季小九转头怒瞪了北雨一眼:“在乱嚼舌头小心让冬姑罚你俸禄。”北雨调皮的吐着舌头:“陛下你也知道我们几个平日都不靠俸禄过活,全靠皇上赏赐的。”“那你这个月的赏赐没有了,南霜,你记着点,这个月北雨的赏赐都归你了。”季小九打趣着,南霜在季小九身后脆生生的“唉”了一声,就听北雨尖叫着:“皇上皇上您偏心”季小九到了正厅的时候,李芙尔已经在正厅里等着了,玉指间一捧远山瓷的茶盏,茶香幽幽,在李芙尔的鼻息下缱绻柔肠。“李侍读今日入宫,可有什么要紧的事”季小九走到上座,总觉得一股淡香似有似无,她原以为是李芙尔身上的香脂,一抬眼才发现,香几上琉璃双耳瓶上插着几支盛开的白玉兰。“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前几日瞧了陛下,自觉的好些日子不见了,所以来进宫看看。”李芙尔站起身微微屈膝,算是行了福礼。李芙尔从小就受李钰的熏陶,书香门第出身,举手投足间贵族气质都浑然天成,藕丝青莲的云锦宫装,眸中眼波流转,好像话语都在了眼神里,怪不得颜南卿会喜欢李芙尔,季小九心下里想,若是自己,她也会选择李芙尔吧毕竟男人还是小家碧玉型的多一点。“李太傅帮助朕督案,查出精膳清吏司走私贡品一事朕还没有好好赏赐过太傅大人,今儿正好你来了。”说着,季小九转头对阮禄道:“把朕的那对回纹紫玉如意拿来,赏给太傅大人。”“陛下。”李芙尔拦住了阮禄,跪在了季小九面前,素净的一双柔夷藏在宽大的袖袍下,紧紧的攥住了自己的裙摆:“芙尔今日前来,是有一事相求。”说着,便深深的服了下去。季小九连忙上前扶起李芙尔,可李芙尔依然固执的伏地不起:“若是陛下不答应芙尔,芙尔宁愿长跪不起,直至陛下首肯。”阮禄一边半提溜这李芙尔,一边瞧着陛下,季小九背过手去,看着地上娇小瘦弱的后背,“你有什么请求,说来听听。”“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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